每天都在期待她睜開那漣漣笑意的粉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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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合式三層別墅,是幾天前幻影旅團從一個勢力手中搶來的。 為了讓瓶可好好修養,庫洛洛抱著她直奔主臥。 將瓶可輕放在中央大床上蓋好被子,然后親吻她的唇角,卻不知怎的,眼淚再次滑落。 滴答滴答,庫洛洛一次又一次的抹去,可那悲傷卻怎么也揮之不去,依舊穩穩停留在眼底。 “團長,我來為她包扎傷口擦拭身體吧。派克去接他們了,飛坦…飛坦很生氣…” 瑪奇站在門口,試圖攔堵飛坦又試圖勸說庫洛洛。 或許是沒有開燈,又或許氣氛不對,所以當窗外的夕陽照射進來時,整個房間里呈現出了幽暗的殺氣…猙獰肆溢。 “知道了?!睅炻迓暹煅实卣f。 雖然很不舍,但卻不能霸占,因為瓶可是大家的……所以庫洛洛一步一回頭的離開了房間。 真的很不舍,真的很想霸占,真的后悔了,如果當初沒有把她介紹給其他人,那么現在,他會不會……就不這樣糾結了? 出了房間,庫洛洛坐在一樓的沙發上捂嘴沉吟,最近出了很多事,他很忙,已經好幾天沒有合眼了。 而現在,瓶可又因為他的原因而出了這樣的事……庫洛洛抬手捂住心口,那里在痛,揪心的痛,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痛,難道是因為是生病了嗎? 是什么樣的???心臟病嗎? 這樣的病還能治好嗎? 庫洛洛不知道……但卻很想知道,這種陌生的情緒,它——究竟從何而來? 如果不是它,他又怎么會流淚……? 這么想著,腦海里突然閃過瓶可歡笑的片段,心情不知怎的,突然就好起來了…… 好奇怪,為什么? 為什么會開心?又為什么會悲傷?瓶可不是同伴么? 他的情緒怎么……無法控制了? 身體前傾著,庫洛洛抬手捂臉,不多時,指縫又濕了…… …… 飛坦側躺在床上,看著依舊昏迷的瓶可,他低落著,沉默著,不語著,卻執著著…… 紫羅蘭般的眼眸里閃著悲傷,但他卻沒有發現。 他以為他很平靜,所以他企圖抹平她額前的蹙眉,還她一個好夢。 可是…… 他卻忽然停住了,就停在距離她額前的1cm處。 不知怎的,就…動不了了。 他以為她醒了,所以被限制住了,可是當他開心的剛想說什么的時候,感知卻在告訴他,她依舊沉睡。 猶如一盆冰水從頭澆到尾。 “瓶可……” 本是沙啞的聲音卻不知怎的更啞了,好像嗓子被什么破壞了,充斥著無盡的悲傷,與滿滿的無奈。 一聲呼喚而已,卻是從未有過的溫柔。 甚至驚呆了一直充當背景板的瑪奇。 瑪奇盡量鎮定的將水盆放到床頭柜上,用新毛巾沾濕了后…… 她一臉無語的提醒道:“如果你不想她早點醒來的話,那你就繼續呆在這里吧?!?/br> 大概是瑪奇出現的時機太‘好’了,飛坦忽然就不悲傷了,心底剛剛冒泡的情緒不知怎的突然沒有了。 飛坦猛地坐起身還茫然了一會,然后看了看瑪奇,又看了看天花板…… 一個尾音拉長的‘嗯’從飛坦的喉嚨中傳出,他踉踉蹌蹌地下了床,又踉踉蹌蹌地走出了房間…… 砰——好像是什么東西驀地砸到地板上而發出的聲音。 瑪奇翻了個白眼,有些好笑的嘟囔一句:“白癡?!?/br> …… 瓶可的夢,大約不是什么好夢,因為她在蹙眉。 信長一邊擦拭長刀一邊……好似自言自語的說著什么。 仔細聽,卻發現原來是信長在與瓶可交談,也不知瓶可能否聽到。 “旅團有新成員加入了,不熟也不喜歡,等你醒了,要記得離她遠一點……” “那個女人整天纏著庫洛洛,她知道很多事,可惜派克的能力對她沒用,就挺奇怪的……” “窩金也很討厭她……對了,這地方以后就是旅團的基地了,我打算明天將你轉移,省的天天烏煙瘴氣的影響你休息……” “飛坦迷戀上了審刑,我負責抓人……唉,這活我真不想干,地下室全是殘肢斷臂,飛坦也不知道收拾一下……” “我知道你在擔心瑪奇,可瑪奇壓根沒受什么傷,她是在卡車里被我們劫到的,說起來還是個意外呢……” “富蘭克林那個家伙昨天又把床壓塌了,我甚至懷疑哪天睡著睡著天花板忽然塌了,然后我就被砸死了……而你又在昏迷,那我豈不是沒救了?” “派克做飯很難吃,最近你喝的粥都是她煲的……” “說實話,我也想看看你的身體,可惜瑪奇盯得太緊……我又不干什么,大家不都是平板,有什么不能看的……就她事多!” “還有啊,某人半夜突襲你……哈哈,先是被窩金揍了一拳,然后又被飛坦砍了一頓,最后還被瑪奇捆成了螃蟹……沒錯,說的就是庫洛洛!” “瓶可……你可真能睡,這都一個月了,你是不是不想醒了?那我把你埋了你會不會揍我?” “好吧好吧,你別生氣,我真不是嫌棄你,主要是最近太無聊了,不是打架就是殺人……我們,都很想你,很想……” 很想很想很想…… 想你那漣漣笑意的粉眸,清脆伶俐的嗓音,時常任性的脾氣,以及那猶如熾日般的身影。 所以飛坦的念能力才會是「熾日」。 至于「不可饒恕之人」……顧名思義,有些人真的是不可饒恕,也不能饒恕。 信長長嘆一口氣,看著墻上的鐘表愣神,最近他都在跟她嘮嗑……但事實上卻是在自言自語,如同傻子般。 還好沒人聽到,不然他長期以來建立的人設可就崩了。 咚咚——敲門聲響起。 信長微皺眉頭,開啟「圓」感知了一下。 果然不出他所料,是那個女人。 一個看似禮貌的敲門,事實上卻是在試探。 倘若不是旅團內部禁止互相殘殺……他真的想砍死這個女人,相信飛坦也是這么想的。 所以信長沒有出聲,他保持均勻的呼吸,然后將刀舉到頭頂,如果那個女人未經允許就闖進來,那么……他有權擊殺。 這是庫洛洛作為團長所下達的第一個長期命令,也是死命令。 墻上的鐘表在嘀嗒—— 十幾秒后,門咔噠一聲開了。 一個前凸后翹、個子不高的女人忽然閃了進來。 于是下一秒,只見刀光一閃——女人睜大著眼睛看到了自己的身體…… 噗嗤—— 遲來的鮮血驀然迸出染紅了墻面,像似一朵朵盛開的曼珠沙華,耀眼奪目。 信長轉了個刀花將刀重新收回刀鞘,忽然有些感慨,不枉費他們算計了她這么久。 “咦,死了呢……” 又是一個身影閃了進來,凝神一看,原來是瑪奇。 信長眼皮跳了跳,不言不語甚至不動聲色的越過瑪奇,快步走出了房間。 關上門后,信長拍了拍胸口,好家伙,差點沒嚇死他。 自從瓶可沉睡以來,旅團內部的氣氛那簡直是…一天十八變,每時每刻都不帶重樣的,他都有點跟不上節奏了。 以至于他…… ……心累,心好累,累覺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