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哥哥我的乳尖、與他一起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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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把我放到柔軟的床上,親吻我的全身,像小時候哥哥無數次地為我擦拭身體那樣。 哥哥壓在我的身上,我摟住他的脖子,被哥哥一邊干一邊叫,在我跟哥哥說受不了的時候,哥哥低下頭來輕吻我的眼角和眉毛。 我想把哥哥按在我的身上,也想把他和我綁死,想把哥哥和我就這樣捆在一起永遠無法分離。 我自私的欲望讓我想就在此畫地為牢,就和哥哥永遠地困在這里,讓哥哥永遠在我身上。 我托起一邊的rufang向哥哥湊近,想去喂到哥哥的嘴里,哥哥看著我低頭笑,然后就低下身子來裹吸我的乳尖。 哥哥的身子和我貼在一起,我覺得哥哥就像吸果凍一樣吸我的那里,哥哥把我的rutou含起來,舌尖繞著乳暈打轉。 我低頭就能看見哥哥趴在我的胸脯上,哥哥的發旋隨著哥哥在我身上的起伏呼吸而跟著晃動。我突然好想親親我哥的頭發,想知道他的發絲滑過我唇角的感覺。 哥哥的頭發絲很硬,在我以前給哥哥洗頭發的時候就知道這一點,還比如現在哥哥低頭吮吸我的乳尖的時候,額前的頭發絲扎到我周圍的乳rou,磨得我這一片的神經都酥酥麻麻。 我捧起哥哥的臉,想告訴哥哥再慢點、再輕點親,哥哥抬起頭來看我,我感覺自己現在熱得全身guntang,眼神迷離,又熱又酥麻的感覺刺激得我睜不開眼。 我甚至感覺自己此刻的眼睛里盛滿了霧,都看不清哥哥,唯一最明顯的感受是此刻哥哥的roubang插在我的身體里,它又堅挺又炙熱,撐開我的xue道,沾著我的yin液摩擦我xue里的內壁。 哥哥撐在我的身側,我摟著哥哥腰上一節的脊椎想與哥哥再貼近一些,xue口完全吞下哥哥的roubang,我在哥哥身下喘息,如愿地和哥哥這樣完整交媾。 哥哥低頭輕咬我的乳尖,我猝不及防只能摸著哥哥的頭發發出呻吟。我只覺得哥哥把我的rutou像軟糖一樣含在嘴里吸和咬,用牙齒不耐其煩地輕輕啃磨。 哥哥的roubang撐在我的xue里,xuerou的深處在哥哥的塞入后分泌出更多的黏液,它們滴在床單上,更多的在我的雙腿之間打滑。 我好想抬腿蹭蹭哥哥,想讓哥哥的roubang摩擦進我xue里的每一處。想讓哥哥在不斷地抽插中頂到我身體里的最深處,想要哥哥射給我,想完全屬于哥哥,也想哥哥只完全屬于我一個人。 哥哥像我永恒念著的咒語,它祈禱著我身心和靈魂的每一處都順遂,只有當哥哥的吻落在我的身上時,哥哥的性器與我的身體緊密地結合后,我所有的心愿才都真正地找到歸處。 即便它是卑賤的、下作的,是人間所有惡中最不堪入目的一種。但它此刻被哥哥捧在手心,我所有的情感和愿景都沒有被摔碎在地。 在哥哥在我的身體里一下一下地沖撞時,在哥哥在我身上附在我的耳邊不斷地溫柔耳語時,哥哥都告訴我他將它們視如珍寶。 我所有的情欲在哥哥的疼愛下變得潔凈而輕盈,我所有的罪惡只求這世間一人的諒解。 我本就不是什么小天使,只是哥哥身邊的一只小惡魔,他的吻便可以解開我身上所有的禁錮,和我常年在心里對自己的譴責。 世間所有的人都可以痛恨我、責難我、唾罵我,我都無所謂,只要哥哥諒我、疼我、吻我,我就可以活下去,去拋下常綱的一切。 哥哥輕咬我的鎖骨,唇齒撫過我的側頸,最后咬在了我的耳垂上。哥哥掐著我的肩膀,毫無保留地盡數射在了我的身體里,guntang的熱流順著xue口流出,我只把頭靠在哥哥一側的肩膀上跟他一起喘息。 哥哥在我的身上不下,我的玩兒心便又起來。我歪過頭去咬哥哥的耳朵尖兒,牙齒咬在了耳軟骨上,齒尖帶著耳朵的薄皮輕輕啃咬,哥哥不由自主發出“嘶”的一聲。 我吻過哥哥側臉的太陽xue,嘴唇貼著哥哥耳朵的下面低聲問,“哥哥,愛我嗎?” 哥哥繼續喘著氣,把一邊的側臉貼在了床上然后把我摟過去,我在哥哥的懷里抬頭,看著哥哥的眼睛。哥哥只眼里含著笑意地對我注視,哥哥眼睛里的光落在了我的眼睛里,不動轉,不偏移。 哥哥長久地不語,鼻息間的溫熱打在我的睫毛上,房間里靜默無聲,秒針每一秒地轉動都在這個屋子里格外清晰,窗外好似過了一道閃電,哥哥拽著我的頭發把我拉近,輕覆上我的唇。 我看到哥哥的睫毛在我面前逐漸放大,鼻尖貼上我的臉,我閉上眼睛與哥哥的氣息交纏。 哥哥一只手按住我的脖頸,舌尖向我不斷地深入,我抬起雙臂摟住哥哥,捧起他的后腦,輕輕摸著他的頭發,用我最柔軟的力氣去回吻。 時針滴答滴答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它在提醒著整點的到來,我赤裸著身體與哥哥緊密相貼,跨過的是人們最應尊崇的人倫。 我可以不要那些,也不要為人所應受的所有夸贊,因為我的哥哥比它們都珍貴。 哥哥的唇吻過我的眼皮,下巴靠在我的頭發上與我緊緊相擁。我的手在被子里順著哥哥后背的線條往下摸,先摸到了哥哥的小手指,再攥緊了哥哥的手掌,哥哥輕笑,在黑暗里抬手將我的手緩緩放在了他左胸膛的心臟處。 哥哥很瘦,我可以摸到哥哥胸前的骨骼,和哥哥細嫩的皮膚,哥哥的皮膚嫩到感覺我可以用一指甲尖兒就能戳破。我好想去咬我哥試試,看看能不能咬破。 我也想去玩玩哥哥的乳尖,但哥哥抓住我的手指,我只能乖乖地低下頭去聽哥哥的心跳。 哥哥心臟的跳動讓我知道他在活著,我也在活著,我正真實地活在這個世界享受著和哥哥的性愛。哥哥的心跳聲便是醫藥我所有的引,只要哥哥存在,我便被治愈著,亦可以為這份存在放棄整個世界。 我可以放棄一花園的玫瑰,只要哥哥這一朵,不是因為在這一花園中我選擇了一朵作為我的玫瑰,而是因為我生下來,哥哥就是我的。 哥哥是上帝在我未生前就給我選好的花朵,是陪伴我此生的慰藉。 我選擇了做哥哥的meimei,是在人海中血液相同永遠割舍不斷的存在,哥哥是我的禮物,我是與他最親近的人,也是最應該愛他的人。 我輕輕含住哥哥的指尖,認真地吻遍哥哥的手背,舌尖去舔舐哥哥身上每一處的軟rou。 哥哥用手指抬起我的臉,掐著我的指尖兒rou,點點的吻落在我的下巴上,落在我下巴的左側,有著和哥哥位置相同的一顆小痣上。 我輕輕闔上眼,感受著哥哥的呼吸落在我的頸側,再次輕喚我的名字。 若此為孽海,便一起沉淪。若有人能從海底救我上岸,予我呼吸,這個人也只能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