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柏這傻孩子,吃奶還要師父喂!/蛋接正文師父舔傷疤/rou屄磨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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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龍柏石連聽墨竹吐個氣噴他身上都要失控,更別說這么用激將法了。 他粗喘著氣,他墨竹打橫抱著扔到了床上,墨色的大氅襯著瓷白的肌膚,妖冶得仿佛在勾引人去品嘗他一般。 龍柏石解開他浴袍帶子的手指都在顫抖。 對于龍柏石來說,墨竹就是他的無價之寶。 可是墨竹卻抓住了他的手,自己粗暴地把浴袍扯了開,力氣之大,連素白的浴袍系帶都給扯斷了。 浴袍大開那一刻乳浪翻涌,因為長期不見天日,那處肌膚白的近乎要透明,連皮下的血管都能看得清楚,那如櫻桃一般的rutou,激得龍柏石眼睛都紅了。他的眼睛沒從那上面移開過,問墨竹,“師父的這里可以給我吸一下嗎…” 墨竹靠著軟枕,饒有趣味地看他。 他拿手指輕輕點了點龍柏石的嘴唇,“我說不可以,你就不吸嗎?” 龍柏石趕忙搖頭,于是搖了頭又埋下頭去,墨竹一手撐著頭,看這他,其實他也緊張得不行,但是這是自己主動勾他的,無論如何都得裝得從容不迫,可是沒等到想象中的快感,只感覺到龍柏石噴出的氣息打在他的乳尖上,害得他敏感的抖了抖,乳點都立了起來。 龍柏石又抬起頭來,有些為難地看著墨竹。 “師父…那里好嫩…我怕吸壞了…” 墨竹都要給他氣笑了,他摟了龍柏石的脖子,把他的頭給壓下來。 龍柏石的臉又貼回了墨竹胸上,只聽墨竹哄孩子一樣地對他說,“阿柏不是最聽師父話了嗎?” 這句話什么意思不言而喻,龍柏石終于忍不住,伸出舌尖,對著那艷紅的rutou舔了一口。 “嗯!” 墨竹覺得舌頭觸到rutou有些癢癢的,但是那酥麻的快感,和自己玩弄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不可謂不舒服。 聽到了墨竹情動的呻吟,龍柏石得到了鼓勵,伸長了舌尖,一下下舔弄著墨竹的rutou。 “唔…” 墨竹看著龍柏石舔他的樣子,讓他想起落梅每次爬到自己的水盆邊喝水的時候,也是這樣一點點伸長了舌頭去舔,心里覺得想笑,他兩手捧著龍柏石的臉,問他,“你和落梅不會是真的兄弟吧,你這也太像它喝水的樣子了” 龍柏石回想了一下,也覺得有些像,他悶悶地笑了笑,把臉埋在墨竹胸口,深吸了一口氣,墨竹被他鉆得有些癢,就想把他推開。 龍柏石親了親他的乳rou,一下下親吻著,如同虔誠的信徒一般,沒有放過一寸,墨竹覺得這被小心對待的樣子,更讓人害羞,龍柏石落下的每一個親吻,都能讓他羞得皮下泛粉。 龍柏石從他的乳rou吻到了他脖子,墨竹摟著他的頭在自己脖子底下來回拱,下面的yin屄早就濕得發了大睡,見龍柏石只是蜻蜓點水般地拿嘴唇觸碰自己一下就離開,恨不得把他推開自己來。 他滿臉通紅地開了口,“阿柏,重一點…” 龍柏石聽了,也只是親吻的力度加重了些,墨竹給他吻得yuhuo焚身,可是偏偏又是那么撓癢似的親吻,只覺得是自己引導得不夠,還得再加一記猛藥… 他推開了龍柏石的臉,假意要穿回浴袍,龍柏石手足無措地看著他,像個被拋棄了的小狗似的看他。 “師父…阿柏…阿柏哪里惹您生氣了…” 墨竹聽了他那委屈兮兮的語氣,又心生不忍,可是又直覺要好好提點他一下,于是他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對龍柏石說,“你方才親我那狠勁都吃你肚子里去了?總是撓癢似的弄,你是老頭子不成?不舒服!不弄了!” 說著,就要趕龍柏石走,可是龍柏石哪肯,肖想多年的師父終于到了嘴邊,豈有放過的道理? 龍柏石心里也著急,明明想的是狠狠占有他,把他身上都打滿自己的烙印,可是真的在碰到墨竹的時候,總是瞻前顧后的。 龍柏石急忙抓住了他兩只手腕,把他按在了榻上,墨竹見他有點長進,可是有按著他不知道該做什么,于是對他下了記猛藥… “阿柏該不會是不知道要怎么做吧?唉,那為師不如找范公子來教教你,讓他和為師做,你在一旁見習,如何呀?” 說完這話,墨竹自己都覺得有些惡心,可在看到龍柏石瞬間變得鮮紅的眸子時,突然有點闖了禍之后的心虛。 龍柏石額角的青筋暴起,近乎咬牙切齒地,從牙縫中蹦出幾個字,“師父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 墨竹覺得自己變態極了,把自己的好徒兒逗成這樣了,卻只覺得興奮,下面的水都要流到了腿跟上。 碰巧這時墨竹偏了偏頭,范斯涵在墨竹左耳咬過的牙印看著格外刺眼,這無疑是對本來是憤怒的龍柏石更加了一把火。 他狠狠地咬上了那個位置,墨竹猝不及防給咬了一口,疼得叫出了聲來,他的臉偏得都貼到了肩膀上,想躲開龍柏石,可是龍柏石卻對準了那位置,死死咬住不放! “阿柏…疼…不要再咬…” “不要?” 龍柏石聽到了他的拒絕,抬起了臉,陰鷲地看著墨竹,墨竹只覺得自己身上的血都冷了,動彈不得,好像一只被蛇盯上了的獵物。 “師父不要我咬,難道要姓范那個雜種的給你留的印子,繼續留在師父身上嗎!” 說完,也不等墨竹的反應,對著那塊地方又吸又咬! 墨竹本來耳朵就敏感,被龍柏石這么啃咬,疼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可是他卻不覺得討厭,反而乖順地躺著,任由龍柏石在他那塊被別人捷足先登的地方,用他的方式宣布主權。 墨竹兩只手給龍柏石捏得都有些疼,良久,等他的手都有些沒知覺的時候,龍柏石才把臉弄他耳朵上抬起來,還沒得墨竹松一口氣,龍柏石的嘴就堵住上了他的唇! 剛剛二人已經吻過一次,所以這次龍柏石輕車熟路地就占領了他的口腔,而這次龍柏石則往他嘴里一點點渡著自己的涎液,把二人的這個吻,弄得水聲潺潺,龍柏石呼吸粗喘地分開,剛一離開,墨竹就摟著他的脖子,自己又貼了上去,和龍柏石忘情地吻起來。 龍柏石那子孫根也完全立了起來,墨竹看著龍柏石玄色的袍子都頂出了個大包,又伸手去扯龍柏石的繁復的革帶。 龍柏石腰間的革帶又三四個難解的皮扣,明明平時覺得不是什么困難的地址,可是現在他急得半天都沒解開一個,龍柏石的手撐在墨竹臉邊,騰了一只手出來,幫著墨竹把自己的革帶解了,扔到了地上,墨竹的眉眼早已染上了媚紅,他推了一把龍柏石的胸口,示意他坐下,龍柏石也順了他的意,坐在了床上,墨竹賊直接兩腿大開,跨坐在龍柏石的大腿上,幫他把圓領袍上的扣子解開,可是手卻被龍柏石按住了。 龍柏石皺眉看他,“師父,丑…不要解” 墨竹知道他在顧慮什么,可是他就是想看那處,想知道將近兩年,那處長成什么樣了… 墨竹看他,龍柏石還是堅定地按著他的手。 墨竹只得再用那招,他佯裝不高興,對龍柏石說道,“阿柏又不聽師父話了?” 二人僵持了一會,最后還是龍柏石敗下陣來。 他松開了墨竹的手,任由墨竹給他寬衣解帶,最后,他上身已是不做寸縷,不光是之前在大牢落下的傷還是這些年里新添的傷,或深或淺地在龍柏石灰白的皮膚上縱橫。 特別是胸口那塊被割掉的地方,已經長成了淡粉的嫩rou(這個是我猜的,我本來想去百度一下皮膚移植的圖片做參考,結果把我嚇壞了,就隨便編了) 墨竹的手指輕輕上去摸了摸,那塊嫩rou已經有了彈性,雖然明顯有一大塊凹陷,但也不似之前那血rou都裸露出來,駭人的樣子。 龍柏石身材好得不行,猿臂蜂腰,八塊結實的腹肌,讓墨竹摸了一下就忍不住再繼續摸,特別那兩塊鼓起的胸肌,墨竹偷偷和自己比較了一下,只覺得龍柏石這胸肌看著比自己胸前那兩個奶包還要大。 龍柏石看他沒有被自己身上的傷嚇到,反而是摸起了自己肌rou,也瞇著眼睛享受起師父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 可是突然,龍柏石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墨竹。 墨竹居然攀著他的肩膀,對著他身上的傷疤舔了上去! 【看了彩蛋,下章如果還不開苞,大家就把“阿柏不行”打在公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