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小野猴子【改后重發25號看了的姐妹可以重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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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竹是個雙兒。 本來就是青樓的妓子和富家公子哥兒私通生下的野種。 他娘本想靠著他爬進大宅子的門,可是生出來發現他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自己進宅子當闊太太的夢也落空了,當日便瘋了,等她能下地了,她抱著墨竹,投了井。 妓院里的老鴇救了他們娘倆,把他們撈了上來,她娘求死之心太甚,被撈了上來就搶墻死了。 老鴇見這孩子可憐,留在了妓院里養著。妓院里的姑娘都覺得他死了娘晦氣,有事沒事喜歡拿他來出氣,鴇母就算是可憐他,也護不了他每一刻。小墨竹長期吃不飽飯,餓得跟個皮猴子一樣,臉上沒rou,眼睛餓得像是要從眼眶里突出來似的,來妓院的客人也煩他,嫌他瘦的嚇人,更有甚者,路過看到他時,會給他一腳踢過去,想看看這樣一個怪物摔倒了,還能不能靠他那蘆柴棒似的胳膊腿爬起來。 墨竹7歲,青樓賣五石散(一種毒品)的事情給捅了出去,涌進來一群官差,把院里的鴇母和涉案的都帶走了。次日,那對墨竹有恩的老鴇畏罪自盡了。 他在青樓雖說過得不好,但總歸有口飯吃,這下好了,他算是徹底無處可去了。 直到一次他跑進一農戶家里,偷了別人的紅薯,給人追得到處跑,上躥下跳的被他師尊給看上了,領回了門派里去學功夫,墨竹才算是真正有了個人樣。 墨竹的根骨極佳,就是小時候給餓狠了,落下了些不足之癥,再怎么努力,也練不成昆侖派的功夫。好在他繼承了他娘的長相,一副讓人看了就想對他好的樣子,還不滿16的墨竹就成了昆侖派上下寵著的對象,畢竟那張臉實在是太漂亮。 他打心里羨慕嚴昊。 這人一出生,就擁有了許多人窮極一生也無法得到的東西。 這人根骨還好,學識也好,他時常腹誹道,嚴昊這人都不是老天爺賞飯了,是老天爺追著喂飯。 墨竹16歲別了昆侖派,只身一人去了蜀中的唐門,學機關暗器。 自身條件不行,想能靠這些小手段混出名堂來,他師尊也樂呵呵地給他寫了一封推薦信,還塞了滿滿一包袱的盤纏衣服,又偷偷給他牽了嚴昊從國公府帶來的照夜玉獅子,讓他上唐門去了。 師尊給他指的確實是條明路,不到兩年,還沒滿18的墨竹,在唐門練了一身好功夫,出了唐門巍峨的大門,騎了那匹漂亮的白馬就往昆侖派趕。 蜀道難,難于上青天,他這一來一回,也不知涉了多少艱險,才趕回了昆侖。 他剛回到昆侖,就看見昆侖派的門頭柱子上掛滿了白布,嚴昊正跪在師尊靈堂的門外。 他跪到了嚴昊旁邊,砰砰砰磕了十幾個頭,磕得地磚上都是血,才被嚴昊給拉住。 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個勁給他師尊認錯,說自己就是個喪門星,克死了自己娘和鴇母,這下一回來還把對他自己最好的師尊給克死了。 他情緒崩潰,嚴昊見他那要瘋了的樣子,勸他說師尊年紀大了,這個年紀走是喜喪,墨竹發了瘋,和他打了一架,最后倆師兄弟鼻青臉腫地給師尊辦了喪事。 墨竹和嚴昊一同去了金陵,他拿著自己這些年在唐門接活兒走鏢攢下來的錢,又找嚴昊借了筆,在金陵開了春香閣,憑著自己那張漂亮得雌雄莫辨的臉,自己當了閣里頭的花魁。 他收留了好些教坊司送來的姑娘和小倌兒,這些孩子都是家中落了難的,墨竹不苛扣他們的賞錢,攢夠了錢就能把自己贖出去,他們個個都感激墨竹得不行。 他和這世間大部分的雙兒一樣,將自己的身子藏得好好的,他享受著那些人對他迷戀的目光,可是他還是死死守著自己身上秘密。 曾經有個仰慕他的客人,那公子出身長相也都算不錯的,那男人和他纏綿在一起,從他的腳尖吻到了他的腿根,但那男人看到了自己那畸形的下體,提了褲子便走人了。 他厭惡自己的身體,但凡自己沒長個屄,或者是那roubang,也不至于苦這么些年。 可是那下面的存在感又太過強烈,每每到了夜晚,聽著春香閣此起彼伏的yin叫,他下面那個討厭的roudong又開始歡快地吐水出來。 那處傳來到欲望強烈到根本不滿于手指撫弄外陰,像火似得燒穿他的理智,讓他恨不得拿刀剜了它。 嚴昊他們離開了金陵,到汴京做官去了。 算著日子,小嚴昭也要滿兩歲了,長生的孩子也出生了,他收拾了幾件衣服和銀票,挑了個老金鋪子,打了幾個小娃娃帶的金項圈,騎了馬廄里的那匹黃驃馬,便踏上了去汴京的路…… 廬陽郊外 墨竹手上拿著個油紙包著的麻餅,邊走邊吃,馬就跟在他身后,慢悠悠地走著。 那匹黃驃馬走上前,把大腦袋蹭過去,張開馬嘴也想吃一口。 他把撕了塊餅子放在手心,那馬兒乖巧地吃著。 墨竹嫌棄地看了它一眼,“糖糖,老是吃那么甜的你那大板牙會爛了的?!彼麚u了搖頭,拿了別在腰間的細煙桿兒嘬了一口,“呼…舒坦” 墨竹趕了半月的路,才到了廬陽。 明明是趕路,卻趕得跟玩樂似的,不要太舒服。 他一手拿著煙桿子,一手拿著糖餅子,晃晃悠悠地在林子里走著。 自從他把糖餅子拿出來,就感覺到有道視線一直盯著他,那人的氣息隱蔽得很好,若不是那視線太過明顯,他還差點發現不了。 這可有意思了。 墨竹可是從唐門出來的高手,慣會使暗器,又擅長隱匿氣息,連他都差點沒發現,是怎么樣的高手,目光熾熱地注視著他的麻餅呢? 墨竹來了興趣,把那只剩兩口的麻餅拿油紙嚴嚴實實包了起來。 他停下腳步,感覺到林子里那個人也停了下來,他閉上眼睛,用耳朵仔細捕捉著那人的呼吸,他伸手拍了拍馬,“糖糖憋氣!”那馬也是通人性,趕忙把呼吸聲減弱了些。 突然,他睜開眼睛,把那麻餅包成的小包往林子里一扔,只聽“哎呀!”一聲 林子里的樹上掉下來一個黑漆漆的東西。 那團黑漆漆的東西站了起來,撿了那紙包的餅子,從林子里出來了。 他打量著這他,那人看著十三,四歲的樣子,手長腳長,肩膀也寬,反應快身手好,現在功夫都已經不錯了,若是日后有人好好教導,怕是個練武奇才。 就是這個練武奇才身上的衣服也太臟了,臉也臟兮兮的,跟個野猴子似的。 那孩子頭發亂蓬蓬地,看不清他的樣子,他只是攥著那餅子,小心翼翼地看著墨竹。 墨竹靠近他了一些,想看清他長什么樣,突然他胸前的衣服蠕動了一下,一個白花花的東西直直朝墨竹沖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