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放學后，蕭退留在教室復習，他這幾天沒法專心聽課，于是逼著自己在凳子上坐更長時間。

    教室里沒人了，書上的蝌蚪字又漂浮起來，幻化成奇怪的內容。他看到“實cao訓練”，便聽到那個板寸的聲音，“等這里所有的人都cao你cao爽了，就放你走?！笨吹健肮贰?，就想到那天自己戴著狗尾巴，在教室里爬?？吹健板X”，他就想到那些爛在屁股里洗不干凈的五顏六色的紙幣。他掐著太陽xue，頭埋得很低。

    方宇突然進來了。蕭退輕微地哆嗦一下，立刻收起書本，起身準備從后門逃走。但是他打開后門，就看到錢豐和李飛，然后被他們推搡進來。教室里魚貫而入很多人，大概十來個。全都是他不認識的外班人。這些人進來，坐在前三排的座位上。

    “誒誒誒，學霸別走啊，你走了，誰給我們這些學渣講課??？”李飛調笑著。

    蕭退繼續向門外沖，被更多人攔住。

    方宇站在講臺上，突然cao起一口播音腔：“敬愛的江老師，祝您生日快樂，我是從學校官網的教師資料中得知您的生日，希望沒有冒犯……”

    蕭退整個人怔住了，他不可置信地扭過身，瞪大眼睛看著方宇，還有方宇手中那張紙——那是他自己，寫給語文老師江喬的信。今天是江老師的生日，那封信，連同一支鋼筆，是他午飯時偷偷放進江老師抽屜的?，F在怎么會？在方宇手里！

    他總是冷靜克制得過頭，但此刻再也無法平息心中巨大的憤怒，他眼里冒著火，拎起一條凳子，沖向講臺上的方宇，凳子擲出去，方宇迅速躲閃還是被砸中了肩膀，痛得大叫一聲，然后被蕭退一拳打倒在地。蕭退也不戀戰，搶過信紙和鋼筆就跑。

    “還他媽愣著干什么呢？上??！”方宇大吼一聲，教室里那些看呆了的人，才反應過來，一哄而上，把蕭退團團圍住。

    沒有人想到他有這么大的爆發力，方宇揉著流血的鼻子，爬起來，撥開人群，在蕭退身上踹了一腳?！拔襝ao你媽！你他媽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蕭退被幾個人強壓著，跪在講臺上，信紙和鋼筆又被人搶去了。

    方宇掐著他的后脖頸子，使勁往下按，好像要把他脖子折斷，讓他再也抬不起頭來，才能解氣。

    “今天我叫了這么多各班同學來，是為了讓大家過來補補課，找學霸請教一下，怎么勾引老師?！狈接铌庩柟謿獾卣f。

    七八個人坐在座位上，躍躍欲試等著看戲，他們已經意識到，今天要合伙欺負的這個人，和以往那些動幾個手指頭就哭喊求饒的軟蛋不一樣，他雖然看起來細瘦羸弱，卻是頭真正的小獅子，讓馴獸師興奮的小獅子。

    方宇害怕再被襲擊，留了四個塊頭和力氣最大的人，負責按住蕭退。

    方宇揚起手里那張紙，“這，是我們班第一名的大學霸，寫給語文老師江喬的——情——書——”他故意拉著長音，又舉起那支鋼筆，“這，是學霸送給老師的生日禮物，這可是AA牌的，七八百一支，你們猜猜，蕭退為了買這支筆，花了賣多少次屁股的錢??？”

    哄堂大笑。

    “至少得四五次吧？這小子屁股不是都被打爛了嗎？能值什么錢？”有人起哄道。

    方宇興奮地拿著那張信紙，好像終于捏到了蕭退的把柄，他相信，只要有這張紙在手里，讓蕭退做什么，他都不敢拒絕，一想到這，他的jiba就硬爆了。

    “你們聽聽這小詞整的，風雨如晦，雞鳴不已，既見君子……”

    “夠了方宇??！”蕭退突然發出一聲低吼，聲音低而啞，卻帶著莫名的震懾力。

    “夠了？我還打算全文朗誦讓大家學習呢？”

    “夠了別再念了?！彼袣鉄o力地，認命似地說。

    “讓我聽你的，總得有點表示吧？”

    蕭退深深低著頭，不說話。他被死死壓跪在地上，膝蓋硌得生疼。

    “你如果聽話呢，我就把這些東西放回江老師的抽屜里，全當沒看見過。至于你打我那一拳，就算跟上回我打你扯平了。你如果不聽話呢，今晚這封信就會出現在學校論壇上，明天白天就會出現在校長辦公桌上。你反正爛貨一個，大不了被退學，江老師，可是剛拿了先進?！狈接钚赜谐芍竦亻_出條件。

    “嗯?！笔捦说偷蛻艘宦?。他痛恨自己好端端地非要寫什么信，送什么禮物。

    方宇示意壓住蕭退的那幾個人松開他。他果然沒有立刻跳起來揍人，而是乖乖地跪在那。

    “哈?！狈接钊滩蛔⌒Τ雎晛?。

    “這么著吧，每人下一個命令，我們大學霸都乖乖完成了，今天這事就翻篇兒?！狈接钫f。

    第一個是女生，笑瞇瞇地盯著蕭退說：“那就請帥哥先把衣服都脫了吧，但是不許站起來哦?！?/br>
    蕭退覺得臉頰已經燒得麻木了，頭腦和精神也麻木了，他像個提線木偶被別人提在手里，除了按命令行事，不知道還能做些什么別的。

    他慢吞吞地拉開拉鏈，脫下外套，又脫下T恤，他全身的皮膚都蒼白，皮膚很薄，因羞辱而泛紅，肌rou線條流暢而細韌，胸前兩顆小巧粉紅的奶頭，還是第一次暴露在眾人面前。之前的幾次，都只是被褪下褲子。

    跪著脫褲子似乎沒那么容易，他動作遲滯，把外褲連同內褲褪到腿彎，先抬起左膝，再抬起右膝，把褲子從膝蓋下面蹭過去，再連同著鞋襪一起褪下去。他凍得打了個哆嗦，皮膚上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方宇看著他全身赤裸跪在那里，想到這小子前些天寧死不屈的模樣，再看看他現在滿臉羞憤欲死還強裝冷靜的樣子，就忍不住把手伸進了褲襠，去安撫自己的老二。

    第二個人是個男的，站起來說：“屁股撅起來，在桌腿上蹭臀縫，來回蹭，蹭到屁眼流出水來?！?/br>
    觀眾們發出一陣唏噓聲，有女生不好意思地罵他“真缺德”。

    蕭退感覺到胃里的東西翻滾了一陣，強忍住吐意，按著那人的吩咐，爬到桌腿邊上，掰開屁股，用臀縫裹住桌腿，一上一下地摩擦起來。他清楚那個地方根本不會流水，只會流血。那里的傷口還沒好，只要他用力蹭幾下，就能流出血來。

    等他感覺到xue口破裂、有溫熱的液體溢出來，他伸手過去抹了一把，把手上的血遞給方宇看。方宇神情復雜地看著他，喉頭滾動了一下，打圓場道：“行了行了，就這樣吧?！?/br>
    第三個人更殘忍變態，他走到講臺上來，拿起那支鋼筆?！凹热粚W霸屁眼癢得都蹭桌腿了，那我就塞點東西進去，幫你止止癢？”

    他說著就去按蕭退的腰，蕭退意識到他的意圖，立刻向后蹬腿把那個人踢開，翻身起來要跑。幾個圍在講臺周圍的人，七手八腳將他制住?！皫讉€意思？又想反悔？”

    蕭退轉過身看著方宇，“你答應把這些東西放回去的?！?/br>
    方宇不懷好意地笑著說：“我可沒說放回去之前不能先用用?！?/br>
    蕭退又被幾個人壓回地上。他腰背被壓著，屁股高高撅起，“第三個人”拿著鋼筆，掐住他屁股，鋼筆抵住xue口，借著血液的潤滑戳了進去。被侵入的一瞬間，蕭退突然崩潰地哭起來，啜泣好像是從胸腔里炸開的，把他整個人都給炸塌了，他渾身梗著的肌rou松懈下去，頭埋在胳膊里，趴在地上無聲地哭起來，只有肩頭的顫抖和抑制不住的抽噎聲，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哭。

    “第三個人”看到這個倔強的小子在自己手里被cao哭了，突然興奮起來，他拿著那支鋼筆在后xue旋轉攪弄，進進出出地抽插，一邊弄一邊說：“哭什么??？你想象這是江老師在cao你，不就爽了嗎？”

    方宇忍了一會，說道：“誒，差不多得了，一根破鋼筆那么細，cao著有什么爽的？”

    “第三個人”玩得意猶未盡，他把鋼筆抽出來，又在xue口上蹭了蹭，敲打了幾下，然后拔下筆帽，用那支筆在蕭退的后背上寫了四個大字：“公共汽車”。

    第四個人已經迫不及待提出自己的命令——他要讓蕭退躺在地上，自己騎坐在他臉上，cao他的嘴巴和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