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在客廳沙發上揉胸吃奶舔逼
盛夏的蟬鳴喧囂了整個榕江,我將手機貼在耳朵邊,面無表情地聽著那頭的歇斯底里。 “小賤貨,我就不該生下你,當年就應該把你打掉!” 是的,電話那頭是我的生母,支小于。 大約是兩年前的這個季節,她和我爸離婚了,沒要我這個獨生女。 這通電話的目的和以往的每一通電話都一樣,找我要錢。 換做以往,我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就已經掛斷了。 但今天不一樣。 因為她說:“我現在在車上,楚澤西剛從學校走出來,大馬路上很寬,就他一個人,你敢掛電話我讓你永遠見不到他?!?/br> 楚澤西是我哥,也是我唯一的軟肋。 不是親的,不然也不敢睡一個被窩,又親又摸的,只差最后一步了。 但多少還是有點關系。 他是我爸年輕時在外面犯錯生的。 嗯,犯錯的對象應該生得還不錯,不,是很好看。 不然也不會生出我哥這么好看的男生來。 被拿捏住弱點的我沒掛電話,忍受了支小于很長時間長篇大論的辱罵,才總算聽到她進入正題。 “樂樂,媽這次真的是遇到困難了,真的,最后一次,只要你肯幫我最后一次,媽保證,以后再也不會來打擾你,好嗎?” 支小于像是有精神病一般,情緒和態度與方才罵我時南轅北轍,突然溫柔得我渾身冒起雞皮疙瘩,語氣近乎哀求。 不止她,我那傻逼爸爸也有病,一個星期有七天都處于醉酒狀態,終日瘋瘋癲癲的,都不知道是怎么硬起來和別人上床才有的我和我哥。 我時常感覺,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有病,除了我和我哥。 “支小于,我沒有錢可以給你,你不如反思一下自己,為什么會找一個學生要錢?!?/br> “我當然知道你沒錢!”支小于情緒又激動起來,“但是你哥有錢!你可以找他要!” “那你憑什么認為我會跟我哥要錢來給你這個瘋子?” 支小于還想說些什么,我“啪”地掛掉了電話。 因為我看見了正朝著我走來的楚澤西。 “哥,你放學了?” 我哥咧開嘴笑,露出了兩顆尖尖的小虎牙,怪可愛的。 每次他笑我都想撲上去親他的嘴,伸舌頭舔一舔他那兩個小虎牙。 但我哥說,我們是兄妹,不能親嘴。 我不太能理解,但我哥說什么都是對的。 我什么都聽他的,遂每每見他笑都忍住了。 老實說,我這個人記路的能力太差,每次到了家附近都能走丟,所以,我哥跟我約定好,放學了就在這里等他,哪里都不要去。 我自然是聽話的,因為他是我哥。 他領著我回了家,在沙發上坐下,對我張開了雙臂。 “樂樂,過來哥抱?!彼f。 我叫楚時樂,最后那個字念yue,但小名叫樂樂,快樂的樂。 我哥說的是抱,我才走過去,他就已經一手握住我的腰,將另一只手從我的衣擺底下伸了進去,挑開后背內衣上的搭扣,握住了我一邊胸部,慢慢揉捏。 “我的樂樂今天見了誰?接了誰的電話?” 我:“……” 好吧,我的感覺有誤,我哥也有病。 他對我有種近乎病態的偏執和占有欲。 我主動跨坐在他的腿上,避開話題。 “哥,我們真的不能接吻嗎?” 我哥怔了下,視線在我的嘴唇上停留了許久。 我甚至看見了他吞咽時上下滾動的喉結。 那一刻我突然產生一種錯覺,我哥可能比我更想親嘴。 我沒有猶豫,也沒有給我哥猶豫的時間,我兩只手抱住他的頭,徑直親了上去。 我清晰地感覺到我哥渾身的肌rou都僵硬了,但他沒有躲。 于是,我終于如愿以償將自己的舌頭伸進了他的嘴里,在他那顆尖尖的小虎牙上一掃而過,那尖銳的觸感仿佛通過我的舌尖傳遞到了全身,還有心臟。 我感覺那里微微發疼。 說不清原因。 下一刻,我的腦袋被一只大手錮住,我哥跟發瘋似的把他的舌頭舔進我的嘴里,勾纏著我的舌頭吮吸,我學著他的動作舔弄他的嘴唇。 我哥的呼吸一下子就粗重了,他吻得越來越深,我幾乎喘不上氣來了,只迷迷糊糊地吸他的嘴唇,恍惚間只覺得胸口一涼。 等我清醒過來時已經被我哥壓在了沙發上,我身上的校服襯衣而我身上穿著的校服襯衣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被解開了,露出了兩個雪白的面粉團子。 我的胸又大又圓,加上皮膚很白,就這么光著躺在沙發上,平添了幾分色情。 我哥二話沒說,張嘴含住了我一邊rutou。 含糊地說:“樂樂的小奶頭都豎起來了,是不是想要哥哥親?” 我對我哥向來很誠實,“是,哥,你用點力,對,舔一下……” “喜不喜歡哥哥吃你的奶頭?” “喜歡,啊……喜歡哥哥吃我的奶,哥,哥……”我控制不住地喊他。 “樂樂乖,除了這個呢?還喜歡什么?”盡管只比我大四歲,但我哥是個老狐貍。 我心甘情愿上他的當。 “還喜歡哥哥吸,吸奶頭……” “乖寶?!蔽腋鐕@息,灼熱的呼吸全都噴薄在我的胸部。 我已經是個高中生了,我懂我們在做什么。 我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所以,當我哥脫我的褲子的時候,我很配合地曲著腿,幫著他把自己下半身脫得只剩下一條粉色內褲。 這內褲是我哥買的,我已經不是小女生了,但他覺得我是。 還強迫我必須穿,因為他要檢查的。 我當然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吵架,別說是粉色內褲,就是丁字褲,只要是我哥要求的,我通通穿給他看。 “哥……楚澤西……” “寶貝樂樂想要什么?”我哥在我耳邊喘著氣,還張嘴將我整個耳朵含進了嘴里,慢慢舔弄,用牙齒細細地磨我的耳骨。 我下面已經濕了,不用摸我都知道,我的粉色內褲肯定也濕了。 “想要哥幫我?!蔽姨y熬了,客廳里還亮著燈,這種情況下,直白的話太過羞恥。 但我哥卻不肯放過我。 “說出來,樂樂,只要你說出來,哥就給你,要什么都給?!?/br> 我伸手摸上我哥緊實的腹肌,拋卻了羞恥心。 “哥,我要你舔我,舔我的逼,我想要你舔我的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