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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标惗赏缕沉艘谎?,對陳佳書時不時動手動腳的行為已經快免疫了。 “摸你?!标惣褧f。 他反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你打我?!标惣褧櫭?,煞有介事地,好像他打得有多重一樣。 “嗯?!标惗捎峙牧艘幌?,下手重了一點,把她拍得腰一軟,蜂蜜糖一樣粘在他背上,順勢將腦袋擱在他肩頸。 “別打我,我會想zuoai?!?/br> 她一臉淡定地語出驚人,把陳渡搞得震了震,壓著火氣問她,“......你什么時候不想做?” 她搖頭,手往前挪到他胯間,握住那根半勃的性器,“不知道,看見你就想zuoai?!?/br> 陳渡憋了一路,要害處被五根柔若無骨的手指包裹著,溫熱的,綿軟的,向內收攏握緊,又張開,上下來回擼動,專挑他敏感的冠狀溝揉搓,捏海綿一樣捏他膨脹圓碩的鬼頭,兩團柔軟的乳rou貼著他的背起起伏伏,陳渡背著身都能想見她此時扭腰擺臀的sao樣。 被擼的是他,叫喚得厲害的卻是她,張著水紅的嘴圓圓地吐氣,酥麻的熱意鉆進他耳眼里,媚聲媚氣地,“你想不想???嗯?不想你打我屁股干什么,假正經?!?/br> 人前人后的陳渡是兩幅面孔,他在床上的花樣越來越多越來越猛,關上門那些不要臉的葷話張口就來,下了床卻還是一如既往的一本正經,古板甚至帶點羞澀,拒絕討論任何與性有關的話題,像個活在舊時代的處男。 殊不知他越這樣,陳佳書就越喜歡撩他,看見他襯衫扣子扣得嚴嚴實實,渾身貴氣禁欲的做派,就越想搞破壞。 陳渡被她玩了一路,憋了一路,到了寢室樓下馬上把她放下來,“快回去換衣服?!?/br> 陳佳書扯扯裙擺,“我不去吃飯了,你走吧,拜拜?!?/br> “為什么?” “沒怎么,本來也沒打算去?!笨匆婈悤x南就倒胃口,“他要是問起就說我晚上有課……算了,他不會問的?!?/br> “你不想和我一起吃飯嗎?”陳渡拉住她問。 “和你哪天不能吃???”陳佳書笑了一下,點點他的嘴唇,“萬一一個沒忍住,當陳晉南的面親了你怎么辦?” 陳渡的臉慢慢紅起來,有點高興又有點不舍地,“那我走了,明天見?!?/br> 總覺被陳佳書手指點過的嘴唇有什么東西,癢癢的,像是要一路癢進心里,搔著血管往下撓。 這天夜里,陳渡躺在房間的大床上輾轉難眠,第無數次將手放在下腹灼燒的欲望上,閉上眼睛想象陳佳書坐在他身上yin蕩地扭腰呻吟,兩條長腿夾住他,他抱著她的sao屁股上下飛快地顛,cao死她,cao死她……他右手握上勃起的yinjing,粗暴地擼動。 仍是無果。 總是差那么一點,在即將到達頂點的時候突然熄火,總感覺少了什么,差了那么一點,陳佳書不在身邊,一切想象都空虛得發冷。 想陳佳書親親他。 也想狠狠地親她。 陳渡睜開眼睛,燒穿的欲望熄滅在冰冷的瞳孔里,淬火一樣的眸光,他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打算起來上個廁所然后睡覺。 剛坐起身,床頭柜的手機屏幕亮了一下。 他拿過來一看,陳佳書剛發的消息。 ——明天幫我帶個東西來學校。 他回, ——什么東西? ——跳蛋。 陳渡愣了足有好幾秒,呼吸驟然粗沉下去,雙目放空地,發過去一串省略號。 ——……? 那邊幾乎同時發來一條語音,他剛要點下播放,突然及時警醒地剎住,翻出耳機戴上了。 他連上藍牙, “在我右邊床頭柜第二格,那個粉色的,像小尾巴一樣的?!?/br> 她聲里帶著顫,輕輕的,尾音故意上揚,像一把甜蜜的毒鉤,在漆黑曖昧的夜里張牙舞爪地勾引人。 陳渡閉著眼睛都幾乎能想象出她說話時候的樣子,躺在宿舍的床上,床邊四周是熟睡的室友和臺燈下寫字的沙沙聲,她縮在被子里,勾著嘴角,用手捂住嘴巴跟他說著帶顏色的小話。身上或許穿了衣服,或許沒穿。 下頜骨咬出清晰的線條,陳渡捏著手機回她, ——我沒鑰匙。 ——在你褲子里。 他把褲子拿過來,后面的口袋里果然多出來兩枚鑰匙。 ……陳佳書什么時候塞進去的? 他木然地下了床,用鑰匙開了陳佳書的房門,走進去,到了床邊打開她床頭柜,捏著把手把抽屜拉出來。 那枚跳蛋靜靜地躺在里面,手電筒照上去反射出亮粉的光芒,針一樣刺進眼睛里,瞬間將他拉回那天在浴室撞見陳佳書自慰的晚上,她赤裸雪白的身體,和高潮里酡紅濕潤的臉,手撐在墻上雙目迷離地看著他,下體顫抖著潮噴。 語音通話跳了出來,他滑通,陳佳書的聲音從那邊傳過來,她果然是在被窩里,刻意地壓低了聲線,沙啞的媚意,“找到了嗎?” 陳渡把跳蛋拿出來,捏在手里,“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br> “睡不著。你不是也沒睡,你在做什么?” 陳渡沒說話。陳佳書笑了一聲,“想我???” “嗯?!?/br> “哪里想?上面還是下面想?” “……都想?!?/br> “我不信,你拍我看?!?/br> 陳渡當然不會拍,他頓了頓,“你要在學校玩這個?” 那邊翻了個身,伸懶腰一樣的呻吟,“你要和我玩嗎?” “算了,”她又說,“不想和你玩?!?/br> 完全不給他說話的空檔,那邊就掛斷了。 沒過一會兒,陳佳書又給他發來一張照片,兩條細腿屈起攏在一起,大腿長度幾乎占去整個屏幕,白得吸光,光看小圖就沖擊力十足。 點開大圖,照片只照到腰部以下,她屈腿坐在床上,一對精致圓潤的膝蓋并著,兩腿細得攏不住,中間一條大縫,藏在腿心的粉xue若隱若現。 她根本渾身未著寸縷,僅一條粉白條紋的小內褲褪至大腿中部,棉質襠部暗下去一塊,沾滿了透明晶亮的水漬。 她發消息給他說, ——騙你的,特別想和你玩。 ——想得下面流眼淚。 還沒消腫的下身當即又起了反應,陳渡捏著手機,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屏幕捏碎。他靜靜在地上蹲了一會兒,合上抽屜出去了。 五分鐘后,一樓大門無聲打開,少年推著山地車從里面出來,帶上門,抬起長腿跨坐上車座,腳下利落一踩,踏著夜色疾馳而出,轉瞬消失在月光里。 他騎得飛快,穿過寂靜無人的街道,馬路上靜悄悄的,只有風擦過他的聲響,和偶爾幾聲不知名的蟲獸鳥叫,白天熙熙攘攘的大街空無一人,他飛馳在黑白交錯的斑馬線上,越過夜色奔赴一場約會。 單車停在墻根,隨意往墻上靠放著,他跳起攀住墻沿,手撐著往上發力,輕松翻過圍墻,雙腳平穩落地,人已經站在小樹林里。 陳佳書寢室樓下是一塊草坪,連著小樹林,小樹林用圍墻圈著,再往外就算出校了。還好這邊住著的是女生,校外方圓八百米也沒有網吧,不然要是把男寢安在這兒那就全完了,到晚上鐵定一大幫人成群結隊翻墻溜出去上網的。 最近一直是晴天,小樹林里沒有悶人的濕氣,到了夜里很涼爽,成排的青蔥翠蔭,風吹樹葉的沙沙聲混在青草的香氣里,聞起來令人心曠神怡。 陳渡心猿意馬,眼睛盯著三樓最后面那間寢室,拿出手機告訴陳佳書他已經到了。 他靠在樹干上,還沒打出幾個字,突然上面一束手電筒光打下來,緊接著頭頂傳來一聲低喝:“哪個班的?” 他嚇了一跳,手機險些摔在地上,情急之中來不及反應:“我是......”忽地覺得不對勁,巡邏隊的怎么在樹上?聲音怪熟悉的。 他抬眼便見一雙清澈靈動的眼睛,星星一樣掛在枝椏間,陳佳書穿著裙子坐在樹干上,四肢細白,臉蛋嬌小,像個美麗的樹妖,正狡黠地朝他笑。 她把手電筒反過來擱在下巴上,幽白的冷光從底下照上去,整張臉變得慘白灰敗,陰森森的,她故意眼球上翻露出眼白,壓粗了嗓子,重復剛才的聲線,拖長了語調嚇唬他,“看見了嗎,我是鬼?!?/br> 畫面乍一看真的挺驚悚,但這“女鬼”是陳佳書,陳渡只覺得可愛。 可愛極了,她“咚”地一聲從樹上掉下來,從天而降,穩穩當當落進陳渡接著的懷里。長發飛起清香的軟風,落下來蓋在她臉上,整個人在他臂彎里縮成毛茸茸的一團。 抱著懷中溫軟,陳渡長舒一口氣,終于有什么東西落實了一樣,暖乎乎的,心里滿得要溢出來,面上還維持著剛才呆愣的表情,還沒緩過來。 陳佳書勾著嘴角笑他,小貓搖頭一樣甩開臉上的頭發,一口親在他冷燥的嘴唇上。 陳渡像是被這一下終于親醒了,抬頭看了一眼樹上,又看看她,“怎么上去的?” “爬上去的啊?!标惣褧o他一個看傻子的眼神。 他們對視片會,忽地緊緊抱在一起,激烈地吻起來。 濕熱水滑的舌面貼在他右頸,濕濕密密地吻上來,她含住他的下唇,嫩舌頭在他上唇和下巴胡亂地掃,像一尾靈活的魚,一刻不停地糾纏他。 陳渡端著她的屁股往上提了提,陳佳書手腳并用地纏上去,兩腿分開盤住他的腰,被陳渡像抱孩子一樣抱在身前,嫩舌頭叫他逮住叼走,吸進嘴里重重地吮攪,吻得急切而毫無章法,發出啵滋啵滋的不規則水聲。 陳佳書很快被親出一身汗,陳渡手探進她裙底,順著大腿摸上去,皮膚嫩得像羊脂玉,他手摸得滑溜溜一片,手指直接頂觸上兩片軟rou,陳佳書頓時敏感地一縮,呼吸急促地喘了出來,“嗯......癢?!蓖瓤p迅速濕潤起來,縮蹭著夾緊了他。 “沒穿內褲就跑出來?還爬樹?”往上摸到她內衣也沒穿,套個娃娃短裙就出來了,陳渡氣不打一處來,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sao貨,就這么迫不及待想被干?” 陳佳書手伸下去,探進他褲襠里,握住他勃起的yinjing來回擼動,不甘示弱道,“你不急?那你跑這里硬什么?” 罵完她又軟下去,面條一樣掛在他身上,腰肢胡亂扭動,中空的睡裙吊在半空晃來晃去,搖著屁股把濕粉的rouxue往他胯下送,被guitou怒漲的熱氣燙得咿咿呀呀地直叫喚,“嗯,癢,下面癢......插我,插插我嗯......” 他反身將她摁在樹上,架起她的雙腿,拉下褲鏈,硬骨骨的陽具彈跳出來,冠頭吐著精,粗熱柱身猙獰地擠進她流水的rou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