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手過來(h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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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渡腦袋里嗡地一下,好像一根斷了的線重新連接起來,空白的靜音里迅速涌入大量分貝,掌聲,哨聲,人聲,廣播聲......交雜錯亂,尖叫著,仿佛有一萬只手伸進顱內向后拉扯他的神經,眼球發脹,他漸漸從麻木中蘇醒過來。 陳佳書什么時候上來的?她一直在那邊? 完蛋,他這場沒好好打,是不是打得很爛? 他跑步的時候好像頭發都豎起來了,發型吹得亂七八糟的......cao。 “你他媽一直扒著球筐干嘛,意思你小子站得最高是吧?” “弟弟會不會打球???跟他媽打劫似的,要打球還是要打架??!” “裁判還管不管了?剛剛8號攔球的時候手開出罰線外快兩尺了你們裝瞎?” “就明星賽唄,一班的一路開綠燈唄?那行別比了,現在就宣布結果讓你們贏好吧?” 高三的接連失利,丟球丟分又丟人,一時間群情激憤,在陳渡底下圍成一團瘋狂輸出,說要向裁判舉報他們犯規。 “犯規?”薛耀奇球一扔走過來,笑了,“蓋帽不行蓋屎盆子挺有一手,開場十分鐘差了我們十二分了,我也覺得別比了,回去多寫幾套卷子再來受一班的毒打好吧!” 林峰也是氣笑了,“一班怎么了,一班欠你錢了?看看你們喊停換人多少回了,我們連替補都沒有,五個對你們十二個,這你們還打不過?哎,好歹是幫爺們兒,中途老喊停好意思嗎?” 周圍一圈噗嗤笑出了聲,毫不掩飾肩膀的抖動和表情的愉悅。 “不好意思??!”一隊幾個哥們兒勾肩搭背齊聲喊,“年紀不可怕,誰菜誰尷尬!” 林峰嘴嗨了,正想接著再嗨幾句,突然面前一個黑影跳下,他“哎喲”一聲,往后跳開兩步,“靠,下來之前能不能打聲招呼了?等等,你怎么還在上面掛著?” “我剛剛帥嗎?”陳渡撥了撥頭發。 “???” 林峰一怔,眨了眨眼,接著說道:“臉比他媽腳盆還大,好意思說我們犯規,哎,剛才被吹哨的不是他們自己?真是賊喊捉賊......” 陳渡甩甩頭,把頭頂抓蓬松了一點,扭臉對著他,“這樣呢,帥嗎?” 林峰:“......???” cao。陳渡煩躁地側回臉,抓了抓頭,“算了?!?/br> 一群少年扯著嗓子喊架,裁判被cue了八百次,悠閑地靠在旁邊嗑瓜子,監督控制著場內保持一個快要打起來但還沒打起來的和諧氣氛??纯礋狒[,事兒別太大就行。 裁判吹了聲哨子,暫停結束,比賽重新開始。 陳渡提抖著球服領子進場,“他們說我們是什么打法?” “說我們打球像打劫,那個,你剛剛突然問帥不帥是什么意思???” 陳渡揚手接住對角線斜拋過來的球,掌心“啪”一聲篤實的悶響,“就是帥的意思?!?/br> - 口哨聲響起,計分器再次啟動,雙方隊員剛剛撕破了臉,便懶得裝了,互相都沒個好臉色。陳渡得氣場與剛才大為不同,速度更快,力道更猛,渾身的勁都扎顯出來,還玩起了花樣。 各種花樣,勾球點球顛球,球一甩就是一個弧度精準的拋物線,看得兩隊人馬均是眼花繚亂滿頭問號。 高三隊的心想臭小子在搞什么,什么陰間招數,上這兒孔雀開屏呢? 高一隊自己人心想咦改變戰術了嗎怎么突然sao起來了,所以是要跟著隊長一起sao的意思嗎?啊等等請讓我準備一下! 球場畫風突變,球以極飛快極刁鉆的角度在場上來回飛舞,少年青春的身影在球的虛影中肆意穿梭,陳渡和隊員基本余光掃一眼就能定住對方的位置,他跑著,滿胸腔的血液好像都要燃燒起來,為他站在天臺上的那位觀眾。 林峰在一把奪過球,反手朝陳渡扔過去,撒腿邊溜邊怒吼:“啊——” 球飛得跟耍雜技似的,陳渡跟一幫瘋狗盤旋得游刃有余,甚至隱約有點比瘋狗更瘋的意思,剛才他還一副莫挨老子的厭世模樣,轉眼這會兒是哪里人多往哪里鉆,接著再跟剖魚似的把他們剖開,幾步上籃,飛起又是一個蓋帽。 “爽!”隊友們圍過來,陳渡背上挨了好幾巴掌,踉蹌幾步站穩釘住。 他抬頭看向天臺。 陳佳書叼著棒棒糖舉起拳頭,遠遠沖著他作勢要比一個大拇指。 比到一半又收回,“噗”一下,朝他豎了個不屑的尾指,手腕輕輕晃動。 陳渡收回目光,開的屏閉上了。 “......cao!你他媽開坦克呢?”板寸貼了半天愣是沒貼上陳渡,這小子跟條泥鰍似的,憤聲沖隊友吼,“快切!” 呼啦啦全圍過來,銅墻鐵壁一般堵著,伸手去奪陳渡手里的球,最起碼也要將他的時間耗死。 陳渡隔著小半個場子朝薛耀奇使個眼色,反應相當快,連閃帶避地躲開好幾個突進攻擊,籃球在他手臂懷里像脫了線的溜溜球似的,他伸出手,在板寸即將切到之前將球一掌飛了出去。 “咚——”籃球在幾人驚愕失神的目光中迅猛飛出,薛耀奇高高跳起接住,運球跑著變了軌跡,一段距離后又反方向朝隊友拋過去,幾番來回跑躍,籃球回到陳渡手里,他已經到了點,算好角度,輕松將球投擲入筐。 “十四分?!标惗陕浠氐孛孓D身往回跑,淡淡的聲音卷著風從板寸耳邊扇過。 比分一直在拉大,高一贏得沒什么懸念,高三是典型的嘴上cao作猛如虎,一看輸出二百五,若是硬將初賽那場說成湊巧,總不能第二次也這樣巧。菜就是菜。 林峰同樣是第無數次被圍攻,他憑借直覺地猜測,手往后勾,球向左后方傳了出去。 陳渡跑著接過,緊接著一個三分跳投,一段圓弧的軌跡結束,籃球兜著網從球筐落回地面。 “三分!可以可以,贏了贏了!” 陳渡鞋底飄回地面,他冒著汗,再次將目光投向天臺。 陳佳書還在那里。雪膚烏發,穿著校服,故意拉低的領子露出一點鎖骨來,又純又媚。 她向他抬起手,這回伸出的是食指,遠遠看著也是蔥白的一根,指腹朝上向里彎了彎—— 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