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著jingye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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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渡一愣,表情里都是詫異。 他從沒叫過陳佳書jiejie。 陳佳書倒是叫過他弟弟,第一次見面那回。那時她還只有十一歲,他也不過十歲的年紀。 女孩子抽條快發育早,十一歲的陳佳書比陳渡要高一個頭,頭發烏黑整齊,穿著干凈潔白的學生制服,筆直瘦挺地站著,從小就很漂亮了,制服裙下那一截細長的小腿白得反光,腳踝有點外八。她似乎對這棟別墅感到陌生,黑亮的大眼睛里蓄著不安。 她鼓起勇氣向他伸出手,露出一個微笑,說,弟弟你好,我叫陳佳書。 陳渡剛要伸出的手被溫韻握著收回去,她假笑著替他應答說,好了好了,不用講那么多禮數,晉南,帶她去她的房間吧。 小陳佳書怔在原地,慢慢抿起嘴唇,那時她臉上尚有些孩子氣的嬰兒肥,情緒全寫在臉上,長長的睫毛上下飛快扇動著,眼里沒了光,瞳仁瑟瑟,變得有些可憐。 她低下頭與他對視,陳渡同樣抬頭看著她,可也只是看了一眼,他就被溫韻牽著手帶走了,那天是周六下午,他正好要去上奧數課。 車子從車庫開出來,他背著書包坐在車后座,放下窗戶扒著窗沿,在飛速后移的視野里朝家中回望。 陳佳書孤零零站在客廳中央,剛剛伸出的手還停在半空,臉上沒了笑,掛著一絲慌亂不安的迷茫,大眼睛撲棱撲棱不停眨動著,腦袋垂下來,慢慢放下手。 陳晉南拉著行李箱走過去和她說了什么,她點頭又搖頭,拿起沙發上的書包,扶著樓梯扶手,和陳晉南一前一后上了樓。 書包拉鏈上掛著的毛絨兔子隨著她的腳步晃來晃去,距離拉遠,越來越小,落到陳渡的眼中慢慢縮成一個沉悶的噪點,堵在胸口,他無端地感到失落,那是他第一次生出一種名為愧疚的情緒。 他從小就很忙,從會說話開始,每天的日程排得滿滿當當,溫韻給他報各種各樣的課外班,游泳騎馬射擊,雜七雜八什么都學,培養得頂頂優秀,也沒得空閑,偶爾回到家和下樓倒水的陳佳書對上目光,她只瞥他一眼,還有他身后的溫韻,沉默地低下頭,很快捧著水杯上樓去了。 她基本不講話,整天待在自己的房間,垃圾也是其他人分開倒的。陳渡有時候站在露臺上吹風,看見那個白白瘦瘦的身影走在家門院子外的馬路上,指彎里拎著小小一兜垃圾,揚手往垃圾桶里一丟,丟完了手沒放下來,另一只手也抬高舉過頭頂,立起腳尖,就那么在人行道的石磚路上跳起舞來。 “過幾天家里要來個人,你爸前妻的女兒,mama去世了沒監護人,只好住在我們家。是個學跳舞的,成績不太好,你少和她玩?!痹陉惣褧鴣碇?,溫韻這么對他說。 青石磚路上跳舞的少女婷婷裊裊,還是女孩的年紀,身姿已經落成了美人的胚子,下頜上抬,足尖起起落落,閉著眼睛在樹影罅隙的光暈里轉圈,儀態優雅從容,骨子里的驕傲全都顯露出來,像一位被喚醒的睡美人,每一幀都美好到不真實。 陳渡不忍心破壞眼前的畫面,后退幾步,一叢花草恰好將他藏住,只露出一雙眼睛。不敢叫她發現,她若是看見他,連在家外的馬路上也不愿意跳舞了。 十歲的孩子純稚簡單,腦袋里只考慮得到這么多,當然不會想到,那一聲jiejie當時沒能叫成,之后想叫也沒有機會了。 “......jiejie?!?/br> 時隔六年,陳渡第一次開了口。 平常人看來再普通不過的一句稱呼,不知怎的說出來卻讓他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悸動的,酸脹的,呼之欲出的心跳,好像缺掉的哪一塊終于被補上,全身肌rou重組,整個生命都變得鮮活起來。 “jiejie?!彼纸辛艘宦?,這回順暢多了,在她后頸親了一口,親昵又帶著調情的意味,他微微笑起來,他猜陳佳書會臉紅,然后冷淡地回一聲嗯。 但是陳佳書一點反應也沒有。 沒有臉紅,也沒應聲,她閉著眼睛枕在他的臂彎里,像是睡著了。 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大著膽子捏了捏她的耳尖,陳佳書一動不動,像個安靜乖巧的洋娃娃。 也只有睡著了才會這么乖吧,陳渡心尖浸著酸甜,她穿著他的襯衫,躺在他的床上,貓一樣地蜷在他懷里,心安理得地呼呼大睡。 陳渡把她抱得緊了一點,拉上被子將兩人蓋住,睡了小學以來第一個回籠覺。 - 那天隔著房門,在溫韻眼皮底下一場驚心動魄的激烈性愛,刀尖舔血食髓知味,他們都愛上這種偷情的刺激,那之后幾乎無時無刻都在zuoai,溫韻和陳晉南早上一出門,他就壓著她cao進來,整天整天,那根東西埋在她身體里沒拔出來過,變換了無數種姿勢。 那次以后,陳渡還惡劣地迷戀上絲襪,當天就跑去買了一打回來,放在教輔書的袋子里,單純無害地從父母眼前經過,回到房里,晚上就讓陳佳書穿上。 他扒掉她的睡裙和內褲,赤條條穿上絲襪然后撕裂,把她摁在墻上地板上cao,抱起來在房間里走著cao,讓她自己掰開腿,穿著絲襪坐在他臉上,舌jian她,把她舔到高潮。 甚至到了夜晚,他們膽大到偷跑去父母臥室門口zuoai,陳渡把她壓在地板與墻的夾角,cao得又兇又急,兩個人都緊張得要死,陳佳書渾身都在冒水,陳渡的手指在她光裸的背脊愛撫游移。 她很瘦,突起的蝴蝶骨像是要撐破那層薄薄的皮rou,從背后長出一對翅膀來,一塊塊錐骨像一節節相連的火車車廂,穿過高山穿過冰原,一站又一站,永遠不會為誰停留。 順著背中的凹陷,他一塊骨頭一塊骨頭地摸過去,探進她下身的內褲里,指腹擦著臀縫滑進花xue,食指無名指夾住兩片yinchun,中指伸進她流水的小洞里。 他彎起手指,變換著角度,熟稔地玩弄xue里那顆敏感點,啞著聲叫她jiejie,熱氣燒紅了她耳垂,“jiejie流這么多水,待會他們出來滑倒了怎么辦?嗯?” 陳佳書開始后悔,她一時的玩笑挑釁,誰知道他竟然真的敢,二話不說就抱著她到了主臥門口,與那天的場景位置對調,她死死咬著唇,漏光的門縫里隱隱約約傳來說話聲和電視的聲音,拖鞋走動的聲響近了遠遠了近,她連續兩次高潮。 她想說回房間去,哪怕被陳渡拖到露臺上從身后抱著把尿似的cao,但是她被干得說不出話,兩條腿大敞著,流精的rou龍在深紅窄洞里進進出出。 那朵rou花被插得又紅又腫,少年的精力旺盛到可怕,她癱倒在看不到邊際的高潮白光里,腿根布滿青紅交錯的指印和吻痕,乳暈都被吸大了一圈,腦袋里嗡嗡作響,流著淚,整個人被干到虛脫。 陳渡把她抱進衛生間,擰濕了毛巾,輕柔仔細地為她擦身,與剛才性愛中的瘋狗模樣判若兩人。 明明是她勾引在先,咬住不放的卻是陳渡,平時穿著衣服又乖又順像條軟乎乎的大狗,脫掉衣服發情如發瘋,去影樓拍全家福的時候,她下體還含著一泡陽精。 照片里一家四口瞧著都人模人樣的,光鮮亮麗衣冠楚楚,溫韻和陳晉南坐在太師椅上,她和陳渡分別站在兩旁,兩人都長袖長褲。 陳渡一件黑色工裝外套,里面基本款白T,運動褲,清瘦有力的腳踝下一雙AJ,光明坦蕩的少年氣,她穿一件粉色菱格薄衛衣,細長的腿包在修身牛仔褲里,腳上一雙匡威。兩人都穿得漂漂亮亮嚴嚴實實,衣服底下遍布愛痕。 整個國慶都泡在連綿不斷的性愛里,時間悄聲不斷往后撥,到了放假最后一天,剛睜開眼睛,班上同學發來消息, ——物理書上勾的重點都看完了嗎?有沒有什么不懂的? 陳佳書打個哈欠揉了揉眼睛,坐到書桌前攤開課本,課本嶄新得很,里面的圈圈符符也新鮮得很,僅有的一些筆記,都是周彥生幫她做的。 周彥生坐她前面,成績挺好,人也熱心。而她從小學的藝術,可能天生沒有那么多文化細胞,語文英語還行,數理化什么的,壓根看不明白也看不進去這些。 勾的重點一個沒看,該怎么說呢,有點抱歉。想了想,她如實回復道, ——不好意思,我基礎比較差,很多都不明白。 對方很快回, ——沒關系,到學校了我教你。會考很簡單,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