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食君之祿,哪有那么多該與不該
“你輕點,別留下印子?!?/br> 床榻上躺著的美人伸手推了推壓在身上的青年。他身上半裸著,如玉一般潔白的皮膚上卻分布著紫紅色的曖昧痕跡,僅剩那張一面便教人終身難忘的臉上是干凈完好的。 身上的男人似乎有些不滿,將身下的人抱得更緊了些,下身狠狠地頂撞進了花xue深處,引得那人一聲驚喘。 “慕大人?!彼p目有些發紅,死死盯著身下人身上的痕跡,仿佛看到了留下這些痕跡的場景一般,“這些事他做得,我就做不得?” “想掉腦袋,就做罷?!蹦皆虑迳斐鍪?,安撫地順了順身上人的發,“楚期,別想這么多好嗎?” “不知大人在那位身下是怎樣的?”明知如此會令慕月清不快,楚期心中的妒意卻驅使著他如是說道,“你和他做了多少花樣,他咬破你奶頭的時候,你可曾拒絕過?” 楚期一邊說著,一邊狠狠地吻上了慕月清的唇。 慕月清的雙乳早已充血,尖頭泛著桃花般的紅,左乳尚且完好,右邊卻留著一道似是牙印的疤痕。 被楚期吻住,慕月清無從辯解,也無可辯解,縱然他心中有氣,卻又被這一吻抵消了去,加之他知道楚期僅是少年心性,愛之深才恨之切,心中早已軟得不行,更是主動迎合了上去,抬腿纏上那人的腰,讓他更加深入自己。 楚期松了口,和那雙攝人心魂的桃花眼對視著,也沒了脾氣。 慕月清是他生平見過最美的男人。 當年他金榜題名高中殿元之時,謝過恩離宮的路上,便遇見了這人。 年紀輕輕,卻披一身厚重的紫袍金綬,明明是在宮中,卻乘著轎輦,華貴之下是雪白的皮膚,樣貌好看得讓人心驚。 楚期不敢多看,見這排場便知定是位權貴大人,連忙上前行禮問安。 那人卻不甚理睬,只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便繼續乘著轎輦往宮里去。 楚期后來才知道,這位乃是正二品侍中大人,慕月清,還是自己的未來的長官。 同時,也是天子的幸臣。 “我晚上還要進宮去,別讓我太累?!蹦皆虑逡贿呎f著,一邊將姿勢調整到一個讓自己舒服的位置。 楚期聽了這話,身下更是發狠起來,一邊咬上慕月清那顆完好的乳珠,一邊用力在那最最敏感的一點反復沖撞。 慕月清被這粗暴又直接的滅頂快感弄得渾身無力,卻還是渴望更多地一般努力伸手抱住身上之人。 “楚期……啊……” 似乎察覺到慕月清處于欲望噴發的臨界點,楚期握住了那蓄勢待發的玉莖,用手指強行堵住了出口,同時,身下的沖撞卻更加狠烈,幾乎想將身下人貫穿一般。 “別……” 幾乎是帶著哭聲的哀求,淪陷于欲望卻又無從釋放,讓慕月清早已褪去了平日里清貴與淡漠,討好般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然而楚期卻視若無睹。 “大人不是今晚還要服侍那位嗎?”楚期強壓著yuhuo,冷嘲道,“現在都射給我了,晚上該怎么辦?” “……不給他了,都給你?!?/br> 迷亂之中,慕月清想要伸手去推開楚期的手,卻又被楚期擋了回來。 “侍中大人?!背诘?,“您要都給誰?” “楚期……哥哥……給楚哥哥……” 楚期明明小他五歲,卻喜歡聽他叫哥哥。 “……我的好哥哥,求求你了,讓我出來罷?!?/br> 被欲望侵蝕的聲音也變得婉轉動人起來。 楚期似乎還不太滿意,“你有幾個好哥哥?你在當今那里,也是這般求他的嗎?” 慕月清知道楚期是狠吃了醋,不過這些也都是事實,他不欲辯駁,甚至在他與楚期開始這段關系之前,便早已是如此了。 此身非我有,夫復何所悲。 “……楚期,我心悅你的?!蹦皆虑迮μ鹕?,碰了碰楚期的唇瓣,“你知道的,我……” 話未講完,慕月清便被楚期堵上了嘴,激烈如撕咬一般的吻讓他在疼痛與酥麻中再次沉淪,好在楚期還留有理智,不敢用力咬破,宣泄中也帶著一絲隱忍般的小心翼翼。 身下的律動也繼續加快,慕月清一面承受著滅頂的快感,一面卻無從釋放,仿佛要炸裂一邊,竟也生出一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念想。 終于,楚期也到了要釋放之時,他這才松開了手上的桎梏,那一瞬間,楚期將自己的陽具停留在慕月清體內最深處的位置,二人幾乎同時噴薄而出。 體內的灼熱讓慕月清隱有一種失禁之感,而被禁錮多時的前端終于得到解脫,兩處快感同時達到巔峰,讓他下意識地緊緊抱住楚期,加深了這個漫長的吻。 激情過后,是難分難舍的溫存,縱然楚期還有心再來一次,但考慮到慕月清的情況,還是忍著打消了念頭。 “今日該你休沐,也還非去不可嗎?”縱是知道答案,楚期還是忍不住再問。 慕月清道:“食君之祿,哪有那么多該與不該?!?/br> “告病罷?!背趯⒛皆虑鍞堅趹阎?,吻著他的發絲,“他應當不會如此為難你?!?/br> 慕月清莞爾:“然后圣上正好得閑,出宮來探望他的好臣子,正好將你我二人捉jian在床?!?/br> 楚期看著慕月清被咬傷的那邊rutou,說道:“他若當真關心你,就不會這般對你?!?/br> 慕月清卻笑得更加明媚,在楚期懷中撒嬌般地蹭了蹭,“不是皇上心狠,是小楚哥哥待我好?!?/br> 被這樣一撩撥,楚期尚未完全平復的欲望又抬了頭,他只得強行轉移了注意力。 “我替你清洗?!?/br> 浴盆很大,足以裝下兩人。 慕月清懶懶地靠在浴盆一邊,散開的長發已被溫水浸透得半濕,末梢在水上飄浮著,他半虛著桃花眼,享受著楚期大人的服侍。 一邊,慕大人還指點道:“楚期,你拿最上面抽屜里那塊香料來用?!?/br> “御賜的?”楚期冷冷道。 慕月清揚頭默認,發上的水順著脖頸的線條流下。 楚期別過視線,“你就不怕我身上也染了這香,皇上聞見了,是先宰了我還是先宰了你?” 慕月清竟是沒想到這一層,竟是后怕地生出一絲冷汗,他眨了眨眼,不禁夸贊道:“狀元郎,好生聰慧?!?/br> “哼?!背诓淮箢I情,只默默取了普通的皂角,跨進浴盆里。 浴盆里再進來一人過后,水便跟著漫了上來,慕月清調整了下姿勢,說道:“你快點,一會兒水該涼了?!?/br> “我是不是欠你的?!背谧焐弦贿吜R罵咧咧,一邊又耐心地替慕月清清理著身子。 慕月清的皮膚白且細膩,在水中更顯光亮,只是身上那些并不是自己搞出來的愛痕過于顯眼,令楚期不爽之余,更添了幾分酸楚與憐惜。 身上很快就被洗凈,除了最隱秘的那一處。 楚期覺得自己就不該說要幫慕月清清洗什么的,這人渾身上下都是如此的要命,自己能忍著沒有順勢將他吃干抹凈已是極限,更莫說還要再去動他的那處。 慕月清則是坦然得很,一雙被水汽氤氳得濕漉的桃花眼直直地看著楚期,宛若在欣賞品鑒一般。 楚期的樣貌生得實在是好,描墨一般的眉毛配上一雙干凈明亮的眼,作為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書生,身上卻擁有難得的漂亮肌rou線條,而且他還是那樣的年輕,身上帶著一種青年人特有的熾熱。 這樣的人,不愧讓慕月清沉淪至此。 他忽然想到,這般完美的青年,若是再晚生個十來年,怕是要被那位抓去當駙馬的。 被慕月清的目光看得yuhuo焚身,楚期索性伸手蒙住了慕月清的眼,慕月清卻似乎不知所以地眨了眨眼,羽睫輕撓著手心,更讓人心癢。 慕月清似笑非笑道:“干嘛啦?” “你存心的是不是?”楚期沉聲道。 “存心怎樣?”慕月清一臉的無辜。 “……”楚期自覺理虧,趁著慕月清看不見,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這才松開了手,打商量道:“下面你自己洗好不好?” 慕月清卻不肯放過他,理直氣壯道:“誰弄的,自然就要誰來洗?!?/br> 楚期也不是好對付的,他欺身上前,抓住慕月清的手,握在自己早已堅挺的下身上,沉聲道:“它弄的,該讓它進去洗?!?/br> 慕月清順手安撫般地taonong了那事物幾下,如玉般細嫩又不失靈巧的手,很快便弄得楚期更加燥熱。 一邊,慕月清起了起身,湊近了楚期,輕聲說道:“乖乖的,洗完給你口出來?!?/br> 那東西瞬間變得又硬了幾分。 得了承諾,楚期這才心滿意足地伸手向慕月清的花xue探去。 慕月清往前坐了坐,分開了腿,好讓楚期清理得更方便些。 那隱秘的部位就這樣毫無保留地暴露在楚期面前,細細的褶皺下包裹著柔軟的嫩rou,翕合之間還會流出原本屬于楚期的渾濁液體。 楚期一邊小心地伸手進去,將里面的污穢清出,那xiaoxue卻還依依不舍地吮吸著楚期的手指,取出時還能隱約看到嫩紅的xuerou,有時無意碰到了那處,還惹得那人一聲低喘,實在讓人心神不寧。 “啊……你輕點?!?/br> 楚期說道:“你真該看看你下面的樣子?!?/br> 慕月清從善如流地低了頭,仿佛真想看一般,然后無奈地再看向楚期,故作遺憾道:“我看不見?!?/br> 楚期又故意按了一下那一點,弄得慕月清渾身一顫,一邊又調侃道:“我為大人拿個鏡子,讓大人好生看看,如何?” “……”終于輪到慕月清啞口無言了,“慣會貧嘴?!?/br> 楚期不再和他斗嘴,耐心地將慕大人渾身內外都洗的干干凈凈后,又取了錦巾,伺候祖宗般的將慕月清裹起來擦干,慕月清還十分受用地將手一伸,楚期識趣地為他穿上了衣,還順便束了發冠。方才還一絲不掛勾人之極的慕月清,搖身一變,成了矜貴明艷的侍中大人,不過,還是同樣的勾人。 楚期也隨意披了身外套,迫不及待地往慕月清身邊湊去。 “你答應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