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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就是字面意思的奴隸。 一連幾天,蘇緣雙手被鎖鏈扣住,每天被韓楚諾遛狗一樣拉著,與他一同穿梭那些極盡奢靡的場合,韓楚諾揮金如土,蘇緣可憐巴巴地在旁邊站著,見縫插針地端茶倒水,捏腰捶腿。 “太爽了吧?!表n楚諾斜倚在裘皮椅子上,看著蘇緣低眉順眼的給自己揉腿?!斑@樣的好事在現實世界里簡直想也不敢想,那個兇巴巴的女人……” “惡魔大人”一個討好的聲音十分不識時務地打斷了韓楚諾的腦內吐槽,韓楚諾吝嗇地抬起眼皮,示意他說下去。 說話的人是一個買賣人口的中間販子,蘇緣看他沒有什么好臉色,這種人,把地面上的Omega小孩拐到地下,再轉賣給權貴取樂,惡心得不行。 那人恭恭敬敬地將見面禮先呈了上來,是兩箱銀幣。韓楚諾干脆閉起眼睛,換了條腿給蘇緣捏?!坝性捒煺f?!彼@得十分不耐煩。 “大人,其實是這樣,最近暗街里來了一伙人,好像一個叫‘蛇’的組織,拜他們所賜,我的生意都不好做了?!?/br> “嘖?!表n楚諾煩躁地瞟了他一眼“這種小事也要來跟我匯報嗎?” “當然不止這樣?!蹦莻€販子連忙惶恐地改口,語氣夸張道:“他耽誤了生意是小事,不過我聽說,那個組織的老大針對的目標可是惡魔大人您,他們想要吞并整條暗街!” 韓楚諾差點笑出聲,心想:“開什么玩笑,他想吞并就吞并,一個npc罷了?!彼纳袂楸恍⌒牟煅杂^色的人販子看在眼里,心知自己剛剛的話也許惹惱了惡魔大人,他連忙吹噓道:“不過大人完全不必擔心,您是整條地下街最強勢的Alpha,我們都自愿臣服于您,只要您一句話,所有人都愿意為您肝腦涂地,要我說,那個組織不應該叫‘蛇’而應該叫‘蚯蚓’……” “蚯蚓嗎?也是一個很可愛的名字?!币粋€爽朗的聲音打斷了人販的話。幾個人朝門口望去,來人打扮考究,笑容卻足夠虛偽,讓人反胃。那人走到韓楚諾的座椅下,將手中的信封遞上:“尊敬的惡魔大人,不知您是否有興趣參加一個小小的宴會?” “你是什么人?”韓楚諾懶洋洋的問。 那人看了一眼剛剛手舞足蹈的人販子,笑盈盈道:“我是蛇組的信使,謹代表蛇組老大萬異殊邀請您參加晚宴?!?/br> 一語落下,韓楚諾和蘇緣雙雙抬起頭。 韓楚諾目光瞥向蘇緣,果然,她聽了這個名字也有反應。心里頓時疙疙瘩瘩起來,他一時負氣,滿口答應道:“好啊,到時我一定赴約?!?/br> 那位信使微笑道謝,眼底卻亮起陰森的光。 待那些人都走干凈了。蘇緣的思緒才堪堪回神。這是第二次在游戲中聽到了熟人的名字,萬異殊,是大一時追求自己的藝術系同屆生,連他也成為游戲中的NPC了嗎?之前的林袖莘,現在的萬異殊……這個游戲還真是令人渾身發冷。 “你冷嗎?”韓楚諾的聲音突兀響起,蘇緣嚇得一個激靈:“不,不啊,怎么了?” “那你抖什么?”韓楚諾晃了晃腿,蘇緣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果然在不由自主地發抖。肩頭的傷口還沒好,手上沒力氣,可這個惡魔就知道奴役別人。蘇緣忽然開始懷念起真正的韓楚諾來,那才真是一只可人的小貓咪……她在心里重重地嘆了口氣。 “過來?!睈耗Ю渲槼读艘话焰i鏈,蘇緣被拽得一個趔趄,憋了很久的火氣蹭地涌上來,她剛要發火,忽然,一只略顯冰冷的手貼上了自己的右肩。 蘇緣愣了愣,惡魔的眼瞳微微亮起一點紅光,她的肩膀上感到一陣暖流。 “好了?!表n楚諾松開手,目光落進蘇緣的眼里?!皯鹕癖灰粋€普通人類弄傷,你是天使中的恥辱吧?” “你!” 韓楚諾說完別開視線,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趴在椅子上:“腰酸?!?/br> 一點也不可愛,一點也不可愛!蘇緣把牙咬得咯咯直響,可是人在屋檐下,她不得不低頭,只能任命地撩起黑袍,任勞任怨地給惡魔大人揉腰。韓楚諾腰線緊實,與玩游戲的死宅有些不搭,而惡魔這個游戲身份還給他增加了些許腹肌,更顯得誘人。那從手臂蔓延的荊棘紋身順著脊柱一路向下,就像把他纏縛起來一樣,蘇緣手指不由得描摹上去,所過之處覺得指尖熱熱的。 韓楚諾毫無所覺,下巴墊在手臂上,愜意地趴著。 浮生若夢,為歡幾何啊。 “惡魔大人,你真的要去赴約嗎?”蘇緣忍不住問。 “去啊?!表n楚諾閉著眼睛回答,萬異殊是個死基佬,雖然他在意識到自己的性向后就不追著蘇緣到處跑了,可是韓楚諾仍然討厭他。一般藝術系的人都比普通男生審美要好,更何況萬異殊還是個GAY,平時自然人模狗樣,蘇緣差點對他動心! “可是我覺得他們不懷好意?!碧K緣低聲嘟囔了一句。 …… 事實上,他們確實不懷好意,這是一場鴻門宴。 韓楚諾帶著蘇緣前去赴宴,他沒有用鎖鏈綁著她,而是給她穿了一件鑲嵌碎鉆的禮服裙。宴會并不是信使口中的什么小型宴會,與之相反,那個蛇組統領幾乎請來了地下城邦所有的貴族,宴會廳大得驚人,看得出萬異殊一擲千金。 “這是打算當場奪權嗎?”韓楚諾冷笑,拉著蘇緣走進宴會廳。 燈火通明,所有人都看著惡魔大人到來,萬異殊坐在高高的主位上,向韓楚諾致以最熱烈的歡迎。 宴會開始,刺眼的燈光變成了五彩的暗燈,喧嘩聲漸起,又被柔和的古典音樂調和。 萬異殊眼底閃著毒蛇一般的冷光,對身邊的人吩咐道:“辦妥了嗎?” “大人放心?!蹦侨颂а?,透過人群目光陰毒地鎖定在惡魔手中的酒杯上,“今天,一定會教他聲名掃地?!?/br> “哈哈哈?!比f異殊笑出聲來,“一個Omega居然偽裝成Alpha,妄圖統領暗街。太可笑了?!?/br> 韓楚諾到處亂晃,看起來游刃有余,倒顯得有些游手好閑。蘇緣明白,他仗著自己力量強大,把誰都不放在眼里??墒?,今天難得自己沒有被鎖起來,她一定要找個時機,最好盡快把惡魔給辦了,就是不知道這個游戲怎么設定的,據說這個惡魔大人是暗街最強勢的Alpha,兩個A也能懷孕嗎? 她這邊正胡思亂想,再抬眼,卻發現惡魔不見了。 宴會廳里人影嘈雜,有些人還戴著面具。蘇緣四處打量,根本連惡魔的衣角都沒有,一眨眼的功夫,他究竟去哪了?正心累時,蘇緣忽然瞥見萬異殊在跟手下說什么,接著,那些人似乎領了命令,四下散開。 蘇緣心頭一緊,難道……他們也發現惡魔不見了? 韓楚諾躲在一個黑咕隆咚的走廊上,四下無人,他能聽見自己粗重的喘息。 “可惡?!彼ゾo領口,緊貼著墻壁,強撐著不要跌坐下去。 “一定是酒有問題?!表n楚諾腦子里一片混亂,耳膜里都是鼓噪的心跳聲,剛剛在宴會上他只喝了一點酒,沒想到居然著了道。當他發現自己有些不對勁的時候就連忙瞬移離開了會場,可現在他已經沒有力氣再來一次瞬移了。 沒錯,他是一個Omega,為了統領地下街,他一直小心地偽裝成Alpha,從未出錯。就連這次赴宴他也推算好了發情期的日子,明明還有半個月才會發情的。 韓楚諾腿軟得往下滑了滑,又扣緊墻壁勉力支撐。此時他渾身燥熱,難以忍受的低吟從喉嚨深處不受控制地翻滾上來,被他強行壓制,磨碎成小小的啜泣。 “怎么辦,要是被找到就糟糕了,地下街的貴族幾乎都是Alpha,要是被他們找到……還有那個萬異殊,一定會當眾羞辱自己……嗚?!睗夂裉鹈鄣奈兜缽浬⒊鰜?,韓楚諾咬緊了自己的手腕。 體內的空虛一波一波沖擊著他,由于長時間用抑制劑壓抑情潮,這一次的發情極其兇猛。韓楚諾覺得自己幾乎要從內而外的燒起來,他的眼前模糊不清,一只手扣緊墻壁,另一只手則緊緊的抓著小腹,身后隱秘處不知羞恥的翕動,渴求著什么人來驅散身體里的空虛,濕滑的液體一股股地涌出來,他雙腿發顫,幾乎站不住了。 好想要……誰來……救救我…… “你聞到什么味道了嗎?”雜亂的腳步聲在走廊另一頭響起,韓楚諾忽然身體一僵,繃緊了神經。是那個萬異殊的手下! 腳步聲朝這邊越來越近,韓楚諾渾身發抖,雙腿卻軟得根本挪不動一步,他心臟狂跳,默默祈禱著他們快點離開??上觳凰烊嗽?。 那幾個人語氣里滿是猥瑣:“是個Omega吧,發情了?” “咱們釋放一點Alpha的信息素,保證墻后面的小東西自己乖乖的過來求cao?!?/br> “哈哈哈,這個味道太甜了,暗街居然還有這么香的婊子?!?/br> “別忘了老大的命令,我們是來找惡魔的?!?/br> “噯,尋個樂子耽誤不了幾分鐘?!?/br> 那幾個人越來越近了,韓楚諾幾乎能聽見他們喘氣的聲音,鋪天蓋地的Alpha氣息朝他涌來,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他裹住。身后體液激動地流出,他咬到自己嘴唇出血。 “好想要……但,決不能被這幾個人……” 強行與本能對抗,韓楚諾眼前已經一陣陣泛黑,無邊的絕望像這條伸手不見五指的走廊一樣,他們馬上就要過來了,一個發情期的Omega就是砧板上的魚rou,待宰的羔羊。他沒有辦法…… “小寶貝,別藏了,讓我看看你長什么樣子~” “唔……” 眾人迫不及待地撲過去,卻只捕捉到了一絲悶哼,還有縈繞不散的濃郁甜香。緊接著,一股超越所有人的Alpha氣息壓倒性的覆蓋了整片區域,所有在這股信息素壓制下的同性都感受到了強烈的不適。 “看來,人家有主了?!?/br> “是啊,主人不樂意了,咱們還是快點辦正事找惡魔吧?!?/br> 蘇緣一手攬著韓楚諾站立不住的腰身,一手捂著他的嘴巴,靜靜靠在門后,待那些人走遠才稍稍收斂氣息。 這是一間儲藏室,蘇緣順手將門繁瑣,雜亂的紙箱堆了一地,過高的窗口透出朦朧的月光,蘇緣看見惡魔原本就蒼白的皮膚此時被情潮燒得泛著微微的粉紅。 他似乎還沒回過神,渾身不受控制的顫抖著,迷茫的眼中隱隱還有驚恐的淚光。 “惡魔大人,您是怎么回事?” 蘇緣松開手,韓楚諾便站不住地跌落進紙箱堆里,他順勢側過身,蜷縮著抱緊雙腿,蘇緣的信息素太強,剛剛她威懾別人時,韓楚諾差點被那味道刺激得昏過去。 “嗯……我……”艱難地發出兩個音節,韓楚諾再說不出話,他渾身高熱無力,只希望自己被貫穿,被填滿。他急促地喘息,不時發出猶如抽噎的氣音。 “好難受……” 不得不承認,惡魔的味道十分好聞。蘇緣的身體也匯入熱流一般燥熱起來,她看著蜷縮的惡魔,緩緩瞇起眼睛。 “我從沒想到,那樣強勢的惡魔竟然會是一個控制不了自己發情期的Omega。您真好聞?!碧K緣的鼻尖擦過惡魔后頸的腺體,激起了他全身的顫栗。 “您哪里難受呢?是這里嗎?”蘇緣伸手隔著衣料摸向惡魔的股間,換來他的一聲尖叫。長時間空虛得不到滿足,那里太敏感了。 此時的蘇緣氣場強大到可怕,韓楚諾不知自己該逃離還是該湊上去。他雙腿緊緊的夾住,忍不住輕輕摩擦著,卻咬著嘴唇極力吞下悶哼。那只手隔著褲子按下去,粗糙的布料對他來說太過刺激,韓楚諾的指甲幾乎掐進手心。 “你這里好濕啊,你說一句求cao的話我就滿足你?!碧K緣掐著韓楚諾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另一只手隔著布料往更深處頂去。鮮血順著韓楚諾緊咬的嘴唇流下,他眼中再度燒起紅光,怒不可遏地瞪著蘇緣。 “說啊,就說‘天使大人,求你cao我’說了你就舒服了?!碧K緣想到前幾天這惡魔奴役自己的樣子,心底使壞地想要報復。 那只作亂的手令韓楚諾體內搔癢難耐,他不明白,蘇緣怎么會變成這樣。 “滾開!” 一道紅光劈頭削過來,幸好蘇緣躲閃及時,不然可能被砍成兩半,再回神,惡魔已經掙扎著爬到門口,可惜門被鎖住,他扒著把手,支撐不住地半跪在地。 “怎么,一個人不能滿足你,你想讓大家輪流cao嗎?”蘇緣的聲音發冷。而聽聞此言,韓楚諾的身形一頓,沒錯,照他現在這樣的情況,出去了無非是羊入虎口,要面對的是一群人的虎視眈眈。 “你休想?!碧K緣說著,從背后摟住了逃跑的惡魔。 “嗯……”原本就虛軟無力的手頓時從門把手上垂下,身后迷迭香的氣息如同沼澤將他沉沒。蘇緣的手穿過他的腋下,纖細指尖從衣擺探入,捏住了已經被衣料摩擦到腫起的乳尖。 “??!”一聲驚喘,韓楚諾驟然失了力氣,整個人靠進蘇緣的懷中。 將全身的重量交到了她的身上,蘇緣摟著惡魔,發現他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重,卸掉強勢的偽裝,在她懷中驚喘抽噎的人竟有些人畜無害。她貼上惡魔的臉側,舔舐掉他咬破嘴角流出的血。妖冶的紅色變成了鐵銹的味道,融化在兩個人的唇齒間。 韓楚諾看著蘇緣,體內的空虛催促他小幅度地扭動身體,那雙看向蘇緣的眼睛里隱隱有了服軟的哀求。 “你知道惡魔最拿手的魔法是什么嗎?”蘇緣解開他的褲子,伸手探入那濕熱的地方,男人彈動了一下,然后便朝她貼去,似乎是在配合。 蘇緣盯著他紅到幾乎滴血的耳垂,輕聲笑了:“是媚術?!?/br> “啊——慢點……痛……”韓楚諾驟然睜大眼睛,隨著那句話的消散,蘇緣將自己的巨物捅進了他的體內。 熾熱的,像烙鐵一般的東西,韓楚諾幾乎能感受到它的每一處形狀,他覺得自己的小腹幾乎都被漲滿,而他背對著他,雙腿被迫分開,渾身的著力點只有那被楔住的連接點而已。 “太深了……太深了……不……停下……”猛烈的頂撞讓韓楚諾一顛一顛地往門板上撲去,意識混亂,他無法自控地哭叫,可是蘇緣不肯放過他。 兩人緊緊相連的地方流出更多膩滑的液體,蘇緣只覺得自己被牢牢包裹,狠狠吮吸,緊緊包圍了。她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被另一半柔軟又熱情的包圍,這感覺太美妙了。渾身的血液涌向努力工作著的那處,她無暇思考,無法思考,耳邊聽不見韓楚諾的哀求和哭咽,她渾身發燙,只想將身下人每一處都品嘗干凈,將他完完全全拆吃入腹。 蘇緣在沒有退出惡魔身體的情況下將人翻了個身,異物在最柔嫩的腸壁上研磨一圈,惹得韓楚諾驚喘一聲直接繳械。 高潮的失神只持續了片刻,下一秒,蘇緣掐住他的膝彎,幾乎將他整個兒對折。 “啊……慢一點……求你……嗚……”韓楚諾摟緊蘇緣的肩膀,臉埋進她的頸窩里,他無法逃脫,只能承受她的撻伐。 體內的東西猛然戳到一個柔軟的點,韓楚諾抱著蘇緣的手臂驟然收緊,悶哼都變了調。 “是這里嗎?”蘇緣發現了新大陸,不顧惡魔慌亂的搖頭,對準那個敏感又脆弱的地方接連不斷的捅去。 “啊啊……嗚不要……不要……啊……??!”高熱攀升,隨著一聲驚叫,韓楚諾的衣服盡數崩裂,巨大的黑翅瞬間張開,就連茶色短發都在眨眼間瘋長成散落一身的長發。惡魔渾身透著粉色荊棘紋身隱隱發燙,表面流動著一層紅光,惡魔的眼睛也徹底變成了紅色。他不著寸縷,蒼白的身體卻被荊棘環繞,修長有力的雙腿纏住了蘇緣的腰。 “你……”蘇緣愣住了。 惡魔卻好像耗盡了所有的力氣,連平時人類的偽裝都維持不了,他昏昏沉沉地靠在蘇緣身上,攬住蘇緣肩膀的手也垂下去。 “你還好嗎?”蘇緣問。 惡魔的長發掃在蘇緣身上,癢癢的。 韓楚諾在蘇緣耳邊蹭了蹭,超小聲地嘟囔道:“別停下,我……還想要?!?/br> “臥槽……原來剛剛,惡魔大人都沒用媚術?!碧K緣沒出息地再次擦掉鼻血,滿頭大汗地投入新一輪的索取之中。 “啊……啊……呃嗯……”變成惡魔的韓楚諾更不吝惜呻吟,或許是身體更加敏感,他每一聲低吟都百轉千回,聽得蘇緣半邊身子都發麻。終于,持久的Alpha也迎來了高潮,她尋找著朝身下人身體最隱秘處探去,在柔軟的內壁中找到一個微微閉合的縫隙,只要頂進去,就能獲得更緊致的快樂。 蘇緣頭腦發熱,一股腦就要往里面擠,而沉淪于性事的惡魔卻忽然睜開眼睛。 “你要干什么!那里不……啊……停下!” 入口太過狹窄,蘇緣開始用力頂撞,撐破身體般的劇烈疼痛令韓楚諾痙攣般的顫抖起來。 “不要……不要!好痛……??!”韓楚諾抓緊蘇緣的手腕,可是于事無補,他就像被釘在地上,躲也躲不開。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韓楚諾感覺體內的縫隙就要被闖入了,那是Omega的生殖腔。 “乖一點,很快的?!碧K緣額頭上都是汗,這樣的對峙對她也是一種折磨,終于她用力挺進了那個更深的地方,陰/莖被驟然擠壓著包裹,頭皮發麻的舒爽令蘇緣即刻成結了。 “呃……啊……”韓楚諾如淺灘上的魚一樣挺起腰,又渾身酸軟的摔了回去,生殖腔酸脹無比,成結后的東西牢牢卡在那里,源源不斷的jingye射進花心,而他避無可避。 “馬上就結束了?!碧K緣摟著失神的惡魔,看到他的樣子,她忽然十分心軟。韓楚諾昏昏沉沉地靠在蘇緣身上,他知道,體內的東西沒有十幾分鐘不可能結束。意識似乎飛走了,他也不知自己在說些什么,只是忽然十分委屈。 “蘇緣,你討厭我嗎?” “?”蘇緣一愣,這惡魔怎么忽然叫自己本名。 “你就算不喜歡我,也……也不能這樣對我,我好難過……” 似乎真的有眼淚滴落在自己的肩膀上,蘇緣懵了。 “你把我綁在石頭上,叫所有人來看,你還聽了林袖莘的話,把我一個人扔到戰場,你……你還把我鎖在籠子里,當做生孩子的機器……你怎么可以……” 抽泣的聲音越來越大。蘇緣渾身僵硬,剛剛的燥熱也像被一桶涼水澆熄,她不由得摟住惡魔的脊背,幾乎驚恐地問道:“你什么意思?你怎么記得這些?” “蘇緣……我不玩游戲了,你別這么對我?!?/br> 結終于漸漸縮小,從深埋著的身體里滑出來。蘇緣僵硬如一塊石頭,而她懷中,韓楚諾已經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