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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崖山上的無崖洞里有一個為禍四方的大妖,人稱黑鴉大王,幾百年里攪弄得天上地下不得安寧,他心狠手辣興風作浪,以致無崖山常年籠罩在一股血腥的瘴氣里。為除此妖,無數修仙人士殞命于此,先輩大能屢屢上山卻無功而返,直到……你抓住了他?!?/br> 蘇緣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站在一座山頂,山風獵獵,將剛剛混亂中耳邊的絮絮叨叨都卷沒了蹤跡。她試著呼喚依依:“剛剛那是什么?游戲背景嗎?” “是的,你是天生全靈根的修仙奇才,本來性格頑劣游手好閑,偶有一日忽然頓悟,一路進階突飛猛進,如今又立下奇功,現在,那個呼風喚雨的黑鴉大王就任你處置了?!币酪劳嫖兜剌p笑,“現在開始,你可以在腦內問我任何問題,也可以在我這里拿走任何道具哦,接下來就以完成任務為目標,好好享受你的游戲吧?!?/br> 依依沒了聲音,蘇緣看著自己奔放的道袍,稍微理解了自己性格頑劣的意思——這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人!她一抬手果然感覺到靈力涌動,又不由得有些開心,以往都是看仙俠劇里飛檐走壁,今天她也可以像他們那么牛比了,天才么,蘇緣得意地笑了笑:“就讓我去會一會那個黑鴉大王!” 洶涌澎湃的激動心情漸漸平息下來,她這才聽見山洞里傳來陣陣壓抑的喘息聲,這是……蘇緣握緊佩劍,朝陰冷的山洞里走去。 枯葉被踏碎發出清脆的響聲,韓楚諾心中一緊,朝聲音發出的方向望去。剛剛零說要把他送到蘇緣身邊,沒想到竟是這樣用一堆惡心巴拉的藤蔓把自己綁在山洞里,簡直奇恥大辱!還在自己耳邊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游戲背景。韓楚諾扭著身子試圖掙脫,他覺得自己真是腦子進屎了才會玩這個游戲,在游戲里挽回女友有什么用嗎?他還不如用這個時間去外面找蘇緣乞求原諒,發個支X寶紅包520都比玩游戲靠譜啊喂!關鍵是……唔……關鍵是這個游戲體驗感也太真實了吧。 一根手指粗的藤蔓橫在他的嘴上,令他無法說話,藤蔓上還不住地分泌著粘稠的液體,甜甜的,像蜂蜜一樣。韓楚諾不小心咽了一些,覺得喉嚨一線有些發燙。這時,蘇緣從逆光處走了過來,分別十二小時后,二人在游戲中見面了。 “太像了!”兩個人心中不約而同地發出感嘆。 韓楚諾不可思議地想:“現在互聯網信息泄露這么嚴重嗎?這游戲在哪采集到的蘇緣照片?說是女朋友,沒想到跟蘇緣長得一模一樣,雖然知道只是一串數據,可是看著這張臉也太難為情了!“ 蘇緣內心尖叫:“這個游戲好懂我!王八蛋韓楚諾那個一臉矜持的悶sao樣,早就想把他這樣那樣了好嗎!雖然說只是游戲數據……呃不對,正因為是游戲數據,我才可以放飛自我隨心所欲??!” 蘇緣眼中放光,一掃之前懷疑猶豫的態度?!白屛蚁胂?,任務是讓他懷上我的種,從哪里下手好呢?”原本聽了這個任務她還以為是依依說反了,可是與“游戲數據”韓楚諾一打照面之后,她忽然有了干勁兒。觸手py耶,蘇緣懷疑這游戲讀取了她前天晚上看的本子。 “黑~鴉~大~王?!碧K緣壞笑著走過去,欣賞被藤蔓死死纏住的韓楚諾,她輕佻地捏住他的下巴,眼中放光地調戲道:“有沒有乖乖等我???” 韓楚諾從一開始的震驚變作驚恐,他奮力甩頭,發出嗚嗚嗚嗚的聲音。 “這,這這這絕對不是蘇緣!太ooc 了!”他如此想著,愈發覺得自己可憐,難道就要這樣被一串數據強jian了? 蘇緣背著手來回走了幾步:“你堂堂大妖被我一個初出茅廬的小輩抓住,很不服氣吧?沒辦法,誰叫我是天才呢哇哈哈哈哈……” 太爽了。蘇緣在心里尖叫,這種裝逼的感覺,太爽了! 她繼續說著大反派一般的臺詞過嘴癮:“現在你只有一條路,就是取悅我。要是你肯服個軟求個饒,我說不定會放過你?!?/br> “嗚嗚嗚嗚?!表n楚諾眼角通紅,看著可憐兮兮的。蘇緣見狀抬手打了個響指,堵著他嘴巴的那根藤蔓應聲松開。 “妖道!”所謂黑鴉大王果然一得喘息便對蘇緣橫眉怒目,他眼眸上挑,水光瀲滟,一雙薄唇被蹂躪得異常紅潤,點了胭脂似的唇紅齒白。蘇緣一時愣怔,心道:“不如回去說服韓楚諾留長發吧,他穿古裝好好看啊,頭發像黑云一般披散著,襯得整個人都更白凈了,本來就是個只會玩游戲的白斬雞,穿上玄衣還有點世外高人的仙氣……不對不對,已經分手了?!彼腿幌氲竭@個事實,開始雞蛋里挑骨頭:“這個王八蛋還敢瞪我?瞧瞧他瞪人那個樣,貞潔烈婦似的!” “貞潔烈婦”惡狠狠地瞪了她半晌,忽然大喘一口氣,整個人垮下來,低眉順眼道:“對不起我錯了,求求您饒了我吧,小的再也不敢了?!?/br> 蘇緣:“……” 這是什么展開? 別說,這游戲在人物塑造上還真有兩下子,剛剛那段話還真像是從韓楚諾那張狗嘴里吐出來的。她幾乎立刻就能想起兩人每次吵架的場面,每一次都是以韓楚諾這種不走心的低頭服軟結束,以至于她現在一聽到就火冒三丈。 “你給我閉嘴!”蘇緣猛然催動靈力,纏縛著韓楚諾的藤蔓頓時如同活了一樣在他身上蠕動起來,并且越收越緊。藤蔓分泌出一股股甜膩的汁液,蠕動著拉高他的雙手,扯開他的雙腿,順著腰腹盤旋而上,猛地捅進他的嘴里。 “啊嗚嗚嗚!”韓楚諾眼角被刺激得流出眼淚,他拼命掙扎抵抗,然而攀援到他身上的藤蔓卻越來越多,終于,刺啦一聲,他的衣袍被眾多藤蔓撕破,頃刻撕扯成碎片,衣不蔽體地掛在他手肘和膝彎上。他覺得自己越發頭暈目眩,身子也越來越熱,那甜蜜的液體不斷灌入他的嘴里,涂抹在他的身上,不一會兒,他已經渾身發紅,身體軟得沒有一點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