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cao我吧,求你啦。
第五章 玄野的手按在李隱赤裸的肩上,在銅鏡中迎上他的目光。 他的月奴,是軟玉,是溫香,是讓他心醉神迷的熱酒和吹過他指間的清風。他沉默地看著鏡中真帝別別扭扭的神情,看著他泛白的嘴唇和雙眸中欲說還休的光,只覺得為了這個人類,一切都值得。 他低下頭,親吻真帝溫熱的肩——真溫暖啊,仿佛能將亙古寒冰都融化掉。 他的吻一個接一個,連他自己都停不下來,他迷戀李隱身上的熱,渴望把這個人拆吃入腹,讓李隱永遠變成他的一部分,永遠都不能離開他。他口中仿佛還留有李隱鮮血的滋味,和與獵物廝殺截然不同,李隱的血一點兒都不令他厭惡,恰恰相反,他從中嘗到詭異的甜味。 “月奴,我問你,你擔心的是我,還是你的王位?”玄野的語氣聽上去漫不經心,仿佛一點都不在意。 李隱讓龍親的渾身發熱,聞言,冷笑道:“當然是王位,你有什么好擔心的?你可是龍……我只擔心你玩兒膩了我,要不辭而別。我可沒有把你留在身邊的本事,你是去是留,我哪兒管得了?……你想離開我?” 玄野的吻落在他的后頸,這是個巧言善辯的小機靈鬼兒,也是個把目的堂而皇之暴露在日光之下的野心家,軟的時候比云還軟,硬的時候比刀還硬??伤拖矚g他這驕縱的模樣,甚至想把他捧的更高,讓他更得意、更囂張。要是他能離開李隱,早就離開了,何至于等到今日。 他咬了一口李隱嬌嫩的皮rou,在那兒留下一處不輕不重的牙印,又覺得那痕跡實在刺眼,于是反悔似的舔了一下,像是在撫慰李隱身上的疼,那是他自己造成的傷,又讓他自己心生憐惜,這仿佛是個無終無盡的悖論,他渴望掙脫所有束縛對月奴為所欲為,又不舍得眼睜睜地看著月奴受到任何傷害,哪怕這個傷害月奴的人就是他。 “將來,有朝一日,你成了這天下的主人,你就不會這么想了?!?/br> 玄野緩緩退下李隱的衣衫,他的月奴身段兒可真好看,天下最有靈氣的玉也雕琢不出他的十一,他看著銅鏡中月奴挺翹豐腴的乳兒,覺得那上面兩點緋色奶尖兒比燭火更耀眼,“到了那一天,你只會覺得我是你的枷鎖,是你的拖累?!?/br> 李隱往后,把身體倚靠在玄野的胸膛上,低低一笑,說:“不然呢,我封你做我的王后?玄野,一切都不會變,只要我登上帝位,只要我還活著,那你永遠能cao我,我喜歡你cao我,你知道的,嗯?” 玄野冷冰冰的手撫上他的小腹,那兒很平坦,也很柔韌,他的手越摸越往下,掠過月奴那個畸形的小幾把,探入他兩腿之間,月奴的小屄就藏在那兒,流了水兒,濕漉漉的,打濕了他的手指,他把手指抵入月奴的陰xue,里面軟嫩的xuerou饑渴地纏繞住他,把他吞的更深。 “只是cao你?” “不然呢,你還想要什么?” 李隱忍不住合上自己的腿,玄野在他陰xue內作亂的手指實在太讓人瘋狂了,他的胸乳起起伏伏,奶尖兒微微顫抖,仿佛大風吹拂下瑟瑟發抖的小花苞。 他輕喘著,說:“你要我告訴天下人,他們的君王讓一只龍給cao的死去活來么?” 玄野的陽具抵著李隱的屁股,李隱的屁股那么大,那么軟,要把他給吞噬掉,“不行?還是你覺得,這會有損于你的帝王威嚴?” 李隱的腳趾無可自制地勾了起來,雙腿緊繃如弓弦。 玄野的手指肆無忌憚地在他身體里邊戳刺,玩弄著他最隱秘的地方,居然還敢說這樣荒誕不經的渾話來嘲笑他,要是讓人知道燕州上空出現的象征著他是真正的王的龍cao了他的屄,那誰還會把他看成君王?天下人都會認為大翊的真帝是個靠分開大腿登上帝位的可憐蟲。 他咬著嘴唇,有意無意地用自己的陰阜去蹭玄野的陽具,那玩意兒也透著森森寒氣,可他那兒是熱的,能把玄野的一身寒氣給吞噬掉,玄野只是一條龍,不需要去想那么多,他愿意讓玄野cao,可不愿意讓玄野對他的人生指手畫腳。 他把聲音放得很低,曖昧地道:“你為什么要想這么遠的事兒?我現在就在這兒,就在你身邊,你為什么不cao我?玄野,你……怎么那么涼?要把我凍壞啦?!?/br> 玄野一只手揉了把他的臀瓣兒,“你最喜歡的,不就是將來?你在心里想過多少次登上帝位之后的事?月奴,你是我的,別妄想擺脫我?!?/br> 他用的力氣很大,弄疼了李隱,可李隱硬是把痛呼吞了下去,軟軟地道:“你在說什么呀?我怎么可能會那么想?你明知道我也離不開你,你caocao我嘛,別只用手,手指可太細啦,沒法兒給我解癢。把你的大幾把插進來,好不好?” 他的大屁股緊緊地挨著玄野胯下,要不是玄野的手指還插在他的陰xue中,他早把玄野的大家伙吃進去啦!那玩意兒雖然冷的懾人,可也總能帶給他無與倫比的絕妙快感,他喜歡玄野cao他的xue,這一點,他沒有撒謊。 他把手伸到自己下邊兒,抓住玄野的手往外扯,爾后撐著比他還高的銅鏡,朝玄野撅起自己的屁股,“看,我流了那么多水兒,都是因為你。玄野,別讓我難受啦,cao我吧,把你的大家伙插進我的屄,求你啦……” 他的聲音比那些精于此道的妓女還要嫵媚,任誰都想不到平日高高在上、陰狠嗜殺的真帝陛下居然能發出這樣的呻吟,他赤裸著身體,朝龍翹起自己的屁股,他知道這樣不合君王威儀,可這兒除了他,沒有人,玄野只是一條龍,不是人,他也知道玄野喜歡這樣,玄野的幾把可要把他的屁股給戳破啦! 他面前是冷冰冰的銅鏡,身后是更為冰冷的龍,只有他自己是熱的,這滋味實在過于奇妙,讓他無意識地興奮起來,他的水兒流的更兇,似乎流到了大腿那兒,訴說著他的渴望。 玄野的陽具磨過他的會陰。 真帝咬著唇,急促地喘息:“嗯……” 玄野冷冷道:“你離不開的,是權力?!?/br> 李隱撐著銅鏡,回頭看他,彎唇道:“你和權力,有什么區別?對我,不,對天下人來說,你就是權力本身,不是嗎?” 玄野看著李隱飛揚的眉眼,這個人類,讓他又愛又恨,想占有,更想毀滅,李隱每時每刻都在挑釁他,似乎篤定他不會翻臉。他掰著李隱的臀瓣兒,把自己的陽具一寸寸插進他的身體,他沒有給李隱適應的時間,直到cao到他身體最深處才肯停下,仿佛在懲罰他的得意。 源源不斷的熱裹住了他。 玄野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 李隱的身體在發抖,怪物般的兇器撐開了他的身體,他咬著嘴唇,看著銅鏡中的自己,這個人……真的是他嗎?他看見自己顫抖的奶尖兒,看見自己雙腿之間剖開他的身體的比他手腕還粗的猙獰陽具,那真的,是他能承受的嗎?他膝蓋發軟,口中發出含混的呻吟,聽上去幾乎像是哭泣。 玄野開始cao他。 大幾把拔出去,又cao進來,循環往復,兇猛激烈,仿佛永遠都沒有盡頭。 玄野的手攥著他的乳兒,使勁兒揉捏,搓圓揉扁,毫無顧忌,就算那讓他疼,玄野也不在乎,只有他兩腿之間那個容納著他的兇器的桃花源才是他唯一在乎的東西。李隱覺得他像是在生氣,可又實在不明白為什么——總不會真是因為他不肯告訴天下人他們的君王是一條龍的胯下之物?就算玄野是一條龍,也不至于荒誕至此。 玄野陽具上縱橫突起的青筋弄疼了他的陰xue。 仿佛有一條蟒蛇在他那兒橫沖直撞。 “啊……玄,玄野……太重了……輕一點兒,輕一點兒吧!……我疼……下邊兒要壞了……你想……呃……cao死我么?” 李隱讓龍cao的就像秋風中瑟瑟發抖的樹葉,插在他體內的兇器一下又一下不肯停歇地cao到他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他甚至已感受不到玄野身上的寒氣,只覺得他的陽具實在太大,仿佛在對他施加刑罰。他的手臂撐在沉重的銅鏡上,方不至于跌落在地,玄野每一次插入,他都覺得自己將要失去站著的力氣,比他還高、還重的銅鏡也搖搖欲墜,龍cao他的力道那么狠,像是要殺了他。 他無意識地尖叫,宛如求饒。 玄野抓著他的頭發,逼他回頭,咬上他的嘴唇,在他唇邊道:“月奴,你喜歡挨cao,我只是給你你想要的,只要你是我的,那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只要你是我的?!?/br> 龍的聲音聽上去那么認真。 李隱舔舔他的唇,乖巧道:“我當然是你的?!?/br> 他心中閃過陰翳——龍也想要人間的東西么,真是癡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