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帶男人逛窯子(看奴隸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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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快要接近尾聲,風隱在宮里待得無趣,想起京城有一官窯是風靜禾兼管的,索性讓她帶自己去轉轉。 此官窯非比官窯,乃是朝廷管理的青樓產業。只不過里面伺候人的女妓、相公都是犯官之后。 在風國,犯重罪而不死的官員及其家屬,十八歲以上充軍流放,十八歲以下打入官窯,罪責未免非死不可出。 風隱此次出宮,只帶了文廣白一人。至于原因嘛,除了她誰也不知道。 風靜禾領著二人到了名叫秦韻樓的官窯,向管事的亮出腰牌,管事連忙卑躬屈膝的帶著她們進了內堂。 風靜禾是此處???,進了內堂就讓人退下了,自己帶著風隱在內堂游覽。 內堂其實就是秦韻樓內院,內院的女妓、相公都是還在訓練,或者訓練好了只伺候達官顯貴的。因此這內院布景清雅別致,倒不像是個窯子了。 風隱跟著風靜禾在里面邊走邊看,興致缺缺。正想移駕回宮了,風靜禾又將二人帶到了調教相公們的場所。 里面的嬤嬤們見著仨人連忙行禮,一排排赤裸的男人們也跟著跪伏在地。 風隱這下來了興趣,抬腳進了屋。風靜禾見此,示意嬤嬤們起身,該干嘛干嘛去。又附耳對風隱說道,這些都是干凈的處子,可以隨便玩。 而里面那些腳踝處有刺字的,都是非死不可出的奴隸,更可以隨便玩了。 風靜禾小聲給風隱介紹,倆個嬤嬤卻將那些腳上有刺字的奴隸帶走了。 “怎么帶走了?!?/br> “回大人,那些都是過來給相公們做演示的奴隸?!?/br> 演示?風隱看著地上一溜插著玉勢的屁股,就這還要演示? 風靜禾看出風隱的意思,尷尬的咳了兩聲,解釋道:“這些都是剛進來的,不懂規矩反抗激烈的又不能直接打得太過,所以把奴隸們拉過來做做樣子?!?/br> “哦?!迸`可隨便收拾,這些人不行。誰知道哪天就不是戴罪之身了呢。 “帶我去看看奴隸都要做些什么?!憋L隱對這些人不感興趣,反而想在那些還是處子的奴隸身上玩玩。 “奴隸玩起來確實有意思。陛下,剛好今日有些奴隸們要表演節目,等會兒臣帶您去看看?” “可?!憋L隱欣然同意。 在去的路上,風隱又發現了一些新奇的東西。 “這是做什么?”風隱指著屋內十幾個赤裸的奴隸的問道。 只見這些奴隸紛紛閉著眼睛站成一排,他們下身緊緊相連,一個接一個的插在前者的后xue里。 “這一是保持擴張,二是檢查奴隸們的持久力,看看他們能在別人的后xue里待多久不射?!?/br> “朕看他們在睡覺?!?/br> “這就是低等性奴的休息方式?!憋L靜禾解釋,在這里面,低等性奴最是骯臟,他們隨時都會被人使用,因此不會有專門的休息時間,只有像現在這樣,在檢查的空隙里允許他們休息會兒。 “哦?!憋L隱點了點頭,又走到了另一個房間??吹嚼锩嬗腥齻z倆的奴隸各自撅著屁股,繞著一個冒著熱氣的小水池跪趴著,十分驚訝。 “這又是做甚?” “這是暖xue?!憋L靜禾介紹,“有些客人喜歡奴隸后xue里時常保持高熱,因此就安排奴隸們再此暖xue?!?/br> “這些蒸汽溫度不高不低,很適合蒸烘奴隸們的后xue。而且這池子里蒸著鵝卵石,等會兒將鵝卵石放奴隸后xue里就行了?!憋L靜禾說著,從池子里撈出一塊鵝卵石放進了就近的一個奴隸xue里,向風隱示范。 而那奴隸則被這鵝卵石燙得直哆嗦。 “不會受傷嗎?” “只是溫度較高些,并不會受傷???,過去給大人看看你的saoxue傷著沒?!憋L靜禾拍了那奴隸一巴掌,那奴隸聽命朝風隱跪爬了過來。 風隱好奇的伸手在他后xue里探了探,溫度奇高,很是舒服。 “干凈嗎?”風隱也只是隨口一問,并不在乎他們受不受傷,她現在只關心這奴隸干不干凈。 風靜禾當然聽出她的言外之意,“今日您來,都給您準備的是干凈的處子。您若是想試試,請來這邊?!?/br> 風靜禾說著,領著風隱進了里面一個隔間。隔間里點著熏香,簡單的擺設著床榻,茶具等物。 等那奴隸被帶了進來,風靜禾與文廣白就低著頭出去了。 風隱掏出自己腫大的性器,直接插進了奴隸高熱的后xue里。 像是冬日的旅人直接趟在溫暖的被窩里,舒服得不想動彈了。 “??!”風隱埋了一會兒就開始狠戾cao干,奴隸疼得受不住。 “別叫?!憋L隱提醒。 這里的奴隸長得沒她后宮男人們美,聲音也不是她喜歡的,自然不喜歡他們叫出聲來。 奴隸可不敢惹惱這些大人物,只能咬牙死死忍著不適,叫咿咿呀呀的悶哼聲都不敢發出來。 終于,半個時辰后風隱完事了,她想著還有表演等著,也沒想耽擱太久。 風隱出來,風靜禾進去,看著奴隸后xue斑斑點點的精元,眉頭微皺,直接扭斷了他的脖子。 同樣守在門口還沒離開的文廣白看到她的動作,震驚于她們皇室女人殘忍的手段,不由反胃。 “怎么了?”風隱看他臉色微白,問道。 文廣白搖了搖頭。 風隱看風靜禾出來,嫌棄的摔了摔手頓時明了。輕笑一聲,略帶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以防萬一,放心朕不會這么對你們?!?/br> “……” 仨人到了會場,表演已經開始好一會兒了。她們各自戴了半面面具,坐在最佳的觀賞區中間。 那個位置嫌少有人入座,風隱仨人甫一坐下,其他戴著面具的客人不由紛紛打量。不過他們也不敢多看,能坐在那的非富即貴,應是不好惹的存在。 臺上交合表演的男女被帶了下去,這次領上來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 他渾身赤裸潮紅,脖子上栓著鐵鏈,雙腿之間更是穿戴了一根鐵管,他的雙腿被鐵管支開固定,爬行很是困難。 他一出現,臺下就開始交頭接耳的討論。 “戴了面具,這不是秦韻樓的奴隸吧?” “聽說是有一些喜好獨特的主會把自己的奴隸送來秦韻樓表演公調?!?/br> “這奴隸身段氣質,不像是普通人啊。呵,我就喜歡看這類的人被折辱?!?/br> “他一出來,我就看硬了?!币焕夏腥蒜嵉卣f著,直接抓過跪在一旁的奴隸給他口侍。 風隱看著臺上的人,即使帶了面具也隱約覺得有些眼熟,不過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 不過倒是坐在一旁的風靜禾,聽到那老男人的話,嘴角明顯沉了下去。 風隱看了,頓時覺得有趣。 這時,臺上的表演開始了。 那龜公令男人面朝觀眾挺直跪好,雙手背在身后。然后拿出短鞭在男人的胸前、下身輕輕鞭打著,不一會兒就打得緋紅一片,他的性器也在這鞭打中站了起來。 風隱看得眼前一亮,原來是這么玩的。 只不過這男人嘴硬,打得性器都一抖一抖快要高潮了,也沒見他呻吟一聲,眾人頓覺少了點味道。 不過龜公也沒打算讓他高潮,他直接將男人綰發的玉簪取了下來插進他挺立的性器里。 龜公動作并不粗魯,反而十分小心謹慎,確認沒有阻礙后才將玉簪完全沒入。 狹小的鈴口被瞬間撐大,男人緊閉的嘴唇終于泄露一絲痛吟。 龜公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臉,不過在要碰到他臉的時候被男人躲開了。 臺下頓時喲了一聲。 不過龜公并不生氣,反而十分好心的將他散開的長發用布條綁在身后。 這時,龜公拿來一個中空的透明琉璃管具,命男人背對著觀眾跪趴,把屁股翹起來。 然而男人看到他手上的東西,死活不從。龜公許是顧忌著什么,也沒強制他,退而求其次讓他張開嘴巴,男人還是不聽。 這下臺下的觀眾像是砸了鍋,紛紛埋怨著怎么把沒調教好的奴隸帶上來,讓龜公要嘛直接調教,要嘛換人。 聽著周圍的喧嘩,風隱下意識的看了眼。坐在身旁的風靜禾,果然見她戴了半面面具的臉黑的難看。 “陛下,臣離開一下?!?/br> 風隱嘴角上揚點頭同意,眼里盡是看好戲的神采。 臺下的喧囂被護衛及時制止,不一會兒臺上出來一個身穿玄色衣服,戴著仕女面具的女人換下了龜公。風隱知道這是重新換了衣服、面具的風靜禾。 臺上的男人看到風靜禾上臺,神情激動的就要靠近她。然而風靜禾并沒有理會,反而揚起手中的鞭子將人狠抽了一遍。 臺下觀眾嚯了一聲,知道這是主人來了,紛紛安靜著看好戲。 風靜禾沒有下死手,但還是將男人抽的渾身紅痕,男人終于痛呼出聲,卻不敢躲開。 風靜禾發了氣,也冷靜了下來。她一鞭子抽在男人屁股上催促著,她沒有出聲,男人卻懂她的意思。連忙背對著觀眾跪趴著,將屁股高高翹起。 風靜禾伸手在他后xue里探了探,拿起方才的透明琉璃管具就塞了進去。 管具約兒臂粗,太大了塞得并不容易,風靜禾在他屁股上拍了幾下令他放松才進得順利了些。 風隱坐的位置觀賞角度最好,她目力又極佳,能清楚看到隨著管具進入,他里面的媚rou是如何被撐開,又如何急不可耐的吸附上來。 風隱疑惑了一瞬自己怎么能看到后xue深處的情形,直到管具塞到底,她才發現男人的后xue里埋著一顆碩大的夜明珠! 管具并不短小,塞碰到夜明珠就沒有再前進了,外面留了好大一截。 風靜禾雙指捏著留在外面的管具開始抽插起來,不一會兒男人就被抽插的呻吟連連,風隱也清楚的看到,隨著抽插的動作,男人后xue里開始滲出yin液來,越插越多,越插越多。 原來這也是個會流水的。 風隱看得大為有趣,歇著的巨物也高興的抬了頭。她沒有再使用奴隸的想法,也沒有立刻命文廣白伺候,而是將手慢慢伸進了他的下身…… 風隱捉住他疲軟的下身,滿意他并沒有看得性起,于是手上不停的開始揉弄、捏握。 文廣白被她玩得面色緋紅,渾身僵硬。他作為伺候人的那一個,對臺上的表演并沒有興趣,全程都閉著眼睛休憩,直到風隱的手伸進來才睜開。 臺上傳來痛哼,原來是風靜禾在抽著男人挺立的性器。插了玉簪的性器根本無法完全疲軟下去,男人被抽得淚流不止,小聲求饒著。 風靜禾歇了手,又拿來一個玉勢讓他張嘴含著,男人又閉嘴不從。風靜禾氣笑,對著他的腹部狠踢了一腳,差點將深埋的琉璃踢碎。 男人疼得趴在地上,被禁錮的雙腿仍舊大張著無法閉攏。即使這樣,他也不張口去含那玉勢,實在是倔犟至極。 風靜禾無法,只好背對著觀眾將自己的性器掏了出來,男人這才急不可耐的含在嘴里吞吃舔弄起來。 臺上嘖嘖的水聲引得臺下的觀眾性欲大漲,紛紛拉過跪在一旁的奴隸們cao弄起來,整個會場臺上臺下都上演著活春宮。 只有風隱不為所動,她執著的玩弄著文廣白的性器,玩硬了又給他掐軟,硬了又掐軟。文廣白被玩得痛苦不堪,她卻不亦樂乎。 …… 內院某處布置奢華的房間里,風隱高坐上首不緊不慢的品著美酒,文廣白跪在她腿間努力的吞吃著她碩大的性器。 屏風外,風靜禾跪在地上聽著里面熟悉的動靜不發一言。 好一會兒,風隱才放下酒杯,不喜不怒的道:“那人是天虞國皇子吧?!?/br> “是?!憋L靜禾回答,她的屬下給她進獻的雙生子奴隸,正是拍賣場里那對天虞國皇子公主。 “他們是自愿留下的?” “……”以前肯定不是。 “有意思?!憋L隱輕笑,語氣里帶著冷意,“朕說過,他們的去留他們自己決定,難不成風無咎沒告訴你?” “……臣不知?!?/br> 風無咎!我就說他怎么會這么好心讓手下人把拍賣場的奴隸帶出來送她,原來是在這等著呢! “那……精靈國那王子是不是也沒回去?” “是,正在寧國公府上?!痹瓉硎悄阆肓羧?,所以拉我來分擔怒火呢?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呵!有意思?!憋L隱笑得開心,風靜禾聽來只覺得頭皮發麻。 “且不說他是不是抗旨不遵,你們留下別國皇子都不給朕招呼一聲的?!?/br> “臣有罪,請陛下治罪?!?/br> “算了,朕念你今日也算給朕看了出好戲,就免你皮rou之苦。朕再與件差事,親自去罰風無咎三十軍棍,之后你二人再去興慶宮前跪倆時辰,磨磨這藐視君王的性子?!?/br> “謝陛下?!憋L靜禾松了口氣,風隱如今性格好多了,不像以前動輒殺戮,罰跪一場就能留下府里那二人也挺好。 風無咎,你給本王等著! “咳咳!”里面傳來男人被嗆咳住的聲音,風靜禾立馬行禮告退。 等她出去將房門關上,風隱將插進文廣白喉嚨的性器退了出來,往后坐了一點就扶著文廣白的腰讓他對著自己挺立的性器一口氣坐下來。 “唔!”文廣白悶哼,額頭不由自主的滲出冷汗。 風隱一手揉捏著他胸前的茱萸,一手拍了拍他屁股示意他自己動。 文廣白還在適應,不敢吞吃的太快,風隱也不催他,專心致志的把玩著他的茱萸。 拉、揉、按、扯,十分粗暴,疼得文廣白悶哼不止。 半晌,文廣白終于適應,上下吞吃的動作快了起來,他的性器也在這刺激下挺立。 整整半個時辰,風隱沒自己動一下。由著他自己把自己cao射,由著他自己把自己cao出水來。 噗呲噗呲的水聲聽著極為悅耳,風隱手捏在他又要射精的性器上,壞心地用指肚堵住鈴口,文廣白難受的嚶嚀一聲,坐著不動了。 風隱沒有催他,反而手上一使勁將他臨門的jingye捏了出來。 “啊哈!”文廣白又疼又爽。 風隱又在他卵蛋周圍輕輕按摩,身下又在他xue里敏感點cao弄了幾下,文廣白性器再次挺立,風隱又在他鈴口摩挲,等文廣白呼吸急促的時候又使勁擠弄。 “唔!??!陛下!”文廣白疼得不行。 “你看,又出來了?!憋L隱聲音里帶著游戲的興奮 文廣白被她擠弄出jingye,她樂趣一下就上來了,繼續樂此不疲的擠弄,直到最后文廣白被玩得癱軟在她身上才停止。 時間也不早了,她按著人cao干了百來下才射,文廣白被玩得腳步虛浮,需要她擁著才能正常行走。 回了宮,她又在后宮眾美之間一一試了這“擠牛奶”的新把戲,直將后宮中人全玩得叫苦不迭。 她想到男人懷孕以后,胸部也會產奶,雖然量少不足以喂養后嗣,但把玩起來應該還是不錯的。 因此,風隱突然對后宮男人是否懷孕一事積極了起來,每天不是cao進他們漸漸長成的宮口試探,就是壓著言離揉按他的胸部,搞得眾人是又驚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