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青蘋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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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我終于逃回來了!我想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今天所發生的一切! 我不知道那是哪里,也不想知道那是哪里! 從那里出來,我就開始沒命的跑,每當跑不動了,郁邶風可惡的臉,劉坤恐怖的臉,還有那誰皮笑rou不笑的臉就在我眼前輪現,我就繼續跑!直到看見前面有出租車駛過,我才想起可以打車回來。 今晚這趟單子肯定會成為那個司機的談資。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遠,三公里?五公里?我感覺我的肺都快炸了!像臺破舊鼓風機,喉嚨里一股血腥味兒。那個司機一個勁地問我大半夜的在外面瘋跑什么,是不是遇見了壞人。 我沒回答他。我發現他時常透過后視鏡偷偷瞧我,他掩飾得很好,每次都裝做變道觀察的樣子,但九點過的高架上根本就沒什么車! 我當時肯定嚇得有些神經質了。他或許是個好人,他將路況播報切到了音樂電臺,里面在放。 當學校附近熟悉的場景出現時,我開始放松下來,有種劫后余生的喜悅,鼻頭一下就酸唧唧的,能回到學校真好!下車付錢的時候,我才看見佩之哥哥給我發的信息“∫f(,zhang)d(time)=forever ︿_︿”,我愣了愣,想起他今天的晚課是高等數學,瞬間就明白啦。 哇,我甜甜的佩之哥哥呀!眼淚一下就繃不住了,為什么!為什么我會遇到這種事情!我的清白,我的貞潔,都毀了!我再也不是那個純潔的陳伶玲了,對不起,佩之哥哥,我已經臟了,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啊佩之哥哥! 我假裝沒看見他發的消息,我現在很亂,甚至不知道怎么走回寢室的,樓下一對對情侶纏綿悱惻,互訴衷情,這平常的畫面讓我此時居然有些羨慕,眼淚又不由得流了出來,一切都回不去了。 我好好拾掇了下才慢慢走回去,她們要是看見我難過,肯定會擔心的。 唉,她們還是發現了我不對勁,我還不如不解釋呢,果然是沒有什么表演的天賦。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該說些什么。唉,還是先自己想辦法吧,至少已經逃出來了。我看廁所沒人,打算先去洗澡,我得檢查下那東西,從那地方逃出來之前,他們給我穿了件金屬的...內褲?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隱隱感覺不是什么好東西,先脫下來再看吧。 好像有些不對勁!那金屬內褲居然脫不下來! 好痛,熱水淋在我身上,腳后跟和大腿根部傳來劇痛,好像破皮了,估計是之前跑步磨的。那到底是什么東西,居然取不下來!在后面還掛著一把小鎖!這讓我怎么上廁所啊,怎么洗澡??!那群惡魔太可惡了!我都已經那樣了!他們還這么戲弄我!以為這種方式就能控制我嗎,不可能! 怎么辦,那東西紋絲不動,根本取不下來!我得先知道這到底是什么,才能想辦法。 我查到了!這東西居然是…”藍色娟麗的筆跡戛然而止,一只印著哆啦A夢的藍色定制簽字筆落在筆記本中間。佳人紅唇微啟,稍顯詫異,出水芙蓉般的臉頰白里透紅,柔美的眼神此時略顯焦慮。陳伶玲背靠墻盤坐在床上,床被四周的遮光簾包裹,在這四人寢室里形成個小小的私密空間,陳伶玲身前架著張簡易小桌板,桌板上夾著盞小臺燈,攤放著一本牛皮包裝的厚日記本。陳伶玲拿著手機,上面圖文并茂,抬頭赫赫然顯出三個大字——“貞cao帶” “嘀咚!”手機上方彈出則消息,“在干嘛???小伶玲~【jian笑】”,是她佩之哥哥發來的問候。 陳伶玲臉色復雜,“在看書呢”,想了想又發了個笑臉的表情過去。 “哈!洗漱了嗎,看得這么投入,都不回我消息的!” 陳伶玲想起下車時看見的短信,那暗藏心意的積分公式,所有的委屈一下涌上心頭,小嘴一抿,眼淚就要流下來?!芭逯绺?,我今天晚上…”“佩之哥哥,我正在解你出的謎題…”“佩之哥哥,對不起…” 輸入框里反反復復,千言萬語終化作空白?!皠偛啪驮谙词?,我這才看到你之前發的消息?!?/br> “嘀咚!”消息秒回,“小伶玲~在干啥呢?【憨笑】”,陳伶玲頓時腳趾扣緊,臉色大變。對方的備注名為“性奴隸陳伶玲的大主人” “怎么不回消息呢?這可不乖喲…”一條視頻發了過來。 陳伶玲驚疑不定,她戴上耳機,點開了那條視頻。 視頻畫質高清,只見一位妙齡少女,身著碎花連衣裙,面容清純白嫩,眉目含羞似怨,好不動人,正是陳伶玲。視頻里,她的姿勢更是令人血脈膨張。 陳伶玲連忙關閉了視頻,呼吸急促起來?!澳阋墒裁?!” “哎喲,這冰冷的語氣喲,真是讓主人我好傷心的,果然就算是高材生,也還是需要好好調教才行啊。玲奴,認清自己的身份!” 隱秘的嗡嗡聲響起,陳伶玲渾身一顫,她驚異地發現那名叫貞cao帶的金屬內褲里有什么東西震動起來!強烈的酥癢感陣陣襲來,她不自覺地夾腿,差點把小桌板頂翻。 “你在干什么!你個魔鬼!快停下來!”“哈哈,看來玲奴你已經感受到了,但這可不是對待主人的正確表現呢,不乖的奴隸就得受到懲罰!”那震動瞬間強了一倍。 陳伶玲雙腿不自覺地扭捏,強烈的震動讓那種酥癢變得酥麻,反而不那么難以忍受,她感到微微刺痛,又感到那種奇異的感覺開始緩緩浮現。 “那你解開我的謎題了嗎?”一條消息配著甜甜的表情發了過來。 陳伶玲強忍著不適,飛速回復道:“還沒呢,我還沒學微積分呢?!绷奶旖缑媲袚Q,“你要我怎么做!” “哈哈,答案不是已經發給你了嗎,怎么回事啊小伶玲,有答案都不會抄嗎?不愧是好學生呢,或者已經爽得腦袋傻掉了?五分鐘內!五分鐘內我要是沒看到奴隸宣言全文,今天晚上你就準備這么過吧!” 陳伶玲緊咬嘴唇,她知道郁邶風就是想用這種辦法羞辱她,逼她看自己難堪的模樣,但她又想起付小潔那副麻木不仁任人擺布的樣子,絲毫不懷疑如果不按郁邶風的要求來,他真的會說到做到。念此,她深吸一口氣,壓下不適的感覺,再次點開那段視頻。 視頻的拍攝視角由上往下呈45度,仿若第一視角。鏡頭內,妙齡少女窩躺在單人沙發上,繁茂的黑發略顯凌亂,潮紅未袪的面龐顯得有些嬌憨,清新碎花連衣裙翻開推于胸下,平坦的小腹上,“性奴隸”三個楷書大字歷歷在目。本是握筆彈琴的秀手一邊扳開光潔無毛的陰戶,一邊握著根又粗又黑,泛著yin穢白濁的丑陋yinjing,在她的引導下,直愣愣懟在濕漉漉的xiaoxue上,她哀怨地看著鏡頭,就像在看著此時的陳伶玲“那真的是我嗎?太羞恥了...”陳伶玲想到。 “開始!”鏡頭外的男人一聲令下。 “我發誓”,少女深吸一口氣,“從今天起,為做一名優秀yin蕩的性奴隸而努力,全身心投入接受主人的調教,立志成為主人最喜愛的玩具,rou玩具!主人的意愿就是我的意志!宣誓人,陳伶玲?!彪S著“陳伶玲”三個字道出,少女的眼神也暗了下去?!斑€有呢?”“性...性奴隸陳伶玲宣誓完畢,請主人調教伶玲的rou體,鞭撻伶玲的靈魂?!鳖澏兜穆曇?,溫柔的語氣,道著不堪的話語?!昂芎?!” 陳伶玲看著視頻里屈辱的自己,不堪yin亂的自己,不愿但不得不承認好看的自己,她幾次撇過頭去,想摘掉耳機,但又不斷的勸說自己為了不再受辱,現在最重要的是記下郁邶風想要的所謂奴隸宣言全文。屈辱的淚水滑落,她下意識夾了夾腿。 她敲了又刪,腦子里亂哄哄的根本記不住。第三遍,她發現不知什么時候,她純白的睡裙已經微微翻卷,跨間冷冰冰的金屬色若隱若現,修長勻稱的雙腿不自覺地伸展出去,雙膝卻又靠近扭扭妮妮??玳g的酥麻感緩緩褪去,那讓她熟悉又羞恥的快感正如潮水般向她涌來。 “嗯...”她壓抑地發出了聲音,頓時緊張地心里撲撲直跳,偷聽過寢室姐妹看小電影的她,生怕她們聽出什么端倪。還好寢室聊天聲,打游戲的嬉笑聲,自娛自樂的唱歌聲一切如常。極度的羞恥和緊張微微抑制了那令人沉迷的快感,時間所剩不多,陳伶玲連忙拿起簽字筆如做筆記般開始奮筆疾書。 從未完的“我查到了!這東西居然是…”那句開始提行,哆啦A夢不斷抖動,藍色娟麗的筆跡開始顯現。 終于,日記本上記錄著這么一段話:“我發誓,從今天起,為做一名優秀yin蕩的性奴隸而努力,全身心投入接受主人的調教,立志成為主人最喜愛的玩具,rou玩具!主人的意愿就是我的意志!宣誓人,陳伶玲。性奴隸陳伶玲宣誓完畢,請主人調教伶玲的rou體,鞭撻伶玲的靈魂?!?/br> 陳伶玲來不及多想,放下筆又抄起手機開始打字,奴隸宣言在她心底浮現,那視頻里的yin糜畫面也在她心底浮現,她的大腿緊緊貼在一起,隱藏在純白睡裙下的小腰不自覺地扭動,她的鼻息加重,那美妙的快感逐漸高漲填滿全身,那種有什么東西要沖出去的感覺開始浮現,她感到壓抑,她想要釋放!但不行,時間還剩一分鐘,甚至不到一分鐘!還差一點,還差一點她就可以不再受辱。還差一點,還差一點那股快感就能沖破桎梏,她的雙腿不自覺夾緊,但那冷冰冰的貞cao帶牢牢鎖住她的陰戶,越是夾緊越是徒勞無力。 她掙扎著點擊發送,隨著奴隸宣言彈出在對話框中,那股快感也終于打破臨界,宣泄而出。陳伶玲只來得及翻身埋進枕頭,渾身便變得僵直,顫抖。陳伶玲緊咬著牙,“咯咯咯...”鐵架床發出了呻吟。 自娛自樂的唱歌聲戛然而止。 “伶玲,你沒事吧?”銀鈴般的聲音里關切帶著點擔憂。 遮光簾被掀開一角,露出一張驚艷精致的臉龐?!皻g歡姐,我沒事兒”陳伶玲抽了下鼻子,埋在枕頭里回答道?!霸趺戳??張佩之欺負你啦?”那令人驚艷的臉蛋佯作不滿。 “我沒事兒,歡歡姐,我,我一會兒就好了?!标惲媪岢榱讼卤亲?,側過頭來,小臉在蓬亂頭發的遮掩下顯得格外可憐?!罢O,小伶玲被欺負的樣子好可愛呀!”纖細又宛如象牙般潔白的手臂伸了進來,揉了揉了陳伶玲的頭,“你現在真該給張佩之開個視頻,讓他看看,保準他后悔得不得了,肯定心都化了!”這話說得陳伶玲又是羞恥又是甜蜜,“唉,可惜我不是個男的,不然,哼哼,早就把你斯拉斯拉地!”說著做出兇狠的模樣,可愛的樣子逗得陳伶玲呵呵直笑。 吳歡歡見她眉目之間雖難掩焦慮,困窘但面色潮紅,神色絲毫不痛苦,心里已經有數,“戀愛中的人啊,唉”。摸了摸她的頭,又寬慰幾句,便掩上遮光簾退了回去,動人的哼唱聲又響起。 光芒消逝,就如陳伶玲臉上的笑容。不知什么時候,跨間的震動已經停止,她撿起手機,備注為佩之哥哥的對話框已有了兩條未讀信息“哦,好吧..”難掩失望之情,另一條“沒事,等你學了積分,自然就知道什么意思了【jian笑】”看得陳伶玲心里一陣刺痛。 “嘀咚!”對話框傳來新消息:“做得很好,玲奴,為了讓你盡快認清自己的身份,我命令你必須把這個背下來,我會隨時choucha,背不到,就會受到懲罰,知道了嗎?” “知道了?!标惲媪徇B忙回復,“佩之哥哥,困了?!苯又l了張可愛的表情。 “玲奴,看來你還沒明白和主人的交流方式,我最后再教你一遍,你要回答‘玲奴知道了,主人’,明白了嗎?” “睡吧睡吧,快去睡仙女覺吧,晚安啦,寶寶” “晚安?!标惲媪嵋Я艘ё齑?,面無表情地打字道:“玲奴明白了,主人?!?/br> “很好,玲奴學得很快,看來很快就可以成為優秀的性奴隸了?,F在,我們要對你進行第一階段的調教,目的呢,是為了讓你完成身份的轉變,盡快成為合格的性奴隸,明白了嗎?”“玲奴明白,主人?!标惲媪釞C械地回復道,她靜靜地等待著郁邶風下一步的指示?!拔铱茨氵€要玩些什么花樣!” “很好,從現在起,我會不定時不定強度地開啟你身上的跳蛋,哈哈哈,你該不會不知道什么是跳蛋吧。你在震動開始的五分鐘內,要向我匯報‘現在是多少多少時間,性奴陳伶玲感受到了主人的恩賜’,在高潮后再匯報‘現在是多少多少時間,性奴隸陳伶玲已經高潮了,用時多少多少分鐘,感謝主人的恩賜’,玲奴,明白了嗎?” 屏幕上不堪的文字讓陳伶玲氣打不出,她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受到這種待遇,“我一定要解開這個東西!我一定要解開這個東西!”這是她現在唯一的念頭,但在此之前,她必須回復“玲奴明白了,主人?!?/br> “很好,復述一遍,接下來我們要做什么?!?/br> 陳伶玲有一瞬間屏住了呼吸,她頓了頓,將之前發來的文字復制下來,轉換了稱呼:“主人們將對玲奴進行第一階段的調教,從現在起,主人會不定時不定強度地開啟玲奴身上的跳蛋,在跳蛋開始震動的五分鐘內,要向主人匯報‘現在是多少多少時間,性奴陳伶玲感受到了主人的恩賜’,在高潮后再匯報‘現在是多少多少時間,性奴隸陳伶玲已經高潮了,用時多少多少分鐘,感謝主人的恩賜’” 她盡量不去思考這背后的含義,盡量將文字里的“玲奴”“性奴隸陳伶玲”與自身的聯系剝離開來。 “目的是什么?” “你,你簡直是魔鬼!”陳伶玲再也按捺不住?!肮?!我就知道我們的乖乖女沒有那么乖,不信你看?!币粋€視頻發了過來?!拔也豢次也豢?!”陳伶玲憤怒地回復到,郁邶風發來的視頻哪會是什么好視頻。 嗡嗡聲響起,震感傳來,陳伶玲渾身一顫,下意識按向跨間,卻被貞cao帶擋住。她咬緊牙關,心一橫,開始搜索打開貞cao帶的方法,決心不再理會郁邶風,受他擺布,“大不了熬過這一晚,明天去找個開鎖師傅把它打開?!钡氲揭屇吧腥藖硖幚磉@種東西,心里又羞又怕。 是夜,難眠,不平靜。26度的藍色顯示灑遍寢室,在炎炎夏夜里透出絲絲涼意。陳伶玲躲在遮光簾后,身處黑暗,香汗淋漓,她已經記不清高潮了幾次,此時那本是極致的快樂卻帶著令人崩潰的痛苦。 她在屏幕的光耀下高潮,在自我的質問中高潮,在抑制的痛哭里高潮,在昏昏欲睡又突然的驚醒后高潮,她無助地高潮著。 她手腳癱軟卻又在高潮時渾身繃緊,她像受傷的小犬般蜷縮又如蝦仁般在高潮時彈起,她在高潮后麻木,又在麻木后高潮。最開始,她還能下意識地壓抑住聲響,而現在她唯一渴望的便是逃離這快樂又痛苦的輪回,不管是誰也好,來救救她吧。 但在這深沉的夜里,在經這數小時的折磨后,高潮的間隔越來越長,動靜卻越來越弱,她的呻吟仿若夢囈,而鋼架床的吱呀聲不過是戀愛中的人兒常有的煩惱。從她選擇了不再接受郁邶風的擺布開始,便注定了她無人可救。 滴,一聲輕響。 震動停止了。 風起,遮光簾微微晃動,夜終于平靜下來。 “誒…”陳伶玲放下螺絲刀,整了整米白色的睡衣。抬頭看了看梳妝鏡里微微水腫明顯憔悴了的自己。 早上的陳伶玲是被憋醒的,當她醒來時寢室里只剩下了她一人?!翱磥砩衔鐩]課,大家都出去了?!标惲媪崛嗔巳囝^,看見明媚的陽光照了進來。她感覺渾身濕漉漉地,下體明顯不適,往床單一看更是小臉一紅,“我這是尿床了嗎?”她翻身爬起來,只覺手腳發軟,好一番收拾,這才換了身衣物,不知從哪里翻出根螺絲刀跟著網上的視頻學著撬鎖。 但根本是徒勞,在此之前她甚至沒用過螺絲刀。 陳伶玲撐著把黑色太陽傘,望著馬路對面的“八個七開鎖公司”,躊躇不前,她找遍了學校附近的五家開鎖店,可惜沒有一個開鎖師傅是女性。W都的夏日不饒人,一圈下來,馬尾揚起,后頸也起了層密汗。 她吸了口氣,面色平靜,走了過去。 “老板,我需要開一下鎖?!钡陜葐⒅照{,很是涼爽,柜臺后的中年男子聞聲抬頭,目光從電腦屏幕上移開,隨之微微一愣。樸素的白色短袖,藍色牛仔褲展現著苗條身材,雙腿勻稱,長發束成馬尾,盡顯清純可人,雖然神色平靜有點冰冷,但配著半透明的白色防曬服,倒確實有幾分冰山女神之感,讓他有點不敢直視。 “好好,行。誒,李師傅,你去給這位美女開下鎖?!崩顜煾祽曊f好,起身走向內屋去拿工具,卻是位頭發花白的老頭,這也是陳伶玲首選這家的原因?!芭?,對了,你屋是在哪里誒,要出示下身份證,我們要登記喲?!钡曛髋耐日f到,心里暗嘆看見美女就亂了分寸。 陳伶玲聽聞,面上裝作毫不在意,心里卻是一緊,于是臉上微微一紅,暴露了內心的情緒?!熬驮诘昀镩_鎖,可以不要身份證吧?!薄澳惆焰i帶來了?行啊,那你進去找李師傅吧?!标惲媪崧犅劙底运闪丝跉?,這樣更好,既不用實名,又少了個旁觀的人。這種事情當然是看見的人越少越好。 內室工作臺旁?!肮媚?,把鎖拿來吧?!崩顜煾蛋哑婆f的工具包放在一旁。陳伶玲臉蛋又是一紅,扣住身下吧臺椅邊緣,平靜說到:“是這樣的,李師傅,我之前買了條帶鎖的安全褲,今早穿上才發現鑰匙掉了,額...所以這鎖別在我腰上的?!彼唤浶牡乜粗顜煾荡植诘碾p手,格外注意李師傅的表情。 果然,李師傅臉上奇異的表情一閃而逝,陳伶玲也隨之僵硬了瞬間?!芭?,我看看嘛?!?/br> 陳伶玲背對著吧臺一側,雙手把背部的衣服卷起,露出光滑如水不帶絲毫贅rou的后腰,只是在藍色牛仔褲上沿,貞cao帶如腰帶般緊緊纏繞,其內襯皮革珊瑚絨,外附光亮的金屬,顯得格外突兀,貞cao帶從腰部兩側環繞在后腰處相扣,并掛著一把淡金色小鎖。 “你這褲子做工還挺精良,買得不便宜吧?!崩顜煾祻奈匆娺^這等新奇玩意兒,嘖嘖稱奇,摸了摸,嚇得陳伶玲渾身一顫,只是又聽見李師傅如此夸贊,才心情稍解,想必他并不認識這是做何使用的。 “對啊,買得不便宜。李師傅,這鎖能打開嗎?”這腰帶上有著些許紋路,如浮雕般凸起,李師傅看不清,正欲再觸碰一遍細細感受,但聽見陳伶玲的催促,只好作罷。 “誒,你這個還是電子編碼鎖喲,電子鎖牌你帶起來沒有耶?”李師傅經驗老道,略一翻看便確定了鎖型。 “啊,電子鎖牌?沒有誒...”陳伶玲哪知道什么電子鎖牌,這種掛鎖不都是用金屬鑰匙打開的嗎? “誒,怎么會沒有電子鎖牌呢,這種電子編碼鎖一般都配有一把機械鑰匙,一張唯一匹配的電子鎖牌,有些還可以連接那個什么誒皮皮的東西,用手機就可以打開,你買的時候商家沒給你說嗎?” 陳伶玲哪想到一把鎖還有這么多門道,“沒...沒有誒,哦,哦哦,對,當時寄過來的時候好像是有張卡片?!薄澳悄愕冒涯莻€卡片找來,機械的好辦,這個電子的東西,老頭子就搞不定了?!?/br> “但我以為那個卡片沒用,扔,扔掉了?!标惲媪犷~頭滲汗,好像急得滿臉通紅。 李師傅看了她一眼,“誒,到底還是個學生,看起來冷冰冰的,做事還是不夠妥當?!毕肓讼胝f道:“那你連那個撒子誒皮皮沒得誒?”“額,沒有?!?/br> “emmmm....”李師傅聽聞有些疑惑,但也不奇怪,女性在電子設備上確實天生不像男性那么感興趣。他略微沉思,“那只有直接拗開了喲,你這個褲子做工恁個好,拗爛了劃不著喲,這個鎖嘿貴的,而且你穿到身上的,也不好拗得嘛”李師傅有些苦惱。 “沒事沒事,試試看吧,壞了就壞了,只要打開了就行,麻煩您了李師傅?!?/br> “好嘛,那我試看,但先說好哈,要是拗開了,這個鎖肯定就報廢了喲?!薄班?,沒事,您動手吧?!标惲媪嵊行┘?。 少頃,“不得行,不得行,根本拗不動,你穿到身上,拗起始終是活動的?!崩顜煾捣畔裸Q子螺絲刀,他之前試圖用鉗子固定。陳伶玲呼出口氣,剛才的擺弄讓她可受了些皮rou之苦,“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她對這個結果感到沮喪,但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的下面竟然有些濕了?!爸挥杏靡簤恒Q試試剪得開不了?!崩顜煾嫡f完便起身找工具去了。 “怎么會...濕了?”她開始回想。剛才李師傅開鎖時,她不禁想起自己下面可是未著一縷,就這條貞cao帶擋著,現在卻正讓一個陌生男人解開它,這...這和脫自己的小褲褲又有什么區別?“不行,不能再想了,越想越羞恥,竟然...濕了?!彼樕习l燒,心口撲撲直跳。 “誒,你把鎖這么拿起來,對,就這樣?!痹诶顜煾档闹更c下,陳伶玲把鎖拉起,而他雙手持鉗就要對準鎖扣將其剪斷?!邦~...這...這算不算我配合他脫自己的小褲?”陳伶玲止不住地亂想,這姿勢頗有點請君脫褲的感覺,她夾了夾腿,正襟危坐的模樣?!皝砹斯?,1、2、3!”隱隱地嗡嗡聲響起,陳伶玲右手一下撐在大腿上,身體頓時變得僵直。 “還剪不斷嘞,誒,你莫緊張,不得剪到你的rou?!崩顜煾涤行┮馔??!霸趺?,怎么會這樣,怎么會在這時候震動起來!”陳伶玲心亂如麻,熟悉的酥癢感夾雜著絲絲快感襲來,跳蛋無情地震動著她繃緊的下體,讓她有種想要尿尿的感覺?!罢O,還是剪進去了點的,你拿好,我們再試試?!标惲媪崧劼曋皇菍㈡i又拉好,根本不敢應聲?!巴炅送炅?,千萬別被發現!千萬別被發現!”現在的她只想趕緊逃離這里,能不能打開已經不重要了。 “1、2、3,嘿!”李師傅開聲使勁,液壓鉗紋絲不動?!安坏眯?,這個鎖扣好像是合金了,里面剪不動,質量好誒!”李師傅驚奇道。他松開液壓鉗低身查看,“誒,啷個有撒子東西在震誒?”他捏了捏液壓鉗把手,側耳傾聽到。 陳伶玲表情凝固,心臟似乎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額...沒什么,額...我手機響了,我,我出去接個電話?!辈淮顜煾祷剡^神來,她起身整了整衣服,掏出了手機就往外面大步走去?!罢O,誒,莫慌莫慌,卡到了卡到了?!崩顜煾颠B忙把液壓鉗掏回來。陳伶玲心里說了聲抱歉,不管不顧地走到店外。 她佯作打電話,暗暗大口喘氣,心里又驚又怕,她不敢想象要是李師傅發現真相,會有多么尷尬。 她忍不住夾了夾腿,深吸口氣走進店里?!拔矣行┘笔?,得馬上去,結下工錢吧?!钡曛鞒蛄嗣鎺Ьp紅的陳伶玲一眼?!昂玫??!薄罢O,姑娘,下次再來啊,我又想了個辦法,你要是不怕毀了東西,那鎖剪不開,可以把褲帶剪了嘛?!崩顜煾祻睦锩娉鰜碚泻舻?。陳伶玲看見店主浮現疑惑的神情,連忙應付幾句,趕緊逃走了。 陳伶玲站在行道樹下,拿著太陽傘,雙手抱在胸前,身如蒲葦般嬌弱。她呆愣看著道路盡頭,紅唇微啟呼氣如蘭,似翹首以盼,兩朵紅暈慢慢爬上她的臉頰,她長呼一口氣,回過神來??玳g惱人的震動停了下來。 “看來那把鎖和這個震動的東西有聯系?!崩潇o下來后,陳伶玲細想下就明白了端倪,心里已經有了主意。走向面前規模明顯小于上一家的開鎖店。 “老板,我要開鎖?!标惲媪峥粗矍斑@正蹲在地上干活,板寸頭微壯的中年男人說道。店里雜亂放置著各種金屬制品,看起來有回收的也有新制,兩臺不知名的加工機械,冷冰冰地靠墻屹立,空氣里彌漫著奇怪的油味?!靶?,地址多少?!蹦腥宿D頭看了一眼來客,站起身來。 這個老板讓陳伶玲感覺不太好說話?!澳@兒能開電子編碼鎖嗎?”“撒子電子編碼鎖?看了就知道了?!薄熬褪悄欠N需要機械鑰匙和刷卡才能打開的那種?!标惲媪嵋烟崆按蚝酶垢??!拔視缘萌鲎邮请娮泳幋a鎖,看到了才曉得了打不打得開?!蹦腥擞行┎荒蜔??!昂冒??!蹦腥说膽B度讓陳伶玲有些不安,她本想先確定能不能打開,如果可以再給他看,這樣可以避免不必要的暴露,但男人的說辭完全打亂了她的計劃,而她剛才也沒有拍張那個鎖的照片。 “好吧,是這樣的,老板,我之前買了條帶鎖的安全褲,今早穿上才發現鑰匙掉了,所以這鎖現在別我腰上的?!标惲媪岬莱鲋澳翘渍f辭?!芭?,那你坐?!币娎习迕鏌o異色,陳伶玲暗自松了口氣。 “你是陳伶玲陳小姐是吧?”陳伶玲背對男人待他檢查,身后冷不丁傳來一句。陳伶玲心里一驚,察覺到什么不對,但還是猶豫回答道:“嗯...對,您,您怎么知道?”“哼,你們這些年輕人,好玩嗎?”男人的語氣里似乎有些生氣?!拔?..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陳伶玲有些慌亂?!笆謾C拿來,拿來我拍給你看?!币恢挥趾裼执蟮牟谑稚煸陉惲媪崦媲?。 陳伶玲略顯遲疑,但還是把手機遞了過去。 “??!”陳伶玲看著男人拍攝的照片腦袋一陣暈眩。只見屏幕上,她的細腰被貞cao帶緊緊纏繞,在貞cao帶的中央掛著枚小鎖,小鎖一邊鎖扣上有著明顯的破損,鎖面呈金色,銘有兩行小字“私人物品,損壞必究”。而在她平時看不見的位置,貞cao帶上有凸起浮文,金屬皮面反射著燈光,紋路有些模糊,但依稀可見“性奴隸陳伶玲專用貞cao帶”幾個字。 陳伶玲站起身來滿臉恐慌,她一邊倒退一邊說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什么性奴隸,我不開了,我不開了?!薄靶??!蹦腥顺谅暤?,“但工錢你得照給?!薄昂玫暮玫?,多少錢,我馬上付給你?!标惲媪崦Σ坏?,她根本沒想到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郁邶風竟埋下了這樣的手段,“李師傅看見了嗎?!完了完了,這個人知道我叫什么了!我不是什么性奴隸?!彼膩y如麻,她只想趕緊離開。 “我不要錢?!蹦腥苏f到?!鞍?,好好,那,那我先走了?!标惲媪徂D身就要跑走,突然被人一把抓住。陳伶玲渾身一抖,尖叫起來?!鞍?..你要干什么!”男人的大手仿若鐵箍般抓住她的手臂,“工錢都沒給,還想走?玩得開心吧,長得嫩個乖,結果是特碼個sao貨,帶個貞cao帶來解鎖,好玩吧?”男人劈頭蓋臉罵到。 “我沒有,我沒有,我真是來解鎖的!”陳伶玲又羞又怕,急得眼淚在眶里打轉?!胺牌?!這上面寫得清清楚楚,性奴隸陳伶玲專用貞cao帶。是不是你主人叫你來的?你這種有錢人的母狗就是喜歡玩這種刺激的?!?/br> “不,我不是母狗,我真的是來開鎖的,放開我,你放開我啊?!标惲媪峥藓爸?,掙扎著,卻絲毫沒有成效,她看見男人的工裝襠部已經撐起了小帳篷,經過昨晚的洗禮,她清楚地知道那代表著什么。 “還在裝!你的sao逼癢得很了吧,我也不難為你,只要你給我口出來,就當付給我工錢了?!闭f罷一手抓著陳伶玲,一手就去解開工裝皮帶?!安?!不要,我不要給你口,救命!救命??!”陳伶玲大聲喊起來。男人見狀拉著陳伶玲就往內屋走去,陳伶玲拼命拉住任何她能夠到的事物,但在男人的拉扯下都顯得無濟于事,她的力氣開始枯竭,聲音開始喑啞,淚水不要命地流淌,陽光照不進的內屋距她不過幾步之遙。忽然,兩道人影出現在了店門口。 兩道人影的出現給予了陳伶玲力量,她仿若溺水的人,劇烈地掙扎起來,男人的眉頭也隨之皺了起來。 “干什么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還有沒有王法了!”來人喊到。店主停下了腳步,但手上還拿著陳伶玲。 陳伶玲定眼一看,臉色刷地變得慘白,為首的竟然是郁邶風,嘴邊的求救聲頓時扼在喉嚨里。 郁邶風舉著手機,顯然是在錄像,他大步流星走到陳伶玲跟前,怒視著男人厲聲道:“干什么!還不快放人,我這可都記錄下來了,再不放人,我馬上報警抓你!”。 “哪來的小白臉,管你屁事,這小娘們欠我工錢?!蹦腥艘埠敛皇救?,陳伶玲那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看得他硬得生疼。 “多少錢,我替她付!”郁邶風脖子一挺。男人眼里兇光畢露:“好個小白臉,學人英雄救美是吧?我給你說,這女的就是條母狗,她還帶著貞cao帶呢,就特碼是供男人耍的sao貨?!笔稚弦涣?,就把陳伶玲的白色短袖掀了起來,露出閃著寒光的貞cao帶。他想以這種方式讓眼前的小白臉知道這女的不值得,甚至心里還起了其他的齷齪。 “只要你不報警,我們可以一起玩她?!闭f完,男人勉力露出一副友好的表情。 陳伶玲只覺得無地自容,在郁邶風面前,被一個陌生男人如此赤裸裸地戳穿,讓她有種深深的無助感?,F在,男人提出了這種要求,她不知道以郁邶風的性格,會不會答應男人的請求,畢竟這很符合他這兩天對她做出的事情。 “不行,因為我就是她的主人?!标惲媪岬痛怪^,頭頂傳來斬釘截鐵的聲音,碰得她心里一顫。 陳伶玲默默跟著郁邶風走出去,身后的男人手里拿著個信封,點頭哈腰一臉諂笑:“慢走啊您,您慢走啊?!彼X海里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隨著郁邶風道出他是陳伶玲的主人,陳伶玲明顯感覺到抓著她的男人愣了愣神,手上的勁也小了許多?!邦~...你們認識啊,原來你就是這女的的主人啊,哈哈哈?!蹦腥藢擂蔚卮蛑?,“嗯,我這看你們不是在玩游戲嘛,我就是想配合下你們,你看你們都玩得這么...是吧,讓這女的給我那啥一下,應該也...沒問題不是?” 郁邶風卻不再看他:“給我松手?!彼槃堇£惲媪岬氖直垡话褤屵^來,男人很自覺地松開了手。那瞬間,陳伶玲有種走丟的寵物被路人拾遺,主人家發現后登門討回的錯覺,她再次體會到“性奴隸”三個字所包含的意義,這讓她在感到無比屈辱的同時又有種莫名的快感,她順從地任郁邶風牽著自己,仿佛一個逃難的人回到溫馨的家中。 郁邶風抬手示意,陳伶玲這才看清跟在他身后的人,是位身著中山裝,頭發花白卻梳得一絲不茍的中年男人,他面帶微笑精神飽滿,走上前來,將一個厚信封交到臟兮兮的店主手上。 “這是你1萬塊工錢,今天的事情,爛在肚子里,明白了嗎?”男人聽聞,大喜,臉上露出抑制不住的笑容,“明白了明白了,老板放心,今天的事情一定爛在肚子里,嗯嗯!”郁邶風露出和煦的笑容,他招了招手,湊近男人的耳邊:“好好兒拿去瀉瀉火?!闭f完哈哈大笑,攬過陳伶玲,隔著藍色牛仔褲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揉了兩把,陳伶玲不自在地扭了扭,但沒有閃躲。 “走吧,我可愛的玲奴?!庇糈L率先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