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
賀總的話,對元豐來說無疑是種羞辱,清楚而深刻地提醒著他是個畸形人的事實。 連好兄弟許輝都沒看過的地方,此刻正被赤裸裸的目光注視著。羞恥到極點的同時,他感覺有一股熱流涌進下腹,被緊夾著的逼好像… 賀顏注意到元豐白皙的雙腿正在輕微打顫,他笑了一下,“慌什么?腿打開我看看?!?/br> 元豐只恨自己瞎了狗眼沒早點看清賀總的真面目,他強忍住破口大罵的欲望,絞盡腦汁地想轍。只是被發現沒蛋而已,現在還來得及補救。 “自己打開,別讓我動粗?!辟R顏盯著那因緊張而縮成球的小jiba,出聲提醒道。 元豐腦內倏地靈光一閃,想到了辦法。媽的,只要不被發現身體缺陷,自黑又算得了什么??? 他一改之前的態度,可憐兮兮地賣起慘來:“賀總,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吧…你看我長得也不丑對不?那為什么還是處男,其實是有原因的。我…” 賀顏結合那畸形的男性器官,可以猜出個大概了。 “我天生畸形,生下來就沒蛋?!痹S故意吸了吸鼻子,委屈道:“所以我不能那什么…合同的事兒我真沒法跟你簽…” 賀顏以為元豐只是因為自卑不敢找對象,沒想到年紀輕輕的,居然不能人道。他心里不免有些同情元豐,于是把人放開,語氣也溫和了幾分,“別難過了,我不嫌棄。合同照簽,包養費再給你加五萬?!?/br> 左手得到解放后,元豐迅速彎腰把濕透了的內褲往上拉。拉到一半被賀總這話給驚得想罵街。他以為自己沒說明白,只能咬牙繼續自黑:“賀總,這不是錢的問題。你也看見了,我天生就是個陽痿,不能人道??!你去包養別人行不?” cao,大丈夫能屈能伸! 說完后,他在心里瘋狂呸呸呸:剛才說的都是放屁!元豐你何止不陽痿,你雞兒梆硬!一柱擎天??! “你前面不行,跟我cao你后面有什么關系?”賀顏往前走了一步,“好了,不要再鬧脾氣?!?/br> “……” 元豐氣炸了,這賀總腦子八成已經爛掉,繼續溝通純粹是浪費時間。他忍著腿根之間的黏膩,快速套上內褲,又彎腰扒拉起黑色的運動褲。結果剛扯到膝蓋那兒,就被賀總給無情地拽了下去。 賀顏扯著元豐的內褲邊緣,問道:“打過飛機么?” “打過…不是!沒打過!”元豐慌得話都說不利索了,他抓著賀總那充滿力量的結實手腕,試圖阻止。 “到底打沒打過?”賀顏盯著元豐急紅了的小臉,越看越覺得有意思。 “打過!你別拽我內褲行不?”元豐隨口胡謅道,“就是打了也沒用,我不行的?!?/br> 緊夾著的雙腿白皙光滑,依舊在打顫。賀顏盯著看了幾秒,用力把元豐的內褲扯掉了,“這么嚴重的毛病,去醫院看過么?” “別扯啊cao!”元豐聽到了布料被撕的聲音,低頭一看,內褲還被撕開線了。他低估了賀總的變態程度,當即改口求饒:“別這樣啊,賀總。你看我還老愛尿褲子,多敗興啊,你這口味也忒重了!” “確實有點重?!辟R顏說著,直接摸上了元豐那不能人道的小兄弟。 元豐伸出左手用力推著賀總結實的胸膛,結果壓根推不動。高大魁梧的男人就像一座山,將他堵在了角落里。 自己打飛機跟別人打完全不一樣,陌生的觸感讓他身體很快有了不一樣的反應。他驚慌失措地叫道:“別摸??!我他媽真是個陽痿。你摸你自己的行不行?” “陽痿?”賀顏看著手中已經半勃的粉嫩yinjing,笑了,“還有上趕著做陽痿的,你這小腦瓜子里,在想什么?” 爆棚的雄性氣息籠罩著元豐,他明顯感覺自己的逼又濕了,本能的生理反應讓他感到羞恥。屁股貼上冰涼的墻磚時,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從喉嚨里爆發出怒吼:“我cao你媽的死變態!浪費老子的口水,跟你在這兒嘰嘰歪歪!你他媽的!” 一句接一句的謾罵讓賀顏直接黑了臉,這小子不光saocao作多,還挺會演戲。 “傻逼玩意兒!”元豐一邊罵一邊瘋狂扭腰擺臀,就為了擺脫jiba上的那只手。他怒瞪著賀總,對著那俊朗的五官就是一聲呸,“說了不簽就是不簽!你這惡心人的死同性戀!我去你媽的!你…呃…” 謾罵聲突然停止,賀顏在元豐掙扎的時候,食指好像摸到了什么奇怪的東西,觸感很軟很濕滑,還有些黏。他見元豐不光身子緊繃著,連秀氣的五官都緊張到擰在了一起。 他抽回自己的手,盯著食指尖上的透明液體,隨后用大拇指覆上去揉搓了兩下,拉出了一條透明的絲線。 元豐看著那條泛著光澤的絲線,臉色難看得不像話。他的逼剛才冷不丁地被賀總手指給戳到了,所以才難受得叫出聲。 媽的,完了完了。[br] 賀顏是個純Gay,從16歲第一次開葷到現在,cao了15年的男人。他雖然沒碰過女人,不代表不懂??稍S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剛才碰到的地方很明顯不是他要cao的那個洞。 他將食指湊到元豐跟前,“這是什么?” “……”元豐又羞又窘,憋了半天想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釋。 有疑問,那自然得求證。賀顏迅速彎腰捏住元豐的左腳腕,強行將他的左腿給抬高。 “cao!你他媽放開我!”元豐動彈不得,心如死灰。 自打懂事兒以來,他藏了十幾年的秘密,就這么輕易地被裸露在外人眼前。 賀顏萬萬沒想到,元豐居然多長了一個…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