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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清風徐徐,透過半開的窗,燭臺上的火苗吹得一閃,將滅未滅,復又燃起。 床幔交疊蕩來蕩去,好似水波。床榻深處,一只手朝前伸,五指張開,想抓住什么,卻被一只大手握住,抵在軟枕上。 “額!……嗯……哈……”阮霜凝趴跪在被子上,臀高高翹起,經受著男人的撞擊,臀rou被撞得滾過層層rou浪,上身撐不住跌倒在被褥里,渾身是汗。 齊銘鬢角的汗水滑落,滴在阮霜凝的背上,右手滑過她滑膩的腰肢,往上處游走,再向下插進她與被褥交疊處,揉捏她的雪乳。 阮霜凝難耐地呻吟一聲,轉過頭滿目含淚地盯著齊銘,“還沒好么……唔!輕,輕點……” 齊銘趴下身來,與她接了一個纏綿悱惻的吻,分開時在燭光的映照下拉出一條晶亮的水線,拉長,再啪的一聲斷掉。哄道:“快了,唔,放松點,讓我進去……” 他要進入她的壺內,他的東西還有三分之一在外面呢。 “疼呀!”她害怕,那驢玩意兒會把她捅個對穿的。 “進去了就不疼了,乖,你會喜歡的?!闭f著,用力捅了幾下,然后退了出來,將阮霜凝翻了過來,不著急再捅進去,他低頭含住她一邊的乳rou,另一邊也用手輕扯逗弄著rutou。 阮霜凝忍不住挺身,將柔軟送入他口中,想要的更多…… 玩夠了她的兩只玉兔,齊銘唇舌往下,分開兩只白腿,舔上了花xue前方的小粒?!鞍?!”阮霜凝驚詫的起身,用手去推他的頭,怎么這樣啊…… “……唔,臟啊……” 齊銘不顧她的推拒,一邊看著她的反應,一邊繼續嘴上的動作。 那處被齊銘舔的嘖嘖出聲,阮霜凝的身體也越來越軟,所有的力氣仿佛從那處,從齊銘的唇舌,被吸走,沒有力氣了,可怕的快感源源不斷地往那處匯去,又順著背脊,直沖顱頂。 “要,要出來了……啊……”一股水將齊銘的嘴和下巴打濕,他直起身,看著阮霜凝,她將手肘遮住眼睛,努力平復著喘息,齊銘把她手臂拿掉:“沒有尿,是你高潮了,舒服嗎?” 她羞的不愿回答,齊銘也不介意,繼續分開她的雙腿,往下壓,然后扶著自己紫紅的巨物,對準,往里頂。 “唔!”這次的進入更為順滑,一入到底,直接叩了叩內里的壺口。阮霜凝條件反射地夾緊。 “嘶——!放松,寶貝,乖”齊銘一邊親一邊哄,緩緩的在yindao里打轉,再緩緩的抽出一點復又往里插,幾次之后,阮霜凝逐漸放松下來,齊銘抓緊機會,一個挺身——整根沒入。 “嗯——!”即使已經被進入過,但那深處rou壺被異物,而且是如此粗壯的異物進入,始終是有些酸疼的。齊銘那物太大了,阮霜凝的xue口周圍都撐的一圈白,隨著他的動作帶進帶出。 阮霜凝用力呼吸幾口,努力讓自己放松好少受些罪,她伸出手臂,攬上齊銘的脖子,將他往下按,然后抬頭親在他的嘴角,撒嬌道:“輕點,……求,求你……??!” 事與其反,肚子里那根孽棒好似變得更粗了,“你——“ 齊銘將她抱起,跨坐在他身上,那物猛地進到不可思議的地方?!?!”阮霜凝受不住,只想起身,卻被牢牢固定住腰身,齊銘還死命往上頂。腰被握住往下按,同時那孽根往上頂,阮霜凝覺得自己的zigong都被頂破了,眼淚被逼了出來,撲簌簌往下掉。 “齊銘……”她下意識地喊了他一聲。齊銘頓住,然后動作更為猛烈,顛地阮霜凝總覺得騎在一匹烈馬上,時刻都會被甩出去。 許久,體內的粗大終于射出幾股溫熱的液體,燙得阮霜凝一顫,她不知道該怎么辦,只好竭力摟住齊銘。 平復了喘息后,齊銘親了親她的肩膀,“阿凝,剛剛是你第一次叫我?!?/br> “我……” “我很開心?!彼粗难劬?,然后又落下一個繾綣的吻在她的唇上?!拔蚁M隳芙形野⒚??!彼麧M眼期待,阮霜凝受不住這樣的眼神。 “……阿銘” “再叫一次?!?/br> “阿銘” “還要!” “阿銘?!?!,你怎么又!”體內那東西又鼓脹起來?!安皇钦f好的一次嗎!你已經出來一次了!” 齊銘將她放倒,把她雙腿盤在自己腰上“誰說我一日只會做一次的!你在質疑我的能力嗎?” “我很累了……”阮霜凝無奈。 “乖,你不用動” “……唔……啊……” …… 被拖入欲望的漩渦,在欲海沉淪,所有的極致都是那個高大的男人帶給她的,喘息,掙扎,想要逃,卻被禁錮。 落在身上的痕跡會淡去,但落在心中的,卻越陷越深,桎梏著她,裹挾著她,往深淵中不斷下潛…… 視線中不斷晃動的帷幔,燭臺上閃爍的火光,窗欞上搖曳的樹影,她漸漸闔上眼。 睡夢中,有人輕柔地為她擦去身體的泥濘,一點一點,珍惜無比。她聽到有人在嘆息,夾雜著莫名的哀傷?!翱煨┯浧饋戆伞竽恪?/br> 記起……什么……? 她想問,卻被疲倦拖入深睡中…… …… 睜開眼,阮霜凝發現自己枕在齊銘臂彎中,男人緊緊摟著她,,稍一動,便又被收緊,很是霸道。阮霜凝無奈,發現兩人依舊赤著身,肌膚相貼,她有些困窘,感受了下,沒有 滑膩粘稠之感,許是睡著后齊銘幫她擦洗了一番。 硬物漸漸抵在她的小腹,她努力往后移了一下,攬在腰后的手便把她往前帶。 “醒了?”頭上傳來齊銘的聲音,因晨起,略帶些沙啞。 阮霜凝抬起頭便對上齊銘的眼睛,不等她說話,齊銘叼住她的唇,唇舌guntang,不斷翻攪,濃烈的吻,將那一絲殘留的睡意徹底帶走。 阮霜凝好容易掙脫,喘著粗氣,道:“能不發情嗎!” 齊銘好笑地道:“跟你在一塊兒,不能?!毕律磉€恬不知恥的挺了挺。 “你!” “叩叩”門外傳來風七的聲音:“爺,那位來信了?!?/br> 被打擾好事的齊銘不爽地坐起,準備穿衣,“知道了?!?/br> 看著一臉陰郁的齊銘,阮霜凝突然福至心靈般:“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 還在抑郁的齊銘回神,“什么?” 阮霜凝抱著被子坐起身,道:“我們之前,見過嗎?” 她說的是四年前那次吧,齊銘想,嘴角上揚,捏著阮霜凝的下巴,落了個吻在她嘴角,道:“這件事,必須你自己想起來?!?/br> 說罷,便起身出門去,留下一頭霧水的阮霜凝。我怎么知道…… 剛剛齊銘低著頭,凌亂地發絲擋住了平日里有些戾氣的眉眼,抿著唇,有些不虞,莫名的熟悉感,但是始終沒想起來。 之前就知道他們以前就認識,但究竟是什么時候,哪里?阮霜凝腦中依舊白茫茫一片,頭緒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