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吃不下(koujiao/帶尿道棒坐摩天輪)
第二天清晨,屋內的窗簾擋住了陽光。 陳瑰樹迷迷糊糊醒來時,抬起上半身只看到金主的發頂。 連西桃正趴在他腿上,對著陳瑰樹笑了著道了一聲早安。然后再次低下頭,伸出柔軟的舌頭,從roubang根部延著柱身有技巧地舔舐,到了guitou的位置,再用口腔整個包裹住,一寸一寸地往下吞柱身,慢慢地往喉嚨深處送。roubang太粗大,連西桃的嘴唇不能閉合,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陳瑰樹徹底清醒,yinjing硬起,挺腰輕輕地抽送,同時用右手擦去了西桃下巴上的口水。 盡管連西桃已經很努力地吞咽,但還是有一半的roubang沒能被舔到。連西桃看著陳瑰樹享受似的瞇著眼睛,更加賣力了。他把牙齒小心收好,心甘情愿地試了幾次不太會的深喉,舌尖輕輕掃過roubang上的青筋,沒一會兒,抑制不住的干嘔就讓他紅了眼尾,淚水氤在眼眶,快要掉落。 “西桃好會舔..唔..” 唇舌一收一縮,緊致又濕熱,陳瑰樹爽得頭皮發麻。居高位的金主伏在身下為他koujiao,再想到連koujiao都不太擅長的金主為他主動深喉,除去生理快感之外,金主這樣任他玩弄的獻祭姿態也讓他從心理上得到極大滿足。 他摸了摸連西桃的發絲,漫不經心地想,這種程度還不夠,要cao進連西桃更深更窄的喉管,要在他干嘔的瞬間射到他嘴里,要在他想吐出來的時候逼迫他咽下jingye,要讓他的臉、鼻子、嘴角全都掛著自己滑膩的液體,要把他弄臟弄疼。 陳瑰樹惡狠狠地想著,就在忍不住向喉嚨更深處挺進時,看到了連西桃紅紅的眼睛。 “不做了?!标惞鍢鋸倪B西桃的嘴里抽出roubang,帶出一層口水。他抬起金主的下巴,揉了揉對方酸軟的臉頰,“你不舒服,就不做了?!?/br> 終于可以大口呼吸,連西桃咳咳一聲,伸手抹去眼尾的淚珠,臉貼了貼對方的手指,眼巴巴地望著陳瑰樹,“你明明很舒服..而且還硬著?!泵榱艘谎塾餐Φ膔oubang,語氣中帶著不易察覺的委屈。連西桃察覺不到自己求歡的樣子有多嬌媚,他是迷人的妖精,怪會魅惑人心,卻只會懊惱自己做不好深喉。 陳瑰樹笑著劃了一下連西桃的鼻子,“沖個澡就好了?!闭f完,他大踏步走下床,想了想,又轉身,親了親對方的額頭,“一起去洗澡,肚子里的一定要弄干凈了?!边B西桃不確定陳瑰樹是嫌棄自己技術不好,還是真的心疼了。他愿意欺騙自己是后者,于是開心地拿起浴袍,一起去洗澡。 從浴室出來,陳瑰樹做了兩人份的墨魚汁意面。 從前,他一個人住的時候,喜歡吃中式早餐,早上起床先去樓下的小攤買個煎餅,等出鍋的時候還能聽老板嘮兩句,算是接接地氣,對寫劇本也有好處。和連西桃在一起后,他順著連西桃的口味,就比較少去吃油條煎餅了。 連西桃從臥室走出來的時候,陳瑰樹剛好端著盤子上桌。他走到阿樹身前,幫他摘了圍裙,抱了抱阿樹的腰,像是撒嬌一樣表白,“好喜歡你,你怎么這樣好?!标惞鍢浠乇ё∵B西桃,啵唧親了一大口,“當然對你好,你可是我的金主。先吃早餐吧?!?/br> 在這樣的甜蜜時刻,陳瑰樹的回復點出兩個人的身份關系,讓連西桃沉默了。 金主和情人,能包養出愛么?始于金錢的關系,床上再默契,床下再親密,也不可能是真的吧? 而陳瑰樹沒有想到順嘴的回答讓連西桃這樣沒有安全感。他當然不僅僅把連西桃看成是金主。退回最開始,選擇連西桃作為金主時也是因為合眼緣。嚴格來說,陳瑰樹并不是真的沒錢。他只是散漫慣了,人懶,不想耗時間和資方周旋,并不是沒有能力掙錢。 如果不是連西桃,他一輩子也不會被人包養。 兩個人坐在對面,不緊不慢地用完了早餐。連西桃把盤子放到洗碗機里,返回餐桌時,猶豫著問,“阿樹..今天要玩兒么..” 陳瑰樹也想起了自己隨口一說的憋尿要求,他家金主還沒被調教開,當然不適合那樣激烈的玩法,于是揉了揉連西桃的頭,“一步一步來。今天先去約會?!?/br> “約會?”連西桃驚訝地睜了眼,搖了搖對方的手臂,“好呀,要去哪里?” 他喜歡在床上無底線地配合陳瑰樹,同樣也喜歡和陳瑰樹像普通情侶一般相處。除了zuoai,還可以擁有瑣碎而充滿煙火氣的日常。 “先不急,出門之前,有樣小東西要給你?!标惞鍢淅巳チ穗s物間。 只是這日常生活,也帶著一絲色情罷了。 說是雜物間,其實是還沒裝修好的調教室。各式各樣的道具被洗干凈消毒放在陳列柜里,品種不多,有些還沒買回來。陳瑰樹挑了一個靜音震動尿道棒,表面凹凸不平,帶有顆粒,頭部是尖頭的,方便推入,抖動模式分為強震式、波浪式好幾種。如果沒記錯的話,西桃好像最怕跳躍式,不規律地大幅度震動能把西桃刺激地軟了腰。 “阿樹就會欺負人?!边B西桃瞄了一眼,看起來就很刺激,雖然不確定能不能承受住,但還是乖乖地脫了褲子,任由對方擺弄。 “先好好開發女xue尿道?!薄£惞鍢湎锤蓛羰?,找了潤滑液,微涼的手指推著尿道棒抵開那個昨晚剛被使用過一次的尿口。窄小粉嫩的xue口并沒有經歷過什么刺激,頭部剛剛進入,就聽到連西桃悶哼出聲。微微的刺痛感讓連西桃咬著嘴唇,吸了吸鼻子,疼得像是要哭出來,他依賴性地抱住陳瑰樹,想從這個單方面的擁抱中獲取一些安慰。 陳瑰樹動作更加小心,他慢慢推進,每當進入一顆圓珠,他都能感受到連西桃不自覺哆嗦得更頻繁,卻沒有等到對方的制止。好乖,他想。終于完整地推進去,最大的一顆圓珠像是水晶一樣抵在了尿口,他摸了兩下,調整好位置。 “別掉出來?!标惞鍢涑槌鍪?,幫人把褲子提上,腰帶寄好。遙控裝在自己的衣兜,回復剛才的問題,“工作日的清晨適合去人少的游樂園。我們去做摩天輪吧?!?/br> “好?!膘o置的尿道棒被塞入體內,異物入侵的不適感讓連西桃沒辦法忽視。他緩慢地吸了一口氣,暗示自己可以忍受,可以適應,陳瑰樹的一切行為都會得到連西桃的支持,帶著尿道棒外出算什么,只要能和阿樹一起,怎么被玩弄都沒關系。 家里的司機周叔開車送兩人去了游樂園。坐在車上,連西桃提心吊膽,露在尿口外面的那顆圓珠摩擦著軟嫩的內壁,刺癢而又不可逃避,他卻像是強迫自己盡快適應一樣,輕微地挪動身體,讓圓珠不斷剮蹭。陳瑰樹看在眼里,吻了吻對方的發頂。連西桃像是受到鼓勵一般,主動對陳瑰樹含糊著說,“打開震動也沒關系的。周叔不會亂說?!标惞鍢浒舶察o靜地和他十指相扣牽著手,沒開震動,也沒說一句話。 到了游樂園,兩人買好票,直接去摩天輪。游樂園人不算太多,兩人站著排隊。連西桃微微用力夾著女xue,以防尿道棒滑出xue口。他吸著肚子跟隨隊伍往前慢慢挪步,陳瑰樹從身后環抱住他,惡劣地隔著外套拍了拍肚皮,惹來自家金主的一記白眼。沒膩歪幾分鐘,就到了入口。 正要邁步走上其中一個座艙時,連西桃突然身體一頓,差點軟了膝蓋跪下去。幸好先進入座艙的陳瑰樹撐住他大半個身子,拉了一把,“怎么這樣不小心,嗯?” 充滿笑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尿道棒在濕熱而又緊致的尿道里突然震動起來,猝不及防的激烈快感讓他瞬間就失去力氣支撐。尿道棒不斷刺激著他嬌嫩的內壁,連西桃撇了撇嘴角,說話帶上了明顯的泣音,“還不是你壞..嗯..” “我壞嗎?西桃可要想好再說?!标惞鍢鋲男难鄣卣{高了震級。 連西桃根本沒辦法短時間適應這樣的級別,受不住彎了腰,雙手交叉抱在腹前,小腿蜷縮著掛在陳瑰樹的腿間,雙手無力,抓不住扶桿,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模樣。 陳瑰樹看著這樣的嬌媚金主,十分滿意地笑了。他從外套口袋里拿出一樣黑色的東西,連西桃恍惚間用余光看到是雜物間的道具,略帶憂慮地想,阿樹還想在外邊玩兒什么? 陳瑰樹側過身,摟著連西桃的腰,一只手把道具遞給他,“是choker,西桃替我帶上好嗎?” 連西桃不可察覺地舒了一口氣,暗自怪自己亂想,軟糯著回答,“當然好..唔..”還沒說完就被更加劇烈的尿道棒震地抖了抖身子。原來陳瑰樹看準了他放松的這一刻,故意調到了最害怕的跳躍式。尿道棒兢兢業業地工作著,內里被刺激得越來越舒服,欲望累積,身上出了一層薄汗。連西桃眼神迷離,臉色潮紅,央求著叫阿樹的名字,卻不舍得說出一句拒絕的話。 他還記得要給陳瑰樹帶上choker。頸鏈是他之前買的,買的時候是想作為禮物送給陳瑰樹。等買回來,才想到choker對于被包養的情人來說,可能意味著是一層枷鎖。雖然他絲毫沒有把陳瑰樹當成籠子里的金絲雀,但是他也不想有任何舉動增加對方誤解的可能性,于是就一直擱置了。 沒想到,今天坐摩天輪,阿樹倒是把它帶出來了。連西桃樂觀地想,這就是默契吧。 咔噠一聲響,鎖好尾扣,連西桃來不及說話,就被陳瑰樹溫熱的嘴唇貼上來,用舌頭挑開牙齒,交換氣息。 “到最高點了,要接吻?!标惞鍢涞种~頭,趁換氣的時候,曖昧地講話。 連西桃忍耐著尿道刺激夾雜著疼痛的快感,又在嬌喘中主動追回去,他想,我愿意散盡家財,我愿意獻祭己身,只求此時此刻接吻的人永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