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本本(三分之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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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外是軍雌們cao練起來的聲音,整齊劃一,鏗鏘有力。 現在應該是晨練。 林橋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睡眼朦朧。 困啊…… 但是他也知道,他沒法子再睡下去了?;鼗\覺對林橋來說有點奢侈。 不管晚上多少點才睡著,第二天都會在太陽升起不久就醒來。 北原星的環境與地球沒差太多,這個習慣也讓他帶了過來。 以前是因為身體不好,靠一袋子的藥吊著命,睡一分鐘就少一分鐘,好玩的事什么都沒體驗過,就怕一睡他的一生就過去了。 林橋瞇了瞇眼,抱住被子又躺下,舒舒服服地在床上滾了一圈,在柔軟適中的枕頭上蹭了兩下。 不過現在這個身體不錯。 這么想著,連帶著他現在的身份也不是那么介懷。 一說到他現在的身份……林橋望著帳篷頂抿了抿嘴。 這具身體的原主是帝星林家唯二的雄蟲少爺,與林橋同名同姓,連一張臉都有九成相像。若說雄蟲以嬌縱出名,那原主林橋在雄蟲中以霸道蠻橫聞名帝星。 但就是這么一只借著雄蟲身份和家族勢力囂張跋扈,從小就被家族縱容寵溺著長大的雄蟲,做出了刺殺自家家主,盜取帝國機密的舉動。 可以說驚動了整個帝星,但又因為原主林家雄子的特殊身份,消息被壓了下去。 背叛家族再加上叛國,流放至邊遠星球充作軍妓就成了板上釘釘的事了。 這些事情都明明白白寫在林橋的信息檔案上。 他體內的帝國芯片除了聯網權限外,其他功能完整,查詢自己的檔案的權益還是有的。 讓林橋不解的就在于,偏偏他這具身體關于這件事情的記憶像是被刻意抹去了一般,從始至終他沒有一絲印象。 昨天他借著不適應新環境的由頭,窩在帳篷里好不容易將凌亂的記憶整合成型,卻發現他被流緣由的相關記憶憑空消失了。 整件事情在林橋眼中疑點不少,記憶的不完整更讓他有一種疑似被背后捅刀的感覺,非常不爽。 于是他掏出了昨晚從格林那里討要的筆和記事本,寫上了幾句話記錄此時的疑點。用的是地球上的母語。 頓了頓,他翻到最后一頁反過來開始寫。 大傻逼,破折號,擾人清夢,爽完就跑。 末了,又覺得愧對自己多年的高等教育,把“傻逼”兩個字劃掉,改成“河蚌”。 轉了兩下筆,又加上——“艸哭,再踩哭,爽完就走。待完成?!?/br> 歪頭看了兩眼,林橋滿意了。 翻過一頁,接著寫。 格林上校,破折號。 停頓了兩秒,他接著寫上“比我sao”,仔細想了想,不大妥當,又在“比我sao”前面加上“妄圖”兩個字。 然后是三角符號以及—— “艸哭,扇哭,sao一次哭一次?!?/br> 認認真真畫上最后一個句號,林橋忍不住露出了這些天第一個發自內心的笑。 溫和,愉悅。 林橋從來不會把這些小事記在心里—— 記在小本本上它不香嗎? 簡單洗漱后,林橋整理了一下衣服,確認挑不出一絲錯處后就走出帳篷。 猝不及防就被守在帳篷外的雌蟲嚇了一跳。 好吧,林橋嚇是嚇著了,不過沒有真跳。 慣會掩飾的林橋默默壓下炸起的毛,掃了對方兩眼。 “早上好,您還睡得習慣嗎?” “……”林橋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叫金普,是上校閣下的副官,接受上校閣下的指示帶您熟悉這里。在此之前,您需要先用餐嗎?”對面的雌蟲咧開了嘴,沖林橋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 林橋不合時宜地想起了以前家里那條金毛傻狗。 那條金毛名字就叫傻狗。 林橋取的。 “好啊,”林橋也對他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麻煩了?!?/br> 金普被林橋的笑晃了一下眼,心跳漏了幾拍,滿腦子都是眼前這個自己昨晚春夢里的主角,以至于直到把林橋送到食堂門口才回過神來。 林橋一踏進食堂,就引來了一眾雌蟲的目光,或明或暗。 這時金普落后他一步,迅速從后面看了林橋一眼,滿是心虛,哪怕對方對自己昨晚的意yin內容一無所知。 一馬當先的林橋本人無暇顧及金普,掃視整個食堂,發現這里的雌蟲只有昨天看到的十分之一左右。 “咱們軍營只有一座食堂,分三層,算是帝國所有邊境駐扎星最大的三座之一,不過也裝不下咱們北原星那么多蟲,得分批用餐,誰讓咱們星那么重要,蟲手不夠呢……” 身旁忽然就出現一只雌蟲回答了林橋心中的疑惑。 林橋側身看去。 “景邱少將早上好!”身后金普的嗓門突然間格外的亮。 “喲,金普小副官帶著咱們的林橋小雄子來食堂啦?” 面前的軍雌掛著一臉疑似熱情燦爛又莫名欠*的笑,非常自然地打了個招呼。 林橋十分不走心地咧了個假笑,繞過對方,找個看起來菜色不錯的窗口領餐。 “誒誒!林橋小閣下,別急,讓我來教您領……”緊跟在身后的聲音像是忽然被掐斷般消失。 林橋順利地領到了早餐,轉身找個角落坐下,看起來根本不像新來的蟲。 “嗯,教我什么?” 五感優越的雌蟲們在一旁竊笑。 只是景邱少將此蟲鎮定如常,聽了林橋的回問,面上穩如老狗,依舊盯著林橋不放。 “當然是教您怎么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還帶了點怎么看怎么假的羞澀,“嗯如果您想要,白天也行?!?/br> 林橋:“……”是他段位太弱了。 “哇噢,景邱少將好大膽!” “誒,我怎么聽說雄子們好像不怎么喜歡太直白的,他們喜歡內斂一點的?!?/br> “這個還不夠內斂嗎?我覺得已經委婉到溝里去了!” “里面好像說過——雌蟲應該先主動出擊,吸引雄子目光的來著?!?/br> “嘿,別聽他的,聽我的。我閱網無數,這里頭的門道我最清楚?!?/br> “可拉倒吧,你連雄子的手都沒摸過,還最清楚!” “……” 似乎仗著雄子的聽覺沒有雄蟲靈敏,底下的那一群雌蟲就鬧騰開了。 “安靜,不然都別吃了!” 聲音不算大,但也足夠讓食堂里的雌蟲都聽個一清二楚。 林橋偏頭望向聲源處,嘆了一聲,不管怎么說,軍營里紀律性的東西還是不能不管的。 收起表情的景邱少將言行舉止還是很有威嚴感的。 沒把注意力分給景邱太久,林橋專注于享用早餐。 早餐是食堂特供的,雄蟲雌蟲體質相殊,口味也不同。他昨晚睡得迷迷糊糊間,有蟲對于哪里是提供有雄蟲食物的窗口,以及就餐須知事無巨細一一溫聲說明白。 ———— 格林伸出食指和中指沒入微張的兩個xue口,仿佛那里還殘存著昨晚被roubang侵入的熱度。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雄蟲的氣息還沒有全部散去。 說到昨晚,他有夠丟臉的。 作為一名雌蟲上校,就在昨晚,就在這個房間里,他被艸哭了,難受哭了,也爽哭了。 捅進去,很滿足,好大也好粗,像當初塞滿了他的嘴巴一樣地塞滿了他的后xue。 前面的rouxue也流了很多水,可是那根roubang就是不肯光顧那里,那里明明已經很濕很熱很餓了。 它很惡劣,跟它的主人一樣,把后面的xuerou攪得一刻也不安生,又戳又頂,好不容易逼進敏感點,圍著那個神奇的地方轉圈圈,但就是不肯用力去撞那里。 它很可愛,也跟它主人一樣,不然那兩張嘴怎么會喜歡它喜歡到還沒進來水就止不住了;它闖進來了,橫沖直撞,rou壁還貼著它不放,推開又吸了回去。 被他下面那張嘴咬住不放的大roubang的主人還笑他,笑他下面那兩張貪吃的嘴里頭是個蓄水池,蓄滿了撞兩下就yin水到處飛,攪一攪還能聽到“咕嚕咕?!钡乃?。 不過他沒聽見,他的心跳聲太亂太大聲了,還有喘息聲,和他抑制不住的聲音,yin叫聲,求歡最后變成了求饒。 浪潮吞沒了他,擠壓他糊成一團的腦袋,嗡嗡的鳴叫聲中,他哭了出來,一邊浪叫一邊求饒。 roubang主人看到了反而更加興奮了,兇猛的攻勢即將把他推到高潮。 可是它躲開了,就差最后一步,它不動了。 從云端墜落的感覺很難受,他哭著求著它的主人能夠滿足饑渴難耐的嘴巴。 在他即將跌入谷底的時候,它開始猛烈而瘋狂地進攻最脆弱的那塊軟rou。 等到高潮終于來臨的時候,他又忍不住哭了。 情欲與內心不知名的情感交織,他一邊喘息一邊望著對方漆黑如墨玉的眼睛不眨眼。 然后他看見雄蟲的眉頭皺了皺,嗯,紅腫的rutou就被揪住了,又痛又癢,難受得想要塞進這只雄蟲的嘴里才能好受些。 腿間jingyeyin水流淌的地方又挨個一巴掌,火辣辣的,刺激異常的快感頓生,接著就是狂風暴雨落在上面。 巴掌聲還有粘膩的水聲縈繞在耳邊。 高潮又一次來臨,他猛地夾住了最后落入腿間的手掌,一股股熱流從花xue從后xue噴灑在上面。 他再一次哭了,被扇哭了。 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扇得比別處高溫得多。扇他的手掌也是熾熱的,貼在兩個xue口上,任由他弄臟。 上校不知道自己哭了多少次,但是沒關系,裹上制服軍裝,他依舊是那個莊重嚴肅的上校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