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生殖腔取悅roubang(彩蛋:深海交尾/強制性轉/加入發光腺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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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bang接連不斷的撞擊讓后xue變得軟爛,身體的緊密結合令彼此的呼吸交纏越發粘稠甜膩,急促的呻吟下猛吸的一口氣都充斥了對方濃烈的信息素,讓本就情熱的身體變得越發高漲欲望,津液的吞咽聲都是如此情色。 在和伴侶不分彼此的交纏中埃德溫變得癡迷于薛云清的身體,甚至于想象到產卵的時候也不愿意拔開自己猙獰的性器。 于是偏執與獨占在看不見的時間流逝中一點點的加深,撞擊rouxue的力度也在加深,到最后變成了粗暴的抽插,只是已經被cao的汁水四濺的后xue非但沒有感到絲毫的的疼痛,反而食髓知味地無比迎合強盜的肆虐。 這似乎給了埃德溫極大的鼓勵,讓他更加輕地釋放人魚天性中將伴侶牢牢把握在懷中寵愛的欲望。 尤其在薛云清艱難地冷靜下來,擠出意識之后,作為弱者無知覺地迎合強者的命令——取悅對方。 這讓薛云清下意識地抬高屁股,哪怕下一秒都會被粗長的大roubang插入,狠狠地將白皙的臀rou撞倒嵌入細軟的沙灘之中。 但他仍然盡可能地抬高屁股,費力地吞食著在體內仍然挺立堅硬的巨物,這讓埃德溫無比舒爽,每次沖刺都能重重地撞進狹窄溫熱的腔口,以至于每一下的頂弄都能帶來滅頂的快感,幾乎令他失去理智變作野獸更兇殘地去jianyin心愛的伴侶。 艱難的分神到底還是沉淪跪伏在強者強硬的cao控之下,纖細的腰肢在埃德溫的身下妖嬈地擺動著,不知不覺讓細軟的沙子都蹭到了柔嫩的大腿內側,在粗糙的鱗片的大力摩挲之下,印下了密密麻麻的紅印,就像是埃德溫給予在薛云清胸前細碎的吻痕一樣。 ——怎么取悅對方呢? 明明已經如同蕩婦一樣大張著雙腿,甚至于本來就不是性交的rou壁都被埃德溫的粗大roubangcao弄地比女孩子都要多水,不屬于自己的粗壯yinjing的每一下頂弄都能精確無比地狠狠擦過前列腺點,讓整個身體無時無刻都被快感沖刷地顫抖不止,連同身體都變得奇怪。 身體深處似乎有什么東西打開,熱情在接納著埃德溫猙獰碩大的guitou,印壁的內里緊緊地吮咬著腫脹的炙熱,比摩擦前列腺還要令人失神的快感擊潰了薛云清的心神,他略帶哭腔地委屈地向人魚撒嬌,身體已經是展開到了極致:“怎么取悅啊……” 這句話讓人魚既心動又生氣,風暴在他眼中漸漸凝聚,還好薛云清已經失神,雙眼無法聚焦地盯著人魚,否則這樣深沉的眼神會讓他下意識地逃避,更加激怒人魚,作出一些更讓他無法承受的事情。 ——說到底還是自己不夠努力,才讓伴侶想逃開自己。 不過伴侶略帶沙啞的泣音和身體乖巧地迎合又讓埃德溫身心舒暢,只是必要的懲罰是必須的。 埃德溫強迫拉起薛云清緊緊抓著地面上細軟沙子的雙手,隨意拿起本該是給伴侶食用的海草,強制地綁了起來然后用擺放在旁邊的珊瑚固定在薛云清頭頂上方。 薛云清的雙手一下子失去了控制,突如其來的慌亂感讓他一下子夾緊了內壁,讓在緩慢沖刺中的埃德溫忍不住悶哼了一聲,要不是人魚特殊的生理構造可以自主控制射精,不然就被薛云清夾射了。 不管這樣的刺激讓埃德溫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他停下了因為要束縛薛云清雙手而緩慢的抽插,在一個大力的沖刺下撞進腔口之后便一動不動。 在薛云清欲求不滿地抬起跨部的時候抬高了魚尾,順勢抱起了薛云清的臀部讓他整個屁股騰空,身體的支撐點都落在后背上,姿勢一下子的改變令薛云清發出了不適的呻吟聲,但是并沒有妨礙埃德溫接下來的動作。 緊緊的擠壓讓濕軟的生殖腔把粗大的性器吞地更深,讓薛云清有一種頂破了胃部的暴漲感,恐懼讓他嬌嫩的內壁將埃德溫的硬物咬的更緊,隨后埃德溫松開掐住薛云清腰身的雙手,突然一下子的失重讓薛云清的雙腿一下子掙扎撲騰著勾進了埃德溫的尾巴,讓埃德溫眼中的風暴凝聚的更深 。 在大roubang數次激烈的撞擊下,柔軟的生殖腔早已食髓知味,于是在埃德溫惡趣味突然停止抽插的情況下,無法緩解的酥麻令多水的rouxue自行淺淺吸咬以期待roubang的狠狠戳弄,腰肢緩慢地在埃德溫的身下扭動,讓本來隱忍承受的內壁開始委屈主動吞吐炙熱的硬物。 埃德溫滿足地享受rouxue主動的啜吸,一邊把手放在了薛云清飽滿的臀rou上,大力的揉搓成各種各樣的形狀,這樣的力度也讓他粗大的yinjing享受到了和大力抽插rouxue不同的感覺。 十幾分鐘之后,埃德溫似乎是玩夠了,便不再肆意玩弄無辜的臀rou,他開始一下一下地隨著薛云清的吞咬而拍打著薛云清富有彈性的屁股,清脆的拍打聲和yin靡的水聲交織在一起,讓薛云清羞恥地閉上了眼睛。 不允許伴侶逃避的埃德溫壓低了身體,舌頭不斷在薛云清閉合的眼皮上滑動舔弄,讓避無可避的薛云清扭開了頭放棄掙扎。 只是這樣的動作讓埃德溫越發不舒服,他強硬地摁住了薛云清,這樣的姿勢讓roubang更加深入,而薛云清的雙腿違背主人意愿地更加用力地勾住埃德溫的魚尾,隨后埃德溫叩開了薛云清微漲的紅潤入口,唇齒的交纏讓薛云清喉中的空氣一點點被奪走,不由自主地張開了雙眼失焦地看著埃德溫。 這樣的強勢讓薛云清的身體徹底臣服了,微弱的意識連胡亂的反抗都不再擁有了,只知道迎合粗大的roubang,讓口舌之中瀉出的甜美呻吟變得更加醉人,無助的眼淚一滴滴地滑落在光滑白皙的肌膚之上,勾起了埃德溫的口腹之欲。 細碎的吻追尋著淚珠的痕跡,一點點地讓之前痕跡褪去顏色的肌膚再度覆住了可怖的深紫色,勾起了埃德溫毀滅的欲望。 終于,埃德溫還是屈服在了人魚的本能之下,不再作弄拍打薛云清的屁股,而是狠狠揉捏起薛云清的臀rou,使勁掰開,讓緊緊咬住大roubang的rou縫翻開,露出了鮮紅的嫩rou。 即便如此,被迫翻出來的鮮紅仍然努力的吮吸著,掙扎著要吸附回去粗大的柱身之上,這樣的美色讓埃德溫徹底失去了理智,不顧薛云清是否可以承受得住,大地沖刺著,在狠狠磨擦腔口的時候極速地拔出自己仍舊炙熱堅硬的性器,在薛云清的菊xue還沒來得及完全閉合的時候再度用力破開…… roubang捅開rouxue擊打的啪啪聲無比清晰地傳入了薛云清的耳中,令人再度羞恥地閉上了眼睛承受…… *** 當再次被埃德溫做暈的薛云清醒來的時候,他模糊地感動私處仍舊充實,但是沒有被用力抽插內xue帶來快樂,微弱的光線并不足以讓他馬上看清周圍,好不容易適應昏暗的世界之后,他只覺得起氣不打一出來—— 如果不是被埃德溫勒在懷里無法逃避,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地踹開人魚。 這貨居然睡著了抱著他一起睡就算了,腫大的yinjing卻還是牢牢塞在他的體內,不肯拔出來,就像是畏寒的動物,在休眠的時候緊緊躲避在溫暖的地方躲避寒冷一樣。 只是塞在后xue的yinjing即使不再充血灼熱,即使不再后xue堅硬魯莽地抽插,沉睡的yinjing依然不容忽視地填滿了緊致的軟rou,牢牢占據著自己地盤,仿佛打上了私有的標記一樣。 ——靠,要不是被按住早一腳踹開了。 薛云清拔菊無情地胡思亂想著。 只是熟睡中的人魚依舊緊緊抱住他,將他禁錮在自己的懷中不肯放開。 薛云清有點煩惱地動了動,想趁機和人魚分開,被cao了那么多天好像感覺有點膩了的樣子,就像是長久沒出rou的人一下子往胃部塞進了那么多的食物,會感覺消化不良和反胃一樣。 此時的薛云清也是這種想法,他正想趁著人魚熟睡將彼此的身體分開,否則等人魚醒來兩人還連在一起,指不定又開始搞起來,這樣下去自己遲早死在人魚身下,不然就是精盡人亡!說起來人魚好像就只射過幾次的樣子? 只是本來埃德溫的性器上剛剛好卡住他的后xue,在薛云清的亂動之下不小心,內壁最柔軟的前列腺一下子蹭到了人魚的guitou,連接處不斷傳來的快感像電流一樣斷斷續續,讓薛云清的yinjing一下子挺立起來,撞在了埃德溫緊實的腹部肌rou上。 …… 這讓薛云清一下子軟了腰,若不是被人魚環抱在懷里,他肯定一下子倒在沙子上,但是此刻他只能盡量的憋住呼吸,不敢吵醒人魚。 但是快感帶來的喘息又怎么可能憋得住呢,他扭動著屁股想要躲開碩大的guitou,卻陰差陽錯地將前列腺點送了上去,這一下讓薛云清忍不住呻吟開來,而熟睡中的人魚雖然對外界的事情并不知情,但是他沉睡的roubang卻已經蘇醒充血,強勢地在rouxue里面長大。 “啊……” 迷失在rou欲之中的薛云清并不知道人魚在裝睡,思緒全部都聚攏在被狠戳的那一點上。 趁著人魚熟睡,似乎也不著急的樣子,他自己扭起屁股,淺淺地脆弱的敏感處主動勾引著升溫的碩大guitou,每一下的碰撞都讓他身體越發酥麻,以至于他自己就這樣慢慢地玩著玩著竟然高潮了。 “啊哈…好棒…嗯…這里…嗯哼…好舒服啊……” 大片的汁液噴涌滴落在埃德溫的guitou之上,以至于尖叫著高潮的薛云清趴在埃德溫身上不住喘息的時候,余光瞄到埃德溫含笑的雙眼在溫柔地看著他。 這一下子讓薛云清整個人都愣住了,他突然想到幾秒前他在人魚懷里驕縱的sao話,似乎表示他已經淪為了欲望的奴隸,莫大的羞恥心讓他的臉騰地一下子變得通紅,手忙腳亂地想要推開埃德溫環繞在他腰上的手,想要離開埃德溫的懷抱。 害羞的伴侶的依賴讓埃德溫非常滿足,在薛云清的折騰下他非但沒有松開手,反而越發用力地按住薛云清往自己懷里帶。 雖然埃德溫沒有不管不顧地抽插,溫情脈脈的感覺真好,讓他甚至不想改變,但是橫亙在薛云清體內的roubang太強勢了,凸起的脈絡在柔軟的腸壁內張牙舞爪地顯示它的雄壯威武。 埃德溫沒有動,薛云清羞恥到把自己的臉埋入埃德溫的胸膛之中,打算就這樣逃避現實。 只是被粗大roubang前端穩穩頂住的敏感將脆弱的弱點暴露無遺,讓圓潤碩大的guitou時時刻刻地戳著不斷滲出香甜汁液的腔口,讓薛云清的身體不住地發軟,甚至于無法忍耐地顫抖著,這就導致了貪婪的腔口自行偷偷啜吻著埃德溫布滿了神經的前端,不斷散發可口的芳香。 但是埃德溫并沒有被這樣誘人的行為誘惑到,而是輕柔地不停撫摸著薛云清的肚子,正是這種令他起雞皮疙瘩的行為讓他抬起頭想要阻止埃德溫這種奇奇怪怪的舉動,但是埃德溫專注溫柔地眼神讓他毛骨悚然。 “你、你摸什么!我又不會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