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rouxue拷問大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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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云清感覺自己就像是變成了一只只知道情欲的yin獸。 他渾身上下從里到外都沾染上了只屬于人魚的味道,不管是皮膚上滿是被人魚吻痕與愛痕覆蓋的青紫,還是濕漉漉的滿身愛液的滑膩…… 香甜可口的乳汁被人魚舔舐地津津有味,多情的rouxue無時無刻都在流出甜膩的汁水供人魚的碩大yinjing抽插進食。 似乎是被人魚的jingye兩次射大了肚子的緣故,薛云清的身體似乎發生了什么變化,無數次的高潮讓他的大腿內側的肌rou一次比一次張得更開,令緊窒的菊xue一次比一次把人魚粗大的性器吞吐的更深、咬得更緊。 他恰當好處的肌rou都變得格外柔軟細膩,身體變成了無窮盡的泉水的源頭,只要探索便能源源不斷地流露出讓干澀無比的旅者得到想要的醇香甘泉。 他忘記了進食,身體似乎完全感覺不到饑餓的存在。 曖昧的抽打的粘稠水聲在耳邊數次響起,身體不再變得疲勞,而是變得歡愉而滿足。 人類抬起柔嫩的屁眼迎合人魚堅韌的胯部,長久的交纏早已不分彼此,兩人似乎變成了連體嬰一般自然親密,即使是再次攀上快樂的頂端也不再失去神智而不堪忍受,而是心靈均是慰足的慢慢品嘗地高潮帶來的一波波余韻。 像是在海中浮沉的枯木,將一切都交付于海浪之中浮沉隨浪。 初次得到滿足的人魚不再是自顧自地猛烈撞擊薛云清溫暖的rouxue,而是一刻也不停歇地緩慢聳動著下身,溫柔抽插著的時候卻帶來別樣的觸感—— 鮮嫩的rouxue被cao得成熟,變得敏感多汁 ,在人魚用傲人的roubang仔細摩擦的照顧下,每一處的褶皺都被粗大撐到了緊致,濕軟的腸rou變得越發綿軟,饑渴的吸咬著粗大roubang上虬勁的脈絡,讓人魚無法自抑地滴落了一圈又一圈的白沫,隨即便被薛云清貪吃的小口盡數吞食。 在臀縫中時隱時現的灼熱巨物,再一次讓薛云清迎來高潮。 然而薛云清的身體早就在人魚無盡的抽插中變得習慣,對高潮早已是食髓知味。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一旦他被開發完整的浸滿汁液的菊xue失去了粗長硬物的惡意占有,便會被無盡的酥癢的空虛感折磨地痛不欲生直到崩潰,哪怕是被迫掰開大腿強勢侵入,腸rou也會違背意愿地夾緊,哪怕被炙熱roubang撐大到疼痛也會緊緊吞咬不放。 薛云清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即使他的后xue變得和女人的花xue一樣,輕而易舉就能在惡意的頂弄下噴灑大量蜜液,也能隨著褻玩像女人一樣吹潮。 但是他并不在意自己變得奇怪的身體,滿腔的疑問在此時終于有了宣泄的機會—— 自己是真的死了嗎?倒計時的時間到底有沒有過去呢? 這難道是支線劇情??但是哪里的恐怖世界的支線劇情全是會被打馬的生活??! 然而翹起的臀rou被嵌入了炙熱的roubang,把細狹的生殖腔塞得滿滿當當,呼吸的收納之間都是情熱的曖昧,把薛云清還在最后做著頑強抵抗的冷漠,都輕而易舉地融成了無師自通的滿是sao味的耳鬢廝磨: "saoxue好喜歡哥哥的大roubang啊~啊……哥哥捅得我好舒服啊……嗯嗯、就是這個位置、謝謝老公用大roubang給我的小saoxue止癢……啊哈…老公真棒…捅得我真舒服……啊啊?。。。。?/br> 伴侶粗俗的放蕩浪叫讓埃德溫幾乎失去理智,只想瘋狂cao干身下早已被他cao得軟爛的rou壁。 只是在他被薛云清的yin浪叫床刺激到的大roubang變得兇狠無比,飛快地抽插幾下就想繼續親吻薛云清被他舔弄地斑駁不堪的細膩肌膚的時候,他的行為被薛云清制止了。 薛云清的雙手撐住了人魚緊實的腹部,鼓鼓的肌rou似乎在誘惑他上下其手,但是薛云清用盡力氣才艱難控制自己滿是黃色廢料的大腦。 他勉力推開了人魚的腹部,雖然是人魚害怕傷害到伴侶下意識的服從,但是這樣的行為一下子卻把人魚粗大的硬物都拔開了一大半,順時間大量的蜜汁涌出,把薛云清的下身都涂抹得泥濘不堪。 他強忍著用rouxue主動吞進人魚的yinjing,強迫自己熱切渴望的視線避開人魚柱身上跳動著的粗大青筋,這種時候能忍住真的不是男人,但是太多的疑問積聚在他的心里,不問出來的話他也是渾身難受。 于是薛云清只能強行忍耐著突如其來的空虛,雙手從人魚的腹部上滑落,勉強握住了人魚勃起的roubang,阻止了人魚因為離開溫暖的巢xue而下意識的繼續抽動。 只是大量的黏液一下子隨著人魚的挺動而涂滿了薛云清的手心 ,他也分不清弄臟自己的是自己分泌的液體還是人魚guitou吐出的白沫,幾乎讓薛云清無法握住人魚粗硬的柱身。 伴侶突如其來的拒絕讓沉浸在幸福之中的人魚一臉懵逼,但是接下來伴侶的拷問令人魚從狂暴的cao干變得羞羞答答,羞澀得不知道怎么回答,甚至想要抽出自己還貪婪地深深埋藏在薛云清腸rou之中的guitou,就此逃跑以逃避薛云清的靈魂反問—— "這些沾在我大腿上的珍珠是什么?我好像之前也看到過的……" 被嚇到的人魚回想起了自己是個初哥的時候一下子就被伴侶給舔射的黑歷史,瑟瑟發抖著不敢說話。 但是人魚不敢說話不代表薛云清不會繼續追問,他瞇了瞇眼睛,主動服侍著人魚插在他體外的yinjing,一下下的揉捏讓人魚被嚇到軟到的yinjing再次充血膨脹,突然的漲大讓兩人都忍不住發出了被刺激到的悶哼聲。 "這些珍珠是你的jingye嗎?"薛云清真的很聰明,一下子就想通了關鍵。他繼續賣力地給roubang持續做著按摩,讓羞澀到無地自容的人魚羞澀地點了點頭。 隨著人魚的點頭,薛云清腦海中似乎涌現出了什么記憶—— 他無力昏睡的身體被放置在柔軟的床單上,趁人之危的炙熱硬物不容拒絕地在他的大腿處肆意抽插,甚至于最后得寸進尺地在他的口中抽插,沒有問過他本人的意見隨意玩弄他的身體,甚至于…… 甚至于一下子就射精,盡數交代在了他的唇齒之中。 薛云清伸出舌頭,舔了舔了濕潤的雙唇,他似乎并沒有感覺很惡心,卻覺得有點無可奈何的喜悅。 ——原來是初哥,難怪之前那么急切又粗魯…… 這樣嬌嗔的想法在薛云清腦海里閃現不過一瞬,隨即便被他撕碎。 他用力掐住了被他握住的灼熱roubang,濕滑的感覺幾乎被抖開雙手,但是他還是用力擠壓在手心的roubang,讓人魚yuhuo焚身卻敢怒不敢言。 "疼……"人魚委屈地向薛云清撒嬌,完全不疼痛只覺得yuhuo難耐的他還是乖巧著誘騙著天真的伴侶,妄想減去莫名其妙就降到他身上讓roubang無法進退的刑罰:"好痛啊親愛的……" "哼……" 薛云清交合那么久的身體早就被人魚的大roubangcao熟了,哪還能不知道人魚此刻是在裝模作樣呢,只是他還是松開了虛虛抵抗人魚的雙手,讓迫不及待的堅硬一桶到底。 再次被填滿的rouxue讓薛云清整個人都渾身舒暢,以至于他哪怕心里帶著一堆疑問無從下手,但是看著滿口謊言的人魚都會順眼無比。 ——得了,套話失敗,躺平挨cao算了。 薛云清自暴自棄地想著,放棄了一切抵抗,隨著在人魚的猛烈撞擊中上下起伏,口中無助地吐出各種動聽的呻吟。 "你cao我cao那么久不累嗎?"薛云清看似不耐煩的不堪忍受下隱含著鼓勵的火熱,"我含著你舒服不舒服?嗯?" 被薛云清惡意夾了一下雞吧的人魚激靈了一下,妖嬈放縱的伴侶熱情大膽,似乎讓它被無窮的愛意包裹住,讓人魚的動作變得溫柔起來,滿臉都是被伴侶調笑之后羞澀的紅暈。 天,猛男害羞,這是什么嬌弱人魚? 感覺自己被開啟了什么機關的薛云清甚至開始不斷地收縮自己的括約肌,死死地咬住人魚的大roubang,不讓他隨便抽動,只能委委屈屈被自己肆意嘬吸。 ——人魚這種生物是只有雄性存在的,但是每個人魚個體都是各自海域的霸主,相遇之后只有廝殺的本能。當某個死去的人魚碎rou無意中被饑餓的人類食用之后,平衡就這樣打破了。異化的人類有些轉化成了半人魚,成為了人魚們的移動糧食存儲庫,時光轉瞬即過,瀕危滅絕的獵食物種也找到了破除僵局的方法。 人魚無處安放的暴虐和廝殺的沖動都有了安心之處。 糾纏不清的歷史在糾纏不清的兩人身上重演,啪啪啪的交合聲在相連的密處傳出,未曾停歇,與這樣的聲音相和的,還有人魚為了緩解伴侶情緒而輕聲吟唱的求愛歌謠,帶動著伴侶一起哼出歡愉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