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變故(哥哥漲奶自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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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份的烈陽已然能將人燥出一層薄汗,剛下了最后一節體育,紀濯擦著汗回到教室,就看見自己桌上攤著張卷子,紅筆明晃晃勾畫出一百分的字樣。前桌江陸剛剃了寸頭,遠看腦袋活像個皮蛋,見他來了,立刻嬉皮笑臉湊過來伸手扯他卷子看分數。卷子被扯開,底下露出來一個粉色的信封,江陸看看卷子又看看信封,羨慕道:“濯哥是考場得意情場也得意,真行?!闭f著笑嘻嘻伸手捶了紀濯胸口一拳,這一拳倒也不重,紀濯卻變了臉色,整個人僵在原地,神色中夾雜著一絲痛苦和隱忍?!澳銢]事吧紀濯,我沒使勁???”江陸冤得莫名其妙,只能小心翼翼問紀濯。紀濯擠出來個平常的笑容,拍了拍他肩膀,“我沒事,剛剛跑步抽筋了?!?/br> 抽筋自然是扯謊,誰家抽筋還胸口疼的,真正的原因是他的胸部最近幾天一直又脹又痛,本想放著過幾天也就沒事了,誰知情況卻愈演愈烈,現在被江陸隨便捶一下都痛得不行,不過這些紀濯自然難以啟齒,只能糊弄過去罷了。 紀濯這邊心不在焉,紀予燃那邊聊著天卻把自家哥哥的反應都收在眼底,他的座位本來在他哥哥旁邊,只是在別的位置順便聊兩句。紀予燃面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著話,心里疑惑起紀濯怪異的表現。 “燃哥,胖子那邊遇到個挑事的,要不要過去幫他撐個場子???”后門突然來了一個男生,痞里痞氣的,扯著變聲期的公鴨嗓子喊紀予燃,紀予燃斷了思緒,飛了那人一個眼神,回座位收了東西順便跟紀濯報備,“哥,我那邊有點事,今天晚點回?!奔o濯點頭應下。 紀家爸媽常年在異國工作,偌大的房子就兄弟倆居住,因此紀濯到家開門的時候屋里安安靜靜的。紀濯扔下書包便進了臥室,對著全身鏡撩起T恤下擺,一對薄乳暴露在空氣中。紀濯的rufang比起其他男生弧度圓潤,還好穿上衣服不太明顯。此刻對著鏡子仔細觀察,紀濯覺得rufang似乎rou眼可見地比之前又鼓脹了一些。他抬手捏了捏細膩的乳rou,rutou居然顫巍巍流出一滴散發著奶香味的白色液體,掛在翹起的rou粉乳尖上異常誘人。紀濯愣了好一會兒,才遲疑著用手指抹掉白色液滴,舌尖舔過指腹,一股清甜的奶味在嘴里蔓延開來。 紀濯不得不承認自己居然產奶了。 紀濯低低罵了句“艸”,一邊嘆氣一邊拉開衣柜,從厚厚一摞衣服的夾層里抽出一本病歷,翻開診斷頁,上面赫然寫著“患者確診為性器官異常發育,外顯為兩套性器官?!奔o濯翻到有字的最后一頁,備注欄里一行難以辨認的字寫著:“由于異常體質,可能出現激素紊亂導致泌乳的情況?!?/br> 答案顯而易見,紀濯是個雙性人,雙性體質導致了產乳。紀濯是雙性這件事紀家爸媽是知道的,唯獨在紀濯的堅持下瞞著紀予燃。紀濯知道紀予燃對他的保護欲,雖然只覺得是弟弟的親情,但讓他知道了必然cao些不必要的心、做些不必要的事,于是就這么瞞了下來,這么多年過來竟也沒露什么馬腳。 然而原因雖然找到了,問題卻還是沒解決,被手指擦過的rutou泛著水光,可憐兮兮地顫立著。紀濯百度翻了好幾頁“漲奶怎么辦”的回答,最終決定自己把奶擠出來。 紀濯提前備了個墊子鋪在床上,跪坐在床上身體前傾,雙手環住自己的胸乳用力推擠,軟嫩的一層乳rou就被擠壓成圓潤的鼓包,淡白色的乳汁一點點往外溢。這個過程一開始說不上舒服,甚至因為漲奶疼得難受。 或許是體質造成的激素失衡,紀濯的欲望比平常人更容易挑起,好在他對自己底下那口xiaoxue接受良好,常常自己撫慰自己的身體。然而像哺乳期的女人一樣流奶,確確實實是紀濯人生第一次,不免令他有些羞赧,臉上也漲起一層紅暈。 紀濯硬著頭皮環著乳rou擠壓,乳汁先是從rutou慢慢滴落到墊子上,后來便成了淅淅瀝瀝地成股流下,直至白嫩的乳rou被捏得泛紅、半滴也擠不出來才算結束。紀濯只覺得rutou上的乳孔被奶水沖刷得又癢又爽,揉捏的姿勢不由得變了味,兩個被榨干凈的rutou被紀濯捏得艷紅,腫得像兩顆櫻桃,屁股底下敏感的女xue也流出水液,幾乎要流到大腿根。紀濯半躺回床上,雙腿呈M字大張開來,露出雙腿間少經人事的粉嫩女xue。 紀濯骨節分明的手指越過挺立的rou莖,劃著圈把xue口晶瑩的yin水抹勻成一片粘膩,而后修長的中指緩緩陷入女xue,xuerou像是在吮吸手指一般。 “嗯……”紀濯喉嚨里發出情色的低吟,手指在xue中抽插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似是覺得不夠刺激,紀濯又握住自己色澤淺淡的rou莖上下擼動,前后雙管齊下,沒過多久rouxue便不自覺絞緊手指到達了高潮,rou莖也射出幾股jingye落到墊子上,手指抽出的瞬間一股潮液順著股縫流下。紀濯不由得發出舒服的鼻音,點了根煙遮蓋滿屋子的奶味和sao味。紀濯拿煙的白皙手指才剛剛從rouxue里拿出來,修長的手指上還沾著未干的yin水,湊到嘴邊吸煙的時候顯得異常情色。 紀予燃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他剛走到紀濯未關緊的房門口便敏銳地聞到一股淡淡的煙味,顯然是抽過煙未散干凈的結果,煙味底下壓著一絲說不上來的甜腥味。紀予燃皺起眉頭,他知道紀濯雖然抽煙,但極少在臥室抽。黑暗中模糊瞧見紀濯似乎蹬了被子,紀予燃壓下疑惑,躡手躡腳地走近床邊,剛要給他掖被子,卻發現他小巧的rutou上掛著半滴白色的液體。紀予燃愣住了,猶豫半晌,還是俯身舔過那顆rou粉乳珠,一股清淡的奶味在他嘴中彌漫開來,與煙味底下掩蓋的味道七分相似。紀予燃不可置信地看向紀濯的臉,紀濯卻似乎睡得不安穩似的,在睡夢中皺了皺眉,翻身背對著他去了。紀予燃臉色變幻莫測,在床邊佇立了幾分鐘便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