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H對伊凡的弟弟亞歷山大舒瓦洛夫的微調教
女皇派人送來旨意,宣布即將率領朝臣們,離開莫斯科,重返圣彼得堡宮廷。彼得大公沉著臉,提筆給自己的姨母寫了一封言辭懇切的推辭信。 信中寫到:因有先前流產的前車之鑒,有孕在身的葉卡捷琳娜殿下,不易舟車勞頓。大公真誠地懇求伊麗莎白女皇,能夠允許他們在妻子順利生產之后,再坐馬車返回圣彼得堡。 彼得大公還未等到女皇的回信,卻先等到了一場災難。奧拉寧巴姆宮失火了,火情迅速蔓延。 當彼得沖進葉卡捷琳娜的房間時,女人正臉色難看的,看向窗外大殿一角已經燃起的火焰,她的房間里在外面起火的第一時間,就被沖進來保護她的士兵擠滿了。懷孕的女大公,被她的丈夫,以公主抱的姿勢小心翼翼地快步抱出了寢宮。 慶幸的是,最新起火的大殿距離葉卡捷琳娜的寢宮還很遠。不幸的是,火勢隨著寒冬干燥的大風而越燒越旺。 第一時間趕來的士兵顯然意不在救火,只為救人。葉卡捷琳娜被彼得摟進懷里,站在奧拉寧巴姆宮外的街道上。 “大公,殿下。伊凡·舒瓦洛夫公爵為你們準備的馬車,就等在外面?!币晃活^戴近衛軍隊長軍帽的男人,筆直的站立在彼得和葉卡捷琳娜身前,先是行了一個軍禮,表情嚴肅的道。 “有沒有人說過,您跟伊凡公爵長相有幾分相像?”葉卡捷琳娜收回看向火焰的眼神,轉而看向眼前的這位軍人,冷靜的問道。 “是的,有很多人這么說過。畢竟,我正是他的弟弟,亞歷山大·舒瓦洛夫?!标犻L恭敬的回答。 女人微微點頭,手心輕輕的觸摸著自己八個月大的肚子,臉上卻看不出半點情緒。 “請您坐進馬車?!眮啔v山大微微皺眉,見大公和大公夫人依然站在原地不動,他加重了語氣重復了一遍請求。 葉卡捷琳娜卻突然不再壓抑自己的憤怒,她瞇著雙眼,狠狠地朝著眼前那張,跟伊凡相似的俊臉,用力甩了一個耳光,怒喝道:“可惡的東西!” 大公夫婦‘順利地愉快地’加入了女皇及眾人,重返圣彼得堡的馬車隊之中。為了保證孕婦葉卡捷琳娜的安全,隊伍走得非常緩慢。 女皇的態度也令人匪夷所思。她慈祥的親切的親自為葉卡捷琳娜掖好了身上的皮衣圍巾,又將自己身上那件華貴的貂皮斗篷,披在了葉卡捷琳娜的肩頭。囑咐她不要受寒。 在那場火災中,葉卡捷琳娜損失慘重。僅衣物,她就損失了四千套,其中最令她感到遺憾的是,她的母親生前,從巴黎寄給她的生日禮物。 安哈爾特公爵夫人已經去世了。她在被驅逐出俄國沒幾年,不幸身故在巴黎。葉卡捷琳娜手捧著那條被仆人從火堆里整理出來,被火燒得只剩下裙撐的裙子,眼圈通紅。 彼得大公和葉卡捷琳娜同盛一架馬車,他心疼的蹲跪在女人身邊,垂著頭,捏緊拳頭,渾身冰冷。他痛恨這樣無能的自己。 伊凡公爵沒有再在女人眼前出現過,取而代之的是,他的那位專門保護女大公人身安全的弟弟,近衛隊隊長亞歷山大·舒瓦洛夫。 大隊人馬在路上走了二十幾天。女大公那架既寬敞又舒適的馬車里,時常溢出一聲聲,令馬車外面騎著馬的士兵和隨從們面紅耳赤的呻吟聲。 隨著預產期的臨近,葉卡捷琳娜殿下的脾氣越發暴躁,一路上的車馬勞頓,使她身體極其疲憊,也很難給身邊的男人好臉色。 “啊。?!眮啔v山大潮紅著臉,赤身裸體蜷縮成一只皮皮蝦的姿勢,側躺在馬車里鋪著的毛皮毯上。 葉卡捷琳娜正捧著彼得遞過來的溫熱的奶茶,小口小口的喝。未穿鞋子的小腳,則毫不憐惜的踩踏在亞歷山大那根,直挺挺的紫紅yinjing上。 右腳腳掌在那根roubang的莖身上隨意的摩擦,時輕時重隨心所欲的逗弄著。 另一只小腳,則插進亞歷山大的嘴里,將他難以抑制的低沉呻吟堵在喉嚨里,只能從牙縫一絲絲溢出。 “舌頭不要偷懶?!迸朔畔率掷锏牟璞?,左腳的兩根腳趾頭夾住了男人的軟舌,斜著眼角俯視著,口水流了一地的男人,冷聲命令。 “唔。唔?!蹦腥吮灰桓诓紬l蒙住了雙眼,他只能賣力的攪動著嘴里的舌頭,試圖更加取悅被他含進嘴里,用唇瓣和口腔包裹著的白嫩小腳。 彼得大公正坐在葉卡捷琳娜身側,伺候著她吃午餐。她近期的胃口不是很好,御醫建議女人要少食多餐。因此每隔三個小時,就會被仆人送進來一份精致的糕點,供女人享用。 午餐剛剛被送進馬車里。包括一杯奶茶,和幾塊平日里女人喜歡的糕點和小菜。以及被壓在菜碟之下的一張小紙條。 葉卡捷琳娜掃了眼紙條上,字跡未干的五個字:‘請您相信我?!?/br> 她不屑的冷哼一聲,將紙條團成一團,扔在已經被她的小腳踩到射精的亞歷山大身上,說:“您的哥哥還真是位厚臉皮的人?!?/br> “唔。嘶?!眮啔v山大因剛剛劇烈的射精而顫抖著,他嘴里依然含吮著女人的腳趾頭,不愿吐出來。他被蒙著雙眼,腦中一片空白。似乎聽見女人在訓斥他的哥哥,但他一時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顯然,女人也不需要他的回答。 葉卡捷琳娜遞給彼得一個眼神,示意他將放在不遠處的一根長煙管拿給她。 自從兩百多年前,哥倫布大航海發現了美洲大陸,歐洲宮廷里就流行起了從印第安人那里傳過來的吸大煙。當然,為了肚子里胎兒的健康,女人并不打算吸煙。 她只是點燃了煙管前端的煙葉,看著它慢慢燃燒成煙灰。才嘴角掛著淺笑,從亞歷山大口中抽出被舔得濕漉漉的小腳,微微俯身。將煙管里guntang的煙灰倒在男人的尾椎骨上。 “啊。哈?!眮啔v山大被突如其來的guntang煙灰和煙管,燙得瞬間繃緊了肌rou。 然而,女人卻并不準備放過他。她瞇著眼,單手提著長長煙管的一端,將另一端的灼熱,從男人的尾椎骨的位置,緩緩向下移動。隨著煙管的移動,在男人的身上都留下燙傷的傷痕。 女人移動的很緩慢,馬車里似乎能聽得見燙傷的皮膚發出來的嘶嘶聲,以及皮膚燒焦的味道。 “不準動。我在給您烙上我專屬奴隸的印記?!比~卡捷琳娜的聲音像是帶著魔力,在她的聲音落地之前,果然亞歷山大咬緊牙關,極力克制著身體的戰栗,迎接著女大公一時興起的烙印。 “真乖,您真是個好孩子?!迸藵M意的夸獎她腳下的新奴隸。煙管那灼熱的一端,已經滑進了男人的兩股之間,落在他身后的肛門上,徹底將男人的肛門燙成了盛開的菊花。 “好了。您記得三天內只能喝點牛奶和奶茶。否則后面可是會遭罪的?!比~卡捷琳娜在完成了這個‘作品’之后,似乎還算滿意。好心情的解開了亞歷山大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條,俯下身與他對視,并在碰觸到男人頗為復雜的眼神時,翹唇狀似好心的說。 “是,殿下?!蹦腥藛≈ぷ?,低沉的回答。他額頭冒著細汗,臉色潮紅,眼角似乎還有幾滴淚痕。 不知是因為之前被女人腳踩著自己的yinjing而達到高潮引起的,還是因為之后女人在自己的屁眼上用guntang的煙管落下烙印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