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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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然人很單純,從小備受寵愛,要什么有什么。 覺得只要自己和徐弦相愛,家里人就不會反對。 自己這么愛徐弦,又這么幸福,他們都那么愛自己,怎么會反對呢? 即便是有些擔心徐弦的母親,但徐弦讓他不用擔心,他相信徐弦。 如果得到了家人的支持和祝福,自己和徐弦還有什么困難克服不了的呢? 曲然幸福地抱著徐弦安穩入夢。 徐弦卻失眠了。 曲然的家世太好了,即便徐弦自信不比其他人差,也很清楚地知道,就憑自己現在一無所有,曲家是不會那么輕易就相信,他看中的是曲然的人,而不是他的錢。 曲然如果跟家里提及兩個人的戀情,肯定會對家人和盤托出。 曲家要是知道自己在這么短時間就近水樓臺,跟曲然有了肌膚之親,還同居在一起,十有八九會認為是自己處心積慮把曲然弄到手,不會輕易讓他們在一起。 徐弦握著曲然溫潤的手,看著天花板,心想:“去上海,面對曲家,會是一場比創業還難打的硬仗。還有自己家里,母親雖然通情達理,卻是個很傳統的女人,自己如果不能光明正大地娶妻生子,恐怕會是她這輩子的遺憾?!?/br> 可一想到曲然全心全意信任自己,依賴自己,徐弦就覺得自己充滿了可以面對一切困難的力量。 在腦海中把即將會遇到的困難,和自己要如何克服困難的辦法,仔仔細細過了兩遍,直到快天亮才睡著。 曲然一覺醒來,外面天已大亮。 雖然睡了個好覺,可從周五到昨天半夜,兩人除了吃飯睡覺,大部分在一起的時間都是在zuoai。 曲然也不知道徐弦從哪來的無窮精力,仿佛不知疲倦一般。 曲然用手輕輕揉著自己還有些發酸的腰肢,又碰了碰被cao得紅腫還未全消的花xue,還有細碎裂紋的后庭花,想起徐弦在睡前還挺翹著的roubang,胡思亂想著:“不知道要讓他cao多久,才能真正滿足他那根大rou?!?/br> 被窩里溫暖如春,徐弦的身體更是像個火爐,曲然熱得早就蹬開了被子。 兩個人昨天洗完澡,赤身裸體地窩在床上睡著了。 這時候曲然光著身子,心里品咂著徐弦大rou的滋味,yinjing不知不覺就晨勃了。 曲然偷偷看了一眼徐弦,發現他竟然還沒醒。 又不由自主往下瞄了一眼徐弦的yinjing,此刻還半勃著,雖然沒有真正勃起的時候那么粗壯,看起來也是沉甸甸的,比自己勃起的roubang還大了許多。 yinjing半勃的時候,沒有那么猙獰,斜斜地甩在一邊,沉甸甸的囊袋也垂在下面。 guitou不像勃起的時候那么兇悍張揚,半縮在包皮中,只露了一個溫潤的紅頭。 曲然不知怎的,竟然覺得那蟄伏安眠中的guitou分外可愛,忍不住伸出手掌將柱身握住,用手指輕輕往下捋動包皮,去看還窩在里面熟睡的guitou。 曲然看了一會就有些受不了了,晨勃的roubang越來越硬,guitou的馬眼開始吐出yin汁,花xue不知不覺濕了,連菊xue也在輕輕收縮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癢意傳遍周身,讓床上的氣氛一下變得曖昧起來。 曲然忽然想要和徐弦的guitou更加親密,來不及猶豫,伸出舌頭在露頭的馬眼處舔了兩下,手指輕輕捋下包皮,用自己的唇舌代替包皮裹住了guitou。 guitou在溫暖濕潤的口腔中蘇醒,壯大,徐弦也在溫柔伺弄的舒爽中醒了過來。 徐弦睜眼就看見曲然側著身,聚精會神地舔弄著漸漸壯大的guitou,舌頭靈活,將guitou舔得水淋淋的,在安靜的屋子里發出嘖嘖的水聲。 徐弦側躺著,一只手搭在曲然不著寸縷的臀上,另一只手隨意地放在大腿內側,抬手就觸碰到了花叢中的一片濕潤。 徐弦在這大清早的yin靡氛圍中徹底醒了,身體僵住,抽了口氣,啞聲開口:“寶貝,你在做什么?” 曲然嚇了一跳,停下了舔吸的動作,想要抬起頭,卻被徐弦一手按住后腦,另一只手握住了曲然的roubang,溫柔催促,“別停,繼續,吃得深一點……” 徐弦已經坐了起來,完全勃起的大rou不由分說直抵喉嚨深處,在曲然的嘴里來回抽插了十幾下,聲音因為克制,有些低?。骸皩氊?,這就是你叫起的方式?” 曲然被大rou噎得眼尾泛紅,嗚嗚地搖了搖頭。 徐弦松開了壓在曲然后腦的手,將已經被吃得大了一圈的roubang,從曲然口中退了出來,抱起曲然接了個吻。 徐弦一邊吻曲然,一邊捋動刮弄著曲然粉潤的jiba,“小嘴這么喜歡吃roubang?小jiba硬得流水了,是不是也想吃?” 曲然被抓包,不敢看徐弦,閉著眼睛主動回吻徐弦。 徐弦扶著曲然跪在自己對面,將曲然的jiba和自己的大rou貼在一起磨擦起來。 兩根jiba在磨rou的快感中,變得更加硬挺,馬眼中溢出的yin液把柱身和手都打濕了,徐弦悶哼了一聲,“寶貝,讓jiba也親親嘴?!?/br> 徐弦扶住自己的大rou,將自己的馬眼對著曲然的壓了上去,仿佛接吻一般,輾轉研磨起來。 “寶貝,rourou親嘴,舒不舒服?” 曲然被研磨得渾身酥麻,雙手禁不住握住了自己的jiba,捏著guitou迎合著徐弦的研磨。 “啊,jiba親嘴,好神奇,好舒服!” “還有更舒服的親法,要不要?” “要!” 徐弦頓了一下,捋動自己略長的包皮,慢慢將曲然的guitou裹了進來。濕滑的guitou親密地裹在一起,讓兩人都覺出一種非比尋常的親昵。 徐弦教曲然用手握住包皮,啞聲誘哄:“寶貝,今天讓你的jiba吃一頓rou過癮,來,自己動,用你的roubang來rou哥的guitousaorou?!?/br> 曲然驚得頓了一下,卻禁不住對快感的渴望和徐弦聲音的誘惑,握住徐弦的包皮挺腰動了起來,像cao逼一樣做著小幅度的抽插動作。 曲然頂著自己的guitou,在包皮和手掌中,和徐弦的guitou來回親密接觸,又沿著包皮和guitou的邊緣來回摩擦。 這種前所未有的新奇體驗,讓兩個人都激動地渾身顫抖。 曲然覺得自己像握著一根硬木棒,在另一根堅硬的木塊上不停地摩擦,鉆木取火,沒過多久就火花四濺,熊熊yuhuo很快被點燃,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