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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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弦原本只想著好好照顧曲然,一切等他病好了再說。 此刻卻被曲然濕潤的睫毛弄得心里軟塌了一大片,忍不住停下按摩頭皮的手指,俯身用嘴唇輕輕碰了碰曲然的眼皮,邊哄邊道歉:“小然,別哭,昨天是我做得過分了,等你病好了,你想怎么樣都行,別哭了?!?/br> 曲然被眼皮傳來的溫柔弄得全身微微戰栗,聽著徐弦溫和的聲音,終于哭了出來,面紅耳赤地抽噎著:“你都看到了,我是個怪物,明知道你有喜歡的人,還不知羞恥地親你……可你能不能不要告訴別人,我明天就搬出去住酒店,我會盡快辦離職,回上海,嗚……” 徐弦一下明白了曲然為什么這么別扭,把人緊緊摟在了懷中:“小然,別這么說自己,不怪你,是徐哥不好,昨天趁你喝醉了欺負你。你打我吧?!?/br> 說完拿起了曲然的手,朝自己臉上用力扇了一下。 曲然聽見啪的一聲,嚇壞了,“不要!疼嗎?” “疼,用力打,打到出氣了為止?!?/br> 曲然嚇得攥緊了手,不肯再打,悶聲說:“因為我這樣一個怪物傷害自己,不值得?!?/br> 徐弦捏住曲然的下巴威脅:“再這樣說自己,我就親你。親到你開不了口為止?!?/br> 曲然被徐弦的話嚇得住了嘴,怔怔地看著徐弦,眼淚卻還在眼眶中打轉。 徐弦舔了舔曲然的眼角,“小然,寶貝,別哭了,哭得我心都化了?!?/br> 曲然貪戀地窩在徐弦懷里,嘴卻硬得直冒酸氣:“你走吧,別在我這浪費時間,去找你喜歡的人!” 徐弦笑了,趁機表明心意:“我喜歡的就是懷里這個漂亮的小精靈,你讓我去哪里?” 說完忍不住在曲然臉上親了一口。 曲然摸著自己的臉頰睜大了眼睛:“什么?” 徐弦再次對曲然表白:“曲然,我喜歡你?!?/br> 知道了曲然因為自己的身體異于常人十分自卑,徐弦又湊在耳邊低聲補充了一句:“寶貝,我被你迷住了。你與眾不同的身體,我喜歡得要命?!?/br> 曲然嚇地磕巴了,不相信地反問,“我的身體,我那里,你,你喜歡?” 徐弦忍不住咬了一口可愛的耳垂,緊緊摟住曲然,“喜歡,很迷人,把我迷得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你沒穿衣服的樣子?!?/br> 曲然被咬痛了,一下變得思路清晰,發現了話里的不對:“每天?什么意思?你早就知道,早就看見過?” 徐弦語塞了片刻,有些尷尬地承認:“嗯,上次你喝醉,我就看見了?!?/br> “……” 曲然又羞又氣,只覺自己的太陽xue突突直跳,跳得有點暈,有氣無力地罵:“你這個騙子!” 徐弦干脆厚著臉皮坦然承認:“不但看見了,你的身體太漂亮,我一時沒忍住,親了你,還摸了……” “別說了……” 曲然覺得自己就像一只早就被徐弦圈養的傻兔子,咬牙切齒:“你這個流氓!” “我是流氓,但這也說明你不丑,不是怪物,還誘惑力十足?!?/br> “……” 這小半年和徐弦相處,包括曲然聽人在公司提到的徐弦,是穩重斯文,溫柔可靠的翩翩君子,話不多,卻總是能溫暖人心。 可今天,曲然覺得自己需要重新認識徐弦,這個情話連篇,言辭挑逗的人,還是不是那個溫柔可靠的徐哥? 曲然覺得自己又燒了起來,渾身無力,沒有力氣跟眼前這個流氓斗嘴,深恨自己引狼入室,沒看出來這個家伙的道貌岸然,表面一幅禁欲冷淡的樣子,私底下卻是頭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可不管是之前溫柔穩重的徐弦,還是剛才那個臭不要臉的徐弦,曲然都動了心,不只動了心,身體也跟著淪陷了,對他的每一下觸碰都敏感得不行。 曲然沒有談過戀愛,不知道該怎么應對眼前這個人,頭更疼了,只能先逃避,“我困了,想睡會?!?/br> 徐弦卻不肯放過,摩挲著曲然的脖子哄道:“小然,先別睡,回答我幾個問題,再睡好不好?” 曲然不理:“不要,我要睡覺?!?/br> “那就一個問題,答完就讓你睡?!?/br> 曲然被纏不過,“好吧,快問!” “兩個行不行?” “……”曲然直接把眼睛閉上了。 “別睡,看著我,小然,就一個問題?!?/br> “嗯?!?/br> “小然,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對嗎?” 曲然被猜中心中的秘密,窘地腦門冒汗,咬著嘴唇不吭聲,眼眶又紅了。 徐弦溫柔地抱住他:“小然,我真的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曲然揪著被子擰來擰去,在徐弦懷里哭了出來,搖著頭抽抽噎噎地說:“徐哥,別這么安慰我,我會當真的?!?/br> 徐弦拍撫著曲然的背,“小然,我說的是真話,心里話。我長這么大,從來沒這樣喜歡過一個人?!?/br> 懷里傳出了曲然的哭聲。 徐弦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曲然扶了起來,抱像抱嬰兒一樣抱在了懷里,又溫柔地親了親他的額頭:“我抱著你哭,想哭多久都可以?!?/br> “哭累了,我們歇一歇,喝口水再繼續好不好?” 曲然靠著徐弦的胸口,聽著他用最溫柔的聲音輕哄,漸漸安定下來,就像找到一個最安全的港灣,忍不住伸出了手,環抱住了徐弦的腰。 兩個人就這樣安靜地抱了許久。 徐弦忍不住咳了一嗓子開口:“小然……” 曲然抱著徐弦心有所感:“問吧?!?/br> “讓我當你男朋友好不好?我想對你好,以后我給你做飯,照顧你,好不好?” 曲然身體一僵,心亂如麻。 徐弦用力抱著曲然,腦門抵著腦門,看著曲然的眼睛問:“好不好?” 曲然被盯得腿腳都軟了,結結巴巴地問:“你怎么會喜歡我這樣,這樣的人?” 本來是想問你是不是也有什么毛病,正常人怎么可能喜歡我這樣的怪物。 又想起剛才徐弦的威脅,再說自己是怪物就要親他。 誰知徐弦仿佛知道他的心里話,一雙修長有力的手已經捧住了曲然的臉,照著他柔軟的嘴唇親了下去。 沒等曲然反應過來,舌頭已經攻城略地,在口腔里攪了個天翻地覆。 曲然覺得自己的最后一絲力氣,都被這個吻抽走了,”唔。放開我?!?/br> 徐弦退出來,讓他喘了口氣,”答應我,就放開?!?/br> 很快又封住了曲然的嘴唇。 兩個人第一次在清醒的時候接吻,曲然被徐弦的舌頭攪弄得腦子一片空白,直到舌尖被吸得發麻,才找回了一些神智。 徐弦將舌頭退出曲然的口腔,在曲然的唇角、臉頰流連,最后含住了曲然的耳垂,湊在耳畔輕哄:”小然,答應我,最可愛的寶貝,答應我。求你?!?/br> 曲然本來就燒得有點頭暈,哪里還禁得起徐弦這樣溫柔的甜言蜜語,掙扎了一會就投降了:“我答應。你放開我,我喘不過氣來了?!?/br> 徐弦得逞地笑了,略略松了松手,抬起頭看著曲然,專注的眼神讓曲然一下就掉了進去,鬼使神差地親了一下徐弦的眼睛。 用盡最后的一絲力氣表白:“徐弦,我也喜歡你?!?/br> 說完整個人都倒在了徐弦懷中,徐弦趕緊扶他躺下,拿了耳溫槍量體溫。 果然又燒了起來,三十九度了。 徐弦看著耳溫槍顯示的數字,有些后悔不該這時候逼他表白。 匆匆走到衛生間拿了濕毛巾替曲然敷上。 等曲然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9點多了。 燒還沒全退,也沒什么胃口,徐弦煮了點面條,兩個人隨便吃了點。 徐弦喂曲然吃過藥說,“燒還沒全退,明天還要去醫院輸液,請一天假在家休息吧?” 曲然點點頭:“好,我現在就給經理發微信請假?!?/br> 請好假,曲然說:“徐哥,你也累了一天,早點休息吧?!?/br> 徐弦摸了摸曲然的額頭:“好,明天一早我先陪你去醫院輸完液,下午再去公司。這次都怪我?!?/br> “不怪你,可能是昨天睡覺忘記吹頭發,著涼了,我體質差,每次發燒都會反復燒幾次?!鼻焕蠈嵱中奶摰亟淮约旱牟∈?。 徐弦又是心疼又是生氣地威脅:“下次再這樣,就要打屁股?!?/br> 曲然害怕徐弦生氣,扯著徐弦的衣襟撒嬌:“徐哥,我頭疼,你別走,陪著我好不好?!?/br> “不走,我守著你?!?/br> 徐弦去衛生間拿了一條溫熱的毛巾回來:“你身上都讓虛汗濕透了,擦擦?!?/br> 徐弦輕柔地拿毛巾替曲然把臉和脖子擦了一遍,重新換了毛巾回來:“轉身,背上都濕透了?!?/br> 曲然乖乖地轉身,衣服已被掀起,一陣涼風拂過,立刻被溫熱的毛巾覆蓋,曲然忍不住呻吟:“唔,好舒服?!?/br> 徐弦的眼神早已被他單薄的背和纖細的腰吸引,忽然聽到他的呻吟喟嘆,不由得得眼神一暗,另一只手已經覆在了腰側,摩挲了一下,手心也不知是誰的汗,濕濕的。 啞聲問:“轉過來,再擦擦前面?” 曲然此刻反應過來,紅了臉,搶過毛巾,“我自己擦?!?/br> 窸窸窣窣,胡亂擦完,把毛巾丟了出來,“好了,你快去睡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