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賣紅燈區,初遇南山(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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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路有夠爛的。 一個基層的臨時崗,負責記錄記錄再記錄,這就是趙汀找到的暫時維持自己生活的工作,可惜,雖然只有兩三千塊錢,也不是好賺的。 就連一個很簡單的查訪,也要開著爺爺車走在這爛的不能再爛的山路上。 顛得趙汀有些頭暈。 突然強大的推理和撞擊感,把趙汀的臉狠狠拍在車上,安全帶猛的把他拉了回去,技能彈出來,一下子,眼前什么也沒有了。 等到再醒來的時候,看到的世界,帶著殷紅的血色,她頭上的血洇在臉上。 不一會她終于看出自己是在一個后備箱里,手腳都被綁了起來。掙扎幾下,除了讓自己的手腳多了幾道勒痕,也是白費力氣。 陌生的車,車上人的口音她也不熟悉,恐懼感從陌生而來,但是在這樣的恐懼之中,趙汀像是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和血流聲,反而顯得冷靜。 后備箱打開之后,他看到了一個之前從未見過的男人。這個男人看到她醒了,也是很驚訝,抬手就把趙汀打暈了。 和車禍時的感覺一樣,眼前一黑,就什么也感覺不到了。 再醒來,趙婷身邊多了兩個女孩子,看上去年紀都不大,十六七歲的樣子,但是一個染著黃毛,看著并不十分乖巧,另一個則是很質樸的姑娘,面無粉黛,膚色也不是很白,是曬黑的。 這個房間里,除了一盞燈,什么也沒有。 門外則是另一個世界,燈不是白色的,又紅又綠,點綴著不同尋常的氣氛,盡頭的房間傳來了高高低低的男女呻吟聲。 三四個男人從門外走進來,看上去快40的女人連忙迎了上去。 “兄弟今天怎么有空來呀?”,女人笑的諂媚。 一個黃毛小子挑著嘴角說:“山哥來給你送我們大哥的禮物,哥幾個是跟著來這兒找樂的?!?/br> 一個推了平頭的男人,把手上的包遞給mama。 “姐,今天有沒有什么新鮮的?”,說話的男人手上一個很難看的青龍刺青。 “誒,你問對了。今兒還真的來了三個小姑娘?!?/br> mama帶著四個男人打開了趙汀這件房,三個小姑娘看到人進來,都不自覺地縮了一縮。 “看那個,是最好的?!?,mama指著趙汀,“就是受了點傷,不礙事?!?/br> “其他兩個,自己看吧,圖個新鮮?!?/br> 四個男人都眼神都充滿著打量,雖然想法不一定相同,但是從這樣的指點中,趙汀也看出來了,這是個什么地方。 邊境城市,成長在這里的人都很清楚,一線之隔都對面不是好去處。 她已經不敢想同一輛車上的其他人怎么樣了。 自身難保。 果然,黃毛看上了她,問起mama價錢,指了個數之后,像是不太滿意,兩人討價還價了一會兒。 mama自然知道拿捏就趙汀這樣白凈的女孩子,在這個地方是不愁的,所以不愿意降下一點。 那個刺青男人也像是有老相好,看完黃毛跟mama的討價還價,就上樓找了其他人。 只剩一個平頭,穿著黑色T恤的,和一個中長頭發樣貌有些普通的。 身邊的兩個女孩子都顯得十分害怕,低著頭不敢抬起,但趙汀想要逃出去,所以抬頭盯著這三個人,她得先出這個房間。 其實趙汀看不到自己,不知道自己額頭上流下來的血結在臉上,在加上直勾勾的盯著,看著有些嚇人。 不過最后那個平頭男人還是選了她,說要帶她回去,mama開了比在店里高一倍的價錢,卻很快成交。 平頭男身邊的男人有些驚訝的看著他,不斷打量著地上的趙汀,打趣道:“少見啊,山哥?!?/br> “隔段時間也得開一次葷,不能委屈了自己嘛?!?/br> 那個叫山哥的,說完就走過來一把拉起趙婷,他看似乖巧的跟著,實際上一出來,就不斷打量周圍的情況,直到走到門口,看見門外其他商鋪的店名,就知道這確實不是自己的國家。 原本她想一出門撒丫子逃跑,現下看來也是不能了。 只是那兩個男人想把她塞上車時,趙汀本能的抗拒,之后被那個平頭男人摁著后頸強塞了進去。 不上也有不少自己能認得出來的店名牌,他心里盤算著這些或許和自己同樣國家的店主,能不能在自己逃跑之后幫助自己。 還沒想清楚,就感覺身邊的男人突然靠近自己的后頸,吹著她耳朵說,“這條街沒人會幫你?!?/br> 開車的男人也從后視鏡看了他倆一眼。 車不知道拐了多少個道才停下來,這里看上去比那個雞店更可怕,還沒進門,就看到了好幾個吃酒的男人,怎么看都不是正經人。 這個叫山哥的,把趙汀帶進了一間屋子,關上了門,這種老式的房子,就像是以前廠里的員工宿舍。 甚至還小一些,只有一個房間,擺著一張床。 跟樓下酒瓶子亂丟這樣子相比,這反而算是干凈的。 “去洗澡?!?,身后的男人說。 趙汀自然沒有照辦,她還沒有辦法進入這令人羞恥的角色里。 身后的男人猛的抱起她,兩腿離地讓趙汀十分不安,瘋狂的掙扎叫喊,腳提到了木質的桌子,吃痛卻不停下,一腳蹬翻了桌子。 “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扒了你!” 男人的聲音就像老虎的低吼,一下子鎮住了她,說完這話,男人還抓了什么東西用力一摔,碰撞聲又嚇了趙汀一次。 她頭頂發麻,手腳發熱,安靜過后她暴起,抓住了門把手打開了門,沒想到之前另一個男人站在門外,看見開門有些尷尬。 趙汀被攔腰往回一拽,死死地扣住。 “看熱鬧呢?!要不要進來看??!” 他看上去像是被趙汀惹毛了,門外的男人悻悻地賠笑臉,走掉了。 門再關上,他反鎖了。 “去洗澡?!?,這次的指令不再兇狠,很平常。 但是趙汀依舊沒有去,這個男人也沒有強迫她,走到浴室里打開了淋浴。 說是浴室,卻也只是低了一個臺階,連門都沒有,有一個簾子拉起來當做隔斷,現在也是拉開的。 水淅淅瀝瀝地打在地上,可趙汀沒有洗澡的心思,站著不往前挪動一步。 男人抽了根煙之后,拽著趙汀往花灑下一甩,瞬間水打在了她 臉上,沖化了些血,混著水流進地漏里。 水是暖的,初秋很是舒服。 男人靠近她,按住趙汀肩膀,也按住了她剛剛的吵鬧。 “叫什么名字?” 趙汀被壓制著不能動彈,不愿說話。 “不要想著騙我?!?/br> 趙汀心里一驚,還能騙人。 “趙汀?!?/br> 她最終還是說了真實的名字,因為無論她叫什么,于自己的處境都是一樣的。 水流打在她淺色襯衫上,男人濕熱的手掌讓她越發的不安,她很清楚這個男人帶她回來是要干什么的。 “被弄來這之前在干什么?” “工作?!?/br> “什么工作?” “就.....臨時工?!?/br> 沒想到這種處境之下,她還要面對自己的失敗。 “去哪工作?” 趙汀抬頭,眼神探究,問這么細致。 “去遠村,看望貧困戶,還有...” “知道了?!?/br> 男人打斷了她,放開了她的肩膀。站到了臺階上。 “你洗吧,不能拉簾子?!?/br> 他坐在矮凳上,什么也不干,盯著墻角。 趙汀看著測對她的男人,她自然不愿意這樣洗澡,簡直等同于直接站在這個男人面前洗。 “我不看你,說不看就不看,你不洗我待會可以親自幫你?!?/br> 側臉看不出什么表情,他想叫男人轉過身去,但是一想怕是不會同意??梢谟喙饩湍茴┮姷牡胤?,但凡脫一件衣服都覺得是對面前這個男人的諂媚。 只是衣服已經濕了,這樣的局面沒有維持多久,在昏暗的房間里,趙汀脫下濕透了的襯衫西裝褲沖干凈了身上的斑斑血跡和泥沙。 她不錯眼地盯著男人,即使他看墻角似乎沒走過神。 就算人家光明正大的看,她又能怎樣?巨大的失落與無助包圍著她,直到洗干凈,新的難題又來了。 關了水,男人站起身,從衣柜里抽出一件衣服側手扔過來,趙汀伸出原本抱著胸的手去接。 一件寬大的T恤,只有T恤。 她想再要一件內褲,但肯定沒有。 穿好衣服,雖然自己在家會真空,但是現在這個樣子她怕自己任何行為都會激發男人的獸性,步子小了很多。 頭發濕噠噠的,她拿起一旁的毛巾,男人沒有阻止。路過半身鏡的時候,她下意識得望過去,然后就呆住了,她面色蒼白,眼睛無神,皮囊像xiele氣一樣。 南山看到她的呆愣,想起沒洗澡前,趙汀臉上的妝雖然看著已經掉了花了,但是還有些口紅顏色。 老化的花灑即使關了也在漏水,水聲讓這屋子顯得沒有這么沉悶。 男人站起來走到門前,倚著墻點起了煙,支著耳朵聽門外的聲音。 D仔走是走了,但南山估計他還是要殺個回馬槍的。 不多久就聽見了腳步聲,靠近這間最角落的房,南山走過去把趙汀濕了的衣服扔在地上,一把扯過懵著的趙汀摔在床上,一下又打開了趙汀的掙扎開關。 “放開我!?。瓭L開!”,手抬起來卻怎么都推不開,雙手就輕易被鉗制了,男人的身子一壓上來,就整個籠罩住了她,一味用力掙扎,不一會就筋疲力盡了。 大腿感受到了一只摸上來的手,趙汀一個勁地往上縮,想要躲過去,可南山的手更往內側彈去,趙汀平時就是個不愛動彈的,體力差,皮膚卻細嫩。 每個人心里都有罪惡的一面。 南山算是切切實實感受到了,雖然他沒有往上摸,不過如果敲門聲不響..... “誰??!”,南山的聲音很兇狠,切切實實像是被打斷了好事。 “哥,給你送點好東西?!?,門外是D仔的聲音。 趙汀不明就里,南山一起身,她使出全力推了他一下,也沒多大力氣,南山順勢踉蹌一下,心里被逗笑了。 打開門,D仔往里瞟,看見趙汀光著腿,帶著腿上粉紅的掐痕往床尾跑,縮成一團看不見了。 南山刻意讓他看了清楚,才拿起那個紙袋子。 里面無非是些成人玩具,還有盒套。 “哥,這個,上次瓶蓋弄一女的,耳朵差點都咬掉了,帶這個能安分點?!?,D仔拿起一個口塞說。 南山看著袋子里七七八八的東西,腦子有些發熱,幾句話打發了D仔,關起了門。 D仔肯定擱門外聽動靜,南山揪著袋子底,把東西都倒出來扔在床頭柜上。 “出來!”,他提了提聲音,趙汀蜷縮在角落,腿上的不適觸感她還能感受到。 她是真的害怕。 可南山輕松就拎小雞一樣把她拎到床上,她狠狠罵了幾句混蛋色狼,就被戴上了口塞,這玩意除了漫畫里她也沒見過,戴上了還不停掙扎,唾液把口球染的濕淋淋光亮亮的。 “別動,別動,別動!” 像是趙汀惹毛了他,南山吼了幾聲之后,伸出手狠拍了一下她光著的屁股。 趙汀瞪圓了眼,呆住了。 一手鉗住趙汀的手,一手掏過手機,劃拉了幾下,手機里就傳出女人的呻吟。 趙汀半坐著,T恤下擺已經爬上了腰間,松松垮垮不成樣子,下身不著片縷,她死死地并著雙腿。 南山放好背景音,沒有急著繼續動作,而是看了一眼門,D仔應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