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咬得哥哥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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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箏定定看著跳動的棒身,心如擂鼓。 隱秘的、未知的欲望,被他蓬勃的灼燙勾起。 那晚哥哥喝醉把她當成羅衾,要是他能像現在那樣硬,一定會插進她的身體吧? 她跟蘇穗撒謊了。 她想要跟哥哥性交,哪怕他現在身負重傷,她也想掰開開始濕癢的xiaoxue,吞吐他的粗棒子。 她想變成哥哥的女人。 “哥哥?”她雙眼迷離,聲線顫抖。 “嗯?!?/br> 陸殊詞低低應了一聲。 陸箏猛然清醒,烏眸斂去瀲滟的情欲,小手避開他硬挺的兇器,剝下他的運動褲,乖巧溫柔,“哥哥,我幫你脫褲子?!?/br> 就聽到“脫褲子”三個字的陸殊詞頂胯,yinjing隨之晃動,重重打在陸箏的左臉,發出心驚rou跳的聲音。 陸箏手抖,咬緊下唇才沒溢出奇怪的呻吟。 她屏息拉扯他的褲子。 不小心連帶內褲一起脫到大腿,她正要給他穿,他累了般直挺挺躺回沙發。 陸箏:“……” 沒了束縛。 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茂密的毛發,以及頭部微濕的yinjing。 哥哥很白,長年打拳,也沒有夸張的肌rou,穿上衣服還會顯得單薄。 但它猙獰又粗長,不像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違和。 偏偏吸引著她的目光。 被他摸奶揉xue后,她不僅找蘇穗科普性事,也看過一些片子。 男主人公插進女主人公時,一般都會說“做我的女人”。 “冷?!?/br> 睡意朦朧的陸殊詞突然蹦出個字。 聞言,陸箏欲蓋彌彰地收回灼熱的視線,心跳加速,根本不敢想是不是哥哥發現她骯臟的覬覦才點到為止提醒。 她邊默背古文,邊卷落他褲子查看是否有傷。 左腿淤青,還有零碎的擦傷。 渴望被心疼取代,她謹慎地處理。 做完一切,她渾身冒虛汗,柔和的目光望著他的睡顏。 現在她幫他穿褲子,估計還得擦過那誘惑她的性器。 她想做個人,翻出厚厚的毯子,嚴嚴實實裹住他,才收拾雜物。 放好醫藥箱,陸箏飛快洗漱,蜷縮在小沙發里陪他。 聽著陸殊詞略重的呼吸聲,她怎么都睡不著。 記起他出過汗,她又噠噠噠跑到樓上,接了一盆熱水,找到他的毛巾扔進去泡著。 折回客廳,她掀起毯子,避開紗布和淤青,給他擦拭每一寸皮膚。 隨呼吸起伏的胸膛。 比她小了很多的rutou。 性感的八塊腹肌。 沒入濃密恥毛的人魚線…… 擦下身時,她換水換毛巾,動作很敷衍。 因為,她故意掐他的腰,陸殊詞都沒醒,只是揪了揪恥毛。 “哥哥……”陸箏跪坐在沙發旁,紅唇正對性器,呢喃時呵出的熱氣,讓從未紓解的欲望更為粗硬。 她輕輕問它:“你喜歡我,對嗎?” 濕熱的兇物受刺激般打她的臉,似乎怪她猶豫不決。 她勾走嘴角的濕意嘗了嘗,緊接著雙手握住棒身,軟軟的小舌試探地舔了舔它的頭部。 再次感受到它的熱情,她張開小嘴,含住哥哥的大鳥。 她高估自己,直接深喉。 嗆得咳嗽,又怕吵醒陸殊詞,憋著勁,沒一會兒就漲得小臉通紅。 起初的刺痛過后,她眨眨眼,抓穩棒身,稍稍拔出點,柔軟的舌有了活動空間,笨拙地舔吸哥哥yinjing的紋路。 每舔一處,都覺得那處變熱變大。 她受到鼓勵,漸漸沉浸,發出嘖嘖水聲卻渾然不覺。 好在陸殊詞只是本能喟嘆,沒有轉醒的跡象。 除了像吃棒棒糖一樣吮吸舔弄,她腦子空白,記不起其他技巧。 私處涌起熟悉又陌生的濕癢,她本能地磨了磨腿心。 她吐出的粗硬的兇物,手指揪了揪微濕的恥毛,再次輕喊,“哥哥?” 你快醒。 只要你醒來,我就不發瘋了。 但陸殊詞只是撥了撥鳥,頭一歪,睡得更沉。 于是陸箏脫下兩件褲子。 沒了束縛,閉合xue縫淌出的水,沿著大腿內側滑落。 燙得她渾身瑟縮。 她深吸口氣,踩上沙發,xue口對準同樣濕熱的yinjing,生猛往下坐。 怕弄痛他淤傷累累的左腿,她半蹲,兇獸吻過她濕漉漉的花瓣,戳弄她緊縮的臀縫。 沒能進去。 她正想掰開發顫的xuerou,粗硬的棒身突然“啪”地打著她的xue口,下一秒,熱燙的濃精,一股股濺在她大腿內側,洶涌而下,大半沒入他深黑的毛發。 體外射精。 也可能懷孕。 “懷孕”這一設想,令她臉色蒼白如紙。 她幾乎是滾下沙發的。 再也不敢染指哥哥。 —— 除夕。 分手那天,陸殊詞在拳擊場上分心,又遇上羅書瑜“送”給他的強勁對手,受了近年鮮有的重傷。 很長一段時間,他屈服于陸箏的眼淚,被她照顧吃喝。 因此,傷好后他不再想羅衾,專注賺錢。 他的下半年,沒有桃花運,但有小小的財運。 相較之下,陸箏就過得很好。 她考試第一,并且多了個疼她的男朋友盛宇。 不過盛宇過年跟家人出去旅游。 還是他們陪伴彼此過年。 “哥哥,往左一點?!标懝~坐在他右臂上,小腿輕晃,手拿春聯,語氣嬌嬌。 陸殊詞照做,催促,“快點?!?/br> “知道了?!标懝~嫌他破壞氣氛,嘟囔,“單身狗?!?/br> 陸殊詞磨了磨牙。 等陸箏費勁巴拉貼好,陸殊詞依舊高舉她,大步走到客廳,將她摁在懷里,一巴掌落在她圓翹的屁股,“陸箏,我是不是打你少了?” 他忍痛準她早戀。 她居然在他傷口撒鹽! 稍稍豐盈的胸部擦過哥哥褲子下的一大團,哥哥沒硬。 他把她當meimei。 她心里委屈,故意激怒他:“你打死我,衾衾姐都不會回頭追你?!?/br> “殊詞,陸箏,你們在嗎?” 門外突然響起一道女聲。 陸殊詞臉上露出嫌惡,本能地伸手想要打人,結果就是貼在她屁股蛋的大手往前一滑,幾乎罩住她的私處。 她只穿了薄薄的打底褲。 他清晰到感受到,他中指的一小截,頂開了meimei兩瓣嫩rou,隨之又被緊致的軟rou包裹、濡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