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的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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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露天的煉獄 狗最近多了個壞習慣。 總是會突然把臉巴巴湊過來向我索吻。 這會兒也是,jiba還插在我屁眼里呢,就俯下身子觍著臉欲犯上。 我第一回還能只是溫和地給他一巴掌讓他斷了這妄想,此時見他只顧著求賞,都忘了用下面那根好生伺候他主人我,心里便一陣生煩。 我沒能盡興,自是嫌他萬分礙眼,連扇帶踹了他好幾下,才從散落成堆的衣物里撿起還算能穿的襯衣,只穿戴整齊好上面,就裸著下半身坐回辦公椅繼續我下午的工作。 最近這段時間我都在家辦公。 把本安排在1小時后的視頻會議提前至5分鐘后就開始,我在下屬匆忙準備的期間,用不大的聲量,說,“爬過來?!?/br> 我知道狗聽到了,從隔間休息室出來的他眼里又閃起詭異變態的亮光,全然不見方才的委屈受傷。 我的雙腿間一片令人不適的濕膩,便大敞開,對他下了又一道指示。 “舔干凈?!?/br> 辦公桌下的空間裝他一大個有些吃力,他便跪著蜷縮起身子用舌頭賣力服侍我。 他舔得嘖嘖作響,而后仗著我桌上衣冠楚楚,桌下再不公整下屬們也毫不知情,只顧向我恭敬地演示報告時將我半硬的性器含了進去,小心又緩慢地吞吐著。 他近來慣用這招來討好我。 我竭力保持面上的靜如止水,借著攥緊桌沿的雙手稀釋噴薄的快感。 啊,好爽。 先前中斷的性潮以更洶涌的波濤襲來,幾乎是我剛點評好表完態,他就嘬得我直接交代在他嘴里。 我不欲聽下屬那邊老套的保證之詞,直接斷了通話,扯著他頭發示意他起身。 他jiba從剛才就沒軟過,起身時還差點戳進我眼睛。 我解開袖口,微施力將期待的他慢慢摁倒。 狗還是那么白,一絲不掛地躺在黑褐色的桌面上,好似一只掉進藏匿著欲望的黑濁沼澤之地的白鶴,無法再次飛翔,任跨坐在他yinjing上,用臀rou上下磨蹭著的我引他陷得更深更快。 我邊蹭邊用手攪動他濕潤的犬口,在得到預料的結果后,笑了。 “吃下去了呢?!?/br> 將他的jiba對準我的xue口,我以教導的口吻慢慢坐下,說,“下次不要這么貪吃,留些給我屁眼做潤滑啊?!?/br> 我在深秋時節出了趟差。 在航班因罕見暴雨停飛后輾轉多道才于晚前回到老宅。 出差一周的疲憊感,隨著積蓄已久的雨勢一般只待傾瀉。 天色灰暗,高風怒號。如墨的烏云懸在我上空,卻遠不及那抹純黑可怖刺眼。 我的狗。 我的所有物。 頂著一頭黑發站在門口迎接我,對我露出期許夸贊的笑。他甚至拉直了一頭微卷的狗毛,服帖地貼在那同樣污黑的眉目之上。 我早知他看見了。那因猛烈動作隨文件資料一同散亂一地,本該收好放在我辦公桌抽屜里的相親名冊。 里面遑論體貌,千篇一律的黑發黑眼女人。 我未料他會動不該有的心思,竟擅自將我的東西竄改成這般丑惡。 電閃雷鳴照亮他格外慘白的臉色。 大雨終于直傾而下。 我拿過管家為我遮雨的紅傘,使出全力抽他。 瓢潑的雨水沖淡了他的眉睫,他便恢復了些許以往那不正常的正常。 我打累了,仰臉感受雨水砸落在我臉上的陣陣疼痛,怒火并沒有因此被澆滅,即使我同狗全身早已濕透。 我將變形的雨傘扔在跪著的狗身上,不甚憐憫地看著他,說。 “什么時候這雨洗白你那頭發,什么時候你滾回來?!?/br> 我夜半不意外等到了狗鬼魅一般的身影。 擔憂他的管家、一眾傭人早已睡下,這不詳的夜晚只余嘩啦的雨水陪伴著他。 落地窗簾早被打濕,隨風揚起時不時遮住他無聲哀求的臉。 他也曾算是條聽話的狗,哪怕犯過錯,現下仍乖乖跪在露臺,緊挨著我房間落地窗的另一側不敢靠近。 他的頭發已不見適才的服帖平直,短的很,還參差不齊,有碎發仍固執地留在衣領處,任憑雨怎樣無情地沖刷。 我像是穿過了一層透明無形的薄膜,它在我穿行時破裂,在我離開靠近他后又回復完美如初。 我蹲在他面前,被取悅得無所謂渾濁的雨水弄臟我睡袍的衣擺。 因為我要做更骯臟的事了。 狗濕得一塌糊涂,全身冰冷得都在不自覺發顫,只下體炙熱如常,鼓鼓囊囊得引我發笑。 我拍拍他的臉,說。 “又能干你主人了,開心嗎?” 我們在狂風暴雨中盡情糾纏,如初生的嬰兒般在露臺接受神的洗禮。 風很大。 夜很濃。 我在漆黑的夜中,看到那黑風谷來的卷風。 我期待它將我與狗卷入風中再也無法落地。 但我還在這露天的煉獄之地,被他干得已不知廉恥。 或許在神的眼中,我們茍合的次數沒多到犯下yin欲罪吧。 至于另一種可能,那真真是再荒謬至極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