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溫情(安撫、親吻H)
謝箴躺于榻上,明如雪赤裸著身子,肌膚如玉一般細膩。她分腿坐于人腰間,分開微腫的花唇,對準roubang坐下?;ò觌S著抽插翻卷,緊緊裹著陽具。 謝箴抬手,把玩那對輕顫的圓乳,那里白皙細膩,觸感如上好的綢緞,rutou宛如紅玉般精致。二指夾住一側rutou拉扯,不顧人的哀求將這處銜在指間揉捏,“是玩這里爽,還是被抽爽?!?/br> 明如雪回答慢了片刻,便只聽“啪啪”兩聲,被竹拍責后的乳rou留下兩道紅印。不待人開口,又落下數道,只將原本渾圓白皙的rufang抽至紅腫一片。 “轉過去?!?/br> 明如雪依言跪立起身轉過身去,謝箴抱住人的腰身,將人迫成跪趴的姿勢。他捉過人的雙手被腰后,用玉帶一系,如此便要人只能用雙肩與胸去支撐。 乳rou被壓成扁圓,腫脹的rutou蹭過床面,幾乎要被磨破。 roubang再度cao入xue中,明如雪低泣一聲,下意識想躲,又被謝箴攔腰抱回。 謝箴咬著人耳朵,終是嘆道:“再敢躲,朕真的要罰了?!?/br> 暖閣外內侍宮女皆離得遠,唯有許連山與德海守在門口,二人默立,對閣中傳來的曖昧的動靜充耳不聞。 一個時辰后,那聲響逐漸平息。不一會兒后,便聽謝箴傳水,宮人這才動了起來。 閣中明如雪清洗過后只覺得腰酸腿軟,臥于重鋪好的榻上,只覺得睡意逐漸襲來,只因謝箴還未離去,尚留著份清醒。困頓中她聞謝箴問她:“早膳想用什么?” “都行?!彼龖鹨宦?。 朦朧間她似乎聽謝箴又吩咐了什么,她沒有聽不清,挨著枕頭便沉入了夢鄉。 這一覺她睡的極穩,直至第二日辰時方醒。 閣中熏香若有若無,日光透過窗紙照進來,空氣中浮塵淡淡。 她又躺了片刻,直到春杏入房為她梳洗。她今日出門都困難,便不做什么打扮,只一身淡青色衣裙了事。 春杏端來早膳,只見食盒中放著幾碟子精致的酥點糖糕,一籠水晶餃,一碗還冒著熱氣碧玉梗粥搭配胭脂菜,令外還有一盞金黃色的乳酪。 春杏邊布菜邊道:“這些都是陛下今早命人送來給姑娘的?!?/br> 明如雪憶起昨夜最后那番對答,只將那碗粥就著小菜動了幾勺,又吃了兩只蝦餃便道:“我一個人也吃不下,叫上德海你們一起用些?!?/br> 早膳后,李福貴送來罐藥膏。明如雪揭了藥封,只見寫著內外兼用。 德海送人走后,春杏紅著臉道:“奴婢服侍姑娘用藥吧?!?/br> 暖閣榻上有紗簾,然閣中只有二人,便也不忌諱了。 明如雪褪下衣衫,昨夜被責處已然消腫許多。 棉紗吃藥,用著不方便,春杏便用手挑了藥膏在人膚上推開。乳白色的藥有一股好聞的味道,明如雪半臥在榻上,衣衫半褪。 謝箴入內時便見了這幅景象。 明如雪半合著眼,春杏涂了幾處便吩咐人退下。她正取了藥膏,卻聞腳步聲。 她睜開眼,便見謝箴已至床前,便起身攏了衣衫道:“陛下怎么來了?!?/br> 謝箴坐于床邊,目光落下,“藥上全了?” 他如此說,便是要親自為人上藥的意思了。 暖閣中,蘭庭香的味道似乎更濃了些。 謝箴凈手后將人光裸的玉腿分開,挑了些許藥膏抹在指間,送入紅腫的xue中。 明如雪輕抽了口氣,由著人抽送幾回,直至藥膏均勻的涂上花徑內壁。謝箴抽出手指,沒急著擦手,又挑了藥抹于人臀縫中。 見明如雪頰上飛紅,謝箴想起昨夜情狀,心難得一軟,然仍如常開口道:“疼嗎?” “當時挺疼,用了藥就好?!彼惺苤煌磕ǖ牡胤礁∑痍囮嚽鍥?,瘀痛逐漸消散。謝箴收了手,她便拉了薄毯覆著,免得著涼。 “下次若受不住,別一味忍著?!?/br> 明如雪有些意外。司教坊中被調教時,旁人耐不住的時刻,她總能忍的更久些。自第一日入宮起,謝箴對她下手便總是不客氣的,雖是疼卻又常常讓她得了趣。謝箴之前說的沒錯,自己確實是喜歡的。 謝箴見她眼中似有迷離之色,眉心微皺道:“你身體不好,昨日又折騰,這幾日不許浪?!?/br> 明如雪收了思緒,垂眸道:“新秀昨日入宮,陛下可有喜歡的?!?/br> 謝箴心情不錯,沒計較人的避重就輕,但也不打算讓人得意,遂淡淡道:“若不喜歡,便賜花放出宮了?!?/br> “那陛下這個月也未必有空了,奴婢可還要去明宣殿侍奉?”面對謝箴不善的眼神,明如雪笑道,“不然還是不去了,左右還有白賢人、林貞媛、齊貞范,新歡舊愛...” 話至一半,謝箴忍無可忍。傾身過來,將人壓在榻上,唇與唇觸碰間,堵住了她未說完的話。她只滯住了一瞬,便回抱住謝箴。 他們分明干過更荒唐的事,謝箴卻從未吻她,她也從未索取求。孽海無垠,一顆心在罡風中搖擺。謝箴的喜歡,她不是不知,她想如果他們二人若僅存于rou體的索取,她也不會生出利用的愧疚。 “不許提旁人?!彼耘c她廝磨。 她應時,聲音低到幾乎聽不到。 謝箴的視線掃過那張讓自己歡喜的面龐,遲疑一瞬便嘆道:“邊疆九部數年動蕩,近期才選出了新王,朕遣賀行琛去北邊,便是為了此事?!彼执故孜橇宋橇四俏埖牧獯?,“近段時間朕要處理公務,不想拘了你?!?/br> 明如雪手指在人背后摩挲,聞言緩緩一笑道,“奴婢自然會給自己尋些事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