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刑房(憐冬受刑、陳林之盟SP)
這是齊嘉豫第一次踏入刑房的宮室,嬤嬤們小心迎上,伏秋看過眾人的臉道:“怎么不見曹姑姑。" 曹姑姑便是當日領著伏秋看過刑房幾處的人,亦是這里的管事。聞見此話,一旁嬤嬤開口道:“稟貴人們,曹姑姑在令使送來那宮女的房里?!?/br> 齊嘉豫一個眼神使來,伏秋便說明來意,那嬤嬤先是勸阻,后只能隨著齊嘉豫一行人去了。 此處是一間院落,離著門尚有一段路,女子柔媚的呻吟聲隱約傳來。齊嘉豫腳步一頓,那嬤嬤面露尷尬之色忙稟道:“娘娘這房中實在污穢...” “既是如此,便只讓伏秋陪本宮入內?!饼R嘉豫面不改色道,隨后踏入院中。 不過五六丈的距離,頃刻便到。嬤嬤為人推開廂門,門中眾人眼見皇后駕到紛紛跪成一片,嬤嬤口中的曹姑姑亦行于眾人前一禮。 房中并不寬敞,墻上所掛刑具除宮規中所提幾種,另有外人不曾見過的。房中跪著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原本的一頭烏發已被絞至齊肩,如雜草般狼狽不堪。長約四尺的兩塊木質刑枷,合并套住了女子的脖頸,又將手腕分別扣在下方左右圓孔之中。刑枷旁側釘有幾個鐵環,用來垂吊重物。 光可鑒人的木枷上,女子的面龐精致,上身被迫貼于地面,渾圓雪白的臀部高翹。憐冬此刻滿鬢香汗,貝齒緊咬。 姑姑見齊嘉豫望來忙解釋道:“這賤奴不老實,非得上刑懲治不可?!?/br> “本宮沒有別的意思,你們只管繼續?!饼R嘉豫道,卻無離開的意圖。嬤嬤見狀忙從別的廂房中尋來一把干凈椅子,請齊嘉豫在廂外坐下。 “房中臟得很,娘娘若有興致,便請房外看著?!?/br> 那嬤嬤扯著憐冬的頭發,命人掉個個兒,隨即提來一桶熱水往人臀上澆去清洗一番,憐冬身子顫了顫。她掰開憐冬的股縫,緊閉的菊蕾泛著粉紅。初入一指,那柔韌的xue口收縮著欲將異物擠出。 嬤嬤卻無憐香惜玉之心,不多時便將兩根手指并入菊xue中擴開,xue口被扯出一條縫隙。憐冬呻吟一聲,重枷將她的頭手皆沉沉固于地面,腿腳被按住,只能任由人施為。 嬤嬤取來一根玉勢,又涂了些帶著藥香的油脂。她兩腿分開,臀部高抬,嫩紅的屁眼兒被玉勢破開,進入間發出“嘖嘖”聲響。憐冬只覺得菊xue痛的幾乎裂開,卻被人按住腿腳,連掙扎也做不到。粗長玉勢沒入粉臀,菊肛漸成一個合不攏的圓洞。 曹姑姑解釋:“這油中有藥物,就算是貞潔烈女,用了這藥也會成為一條發情的母狗?!?/br> 齊嘉豫不表興致,也不怪人言語粗俗,她再看片刻,便見方才低泣不已的憐冬,已扭著屁股呻吟陣陣。 那嬤嬤如法炮制,因著不能將人破身,只將只銅球抹了藥后塞入女子的前xue。她將憐冬踢翻過身仰躺著,眾人這才發現那花蒂上不知何時被夾上了只銅夾?;▁ue早早濕潤流水,滑膩的幾乎夾不住銅球。 “賤貨,就知道發情?!彼制鹎G條,恰落在女子柔軟的花瓣之上。憐冬慘叫一聲,隨著荊條抽下,花唇充血腫起,幾乎要被抽成兩片爛rou。 xue中的快感與疼痛交織在一處,她哭叫著:“賤奴知錯了?!笨赡乔G條并不聽她的。 她帶著刑枷,脖后頸不能全貼于地面,全靠腰臀支撐,不一會兒便酸痛不已。然比起身上的痛,只是小巫見大巫。 “把xue掰開?!?/br> 她不敢反抗,只能忍痛將花唇分開,露出里頭的嫩rou。荊條破空聲傳來,在上留下一道血痕的同時,銅夾亦被抽飛。她立時慘叫起來,蜷身捂住了下體。 空氣中傳來腥臊的氣味,來自憐冬身下的一灘,原是高潮之余失禁了。 看至此處伏秋早已大汗淋漓,齊嘉豫款款起身,“刑房的本領,本宮曉得了,便繼續調教著罷?!?/br> 聞言眾人皆跪下,唯有憐冬輕聲哭泣,格外刺耳。 待齊嘉豫離開,那嬤嬤立時變了臉色。 “賤貨?!彼衷谌擞袢樯狭粝聰档姥?。隨后將人的木枷解了,按著人的頭埋入地上那灘污穢中。 憐冬哭泣著,面上滿是尿跡殘痕。她在發情與羞辱中舔盡了尿水,雙xue隨著不時發落下的疼痛而顫抖。 就在齊嘉豫離開刑房之時,宮中另一端。 陳貴姬的轎輦離開了延禧宮,擷綺殿中林貞媛倚枕而座,身前兩盞殘茶冷卻多時。退卻了從前的驕橫,她嬌媚的眉眼中似多了幾份仇與愁。鳳儀宮中的一切成了她的夢魘,即便身體養好了,她也未再出來走動。 陳霜的來到,于她來說不算意外,自銀紅在他醒來后告知,是陳貴姬命人請的太醫入宮,她便知曉會有這一天。 她閉上眼,方才陳霜的話猶在耳側。 說到底她是恨的,恨的是齊嘉豫與馮逐溪那般高高在上的姿態。所以即便她知曉陳霜并非善類,野心勃勃卻也愿意與人暫時共濟。 她想,自己所需要的只是等待一個時機,一個能讓謝箴重新將自己看在眼里的時機。 她起身推開軒窗,冬月午間日光遍灑人間,沒入千萬重的宮室,映在了她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