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承歡(帝后交談、晨間侍寢H)
論后宮前朝,謝箴無疑是個讓人放心的皇帝。 相較于先帝在時恨不得把滿朝文武拿捏到毫厘,教人無有喘息之機,謝箴顯得更松弛有度,他知道如何把不同人放在合適他們的位置上,前朝如此,后宮亦然。 立政殿中,帝后二人并坐,迎春烹茶呈上。 “再有幾日便是十月朝,臣妾命內務府備下了一應禮祭,屆時闔宮灑掃,就如往年一般?!褒R嘉豫將折子遞與謝箴,“已然安排妥當?!?/br> “皇后自己拿主意便是。"話雖如此,謝箴仍將折子接來,目光一掃而過,"皇后做事妥當,朕很放心?!?/br> “今日朝見,馮貴嬪與趙承徽還問起過龍體是否安泰。"齊嘉豫摘下護甲,將盤中貢橘剝開一顆,在清香四溢中與人遞去,“陛下大半個月未曾臨幸后宮,各宮姐妹都思念陛下思念的緊?!?/br> 謝箴接過那瓣果rou,卻不去品,“趙承徽的事,皇后都已經知道了?" 齊嘉豫凈手的動作一滯,隨后笑道:“趙承徽的心意臣妾明白?!彼尖庵哉Z,“罰了陛下身邊的人,也是一時心急?!?/br> “皇后多慮了?!敝x箴淡然道,“明氏一族皆為叛逆,她戴罪入宮,朕留下侍奉是看她還中用。再者...”他抬眼,“她是承徽,訓誡一個青衣理所應當?!?/br> “陛下如此想,想必趙承徽也能安心許多?!?/br> “不僅是趙承徽,還有趙之源?!敝x箴將那瓣橘rou品了,“她父親是疏浚的良才,朕擬在前朝將對其委以重任?!?/br> “那要恭喜趙meimei了,只是還有一事。"齊嘉豫道,“今日臣妾去拜見太后,談及秦王,太后十分思念。" 謝箴的面色不改,“太后所思如何?" “太后的意思是,三個月后的壽辰讓秦王入京探望。" 聞言謝箴端起案上杯盞,是上好廬山云霧,“皇后以為如何?" 她開口:“臣妾以為不妥,秦王就藩不過兩年,即便為太后所出,也沒有此時回云都的先例?!?/br> 謝箴嘆道:“太后思念心切,須皇后費心了?!?/br> 齊嘉豫面上仍含著端然的笑意,“臣妾孝敬太后,是應當的?!?/br> 恰逢內侍入殿請膳,謝箴就勢起身,齊嘉豫緊隨其后。 膳后,御駕回返,與此同時一頂青色小轎自延禧宮中抬出,當夜趙承徽伴駕。 那廂皇帝于合歡殿召幸趙氏,這廂明如雪在房中發起了熱。 宮中往常青衣患病,請醫女前來診脈開兩服藥,喝下去后若不見效,上位又沒別的恩典,便要送去南苑和其他患病的宮人一處。說到底雖有個青衣的名頭,但終究不是正經主子,若是久不痊,無人垂憐,最后也只有被拋棄的份。 這病來的突然,醫女前來后診脈施針,許是一路行來天冷凍手的緣故,連著兩針行得不暢。無法,只得開些湯藥了事。 明如雪使了些錢,將藥托給太監去煎,臥于床邊喘勻之際,許青衣進門為她擰了條帕子。 "幸而是冬日,換作夏天冰都不好取。" "若是夏日,或許就不會有這遭了。"明如雪道,"方才見門外雪又大了些。" 許青衣皺眉,"若是再冷下去,你這身子該如何是好。" 本是關切言辭,卻不幸言中。 一夜北風緊,云都銀裝素裹??耧L裹挾雪粒,天地分外蒼茫。 明如雪再醒來之時,房中炭火明滅,已不太抵用。常人或許仍能挨住,但她早年冬日落下了病根,此時只覺手腳冰冷。 她瞧了時辰,今日無早朝,再有三刻便是謝箴晨起之時。 許青衣仍在安睡,她點燃一直蠟燭,在昏暗中摸索著穿衣洗漱出門。 通向合歡殿的回廊下,油紙燈在風中飄搖。她按規矩在殿門前等待了一刻,門內有了動靜,她獨身入內。 殿中所點的香名為“行歡”,摻了助興且不傷身的藥。一夜過去,淡香掩飾了殿中尚未消散的歡愛氣息。地龍溫暖,驅散了她身披的寒意。 謝箴已然醒來,只是此時半合著眼。明如雪行至床尾,脫下衣物,在謝箴的默許下,她鉆入一床錦被。 明如雪俯首含住了男人尚未蘇醒的欲望,用香舌滋潤過roubang的每一寸,直至那物完全挺立。她將roubang含入喉間,未等適應便被男人抓住了頭發向下按去,逼得她在呼吸間隙嗆咳不已。謝箴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用性器一次次粗暴地頂入灼熱的喉腔,就像使用器皿一般隨性。百十次后,他抽出陽具示意人跪起身。 明如雪用手指分開紅腫的花唇,謝箴漫不經心地撥弄花蒂,晶瑩的蜜液染濕腿心。 “知道該用哪侍奉嗎?” “...用xue?!?/br> “司教坊的規矩,就讓你這么回話?”謝箴以兩指探入那流水的花xue中,幾番攪弄幾乎教明如雪軟了身子?!斑€是要朕召刑房的人來教?!?/br> 聽聞刑房,她身子一顫,隨即垂下眼,低聲道:“請陛下cao賤奴的屄?!?/br> 謝箴眼神沉下,下一刻陽具狠狠頂入滑膩柔軟的花徑。明如雪眼中含淚,很快又被蒸干。身體起伏,一對精致的圓乳在胸前顫動不已。 “不要...”roubang蹭過xue心,她不由弓身去躲,卻被謝箴掐住腰身按下迫著cao弄一處,yin液濕透花瓣,手指幾乎扶不住。 謝箴呼吸越發灼熱,抱著人的身體翻了個個,責罰般地抽出又全根沒入。 “口不對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