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章:大將軍書房偷情,激烈性事,限免!
葛月在將軍府一住就是三個月,轉眼就是年關。 在這期間和孫玉津一起練那雙修的功法,以及游玩京城。和孫玉津之間自然是發展良多,也結識到了不少人。 大將軍回京述職的消息接連傳來,大雪也一點點覆蓋了整個京城。 葛月披著厚實的狐裘,坐在亭子里頗有興致的賞梅。他現在有內力在身體質也加強了很多,原本細嫩的軟rou變得柔韌了一些,外出游玩也好,床笫間歡愛也好,比以前更得趣味。 院子遠處傳來冰雪踏碎的腳步聲。 “大人客氣?!?/br> “將軍不必自謙,現如今……” 談話聲絮絮叨叨,這在將軍府里時有常見,只是那將軍二字還是勾動了葛月的心神,不由得回身透過重重梅枝向那邊望去,好奇多年以后那個少將變成了何種模樣。 那幾人都穿著厚厚的精致披風,下面是繁復的朝服,只有為首的一人穿著銀色鎧甲猩紅披風。 似乎有所察覺,那人抬首往這里看來,正對上葛月的視線。 劍眉星目,英武不凡。 將軍看到他有一瞬失神,隨即若無其事的收回目光繼續和那些人攀談。沿著回廊漸行漸遠。 葛月慢慢回神,立在那亭中忽然覺得有些臉熱。 ……………………… 夜晚。 “小月,難為你了?!睂O玉津溫柔道,“我還有一些事要忙,今夜估計不能陪你了?!?/br> 葛月拎著飯盒,搖頭道:“送飯而已,你也早點忙完記得休息一會兒?!?/br> 孫玉津遞給他一封信件,道:“大將軍剛剛回來,這里事情自然是比往常多得多。這封信麻煩交給大將軍,你也回去休息吧?!?/br> 穿過一片花園,葛月站在回廊里遠遠看到書房暖黃的燈光,不由得心下生疑,慢慢靠近。 “說了不必,下去吧?!?/br> 房中傳來男人威嚴低沉的聲音,比白天要些許疲倦。 葛月道:“我是給孫先生送信件來的?!?/br> 男人沉默片刻,道:“進來?!?/br> 這大將軍第一天回來既沒有去后院和夫人們相會,也沒有讓人侍候左右,著實奇怪。 葛月見他正坐于書案后,褪去了那一身鎧甲,平白多了不少人間煙火。只是眉目間仍然留著森然的殺伐之氣。 桓沙抬頭,見到他竟然露出一個頗為趣意的笑,道:“是你?!?/br> 葛月一時不知道他指的是白天那隨意的一瞥還是幾年前的香艷性事,只好垂眼沉默,將信封放到書案上。 桓沙當他是羞澀,大掌按住葛月將要撤離的手,問道:“你是何時來的京城?之前為何沒有隨孫玉津一道北上?” “……之前被亂民沖撒,是前些日子玉津找到我的?!备鹪掳蛋敌捏@,想著大將軍居然沒有忘記那回事。只覺得越發羞恥,盼著他趕快讓自己離開才好,便道:“那在下不打擾大將軍了?!?/br> 說著便想抽手,結果卻紋絲不動。 桓沙挑眉一笑,拉過葛月挑起他的下顎,細語道:“怎么這般怕我?孫玉津讓你不要別人碰么?” “……才沒有?!?/br> 書房外是十分雅致求精的花園,窗口緊鄰著幾株寒梅,夜晚悄然靜默。 那寒梅的香氣仿佛順著夜風浸入屋內,隨著喘息進入肺腑。 “這么多年了,怎么還是這么沒長進的青澀樣子?!被干澈眯Φ?。 精壯偉岸的英俊男人環抱著那衣衫半褪不褪的清媚少年,將他置于書案上,兩條細白纖長的腿搭在手肘上大大分開,少年抱著男人的脖子,頭埋在他懷里大口喘息,整個人像一只蜷縮成一團的貓。 男人哪里會那么好心放過他,迫著他重新抬起頭來,低頭噙著那兩片嫣紅水潤的唇瓣,舌頭來回碾壓舔弄,然后伸進去掃過整齊的齒列,勾弄舔咬那條一直躲閃的舌頭。 兩條舌頭彼此交纏,津液來回傳遞發出曖昧的水聲,他們輾轉交換著角度,享受著情潮酥麻的從舌頭傳至全身。 桓沙空出一只手順著大腿慢慢揣摩著那細嫩柔韌的肌膚,握住中間那團鼓脹輕輕捋動。 “唔嗯~” 葛月喉嚨里發出一聲極為情色的呻吟。 桓沙退出來,抵著他額頭,誘惑著哄道:“這里也很敏感,剛剛叫的真好聽,大點聲?!?/br> 他手上非常有技巧的擼動,揉搓著那脹紅的玉莖,流出的yin液將指間弄得一片濕滑。 “將,將軍……唔啊……” 少年如他所愿的頭顱后仰呻吟出來,聲音青澀而沙啞,尾音上揚,飽含欲望的誘惑。聽的人臉紅心跳呼吸急促。男人不住的輕吻啃噬那雪白的頸項,鼓勵一般的留下一串吻痕。 葛月只覺得全身上下都化成了一灘無處著力的水,只有被握在手里的那處是實物,流過熾熱酥麻的情潮,將他一寸寸推到極樂的巔峰。 前端釋放的時候像是一團團煙花炸開在迷亂的夜幕里。 桓沙摟著失神的葛月,任他在懷里休息,深深的嗅著他發絲,那里似乎沾染了庭院梅花的清冽香氣,冷淡而嫵媚,撩人心弦。 等葛月回神,他已經像一個蕩婦一般撐著案臺跪趴在上面,將臀瓣高高撅起,像一顆水汁飽滿的蜜桃自己湊到客人的嘴邊,懇求幸臨。 而那客人亦是十分善解風情的揉捏著豐軟的rou臀,擠出美妙的蜜液,順著大大分開的腿根蜿蜒而下,又被靈活的舌頭舔進嘴里…… “哈……啊嗯……還,還要……” 那兩瓣雪白中間溝壑緋紅,被大大方方展示出來著實羞澀,卻又yin蕩不已的誘惑著張合,宛如鮮美的蚌rou不斷流出透明的汁液來。手指輕易探入花xue中,肆意搔動里面濕軟的的暗紅色腸rou,刮出更多蜜液,然后捻玩著嫣紅的媚rou。 桓沙玩得興起,不由得湊過去以舌尖cao進那濕軟溫暖之地,立時品嘗道甜膩的香味,他將那rou臀扒得更開,舌頭挺緊在花xue里進進出出的戳刺著,一次次頂得更深,好像要嘗遍這柔軟腸rou的滋味,里面涌出來的蜜液也被吸進了口中。就連上面空虛不已的菊xue也含著兩根修長硬朗的手指徐徐蠕動。 等到他嘗夠了那花xue的滋味,轉而向那菊xue外褶皺舔去,惹得葛月一陣緊縮,那滑膩的舌頭好似接吻一般先舔平每一道褶皺,然后從容不迫的cao進去攪動,媚rou夾著那舌頭一緊一松,津液和腸液一起發出“咕唧咕唧的”水聲,葛月被他舔得渾身戰栗,連腳趾尖都透出粉紅。 兩個xue口都渴望著被填滿,同時又被那舌頭這么舔弄一番,快意積累間讓葛月生生又高潮了一次,噴涌出的yin液將書案那一塊都成了水洼,打濕了大將軍的前襟。 桓沙滿足的起身,用帕子拭去臉上的yin液,道:“你這倒是比以前更有味道了,我很喜歡?!?/br> 葛月抬起上身跪坐在書案上,轉頭不解道:“將軍……你還未釋放……” 大將軍胯間鼓囊囊一大塊很是明顯,卻還沒有釋放出來,想必難受。 桓沙清理完重新坐下來,很是雍容克制道:“我還有一些軍務要處理,刻不容緩?!?/br> 那豈不是讓大將軍花費了寶貴的時間伺候自己…… 葛月凝眉,道:“那怎么行,還,還請讓我……為將軍分憂……” 桓沙將長腿打開了些,指著那鼓脹直直看著葛月,狀似漫不經心實則循循善誘道:“可以是可以,只是你可不能半途而廢,也不能打擾我處理軍務?!?/br> 葛月便面對著縮到他懷中,扶著那寬闊的肩頭,坐在將軍的的胯上,腳尖抵著那椅子下的橫杠,少年身形還沒有完全長開,男人卻格外英偉高大,這個姿勢便將他們嚴絲合縫的連在一起,既不會影響專心處理公務的男人,也不會妨礙少年的動作。 葛月一手扶住桓沙的肩頭,一手握住那粗大的陽根對準自己正在吞吐不已的花xue,慢慢坐下去,顯然經過剛剛那一番舔弄,兩個xue口都是濕軟饑渴,因而桓沙那物什分外粗大,也順利的含住那guitou,一點點將柱身吞進體內。 隨著巨根的挺進,一點撐開的酸澀之感傳來,葛月低低的哼了一聲,這人的陽具以前便是粗壯有余,想不到幾年沒見又是長大許多,讓其他男人怎么活。 想歸想,身體還是相當誠實的將巨根完完全全納入到溫暖緊致的體內,因為身體的重量幾乎都集中在那里,體位又這么嚴絲合縫,所以幾乎讓葛月有一種那巨根已經……頂到胃部的錯覺。就連兩片yinchun都微微含住了那根部的囊袋。 那處濕軟緊致猶如一張張柔嫩的小嘴不停吮吸著rou柱,桓沙沙啞的悶哼一聲,催促一般用左手拍了拍那彈性極好的臀rou。 葛月慢慢上下扭動起腰臀,主動吞吐起那堅硬guntang的巨根,剛剛高潮過的xue道敏感又濕滑,含著那粗壯的rou柱進進出出間帶出不少蜜液,每次抽插都是淺淺抽出然后重重頂入,葛月調整了角度好叫它回回都磨過花心那要命的一點。 這些日子和孫玉津雙修倒是鍛煉了不少腰力體力,葛月挺身百十下漸漸打開了身體,呻吟間斷斷續續用氣音挑逗道:“將軍……當年將我破身……可還沒有……進我這里的……” 桓沙只感到那緊致的甬道一緊一縮,guitou頂弄間原本花心處仿佛重新開了一個小口,隨著少年重重壓下身體,rou根進入到了一個更加銷魂的地帶,同時葛月嘶啞的yin叫一聲,有些癱軟的停下來。 大手掐住了少年細韌的腰肢,男人主動挺腰進攻那柔軟的甬道,guitou重重擠開zigong口,進到里面肆意攻伐——這時候仿佛他才是一個征戰沙場的將軍——毫無章法,一味的猛烈進攻,腰胯拍打著臀rou,巨根狠狠的抽出cao入。 葛月又爽又痛,yin叫道:“啊啊——慢些嗯——嗯啊——好爽——” 桓沙將他抱起壓在墻上,進攻得更為猛烈,道:“既然敢勾引我……自然也要付出代價啊……” 葛月被cao得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軟軟的求饒。 “既然上回沒有進去,那這回就玩夠吧……” “啊嗯——唔唔——我嗯啊——錯了……” 這么狠狠cao弄了片刻,門外又傳來一陣腳步聲,葛月用手捂著嘴,還是瀉出一兩聲媚叫。 桓沙不自覺的皺了皺眉,下身依然沒有停下,一次次狠狠頂弄著,道:“沒事就退下,我這里幾時成了人人參觀的地了?” 外面的人似乎被嚇到一瞬,有些猶豫的回道:“大將軍。是五夫人和六夫人念著你剛剛回府就如此熬夜,給您燉了些補身的湯送過來?!?/br> 葛月又急又羞,花xue隨著一陣陣緊縮,又被巨根毫不留情的一次次頂開,兩條玉腿被擺弄到最大,嗚咽著抓緊他的衣服。 桓沙見他這樣窘迫,反而來了惡趣味,道:“稍等片刻,我整理整理?!?/br> 葛月睜大眼睛,掙扎幾下反而被男人牽制得更緊,目露哀求。 桓沙在他耳邊道:“乖乖的,我不會難為你?!?/br> 葛月連忙點頭。 男人又重重的頂弄了幾下,才抽身退出,那巨根噗嗤一聲帶出不少蜜液,流到男人衣物下擺上。 葛月扶著墻才沒有腿軟的坐地上,見男人將他的衣物都丟到窗外,連忙往衣柜里藏。結果被拉住手腕,直接按進那案臺底下,男人隨即擦了擦桌面,用幾份折子蓋上,坐下做批閱狀。 “進來罷?!?/br> “是?!?/br> 隨即一大波腳步聲座椅挪動聲,葛月心道,還好男人做事夠利索,不然這么多人肯定發現他了。 “夫君,你難得回家就如此熬夜,我心疼得很……” “夫君不來見我們算了,怎么連見我們都生分了?!?/br> 幾位夫人丫鬟齊齊開口,你一言我一語的呢喃埋怨,大將軍穩坐其中偶爾出言安撫幾句,并不多言。見不到有多恩愛熱情,也沒有一味冷落。 好在這案臺足夠大,底下寬敞,葛月正準備等著她們離去,冷不丁一只大手摸上濕滑的臀rou。 “?!” “?!” 葛月剛想掙扎立刻反應過來不能動,只得隨著那手動作,轉換個方向跪趴在地毯上,將挺翹濕滑的rou臀高高翹起,任他玩捏。小臉憋得緋紅,心跳如雷,又隱隱覺得刺激非常,甚至剛剛被cao得糜紅的花xue又泛濫起yin液。 桓沙手掌寬厚,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指間有一層硬繭,在身上揉弄的時候并不十分舒服,但手心溫暖,揉弄的時候仿佛有細微的電流經過,酥麻不已。頗有技巧的在愛撫片刻,一個指節便刺進緊致的菊xue。 葛月緊緊抿著唇,生怕泄露一絲呻吟,眼角卻冒出點點水光。 那處因為緊張的緣故而微微緊縮,但禁不住之前被好好舔弄過一回,輕而易舉的便被侵入兩根手指在那溫暖緊致的腸道里摳挖攪動,等到可以容納四個手指順利進出,手指便收了回去。 腰肢被抓住抬高,一根熟悉的rou柱慢慢靠近松軟濕滑的xue口。 在一片女人嘰嘰喳喳的笑鬧聲中,后xue一下子被狠狠貫穿。 “——”葛月生生壓抑著呻吟。 進,進去了…… 居然……在這里……被填滿了…… 桓沙其實并沒有將那些女人放在心上,他大半注意力都在底下那個赤裸美麗的少年身上??此狡确路鸱滞庥腥?,但也不能犧牲自己的享受,于是忍不住愛撫起那豐軟的臀瓣。 沒想到少年這般yin蕩的配合自己,不由得越來越大膽,肆意指jian他的菊xue,甚至……就這樣狠狠的cao他。 這種荒yin舉動甚至超越了他以往的經歷。在一群渴望他的女人們面前,偷偷的和一個yin媚的少年交媾。 說起來,這個少年總是帶給他不一樣的新奇刺激的性愛體驗。上一次是他頭回玩三人行(甚至是剛開始玩弄男人),也是同樣的香艷美妙。 這和剛剛的激烈cao弄不同,他們動作幅度很小也很慢,簡直就是在互相緩緩蹭動,細細的感受著彼此的熱度和感覺。那腸道間的細微動作都被無限放大,酥麻著兩個人的理智。 葛月感覺到那只手又在自己的屁股上徐徐滑動,但軌跡不斷重復。 自……己……動?! 少年無語凝噎,一面心里默默罵著不知廉恥,一面乖巧又yin蕩的搖晃起自己的屁股,津津有味的吞吃著那粗壯猙獰的rou柱。yin液甚至比之前還要流得洶涌。 那些女人們的聲音都變得飄渺起來,他不斷聳動著腰臀迎合著男人的cao弄,讓那根rou柱cao過自己腸道里的每一寸柔軟,敏感的菊心被來回頂弄。 桓沙一手撐著下巴,一手下放扶著少年擺動的腰肢,心不在焉的應付著越聊越起勁的女人們,下體被少年的溫軟緊緊包裹吮吸,那種背德的刺激混合著yin蕩的rou欲漸漸集中到了一點。 同一時間,葛月也達到了高潮,甬道一陣抽搐緊縮,巨根擦過菊心時陡然噴射出汩汩guntang的jingye—— “啪——”男人突然拍桌。 女人們頓時安靜下來,紛紛看著他。 大將軍低沉著嗓子道:“都退下?!?/br> 面面相覷不知道說錯什么的女人們忐忑的站起,迅速的離開。 等到她們走遠,桓沙將少年一把撈出來,帶到偏室那張硬床上。被cao得暈暈乎乎的葛月摟著他,被按在床上,額頭抵著額頭。 男人幾乎是惡狠狠的威脅他:“這般yin賤,下回讓你去大營里嘗嘗做軍妓的滋味,好好犒賞我麾下將士們?!?/br> 不等葛月回答,那男人又兀自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 …………………… 在隨后的幾天里,男人果然說到做到的帶他去京城外的大營里——在巨大豪華的營帳里和一些將士們十分美滿的享受了這個yin蕩少年的美好rou體。 葛月在大營里當了半個月的軍妓,大半個營地的男人都嘗過了他的滋味。 甚至直接綁在cao場的兵器架旁,供人傾瀉欲望。 有時被帶上枷鎖牽著在營地里邊被cao弄邊游行展覽。 這里,嗯哼,自己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