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章:解救出山,雙花小天使上線!
(時間是發生在葛月被綁到山上的第二年,金毛狐貍還沒有來得及給葛月下同命咒。) 在饕餮山頂的殿宇里,幾個赤裸的男人交纏著歡好。這里幾個人rou搏得正酣,外面卻像吹過了一陣陰風,那些山賊一個接一個的倒下,連哼都哼不出來就死去了。 一些幾乎和夜色融為一體的刺客,隨著夜晚的清風,將死亡帶過這里。 最后那幾個還在葛月身上奮力耕耘的男人也突然倒下,露出兩個渾身漆黑的人來。積攢的jingye瞬間將他射得全身都是,潮紅的身體更顯得分外yin蕩。 “你們的山主和圣子呢?” 那兩個刺客不動聲色的觀察著他,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面罩后,透出驚艷的眼光。 葛月也不在意那兩個刺客的目光,慢慢的起身,兩個巨根在離開溫暖rouxue的時候發出啵的一聲輕響,讓那兩個刺客尷尬了一瞬。 葛月無力的站起來——異于常人的身體將他的身份暴露無遺。 端詳了葛月片刻,其中一個刺客道:“你就是這里的‘圣子’,那山主呢?帶我們去見他?!?/br> 這饕餮確實是讓當朝的人頭疼不已,連新上任的將軍都沒有抓到幕后黑手,只得另尋他路。 這位將軍受人獻計,于是上書皇上,下了天價懸賞詔令在江湖上招攬高手。 這詔令一貼就是三個月,懸賞越來越高,終于有一個組織將之揭下。 尋夜閣。 是江湖上最為隱秘又強大的一個勢力,傳言這個勢力不到百人,卻個個都是不出世的絕頂高手,他們所擅長的也五花八門。凡是他們接下的任務,無一例外的完成了。 他們和朝堂聯手,花了一年時間將饕餮新的總壇給扒了出來,然后慢慢的滲透進去,終于在幾天之前截獲了重要的人物,火速血洗整個饕餮總壇?!羰清e過這個機會,恐怕再也沒有什么能阻止饕餮吞噬整個江山。(結局一就是錯過了) 這金毛狐貍比兔子還狡猾,密道更是數不勝數,想要抓到他——反正也從來沒有人抓到過。 葛月引著那兩個高大的刺客到了山主的寢殿之一——沒錯那男人有不少的寢殿。而葛月所去的寢殿基本是密道最多的一個。 優雅貴氣的男人坐在床上,幾個絕色的欲奴瑟縮在一旁看著,男人見到葛月,先是微微一笑想說些什么然后看到他身后猛然僵住。 半響,他似笑非笑道:“沒想到……你居然給他們引路……” 葛月不語,像是一個失了魂魄的木偶。 “我對你不好嗎?不夠寵你嗎?”他輕聲說。 床帳后無聲無息的出現二十多個死侍,統一戴著金色的狐貍面具,他們沖上前來,很快和那兩個身手格外好的刺客打在一塊。 金毛狐貍趁此機會一把拉過葛月,手指尖的假指甲閃爍著微微紅光,往葛月的后頸按去。 葛月突然抓住他的手,雙目直直的望進那黃金面具后幽深的眼睛里。 “你,不過是想把我也一起,拉入煉獄罷了?!?/br> 男人道:“……這么說……也沒錯,不過我有的是時間好好教你……” 他輕易掙脫葛月 執意要把指尖上不詳的紅光按上葛月的脖子上。 一道銀光飛快的閃過,發出“?!钡囊宦?,隨后一把柳葉刀直直插入床柱半寸不停顫抖。 上面的力量逼得男人退后一步,陰冷的盯著那出手的刺客。 只聽得那刺客清越的嗓音輕笑道:“死到臨頭還不忘作妖,你以為這回你還能逃掉么?” 他將葛月往殿外一送,一股內力將葛月柔和的推到門外,然后殿門迅速閉合,將所有腥風血雨都封印在里面。 葛月呆呆的站在外面,看著越來越多的黑衣刺客有如“北風卷地百草折”一般掃蕩了整個山頭。 之后兩個刺客配合默契,沒讓這個男人走出房門,鮮血淋漓的染紅金碧輝煌的宮殿。這個生前一直得意的金毛狐貍雙眸無神的看著精致的床帳—— 我在等你啊…… 可你…… 朝堂的軍隊迅速上山解決剩下的余孽,一切井井有條。 而尋夜閣的人也大部分撤出,那兩個渾身包裹得漆黑的刺客趁所有人不注意,偷偷帶走了葛月。 ……………… 被綁到山上的第二年是葛月最難熬的一年。 他逐漸意識到自己無法改變黑暗的未來,開始抗拒自己rou體的放縱,同時分外渴望回到過去,變得陰郁而沉默。 所以這一年金毛狐貍費盡心思討好也沒有效果,只好給葛月種下了同命咒。 中咒之后的葛月終于又恢復到聽話乖巧的樣子,十分順從于他,并且完全沉溺在rou體的欲望之中。 結局一是葛月被綁到山上的第七年,那時候葛月已經二十四歲了,現在葛月才十九歲。 好在,命運終于將快變成人偶的葛月從泥沼中解救出來。 蘇花劍和蘇花溝是對雙胞胎,他們的武功加起來在強者如云的尋夜閣里也是佼佼者,天資過人……看臉就知道了。 兩個包得烏漆嘛黑的刺客把面紗一揭,露出兩張一模一樣的娃娃臉來,一個笑意盈盈,一個沉默寡言。鮮嫩可人的年輕氣息撲面而來,將他們周身的血腥味都沖淡不少。 這兩個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年,已經能夠輕易的攪動一場風雨,讓葛月很是吃驚。 不過更讓人吃驚的是他們說的話。 “我們受人之托,要將你平安送到京城去?!?/br> “……誰?” 葛月艱澀的問出口,這才發現他已經很久沒有喝過水,嗓子啞了。不過到底是誰會救他呢? 那個笑臉的少年故意眨眼,道:“是你的一個故人,不過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等你到了京城見了面就知道?!?/br> 葛月悶悶一點頭,乖乖的不說話了。 那話多的少年見不得他消沉,一個勁的盤問葛月:“我是蘇花溝,叫我大花就好,這個和我一樣的是我兄弟蘇花劍,你可以叫他小花,你叫什么???” “……葛月?!?/br> “那我就叫你小月吧,好不好?” “嗯?!?/br> 快兩年沒有和人正常交流,葛月有些局促,不過很快在蘇花溝喋喋不休的攻勢中慢慢適應。 一杯水突然遞到眼前。 葛月轉頭看到一直沒作聲的蘇花劍抿著唇,頗有些期待的看著他,道:“你渴了?!?/br> 葛月接過來,道:“多謝?!?/br> 顯然山下的茶水不如山上的要名貴精致,但仍然讓葛月放松了下來。 這兩個雙胞胎很是熱情,慢慢的等到葛月適應了與人正常交流,就帶他去逛熱鬧的集市廟會。 他們相處了大半個月,葛月完全依賴著他們,全程緊緊貼著蘇花溝,小心翼翼的看著周圍。 雙子見他這樣,很是默契的將他護在中間,蘇花劍輕輕牽起葛月是手。 “別害怕,有我?!?/br> 葛月忍不住想抽離,卻被他抓得越緊,一陣酥麻從兩人手心傳到全身。 四目相對,蘇花劍的眼睛漆黑如墨,里面閃爍著點點星光,見葛月不再掙扎,眼尾微微彎了一下。 三人并行著回了客棧。 兩個雙胞胎心里明白,他們倆從來不是什么良善之輩,相反,這對殺星一向喜怒無常得狠,在尋夜閣里赫赫有名。對葛月如此之好,不過是他們看上了葛月。 有些意外,但既然是心之所動,又怎么能人為cao控。 再說葛月也的確有著讓人一見鐘情的資本,叫你看一眼,就像牢牢地抓在手心。 不過他們可不是那簡單粗暴的金毛狐貍,捕獵者一般將獵物誘惑,然后讓獵物心甘情愿的跟著他們。 ……………… 這些天他們三個人一直都是分開住,葛月一間,雙子一間。 這夜,葛月正在浴桶里洗澡,兩個不甘寂寞的少年一個趴在房梁上,一個躲在柜子里,興致勃勃的偷窺。 洗澡時的葛月無疑是誘人的。 葛月快一個月沒有和男人歡愛,起初還好,隨著時間的推移,從身體內部的yin媚讓他饑渴不已,可他又不愿意就這樣認輸,只得苦苦忍耐。 于是越洗越熱,身上香汗淋漓,眼神都迷離了。 葛月忍不住伸手擼動自己早已挺立的玉莖,另一只手探進自己的花xue里抽插起來。頓時快感猶如波濤,將他整個人都淹沒。 “啊……嗯嗯……” yin媚的少年坐在浴桶里大張著腿自瀆,雪白的身子染上情潮的緋紅,神情恍惚又嬌媚,發出難耐的呻吟聲。 仿佛討厭自己如此yin蕩的丑態,葛月壓著嗓子,呻吟得很小聲,動作也粗魯得很,想要快些釋放。卻不知道自己的媚態早已經落入雙子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