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章:夫子的繼續授課,限免
再說夫子和那個僅僅一夜露水情緣的少將。 那個少將本來就是暫時駐扎在此,等葛月回到書院里,早就被一紙調令不知道派發去了哪里,聽說是升官調任。夫子則隨著書院的擴展,資歷和才識擺在那里,身份因此也水漲船高,現在已經是副院長一職。 夫子借此機會,在自己私人的大院子里調教了好幾個青澀稚嫩的學生當做自己yin蕩的愛寵,當然也并沒有放過葛月。 或者說,葛月是他最出色的作品。 不知道是雛鳥情節還是處女情結,葛月對夫子總是乖巧聽話軟糯可人的態度,在調教時也是格外順從。一點也不像其他漂亮學生驕縱。 夫子的“授課教室”有幾個,一個是充滿壁畫木樁鎖鏈的地下室,一個是供奉神像香氣緲緲的閣樓,一個是書香氣息濃厚的書房。 書房有一個挺大的窗戶,正靠著書桌,窗邊是顏色層次豐富的花草。陽光明媚的時候,照得書桌上鋪開的紙都映著盈盈綠意。 可惜坐在書桌前的葛月失去了歲月靜好的心情。 清媚俊秀的少年墨發凌亂的披散,頭顱后仰,頸項的曲線青澀而誘惑,他緋紅的面容堪稱嬌媚,情欲高漲而微微汗濕。嘴邊綁著一圈圈紅繩,用來阻擋口中含著一根巨大的玉勢。粉嫩柔軟的唇瓣因為被填滿而張大,流出無法吞咽的津液,打濕了腮邊的秀發。 只見這香汗淋漓的少年可憐而誘惑,雪白赤裸的rou體被鮮紅色長繩牢牢捆綁,胸前的兩團綿軟被勒出滾圓豐滿的美好形狀,粉嫩的乳尖夾著兩個木制的小夾子,乳暈腫脹,乳珠更是充血變硬;雙手被捆在椅背后,腰臀和椅子綁在一起,兩腿屈起打開綁在扶手上,露出兩腿之間的私密處。 那風光無限之處已是一片濕漉漉的狼藉。紅繩緊緊束縛住艷紅的玉莖根部,連帶著兩個囊袋。玉莖的頂端鈴口插著一個細小的玉棒,不時上下起伏流出透明的yin液。腿根處系著繩結,紅繩將嫣紅水潤的yinchun扳開,粉紅濕軟的花xue正含著一個格外粗長的假陽具艱難的吞吐著,甜膩粘稠蜜液汩汩的噴涌而出。粉紅的后xue也被一根不小的陽具填滿,然而仔細看看,這根陽具是和椅子一體的,像是長在了椅子上。與此同時,沉悶的銀鈴聲從yin靡的rouxue中傳來。 葛月難耐的擺動著腰肢。 “嗯……唔嗯……啊……” 于是菊xue的媚rou緊緊吸住那陽具,上上下下的吞吐著,原本黯淡無光的陽具被腸液覆上一層水膜,變得水光透亮。 想要……好想要…… 被填滿,被狠狠cao屄…… 想要夫子的rou柱……cao進來…… 然后全部射到里面……jingye滿滿的在rouxue里流動……最好多得溢出來…… rufang也好脹好癢……想要被狠狠玩弄…… 可惜的是夫子現在很少真的cao他,比起用巨根cao哭這個yin蕩的學生,夫子更喜歡用各種道具來調教這副美好的rou體。 書桌上鋪開的就是一幅香艷的春宮圖。 媚態入骨的妖精跪在莊嚴肅穆的神像前,亦男亦女的身軀被數種yin具占領,蒲團和地上都是一灘jingye和yin液的水跡。 那張臉清楚分明的是葛月。 背后傳來機關響動,墻邊的書柜一下子打開,里面是一個幽暗的密道,傳來一陣陣yin蕩高亢響亮的呻吟,聽得出是幾個不同的少年發出的。 “啊啊啊——還要——嗯啊——好大好粗的——” “老師……嗯嗯……是這樣嗎……啊……” “不要了……唔唔……那里——” 放蕩不羈的,委屈婉約的,欲拒還迎的,不一而足。 衣冠整潔一絲不茍的夫子從暗道里慢慢出來,隨即關上機關,將那些臉紅心跳的呻吟都封印在里面。 “唔唔——” “呵,好學生?!狈蜃訚M意的瞇起眼睛,慢慢踱過去,順手在被箍得格外飽滿的rufang上揉了一把,道,“想要么?” “唔嗯——”葛月連連點頭。他被這些yin具折磨已久,已經快要空虛死了。 夫子低頭欣賞了一會兒葛月這狼狽而yin媚的樣子,探手在私處地帶輕輕一搔,立刻被噴濺的蜜液沾了滿手,“真sao?!?/br> 然后夫子看到葛月的后xue明顯的一緊,一股腸液不受控制黏黏糊糊的順著陽具流下來。 葛月yin媚的面容也透出羞恥和期待。 夫子帶著yin液的手撩起他的下巴,冷淡文雅的臉依然看不出喜怒,他評價道:“又yin又賤?!?/br> 他那么多調教過的少年里,最為yin賤的一個學生,也是他嘗過最滿意的一具rou體。 松開一部分束縛著腰臀腳踝的紅繩,葛月終于得以解脫,立馬趴在書桌上,將豐臀高高翹起,紅繩因為動作將兩片雪白粉嫩的臀瓣分得更開,空虛寂寞的菊xue一張一合,嫣紅水潤。 “——唔唔”葛月回頭討好的看向夫子。 然而夫子卻只是拿起一支粗大的毛筆,精確的捅進濕淋淋的后xue里,進入了一大半,然后快速的抽插起來。 “咕嘰咕嘰——噗嗤——” “唔嗯……” 夫子又突然抽出那毛筆,筆尖因腸液沾濕,他有模有樣的拿筆在那幅畫上涂涂畫畫,等到沒水了,又捅進菊xue里抽插一番。 葛月覺得自己變成一個人rou硯臺,任由夫子反復研磨蘸墨。 直到夫子玩夠了,才大發慈悲的取下葛月玉莖上的玉棒,可憐兮兮的射出一股股jingye。 口中的玉勢也取了出來,唇瓣微微紅腫。 “行了,今天就到這里吧?!?/br> 夫子簡單的下了課堂。 葛月大著膽子扯住了他的衣擺,軟糯道:“老師,您是不是討厭葛月了……” 少年熱切的用軟嫩可人的rou體蹭動著男人,繼續勾引道:“您好久沒有……cao我了……我好想您……” 夫子的胯間慢慢撐起一個帳篷。 不知廉恥的少年被壓在書桌上狠狠cao干。 “啊嗯——老師——啊~” 春意綿綿的呻吟不絕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