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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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是宴會開始的時間。鄭光在機器管家的幫助下,經過一下午的時間,終于熟練掌握了飛行車cao作說明、蟲族通用禮儀初級版預告篇、以及雄蟲話術基礎培訓預告篇后,終于獨自踏上征程。他臨走前灌了兩瓶營養液下肚,害怕自己因為吃東西鬧什么笑話,又擔心吃不飽委屈了自己,提前做預防。 “我先走了哦?!编嵐庑ξ臎_著機器管家說再見,很是感謝這個幫助自己良多的智能機。他打開車門,坐在駕駛位上,系好安全帶,然后按照標準,一個也不落的進行檢查與準備,那副認真的樣子,仿佛開的不是普通飛行車,而是即將出戰的艦艇。終于,車啟動了,鄭光緊緊握著安全帶,看車自己開出了車庫,駛上了公路。 鄭光是6點出門的。他不自覺把這個當做一個“迎新會”,感覺自己作為新人,還是早點前去,不要遲到。順便也能早點找個角落躲好,不至于被迫和其他人打招呼。今天那些禮儀訓練,他快要崩潰了。而在知道這只是初級幼蟲學前啟蒙之后,他徹底放棄了。只要知道不能說什么就好,說什么,怎么說,他一點都不想知道。 在一個巨大的會所前,車子緩緩停下。鄭光又按照流程檢查一番,才解開安全帶,小心翼翼的下車。正當他猶豫如何泊車的時候,他發現車子旁邊站了一位高大威猛的先生,于是很有禮貌的詢問道:“請問,可以幫我停一下嗎?我是今天晚上受邀參加晚會的,第一次來,不太熟悉?!?/br> 江科是一只在校雌蟲,正在讀研究生。他的家族在主星排二流,不過他自己沒有那么幸運,是不受寵的雌侍的蟲崽,因此無法分配到太多資源,只好靠自己打拼。今天這個雄蟲聚會,是他的哥哥在拿到雄父給的入場券后,他聽到消息,拼盡全力申請到了侍者的位置。雄蟲聚會,這是最容易接觸到雄蟲的場合之一。有多少雌蟲為了聚會的一張入場券而打破腦袋他不得而知。他根本毫無希望,但萬一要是有雄蟲在進門的時候,突然興致來了,愿意玩主仆py,說不定他也有機會呢? 離雄蟲入場的時間還早,但作為侍者,他必須在門口迎接。不過當他看著一輛緩緩駛來的普通車時,眉頭皺了起來——這里是禁止平民雌蟲靠近的。那車停在門口好一會兒,他忍不住走上前去,請對方離開。好一會兒,車門打開,令他震驚的事情發生了——一只雄蟲獨自從車上下來。他態度溫柔,語氣和善,那只雄蟲笑著對他說:“請問,可以幫我停一下嗎?我是今天晚上受邀參加晚會的,第一次來,不太熟悉?!?/br> “可以,沒問題?!?/br> “十分感謝?!编嵐饪粗鴮Ψ胶苡卸Y貌的在鑰匙上設置幾下,車自己駛入停車區,覺得高科技真是方便。本來打算入場,又想起一個問題,停下腳步,扭頭問那位先生:“請問,等我出來的時候,該如何取車呢?” 那位先生介紹道:“您只需要通過鑰匙,再次進行呼叫就好了。您的車里配置了遠程傳感系統?!?/br> “好的,十分感謝?!编嵐馕⑿χ陲椬约簝刃牡臒o知?!拔覀兗觽€通訊吧,等下我出來后,如果cao作不當,請您再幫我將車取出來?!?/br> “……好的?!?/br> 江科從來沒想過,get到一只雄蟲的通訊號,可以這樣簡單。當他恍恍惚惚站回自己原來的位置后,他旁邊的雌蟲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檸檬的味道蔓延了整個院子。然而江科一點都沒感覺到。 鄭光進入大廳后,看了一眼時間,6點40分,還有二十分鐘。整個大廳金碧輝煌,充滿著金錢與腐朽的味道。四壁畫著精美的繪畫,不知加了什么材料,在燈光的照射下還閃閃發光。廳內四角裝飾著珠寶一樣的裝飾,將四個角打造的熠熠生輝。而地毯,鄭光看了一眼腳下,好像是某種動物的毛發,踩在上面軟綿無比,長長的毛淺淺的蓋住自己的鞋。每走一步,都好像能聞到一點自然清新的味道。 真是奢華啊。鄭光感慨。 大廳里的人稀稀疏疏,除了幾個準備的工作人員在不同的長桌間穿梭,暫時還沒有看見其他身影。 顯然,他一進來,那幾個工作人員發現了他的存在,他們同時停下來,用震驚的看著鄭光。 這種晚會一般是沒有提供椅子的。鄭光被幾人行注目禮,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自己該站在哪里。想要打招呼,卻想起自己少到可憐的禮儀培訓,第一條就是,雄蟲不要向所有雌蟲微笑。于是僵在那里。過了幾秒鐘,才決定走到墻邊靠后的地方,靜靜等待著。 雌蟲們從來沒想到會有雄蟲這么早過來。雖然邀請函上寫著7點,但蟲族的傳統是,7點是雌蟲到達的時間,嬌貴的雄蟲,永遠需要雌蟲等待2個多小時才會到來。那時候,才是夜真正開始的時間。對方雖然來得早,但面無表情,自顧自的靠到墻邊。侍者也不敢上前打擾。但無一例外,幾個人都不想回去,總是有事沒事往墻角那邊瞄一眼。 最后十分鐘,雌蟲們大量入場。剛來的雌蟲很快就將目光鎖定到了鄭光身上。但是那只雌蟲板著臉毫無表示,他們也不敢上前,只好圍在外圍,不時的偷瞄一眼對方。而等到七點,幾乎所有雌蟲都到齊了。后來的雌蟲只覺得房間里的蟲分布很不均勻,大多數都在一個角聚集。有些不明所以的還以為其他地方是不是風水不好,也朝那邊走去,結果就是,圍繞的蟲越來越多。 鄭光覺得自己周圍聚攏了好多人。一個個都是打扮的光鮮亮麗的大帥哥。他這才悲慘的發現,自己還是穿著常服來的。在所有人都穿著精致禮服的時候,他還穿著常服,實在是太突兀了。明明上面沒有寫服飾要求的。(;_;) 他站了二十來分鐘,感覺有點累,心想晚會怎么還不開始。想靠一會兒,又感覺周圍那么多人,有些不好意思,只好抬抬腳,放松一下,然后繼續筆直的站好。 周圍的雌蟲第一次知道原來雄蟲也可以站這么久而不鬧脾氣。有的想躍躍欲試,問問對方需不需要椅子,但看對方冷酷的面容,又忍住了。 ...... 漫長的等待,距離開始時間已經一個小時了,鄭光自己站的腳都麻了,但是晚會還是沒有一點開始的跡象。他的光腦里什么都沒有,甚至連玩玩光腦都做不到。鄭光后知后覺的想到,目前自己甚至不太會上網。除了最基本的cao作,其他了解基本為0。百無聊賴,內心煩躁,又累得慌,他走向侍者。 雌蟲們見雄蟲動了,紛紛退后一步,自動給雄蟲讓出一條路。在鄭光眼里,就好像自己帶有特殊光環,能夠自發引起避讓——可能因為自己的穿著太隨便了吧!別人羞與為伍。鄭光心里羞愧,面上沉著冷靜走到侍者邊上,開口要一把椅子。 “大人,您累了嗎?有專門的休息室,您可以先到休息室待一會兒?!贝剖搪杂行┱痼@的看著眼前的這位雄蟲。 “哦,是嗎?那真是太好了。但我會不會錯過晚會開始?” “不會的,如果您想參加,屆時我可以提醒您,如果您允許的話?!笔陶弋吂М吘?。 “那就麻煩了。請先帶路吧。十分感謝?!编嵐饴冻鰸M意的微笑,這又讓侍者愣了愣。 雌蟲有些遺憾的看著雄蟲和一位侍者消失在大廳內,有些雌蟲咬牙切齒,早知道自己就大膽一點,說不定現在已經顛龍倒鳳了。鄭光可不知道這些家伙的想法。當巨大的休息室出現在他面前時,他滿意極了。謝過侍者后,待對方出去,他就迫不及待的坐在了華麗的沙發上,頭陷到后面軟軟的墊子里。 這種沙發符合蟲體工程力學,沙發是可以隨著蟲的形態自然變化,讓蟲身能夠最大程度的放松和舒展。鄭光接受了一天的教育摧殘,又呆站了1個多小時,心里早就累到不行,遇上這么舒服的沙發,還沒怎么著,就逐漸陷入睡眠。 “大人,大人……” 鄭光聽到好像有人一直在旁邊嗡嗡嗡,十分不耐煩,用手捂住耳朵轉向另一邊,這個舉動讓負責喚醒的雌蟲心中一片柔軟——怎么會有這么可愛的雄蟲? “大人,晚會開始了。您說需要在開始時叫醒您?!笔陶呃^續溫柔的呼喚。 “晚會?什么晚會?”半夢半醒間,鄭光想的莫名其妙。 “晚會,哦晚會!”鄭光想明白了,也驚醒了。剛睜開眼,就看見一位型男湊的極近,一雙眼睛盯著自己炯炯有神。 他一瞬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隔了三四秒才反應過來,這是剛剛那個他拜托過的侍者。 “對不起,我有點累?!编嵐庹f著,打了一個哈欠,眼角擠出兩滴眼淚。 “大人如果需要休息,完全可以不參加聚會?!笔陶吆眯牡奶崾镜?。他側身看著雄蟲,覺得對方渾身都散發著致命的魅力,一種仿佛骨子里的溫柔,輕易讓他屈服。 “算了,我還是趕快去看看晚會吧?!?/br> 推開側門,極其耀眼的光讓鄭光忍不住瞇了瞇眼睛,適應了一下,他才發現,現在的大廳里,擠滿了人??芍^人山人海。但這些人分成兩撥,一波在周圍簇擁著,還有一波,說不上究竟有什么特殊,但他們的服裝明顯更華麗,各個上面裝飾著顏色各異、尺寸不同的寶石,燈光照在寶石上,反射出不同的光芒。光芒越盛,那人臉上的神情越倨傲,周圍人也就越殷勤。 …… 鄭光默默將眼神偏向墻角,尋找合適種蘑菇的地方。他側頭問侍者:“晚會開始了嗎?我需要做什么?” 侍者游行驚訝的看著鄭光:“您什么都不需要做?!?/br> “……好的,謝謝?!编嵐舛Y貌點頭,打算落實自己的策略。直到晚會結束。 可惜并沒有成功。鄭光的光腦突然滴滴滴響,聲音很大,把鄭光嚇一跳,連著旁邊的人也是。他連忙取下來想要關掉這吵人的聲音,但各種無果。旁邊很快就有自告奮勇上來的人。正當鄭光要將光腦遞給對方時,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音:“喂!你在這里啊,我找你好久!” 鄭光順著聲音看去,一張熟悉的面容,鄭光瞇著眼睛想了一會兒,收到一顆爆栗——“是我啊,何韻!” “我去你家給你做的登記!” 鄭光一下就記起來了。他記得當時自己對他態度挺不好的,怎么這家伙這么熱情? “你是第一次參加雄蟲晚會,肯定不熟悉,我帶你參觀一下。讓你長點見識,免得被某些不懷好意的蟲騙。你看他,連一身好衣服都不給你準備?!?/br> 何韻不由分說的拉起鄭光的胳膊,開始一個一個的介紹。 “這是大廳,屬于雄蟲雌蟲見面的場所。在這里你可以遇到許多不同的雌蟲?!焙雾嵳f到這里,向鄭光挑了一下眉,鄭光沉默以對。 “大廳基本上都是見面認識的地方。這只是雄蟲晚會最初級的模式。真正加深雄雌之間了解的,其實是休息室?!?/br> 何韻拉著鄭光,走的不快也不慢,時不時有想湊上來的雌蟲,但何韻一瞪眼,對方就立刻敗下陣來。他們正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不過鄭光想到蟲族社會的基本邏輯,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他連忙拒絕:“我剛從休息室出來,我現在體力還好,不需要休息?!?/br> 就見何韻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拉著他胳膊的手捏的更緊了:“你跟我過來,我今天就讓你漲漲見識!” 對方不知哪來的力氣,突然拽著鄭光往某扇非常金碧輝煌的門走去,甚至帶上了小跑。鄭光拒絕不及,就見那門自己慢慢打開,然后何韻一把將鄭光一推。鄭光就這樣毫無準備的被推了進去。力道大的,甚至讓他向前沖了幾步以防摔倒。 “沒事兒吧?”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 “沒事,謝謝?!编嵐馓痤^,然后僵硬了。一個穿著暴露、只遮住重點部位的人站在他面前。 鄭光不由自主發出:“我他媽……” “恩?”對方柔弱的看過來。 “抱歉,誤入禁地,并非我意,我這就離開?!编嵐膺B忙轉身要開門。 “大人看不上我嗎?是我做錯了什么嗎?”那人柔若無骨的纏上來,氣息輕輕噴在鄭光的耳廓,讓鄭光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與此同時,他好像聽到了一聲輕笑。 “是何韻大人讓我來帶您看一看的,您不用介意?!蹦侨擞盅a充道。 “你先穿上衣服?!编嵐獠还苋叨?,先解決風化問題。 “呵……” 不一會兒,“大人,好了。您可以轉過來了?!?/br> 鄭光猶豫了一下,轉過身,見對方果然成功穿上了正常的服裝,終于松了一口氣。 雄蟲終于謝天謝地,嘆出一口氣:“感謝你的何韻大人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真的不用這樣周到的招待。如果可以,我現在想回家。請讓我出去?!?/br> 雌蟲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微笑。鄭光看的頭皮發麻。 “還請大人先和我溜達一圈,再做決定?!贝葡x不由分說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鄭光盯著他看了好幾分鐘,對方就保持著相同的動作和表情堅持著。鄭光敗下陣來。 “這里是曼妙之意?!?/br> 透過小窗,鄭光看到一些人在里面小聲談話,看上去氛圍其樂融融,有些人面帶笑意,顯得十分滿足。但不知怎么回事,他隱隱約約聞到一股略微有些腥的味道。鄭光沒有表示。 “這里是溫柔解語?!?/br> 這扇門是沒有關閉的,鄭光借著對方推開的一個小縫,看到里面的人在激吻,熱火朝天。里面人影憧憧,一方曼妙的身軀在另一方懷中游動。 “這里是衷腸互訴?!?/br> 那不是一扇門了,而是一道窗。一道明亮的落地窗。干凈的玻璃完美透出房間里的生活。那是幾具白花花的rou體交織在一起的迷亂。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不一樣,有猙獰,有興奮,有快樂,有悲傷。有的人張大嘴巴想要說些什么,但另一方根本沒有給他機會。所有的人都沉淪在欲望里。鄭光沉下眼,他聞到腥味更重了。 “這是天長地久?!?/br> 這里和前面的“景色”沒有太大區別,但鄭光看出,那些人面部表情并沒有什么特別,或者說,最特別的是,他們的表情幾乎和平時一樣,完全不像剛剛那個房間一樣,參與者有那種狂熱的樣子。好像對大家來說,所做的事情味同嚼蠟,好像最枯燥的工作一般。 “這是躁動不安?!?/br> 這里出現了一些不一樣的景色,有些人被或跪或趴的狠狠摁在地上,一方是痛快哀求,一方是張揚自已。鄭光很厭惡的扭過了臉。雌蟲沒有像之前一樣停留那么久,只是很快帶他到最后一個房間。 “這里是重返自然?!?/br> 鄭光看到這里愣住了。他呆呆地問雌蟲:“這是真的嗎?” 雌蟲但笑不語。鄭光臉色越來越難看,哇的一下吐出來。 他看見了斷壁殘肢七零八落的扔到地上。 雌蟲看他吐了,才惡趣味的說:“假的,你看到的都是全息影像?!?/br> 鄭光胃里全是酸水,感謝他晚上只是喝了營養液。他惡狠狠的盯著雌蟲。 雌蟲連忙擺手:“別這么看我。我可什么都沒做。我只是給你展示了蟲族社會的基本形態。何韻說你什么都不懂,我只好這樣告訴你。蟲族社會,就是一個強權之上、雄蟲優先的地方。雌蟲對雄蟲永遠充滿了占有欲,雄蟲卻永遠不知滿足。我們互相征伐,卻沒有勝者。如果你不想落到最后這個下場,你可以選擇像前面那樣,眾星捧月一般,被高高供起,享受你該享受的,付出你該付出的。這樣多好?!?/br> “你什么意思?”鄭光感到不安,他覺得對方話里有話。 “多娶幾個雌侍有什么不好,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你明明那么優秀,那么棒,那么好。為什么不多加幾個寵愛你的蟲呢?” “你到底是誰!”鄭光突然一驚,他突然覺得對方肯定不是那只渾身赤裸的雌蟲。 雌蟲湊近他微微一笑,鄭光恐懼的盯著他的笑容,腦海里突然一閃,他想起來了,鏡子里曾經看到的一抹笑容。 “?。。?!”鄭光恐懼的將對方猛然向后一推。自己也倒了。 眼前突然一陣天翻地覆,等鄭光回過神來,驚恐的眨眨眼,他才發現,自己在門那里,那只雌蟲還是赤身裸體的樣子。對方抱著他,心中真的是完完全全的擔憂。鄭光反射性推開雌蟲。他一抹額頭,才發現自己竟然滿頭冷汗。 “放我離開,我要走!”鄭光慌忙從地上爬起來。 他自己一下就打開了門,然后看見熟悉的燈光,熟悉的人群。臨近的人看到他的出現,詫異的看著他。鄭光根本不在意周圍人的眼光,他穿過密密麻麻的人群,向大門走去。 何韻看到他了,很詫異怎么剛進去就出來,而且一副冷峻急匆匆的樣子?!拔?,你怎么了,怎么一點都不享受?是不是不合你口味?” “滾!”鄭光此時的心情差到極點,甚至不太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你竟敢罵我?”何韻好委屈,明明自己是為對方好,怎么對方還要罵他?他非親非故想著拉蟲回頭是岸,容易嗎他? 圍繞在何韻身邊的雌蟲此時也聚上來了,他們眼神不善。 其中一個走到前面:“你,向何韻大人道歉?!?/br> 鄭光看著眼前的這一切,令他更加暴躁、煩悶。 “滾!”他又重復了一遍。沖著那只雌蟲說。 雌蟲因著雄蟲保護法沒有動手,但明顯暴露的手筋輕易顯示出他的情緒。 眾蟲看到這邊似乎有什么爭端,紛紛停下來向這個角落行注目禮。鄭光錯開一步想要離開,但那只雄蟲竟然擋在他面前,他從左邊走,對方擋在左邊,他從右邊走,擋在右邊。 鄭光胸中突然升騰起一股怒火:“我說了,讓你滾!” 時間仿佛停滯了3秒鐘。3秒鐘,那名雌蟲好像體會到一股火焰在身上燃燒的滋味,那是一種讓蟲靈魂都為之顫動的恐怖。而在眾蟲眼中,就只看到雄蟲只是盯著雌蟲看,那只雌蟲突然面容痛苦,一下就倒在地上。好些雄蟲都不明所以,但有些敏感的雌蟲吃驚的張大了嘴巴——攻擊類精神力? 鄭光沒有管他掀起了怎么樣的轟動。他只覺得解決了眼前礙事的東西,就大步一邁,從旁邊走過。 “幫我提車?!彼麑④囪€匙遞給之前那個幫他停車的門迎。 “是的,大人?!苯七B忙一頓cao作,一輛普通的飛行車緩緩來到了門口。 鄭光系好安全帶。按照標準cao作又準備了一番后,車就緩緩離開了會所。 而鄭光的面容資料,現在已經被有心的雌蟲們報告給家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