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勾引大師兄,狂犬甘為胯下爐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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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珩山作為南大陸第一仙門玉衡派奠基之地,確有其獨到之處。目及盡處輕煙似乳,渺渺依依,瓊樓高臺,櫛比林立,漫山遍野都開著潔白的忘憂花,清幽如蘭,其香嗅之能使人平心靜氣,故名忘憂。 據傳這花背后還有個跟鴻筠仙尊相關的逸聞,說是仙尊年輕時曾有一心愛之人,但為修天地大道,終是狠心斬去七情六欲,與塵緣作別,這一片忘憂花便是其得道渡劫時斬下的三千情絲落地生根而成,一夜之間,鋪滿山頭。 不過李湉對這個說法一貫嗤之以鼻,仙尊何等人物,怎會囿于如此小情小愛,不過是世人編排出來奪人眼球的小道消息罷了。他出身八大世家之一的李家,卻對榮華富貴無甚愛好,一心向往仙路修行,作為家中幺兒,父母自然極盡寵溺,打小靈丹玉液洗筋伐髓,活生生用金玉砸出來的一副好根骨,又花重金請了仙師指導吐納筑基之法,在這次玉衡派五年一度的開山收徒時一舉功成,輕輕松松便進了候選之列。 這是他第一次親自踏上清珩山,只覺如夢如幻,不愧凡間仙境之名。一想到說不定有機會能得見仙尊本人,李湉內心更是激動萬分,他從小聽仙尊的故事長大,一人一劍攔下萬千魔修,臨陣突破,力挽狂瀾,救下蒼生無數,更是開山立派自創仙門,風姿卓絕,面若好女,連魔教的圣女都一度為之傾心,堪稱是百年來南大陸上一等一的傳奇人物,李湉對其早已仰慕許久,甚至有種近乎狂熱的崇拜,從聽不得旁人說其半句壞話。 他與其他幾位這次新收的弟子一道跟著引路師兄上山,途中便已開始憧憬起之后幾年的光景了。 忽然,一股凜冽的血腥直沖鼻尖,在周圍淺柔如蜜的花香中顯得十分肅殺,格格不入。瞬間便被抓回了思緒。 李湉眉頭一緊,回頭卻見一黑衣煞星出現在背后,瞧著像是二十出頭的年歲,長得其實不差,眉眼凌厲,棱角分明,只是神情桀驁,加之那一頭并未束冠在風里招搖的囂張紅發,和一身濃重的血腥味,活脫脫一個煉獄里剛爬出來的可怕魔修,強大的氣場壓得在場的幾個半大孩子胸口一緊,呼吸都放輕了許多。 清珩山怎么會容許這種魔頭在此放肆?! 李湉對上那雙淡漠的眼睛,心頭一顫,后背直冒涼氣,只能將視線投向帶隊的那位王師兄。 卻未料對方面上也露出一絲異色,畢恭畢敬地低頭道:“二師兄,您回來了?!?/br> 那煞星卻理也不理,徑直路過他們一行人身邊兀自上了山去,根本不屑去回。 李湉微松口氣,又被對方傲慢的態度弄得不太舒服,他眼角一抄,掃見一旁王師兄的表情也很不好看,帶著點微妙的譏蔑。想來對那位所謂的二師兄也只是陽奉陰違,心里并不服氣。 倒不知這樣古怪的角色是怎么會被仙尊收做弟子的。 后來見那黑衣煞星走遠不見蹤影,李湉才大著膽子打聽起對方的身份,師兄并不多說,只稱那男子名為詹妄,是師尊當年尚在人間歷練時撿回的孤兒,交由大師兄撫養成人,性格一向孤僻桀驁,我行我素,因為入宗門很早,輩分上亦有虛高,名義上還是師尊的親傳弟子,地位上比他們這些后來的二代三代弟子還是高出一大截的。 因此見了該有的禮數還得有,之前有個二代弟子就是因為不喜對方做派,出言不遜,被對方一掌打得嘔血不止,若非大師兄聞言趕來及時制止,那人的丹田根基都差點毀去,絕了修道之路。 李湉聽得心驚膽戰,只覺仙門中竟有如此蠻不講理的危險分子實在太過可怖,不由質疑為何犯下了如此猖狂行徑,對方卻還能安然無事地待在清珩山之中。 按照其他宗門的規矩,不說逐出師門,至少也得關個十年八年的禁閉反省一下吧,哪能就這樣輕輕放過了? 對此,王破師兄似乎也沒有答案,想了會兒搖搖頭嘆道。 “哎,可能還是咱們大師兄翩翩君子,太過心善了?!?/br> 而此刻被同門認為太過心善的玉衡派首徒徐修雅正沉著一張俊臉,劍眉緊蹙,一把揮開了主動湊上來的男人。 “……臟成這樣,去洗干凈了再來?!?/br> 徐修雅一臉難掩的嫌惡。 詹妄哈了一聲,渾不在意地舔舔指尖滴下來的血,瞧見對方額前繃出的青筋,勾唇道:“師兄,我是等得及,可你熬得住嗎?” 他天生斷眉,眼尾如鉤,高鼻薄唇,一副不近人情的兇煞相,唯獨在徐修雅面前才肯齜著牙馴服地搖搖尾巴,像條知道認主的惡犬。 這一句恰打在七寸上,徐修雅登時不吭聲了,渾身失控溢出的寒氣在他睫毛尖上都凝出了淡淡的白霜,每一次靈力循環,都會讓他體內的毒深上一寸,那刻骨敲髓的痛苦也隨之更強一分。 詹妄習慣了徐修雅這副排斥又只能被迫接受的隱忍模樣,心里還生出兩分扭曲的暴虐快意來。他這位大師兄素有潔癖,瀟瀟青竹一般的風雅君子,瞧不上他這種血泥里爬出來的腌臜貨色也正常,縱使現今中了毒修為受損,難以精進,對他這個唯一的解藥也依舊擺不出什么好臉色來。 好像跟他搞上一次,比每五日一次的寒毒發作還讓對方難受似的。 既然對方怎么選都是難受,那不如讓他快活快活。 詹妄抬手利索地脫掉被血浸透的黑色勁裝,丟在邊上,露出傷痕累累的精悍身軀,不少傷口方才凝固,一扯,皮rou黏著布料,又被撕開,潺潺地開始流血,屋里的腥氣越發濃厚沖鼻。 徐修雅看了他一眼,迅速地移開視線,眉頭更緊。 “嫌惡心???”詹妄挑眉,他自己也知道自己這副樣子肯定不好看,他個子高,骨架也大,肌rou緊實分明,還一身血rou模糊的新傷舊傷,沒哪個正常男人看了能對著他硬得起來。 更別說有潔癖的徐修雅。 “真對不起啊師兄,看來又得委屈你干我了?!?/br> 詹妄笑嘻嘻地湊上去,嘴唇幾乎貼到對方頰邊,再次被嫌棄地躲開,毫不意外。他也不覺得失落,順勢轉換目標,將徐修雅推坐在榻上,俯身跪在他腿間,用鼻尖蹭了蹭軟綿綿的那一大包,嗅嗅,又隔著褲子舔了兩口。 男人嘛,再強的意志也要毀在那二兩rou上,要撩撥總是有法子的。 徐修雅面上再裝得正人君子,也是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尚未斬去七情六欲,面對這種直白的刺激,也很快有了反應,呼吸漸沉。 詹妄一把扯開他的褻褲,用手握住那根正蘇醒的陽物,張口嫻熟又賣力地吞吐起來。徐修雅那孽根也生得很正派,色如脂玉,頭上沁一點嫩紅,干干凈凈,有他身上獨有的味道。只是尺寸著實可觀,醒足了能把他嘴巴填滿,撐得腮幫子發酸。 詹妄犬牙很尖,給人吃jiba的時候得小心點收著,之前有次他業務生疏不慎給徐修雅磕了下,對方臉色都青了半天。所以他寧可自己費力點,也舍不得傷到自家心上人。 一只手摸到他腦后,緊緊拽住了他的發根,詹妄以為徐修雅是怕他又咬下去,還竭力放松了口腔,用唇包著尖牙,收起所有的攻擊性。結果那只手重重一按,將那根粗長的jiba全捅進了他喉嚨里戳弄,噎得他止不住想嘔,溢出眼淚。 他一邊難受窒息,一邊還騰出心思暗暗琢磨。 這好像是徐修雅第一次主動按他頭,以前都是任他霸王硬上弓地舔硬了,對方才像個被強迫的良家婦女似的不情不愿地挺著jibacao他。 唔……姑且也算是個好進展? 徐修雅對誰都是溫文爾雅,得體端正的,只在他面前展露出這種冷冽刺人的攻擊性來,詹妄也不知道這種“特殊”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但有,總比沒有的好。這最簡單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徐修雅狠狠干了幾下他的喉嚨,他喘不上氣,面孔漲紅,涎液濕噠噠地流了一下巴。被人把嘴當個jiba套子cao弄肯定不會好受,但詹妄抬眼瞧見那張心怡的俊臉因自己染上薄薄霞色,沉淪情欲的時候,立馬又覺得不虧了。 他一般不會給徐修雅口太久,硬得差不多就行,今天還算是久的。畢竟徐修雅對他的需求只在寒毒發作的時候,沒那個功夫在前戲上耗費,主要他也不太舍得看對方多受折磨。 那毒發作時很疼,徐修雅這種世家貴公子出身的修者畢竟不像他,吃不了這種苦頭。 “轉過去,趴到桌上,別弄臟我的床?!?/br> 詹妄吐出嘴里的性器,剛想將人按倒了跟以往那樣張腿騎上去,就迎面遭了這么冷冰冰的一句。 說冷冰冰也不夠確切,徐修雅此刻雙頰薄紅,呼吸灼燙,再裝冷眼也抵不住眸底由內泛出的凌凌水光。對方素來一塵不染的純白外袍此刻也被他身上的血玷污了,斑斑駁駁,徐修雅肯定是很不高興的,但詹妄舔舔嘴唇,卻生出一種奇妙的餮足感。 徐修雅雖是他師兄,可他很清楚對方跟他從來都是兩個世界的人,所以有這么一刻,能將對方從高高在上的云端拽下來,跟他一起墮落在骯臟的血池里媾和。也是極好的。 可惜。 今天徐修雅心情似乎不佳,不想在cao他的時候瞧見他的臉。 詹妄遺憾地咂了下嘴,還是聽話地遵從了對方的指示。他解開腰帶,長褲滑落到腳踝,一雙筆直的長腿緊實有力,趴下的時候塌腰翹臀,飽滿的大腿根自然繃緊,姿態乖順,像只發情期等待被異性jiba狠狠打種灌精的牝犬。 這般景象盡皆無所遮掩地映入徐修雅眼底。男人膚色不比他白皙柔膩,天生是濃稠勻潤的蜜色,遍布深深淺淺的瘢痕,背后幾處新傷還在淌血,沿著脊柱溝溫熱地蜿蜒下來,落進股間那枚小小的,柔弱又黏潤的雌花間。 畸形的情色感。 詹妄全身上下沒有一絲一毫女性化的特質,偏偏腿間除了男人的jiba,還多長了這么一個sao屄。 萬中無一的合鸞體,陰陽共生,水火并濟,對于凡人而言,是被上天詛咒的妖孽異種,連親生父母也因恐懼而將剛出生不久的孩子棄之山野。 而對修者而言,罕見的合鸞卻是最適合的爐鼎。 沒有之一。 徐修雅一直修煉的是九溟心經,屬性陰寒,而恰恰詹妄打小修煉的是大日金輪,一身靈力至陽至剛,暴烈無比,作為爐鼎,陰陽互補更是完美不過。至于化解寒毒,不過是一點額外的小小添頭。 詹妄其實也不是很介意什么爐鼎或者解藥之類的說法,畢竟他無父無母,對收養他卻極少見面的師尊也沒什么感覺,在這世間唯一掛念的也不過一個伴他長大的徐修雅。 就算徐修雅哪天說要他的命,他也舍得給。 一點修為又算得了什么。 徐修雅按住他的腰猛地插進來的時候,詹妄咬著牙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疼還好,他早慣了,沒什么大不了。 就是冷。 如一根冰錐楔進他rou里,任他血再燙,也像是捂不暖的。 “師兄、修雅……好大、哈嗯太快了……” 他動情地扭著腰喘息,竭力放松迎合對方激烈的動作,嘴里一遍遍啞聲叫著青年的名字。 徐修雅當然不會回應他,被鬧得受不了的時候才一巴掌狠狠甩在那兩瓣渾圓有rou的屁股上,冷聲喊他閉嘴。 詹妄被那一巴掌打得悶哼著射了出來,弄臟了桌上徐修雅未完成的一幅畫。 畫上粗粗幾筆描了個輪廓,褐發,微蜷,瓜子小臉,唇紅齒白,即便還沒來得及用顏料點上那一雙惹人憐愛的清澈碧眸,也不妨礙詹妄一眼認出那是誰。 他同輩中那位排行最末卻最受寵也最會撒嬌的漂亮小師弟,巫寧。 徐修雅喜歡他。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