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變態學長 祁美人新生 宿)(逼J/鋼筆插xue)【敲過勿買】
“各部門整理好表格之后,在星期三晚上九點之前發給我,不要延誤,散會?!?/br> 這句話落下之后,大家都都陸陸續續地收拾好東西離開了辦公室,祁元白看到左手邊離他不遠的一個人,道:“宿池,你留下來?!?/br> 宿池原本收拾著東西的手一僵,低著頭不敢看他,直到室內的其他人都走光了,他才感到身邊那人的氣息靠近。 祁元白彎下腰,將他整個人都攏在身下,輕輕問道:“下面含住了嗎?!?/br> 那聲音對其他人來說算得上溫柔,但聽在他耳朵里如同惡魔一般,他從入學開始就被這個人掌控在手里,承受著他近乎強迫的jianyin。 宿池的耳朵尖慢慢變紅了,似乎覺得有些難以啟齒,他支支吾吾地回道:“含,含住了?!?/br> “給我檢查一下?!?/br> 祁元白從身后抱住了他,一手扣住他的五指,一手解開了他的褲子,彎曲的指節輕松地探入了已經變得濕軟的前xue之中。 宿池發出一聲驚喘,抓住了他的胳膊。他那點掙扎在他面前不值一提,不多時,祁元白便觸到了一支堅硬而細長的東西,那是他在開會之前親手放進去的一支鋼筆,在體液的浸潤下,這支筆的表面已經變得滑膩不堪。 他隱秘地笑了笑,穿過宿池的兩只胳膊把他架起來,宿池被迫面對著他半跪在椅子上,褲子被褪了下去,露出兩條筆直白皙的腿。 他把那鋼筆抽了出來,幾滴yin液濺在了他的手上,他也不在意,又用手指代替筆身填滿了雌xue。 雙性人的身體在動情時柔軟得不可思議,宿池靠在他的肩膀上,膝蓋被椅子磨得生疼,腿根已經支撐不住地微微顫動。等擴張完成之后,祁元白又重新將他抱上了會議桌旁的沙發。 “你等會兒能不能輕點?!卑肷魏?,宿池討好似的乞求道:“我晚上還要幫別人去布置會場?!?/br> “幫誰?”他問道。 “一個學長?!彼蕹睾?。 祁元白分開他的雙腿,猥褻一般地逗弄著陰蒂,那枚豆子在他的揉捏下充血紅腫起來。為了讓他答應自己,宿池乖乖張著腿任他玩弄,又聽他問道:“哪個學長?!?/br> “你不認識……唔,好疼……” 祁元白在上面狠狠掐了一下,宿池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慌忙改口道:“那個林、林學長?!?/br> “那個上次特意跑來想把你挖去他們那兒的林學長?” 宿池察覺到他語氣有些不對勁,抱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想要分散他的注意力,祁元白哪會這么輕易就放過他,扣著后腦勺就把人壓著吻了上去。 唇齒交纏間,宿池的腦子也混沌了起來,不知不覺下身的衣服全被扒了下來,光溜溜的雙腿貼上了他的腰腹,直接觸上了他火熱的欲望。 硬起的roubang擠入了窄xue中,蛋大的guitou捅開濕濡的甬道,緊致的雌xue緊緊箍著柱身,在他插入的時候分泌出清潤的愛液。 進出的動作逐漸順暢起來,這身子簡直天生為性愛而生,宿池輕易就從中獲得了快感,粗大的性器塞滿甬道,每一寸媚rou都擠壓含吮著roubang,清晰感知到上面所有脈絡清晰的青筋和褶皺。 “把我伺候好了,就答應你?!?/br> 聽到這句話,宿池沒忍住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但繃起的肌rou硬邦邦的,只不痛不癢地在上面留了兩個指甲印。 “你每次都這么說,什么時候答應過我,唔——!” 深深插入雌xue的roubang不知道頂到了哪里,瞬間便讓他的聲音變了調,一聲出口的吟叫半路被他壓在了喉嚨,祁元白摸了摸他的唇,不滿于他的行為,鉗住他的下巴讓他張開了嘴。 “別憋著,叫出聲。還有,就算我這樣說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樣?!?/br> 宿池鼓著腮幫子,暗自腹誹著他像個控制狂一樣,盡管知道沒用,還是禁不住心里那點委屈又忿忿的情緒,被cao弄得斷斷續續地反駁道:“你就是見不得我好……啊哈,把、把我當個物品一樣……唔……好深,啊啊……” 比尋常人還要粗長許多的yinjing在嬌嫩的花xue中抽插著,宿池的身體被頂得不斷聳動,混雜著呻吟的的話語帶上了隱隱的哭腔,“變態……禽獸,開學還沒一個星期,就、就對我干這種事嗚……別往里了,別……呃啊啊啊?!?/br> roubang殘忍地破開宮口,柔嫩而窄小的zigong被撐滿,宿池一時只能發出破碎的泣音,祁元白仿佛要將他cao暈過去,他上大學以來明明連個戀愛都沒談過,身體卻要提前遭遇超出承受能力的激烈性愛。 “生氣了?”祁元白的嗓音里好似帶著笑意,宿池上氣不接下氣,別的反抗不了,便拼命絞緊xue口,祁元白被他夾得悶哼一聲,掐著他的腰狠狠干入zigong,“也不知道是誰開學的時候就天天來找我,那時候可對我迷戀得不行?!?/br> “誰知道你是這種人……” 宿池后悔不已,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完美滿足自己所有幻想的學長,真實面孔卻是這樣,他恐怕以后都不會再也不會有談戀愛的想法了。 察覺到他的走神,祁元白生出些不滿的情緒,掰過他的腦袋擎住軟唇,宿池被強行拉回思緒,口中發出含糊的“嗚嗚”聲。 “可惜你以后都得跟我綁一塊了?!逼钤踪N著他的唇低聲道,roubang壓榨著花xue中每一處甘美的汁水,曖昧而yin靡的水聲和拍打聲響在交合之處,皮質沙發表面被他的體液打濕,宿池恥骨發痛,囊袋每一次擊在陰阜上,都讓他感到那蓬發的性欲。 宿池一手抓著沙發背,雙腿大張任他干入最深處的地方,盡管舒爽的酥麻感順著脊背爬上頭頂,他還是過不了心里的這一關,白日宣yin的羞恥讓他禁不住閉上眼睛,更何況是在會議室里,他們學生會辦公的地方。 正這么想著,緊閉的大門突然被叩響,一個聲音在外面響起:“里面還有人嗎,能不能麻煩開下門,我突然想起來我有東西落下了?!?/br> 聽到這句話,兩人的動作俱是一頓。 宿池抓緊了他的胳膊,一想到他們現在做的事可能會被人發現,臉色便有些發白。 祁元白安撫地親了親他的嘴唇,性器卻一寸寸捅開絞緊的xuerou,在極度驚恐之下,纏裹這roubang的雌xue顫抖著分泌出一大股yin液來,溢滿了甬道與柱身之間的縫隙,guitou率先受到這溫液浸潤,卡在宮口,讓他下半身酸脹不已。 宿池半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夾住他腰腹的緊繃的雙腿顯示出了他的緊張,roubang抵進zigong,宿池咬著嘴唇發出一聲輕輕的鼻音,似乎覺得他這副模樣有點可愛,祁元白把住他的大腿,慢慢廝磨著濕淋淋的xuerou。 外面的人又敲了敲門,問道:“請問有人嗎?” 半晌沒聽到回音,那人看了看時間嘀咕了幾句,“難道這么快就都走了嗎,不應該呀?!?/br> 室內的空氣都變得潮濕黏膩,為了不發出響動,祁元白每一次深入的動作都緩慢起來,宿池被折磨得淚水漣漣,xue心被一次又一次地碾過,sao癢和酥麻從深處擴散到全身。 他每一道呼吸都灼熱起來,噴拂在祁元白頸邊,roubang抽出的時候帶出翻紅的媚rou,又深深插入其中,宮口被撞開,zigong壁溫柔地包裹著傘頭。 宿池在這樣的情況下射了出來,涌出的精水落在了內褲上,浸出一片深色的水痕。 大概是確認了門真的鎖了,那人嘆了口氣,自言自語地說道:“真倒霉,晚上還得拿本子去做記錄呢?!币魂嚹_步聲逐漸變遠,大抵是離開了。 宿池的神經終于放松了下來,祁元白挨上他汗涔涔的額頭笑了一下,動作幅度隨即大了起來。 沒了顧慮之后,宿池的呻吟也從小聲的哼音逐漸變大了起來,祁元白極喜歡他這樣對欲望不加掩飾的模樣,水潤濡濕的xiaoxue像是一張盛滿潤液的泉眼,汩汩冒出甘美的汁液,讓他沉溺其中。 或許說最初是他迷戀上宿池才更準確,不然他怎么會做出這種他自己都覺得瘋狂的事來。 一天天,一年年,即便是把宿池強制地留在身邊,他也不會就此放開。 等一切都結束后,祁元白用紙巾幫他擦去xue口流出的jingye,又捏著內褲邊重新把渾圓的臀部包裹起來。 宿池側身躺在沙發上,還沒完全從高潮的余韻回過神來,外褲拉不上去,祁元白捏住他的腿道:“不冷么?腿抬起來一點?!?/br> “還不是你害的?!?/br> 聽清了他小聲呢喃的話,祁元白替他揉了揉大腿,布料遮住了令人遐想的指印,重新拉上褲鏈后,他俯身親在了他的額角。 “我錯了,等會兒給你買份手作芋圓?!?/br> 宿池轉過頭,眼睛亮了亮,“我要紅豆和花生?!?/br> 祁元白把紙巾團成一團丟盡垃圾桶,忍俊不禁:“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