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欲求不滿(水越cao越多)
頭頂模糊的燈光在他視線里不斷晃動,脹痛感明晰起來,宿池被那可怕的感覺逼得連話都說不出,徒勞地拍打著宿灤的肩膀,卻因為力道太輕,反而更像是情趣一般,宿灤額頭上青筋都露出來,他深吸了一口氣,抓著宿池的手,率先往里撞去。 根部完全沒入艷紅的xue口中,被包裹吸吮的感覺讓他差點額角直跳,宿池像是軟爛的桃子一樣渾身散發著甜蜜的氣息,咬一口都能嘗到充沛的汁水。 “啊……啊啊——” 祁元白撩著眼皮看了他一眼,在他稍稍退出去的時候沒給宿池任何喘息的時候,將來不及閉合的宮口重新cao開,相撞的軀體之間發出“噗啾”、“噗啾”的聲音,宿池嘴上明明可憐巴巴地喊著痛,水卻越cao越多,宿灤早就知道他是真痛還是假痛,雙手扣著他的胯骨,一刻不停地抽插起來。 祁元白的手臂從身后環上來,覆在他的胸口大力揉捏,剛剛被女兒吸吮過的乳粒還泛著紅,幾乎要腫起來,就算只是輕輕擦過,也讓他敏感得收緊了xue口。 “別揉了……嗚!要破了……啊啊?!?/br> “哪里要破了?”祁元白低聲問他。 “上,上面……”宿池幾乎被那進出不休的巨物折磨瘋,柔嫩的花蕾幾乎被搗爛,他甚至可以想象到那里怎樣被凌虐成roubang的形狀,他們cao進來的時候,他能清晰地感知到上面的形狀脈絡。 水霧終于在眼角凝成一顆生理淚珠,他嗚咽道:“都要破了?!?/br> 自從了解到這群人的惡劣性子,他就盡量控制著自己在zuoai的時候不哭了,盡管有時候高潮來的時候堵都堵不住,但已經比以前的好了很多。 畢竟每次都被cao哭,說出來還是有點丟人。 那顆淚珠子還沒滾下來就被人舔去,宿灤甚至用舌尖輕輕掃過上眼皮,宿池下意識地閉上眼,眼球感到了微微的壓迫感。 “哥哥真好看?!?/br> 宿池剛想張嘴說你更好看,就被堵住了唇,又卷入一次新的情潮之中。 總覺得這幾個人一起相處久了,有一個賽一個變態的趨勢。 宿池不知道自己被cao開了多少次,大腦都被這洶涌而來的快感塞滿,深重的欲望像是要將他永遠拖入甜膩的海洋中,在數千萬次的顫動之后,身體深處終于接納到了滿溢的熱流,過分yin蕩的身體一滴不落地全數接納了進去。 軟rou連連收縮,喘息聲從喉嚨中溢出,宿灤此時終于拿開了堵住他性器的手,一股白濁的液體從頂端流了下來。 精水沾濕了小腹,混著汗水流了下去。 眼里的水霧還未散去,宿池氣息不穩,趴在宿灤的胸口輕輕“唔”了一聲,他射完之后明顯有些懶洋洋的,屁股里明明還插著兩根roubang,眼神卻飄忽起來。 “你們射完了么?”他輕輕挪了挪屁股,呻吟了一聲,“我想睡覺了?!?/br> “還早著?!逼钤自谒男云魃掀艘幌?,“省著點存貨吧?!?/br> 大概是射的太深,抽出來的時候jingye一時沒流出來,宿池覺得肚子有點漲,小腹還有些發熱的感覺,不禁伸手揉了揉。祁元白的手指撐開xue口從里面勾出兩縷濁液,抹在后xue上全當潤滑,一點點挺了進去。 “嗚……” 這兩人沒給他任何休息的時間,重新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宿池被他們一前一后夾在中間,客廳里時不時響著yin靡的水聲與曖昧的低喘,仿佛yin獸在不知停歇地交歡。 嚴征走到客廳的時候,看到了宿池明顯有些迷離的瞳孔,他將洗凈的奶瓶放在了桌上,說道:“去床上?!?/br> 宿池聽到這句話如蒙大赦,還沒等他露出求助的表情,便被祁元白就著插入的姿勢一把抱起,宿池一聲尖叫,渾身的重量都壓在了交合的地方,屁股像是壞掉的水閥,淅淅瀝瀝地淌著液體。 “太深了,太深了……啊啊??!” 肚子被頂出一個明顯的凸起,宿池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歡愉,前列腺被狠狠碾磨的快感讓他止不住哆嗦,前方又顫抖著逐漸硬起來。 腸rou被不斷地摩擦、開拓,像一張饑渴的小嘴吞入roubang,無論多粗多硬都能全盤納入,有時候身體yin蕩到他自己都覺得可怕,雙性人最適合性愛的身體,每一次交合都帶來滅頂的快感。 等走到臥室的時候,宿池幾乎連圈住他脖子的力氣都沒有,要不是祁元白抱住他,他可能就直接滑到地上去了。 脊背觸到了柔軟的床鋪,他癱軟下來,男人們顯然沒打算讓他休息,布滿指痕的雙腿被人拉開,每時每刻都有粗壯的roubang刁鉆地頂弄著最脆弱的地方,“噗嗤噗嗤”的聲音昭示著每一次幾近殘忍的抽插,yinchun外翻,濕漉漉地洇濕了床單。 “裝不下了,唔……肚子好脹?!?/br> 嚴征拍了一下他的側臀,宿池低吟著抖了一下,之前射進去的jingye流了出來,掛在紅腫的陰蒂上看起來分外yin靡。 他撐開xue口,更多的jingye流了出來,沾濕了他的手指,嚴征將那些快要流出的濕潤液體刮了出來,指尖撬開了他的唇,觸碰到了柔軟的舌頭。 宿池神色迷亂,他將手指舔了干凈,舌面上白色的黏液隱約可見,舌尖一卷便吞進了肚子里,他下意識覺得這樣能換來一點憐惜,喃喃著又重復了一遍,“我想睡覺了?!?/br> 嚴征勾起唇,用性器重新填滿了嫩xue,“睡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