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再跟我上一次床
宿池一僵,還塞在rouxue中的手指一時忘了抽出來,等祁元白向他走來,他才如夢初醒,連忙將上身的衣服拉了下來,徒勞地想遮住光裸的皮膚。 因為過于匆忙,被他抱著的襯衫滑下沙發,祁元白邁開腿朝他走來,食指扣入領帶結將領帶扯落。 宿池尷尬得不行,也不知道怎么就這么巧,任誰看到自己好心收留的人霸占著自家沙發干這事,估計都會不太好受。 他收攏身上的衣服,跳下沙發站起身,看到祁元白大步接近的模樣莫名生出一股逃跑的沖動,祁元白似乎察覺到他的意圖,一把扣住手腕,讓他眸子里生出慌亂的情緒。 “你跑什么?” “我沒跑?!彼蕹叵乱庾R反駁,感到他低頭看過來落下的陰影,舌頭開始打結,“你……我不是故意,那個……” “不是故意的?”祁元白掃了一眼沙發上還沒清理的一片狼藉,“你是指什么,不是故意趁我不在的時候在家自慰,還是沒能在我回來之前清理掉?!?/br> 宿池漲紅了臉,相比于當場撞見,被這么直接指出來更讓他有種被掀開遮羞布的感覺。 他的視線亂飄,導致祁元白抓住他的手的時候一下子沒能反應過來,指上剛剛沾上的水液在燈光下清晰地顯露出來,宿池想把手抽回來,扣在腕上的力道卻毋庸置疑。 他以為祁元白要像之前那樣訓自己一頓,但這回的事或許不止是教訓了,他大概會怒罵他不知廉恥,然后把他趕出去,想到這個可能,宿池大腦的細胞都冷卻下來。 時間仿佛凝滯了,祁元白感到眼前的人僵硬的身體,輕輕一拽,宿池便被他圈進了懷里。 宿池的身體過于敏感,即便滿腦子慌亂的情緒,還是因為他一個簡單的撫上腰的動作而軟了身體。 “反正都被我看見了?!逼钤椎穆曇舨幌袼胂蟮哪菢永溆?,反而帶上了一點誘哄的意味,“不如干脆就互幫互助,怎么樣?” 宿池撐住他的肩膀,不太明白他的話,便聽他繼續道:“你剛剛還沒滿足吧,都流出來了?!?/br> “……” 宿池急急忙忙地想要從他懷里掙脫出來,頭上幾乎要冒熱氣了,祁元白這時候卻沒了耐心,制住他亂動的身子,道:“宿池,你難道想讓我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說出去嗎?” 他終于不動了,抖著唇問道,“你說什么?” “那天晚上,你喝醉了?!逼钤灼届o道,“我把你送去了賓館,然后我們……” “別說了?!彼蕹卮驍嗔怂?,記憶如潮水般涌入大腦,相互交纏的畫面仿佛就發生在昨天,一旦回憶起來,仍讓他有種羞恥難當的感受,“那天我沒有意識,如果給你造成了困擾,我很抱歉?!?/br> “你那天不是說要補償我嗎?那我現在告訴你,我想要的補償就是你再跟我上一次床?!逼钤椎哪抗饴湓谒l白的唇上,語氣低沉,顯得十分鄭重,“你就當我趁人之危吧,不過,我想讓你知道的是,我渴望著你這件事?!?/br> …… 宿池被壓在床上的時候,茫然地想著怎么事情又變成了這樣。 但這回他的意識很清醒,不止是因為他那句近乎威脅的話,還是他自己內心深處本就yin蕩不堪,他竟然接受了這個要求。 宿池趴在床墊上有氣無力地想著,果然有其一就有其二,打破了第一次,后面再經歷的時候竟然就沒這么難以接受了。 祁元白見他一直埋頭不說話,只當他不愿面對接下來的事,面色微微沉下來,手上卻絲毫沒有保留地開拓著柔軟的xue道。 雌xue像是一只熟透的蒂果,輕輕一捏便流出甘美的汁液,別人撫慰他的身體就是不一樣,宿池爽得身體微微顫抖,xue口被撐到極致,祁元白有意懲罰他,幾乎將拇指也擠入進來,他受驚地想要避開,被按住了腰強行侵入進去。 “唔……”宿池被壓迫出幾聲呻吟,即便已經經過了兩次撫弄,xue口依然緊致,只是顏色透著爛熟的紅,讓人一看便知他早已不是第一次經歷性事。 祁元白掰開他白皙的大腿根,一種隱秘的妒忌在心里瘋狂生長起來,剛剛宿池抱著的那件襯衫,他記起了是他在街邊遇到他時穿的那件,而上面的標簽讓他頃刻便明白,這襯衫的原主人,大概便是宿池的金主。 或許發現宿池背著他自慰并不讓他生氣,更多的反而是慶幸,但抱著這件衣服自慰,便滋生了他無數陰暗的情緒。 為什么嚴征明明那樣對他了,他還對他念念不忘? “好痛……呃啊……”宿池輕吟了一聲,淚眼朦朧地偏頭看了他一眼,祁元白看到他這副模樣,心里的破壞欲愈發濃重,但好歹克制了下來,直接將手指抽出,濕濡的roudong還未完全閉攏,便又被另外一件事物給整個撐開。 粗硬的roubang塞滿甬道的時候,宿池眼角的一顆淚珠子終于凝聚著滑落下來。 空虛的身體從內到外地被填滿,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揪住了床單,祁元白俯身和他軀體相貼,五指從指縫中穿插而過,牢牢地扣住了他,不留一絲縫隙。 “你現在后悔也晚了?!逼钤自谒叺溃骸岸?,就算后悔也沒什么用,我不會輕易放手的?!?/br> 宿池的腦子混沌起來,生理上的快感一旦涌上來,便什么都思考不了,他總覺得有些不對,但最后也只被過于急促的性愛給壓下所有思慮。 “好脹……全部都塞滿了唔?!彼蕹剜?,赤裸裸的rou體拍打的聲音讓他腳趾都蜷縮起來,yinjing裹挾著濕淋淋的yin液拔出又捅入,宿池的身體抑制不住地跟隨著他的動作前后晃動,快感讓他眼前模糊不清,大腦短暫的眩暈起來。 “告訴我,現在侵犯你的人是誰?”祁元白的聲音低啞,那是被欲望熏陶過后的結果。 讓平時喜歡掌控一切的人流露出這種語氣,無疑讓人生出別樣的興奮來,宿池張了張唇,細軟的腰肢懸在半空中,眼里顯現出急切的神情。 “侵犯”這個詞總讓人有一些不好的聯想,但在這種情況下只會催化氣氛的升溫,祁元白此時像是執意要等一個答案,塞入xue口的roubang退出了半截,只堪堪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液體堵在里面,宿池挪動臀部廝磨著他的腹肌,想要追逐那能夠滿足他的東西,卻被結結實實地壓住了。 “是,是……” 他喉嚨里發出幾聲含糊的嘟噥,祁元白靠近了一些,聽到他終于急急地吐出了幾個字。 “是你?!彼蕹芈曇衾锓路饚е耷?,“祁前輩,別折磨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