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你昨天去哪了(發現吻痕)
宿池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覺得周身暖烘烘的,睜眼才發現自己被人抱在懷里,身下已經沒了黏糊的感覺,應該是清理過了。 他一動嚴征也跟著醒了過來,他看到宿池耳后細碎的紅痕,露出一個隱秘的笑。 宿池覺得身子有些酸軟,趴在床上緩了半天才慢慢爬起來,好歹沒有到站不起來的地步,休息半天應該也沒事了。 “你現在就走了?” “嗯,我平時早上就去劇組了?!?/br> 嚴征總覺得自己這個金主被無視地徹徹底底,簡直就像一根按摩棒一樣,他抓住宿池正在扣扣子的手,問道:“難道我還沒工作重要嗎?” 宿池的眼里劃過一絲疑問:“可是,昨天不是已經做過了?” 嚴征:“……”更像按摩棒了。 宿池洗漱之后特意在鏡子中檢查了一下脖子和鎖骨,皮膚上干干凈凈的,他這才放下心來,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將衣服扣子扣到了最上一顆。 只不過劇服卻是恰巧相反,為了貼合人物形象,領口開得有些大,宿池每次演戲的時候都覺得胸前涼颼颼的,有時候乳粒會控制不住地挺立起來,他為了不影響拍戲都努力忽略掉,但有時候還是會磨得難受。 “嚴先生,您把我送到這兒就好了?!?/br> 離拍戲的場地還有些距離,宿池下車的時候特地往外望了兩眼,看到沒有熟悉的人才放心。 這像偷摸著剛剛幽會完情人一般的感覺讓嚴征屬實鬧心,總覺得兩人的角色反了過來,宿池身上明明還帶著他留下的痕跡,卻一頭扎進工作里,他像個求著寵愛的情人一樣,眼巴巴地跑過來,這一晚上還沒捂熱乎呢,就又被一腳踹開了。 “那我先走了?!彼蕹厮砷_身上的安全帶,“您不是出來工作的嗎,也快回去吧?!?/br> 嚴征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脫口道:“等等?!痹谒蕹匕杨^轉過來的時候伸手攏上他的后頸,微微下壓,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 沒等宿池捂著鼻子退開,他又把唇移了下去,在他唇角印了一個吻。 濕濡的感覺清晰地傳來,嚴征看到宿池眼中的驚訝,惡作劇成功一般地又舔了舔方才吻住的地方。 軟軟糯糯的。 宿池一臉懵逼地走到劇組的時候,仍然沒有想明白剛剛嚴征為什么會親他。 以前嚴征都沒有讓他留夜過,更別說親吻這種極具親昵意味的動作了,他一直以為嚴征包養他只是為了發泄欲望,便沒有多奢求什么。 難道說嚴先生單身太久,只是想找個人親近一下? 宿池琢磨著,腦子里的想法像脫韁的馬一樣開始撒歡。從心血來潮只是想吻他,到有了喜歡的人在他身上試驗一下,沒琢磨透徹,反倒把自己驚出一身冷汗。 難道他要失寵了,不對呀,嚴征昨天還抱著他要了兩次,他現在都腰酸背痛的。 “宿池!”有人一把勾上了他的肩膀,打斷他胡思亂想,“你今天怎么來得比平時晚一些,看你這走路姿勢,昨天干什么去了?” 宿池本來就腿軟,被他壓得一個趔趄,抬頭看到是同行的一個男演員,平時頗有些大大咧咧的。他心里暗暗發苦,站穩之后含糊道:“沒有,昨天在房間里鍛煉了一會兒,不小心把筋給拉到了?!?/br> “你用力過猛了吧,以后可得小心點兒?!?/br> 宿池點頭應著,想到昨天晚上的激烈運動,又覺得臉頰有點燒。 只不過今天怎么坐怎么不對勁,身體里的異物感還殘留著,粗糙的布料摩擦著xue口,麻癢伴著刺痛傳遍了全身,讓他連場中演了什么都不知道。 宿池在他們中場休息的時候去了趟衛生間,冰涼的水拍在臉上,讓他稍微清醒了一點。他想了想,還是去隔間里把褲子褪了下來,咬著唇將指尖探入xue口中摸索了一會兒,敏感的xuerou擠壓著手指,只不過除了微微的痛癢就沒有別的感覺了,應當是腫了,但好在沒有破皮。 等他收拾好出來,看到祁元白正在外面。 他還沒有發現他,剛剛將內褲拉下,性器霎時顯露出來,顏色看起來很干凈,前端圓潤的rou冠竟然是粉紅色的,只不過長度依舊驚人,現在這樣就已經看起來沉甸甸的。 意識到自己居然盯著別人的性器看,宿池立馬在心里唾棄著自己,將頭轉了過去,只是嘩啦啦的水聲依舊不受控制地鉆進耳朵里。 等那水柱拍打在小便池中的聲音逐漸消失,他才睜開眼又轉回去,看到祁元白手上拈了張紙巾擦過柱身,又包住頭部細細地擦拭,明明是再平常不過的畫面,宿池卻偏偏感覺出一股子色氣出來。 他敲了敲腦袋,卻沒想到祁元白洗凈手后,轉頭目光正好對上他。 宿池:=口=! 還沒等祁元白說什么,他已經率先脫口道:“祁前輩好?!?/br> 祁元白似乎是還沒反應過來他也在這兒,面上的表情尚未來得及變化,宿池又邊移動著腳步邊道:“那個……你忙你的,我先走了?!?/br> 在經過他身邊的時候,卻沒注意腳下的一灘水,踩在上面登時向前一滑。 眼看著后腦勺就要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宿池下意識地就抓住了祁元白伸出來想要接住他的胳膊,他被祁元白一帶,整個人都撞在了他懷里。 宿池驚魂未定地緊緊環著他的腰,一股淺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縈繞在鼻端,等他跳動的心臟逐漸平靜下來,才發現自己干了什么過分的事情。 祁元白比他高半個頭,低頭看過來的時候極具壓迫感,宿池連忙放開了手,指尖卻不小心滑過他的手背,沒注意到他猝然握緊的手掌。 “抱歉?!彼蕹仂?,“我不是故意?!?/br> 他知道祁元白私下里脾氣不太好,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有沒有冒犯到他。 眼看他伸手就要落在自己身上,宿池下意識地閉上眼睛,卻感到他扳過自己的肩膀,另一只手撩開右耳邊細碎的頭發。 幾枚紅色的吻痕清清楚楚地綴在耳后,讓祁元白知道自己剛剛沒有看錯,手上的力道驀地重了起來。 宿池吃痛地“唔”了一聲,問道:“祁前輩,你在做什么?” “你昨天去哪了?”他看著宿池,身上的氣壓有些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