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把他弄哭了
“???”宿池有些懵,問道:“怎,怎么演?” “把我當成譚英,或者隨便找個柜子對著演都行?!?/br> 頂著祁元白的目光,宿池深吸了一口氣,回憶了一下臺詞便開始醞釀情緒。即便這個要求對他來說有些太過為難了,但畢竟是自己來找祁元白指導的,怎么樣都該按他說的做。 只是在這樣的環境下,他的演技實在有些不盡人意,等他勉勉強強控制著面部表情演完,他看到祁元白的眉宇間已經擰成了一個川字。 “你是在念臺詞嗎?”祁元白的聲音沒有拔高,宿池卻偏偏感受到了他的低氣壓,“下次再演成這樣,也別來找我了,我可沒那耐心給你糾演技,自己不好好努力,凈在這里浪費別人的時間?!?/br> “我……” 宿池垂著腦袋乖乖挨訓,揪著手指頭覺得有點委屈,但也不敢作聲。 “再來一遍?!?/br> 宿池在祁元白面前實在是施展不開,等磕磕碰碰地演完,不出意外的又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宿池緊張得手指都被捏的發白,祁元白正要開口把他趕回房間,卻看到宿池的身子微微顫抖,他捏住宿池的下巴把他腦袋抬起來,發現他眼眶發紅,眼角的淚珠匯成一顆滾了下去。 宿池咬著唇,眼眶里的眼淚卻怎么也止不住,一顆接一顆地往下滾,祁元白似乎沒意識到他這么容易就被罵哭了,手指一沾染上濕痕就像被燙到一樣猛地收了回去。 “抱歉……”宿池連哭的時候都是安安靜靜的,他似乎是怕祁元白會因此不開心,伸手隨意在臉上抹了兩把道:“打擾你了,我現在就回去?!?/br> 祁元白看著他收起散落在桌上的紙張,眸子里蒙了一層水汽,莫名就有些心煩意亂起來。以往他碰到這種情況都直接把人轟出去的,怎么今天這么不對勁。 “等等?!逼钤卓圩∷氖滞?,這一下子仿佛能摸到突出的骨頭,“你現在別回去了,被別人看到會誤會?!?/br> 本來別人或許也沒什么,但宿池這張臉實在太會讓人想歪了,此刻臉上幾道淚痕,眼角微紅,唇上還留著他自己咬出來的齒印,怎么看怎么像剛剛被蹂躪過的模樣。 宿池茫然地抬起頭,誤會什么? 過一會兒他便反應了過來,祁元白對外都是溫和的形象,應當是怕被人看到說他人設崩塌,欺負新人云云。 他便又乖乖地退了回去,本以為祁元白會不再管他,沒料到身邊一道聲音響起:“去床上坐著?!?/br> 宿池愣了愣,又聽他道:“我演給你看一遍?!?/br> 驚喜來得太突然,宿池剛剛在床上坐好,便被祁元白捏住了肩膀,力道之大讓他悶哼了一聲,睜開眼睛之后便看到祁元白的臉在眼前放大。 他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怒氣和狠戾:“你說你不想再走下去了?” 這是紀陵在聽到譚英的話后的第一句反問。 宿池反應了過來,他張了張唇把自己擺在譚英的位置,正想回應,祁元白卻已經接著演了下去。 “好,好?!彼坪跏菤饧绷酥笳f不出話來,他停頓了一下,隨后提高聲音質問道:“那等了你這么長時間的同伴呢,你以前拿過的那些獎杯呢,你為了拉小提琴和家里吵了那么多次架,終于被你說服的父母呢?這些,就都因為你一句話,全部都放棄了?” 臺詞和劇本稍微有些出入,祁元白只是看了個大概而已,但所有的情感注入才是支撐起這段戲的骨架,宿池一下子被他震住了,呆愣愣地看著他。 “還有……唐篤行呢,就因為這一次意外,你就徹底和他劃清了界線?”紀陵弓下脊背,眼里流露出痛苦的神情:“你曾經說你那么愛他……” “……” “那是不是這樣,你就可以接受其他人了?”紀陵的目光顯得矛盾又急切,他看著譚英的臉,眼里竟然流露出幾分癡迷,“回答我啊,譚英?!?/br> 肩頭一涼,宿池突然驚醒了過來,他的眼皮跳了跳,突然想起劇本的最后有一段劇情,是紀陵表白之后將譚英按在懷里強吻,后來因為情緒的失控,甚至剝掉她的衣服想要強上,這也直接導致了他最后的結局。 但此刻的情況顯然不太對勁,祁影帝向來演戲都收放自如的,宿池本以為他肯定會略過這一段,現在看來卻好像不是這樣。 他也太敬業了吧! 宿池伸手抵上他的胸口,冒著打斷他入戲的危險小心翼翼道:“那個……祁前輩,您應該……” 祁元白的手指劃過他的臉頰,卻對他的話置若罔聞,修長的手指捏住他下巴的時候,猛地低頭含住了他的唇。 舌尖舔舐過唇縫,在宿池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時,已經撬開了他的齒關長驅直入,卷著舌開始吮吸。 宿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