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我們來晚了
兩個侍應生把肖辭和胡艦推下舞臺。 “陳國棟,怎么辦啊,我們好像完蛋了?!毙まo看著臺下的面具男們,鼻涕眼淚一起流。 “我頭好暈,你先別和我說話了?!?/br> “胡艦和唐斬到底去哪兒了啊,怎么還不來救我們啊?!毙まo越哭越委屈。 “沒準就是他們把我們賣到這黑店來的,不然他們去哪了,你還想他們呢?!标悋鴹澭矍鞍l花。 “嗚嗚嗚,他們怎么這樣啊?!毙まo難受。 “你別哭了,哭管個屁用啊?!标悋鴹澬睦锵裼幸粓F火在燒,難受的很,大概是剛才喝的那杯金色的東西起效了。 “嗚嗚嗚.....”肖辭被兇了,把哭聲放低。 “哎,我跟你說,說到底活著最重要,如果真的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你別硬撐著,總歸人活著最重要?!标悋鴹澯X得自己像喝醉了酒似的。 “???”肖辭心里剛才都做好打算了,自己今天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要留清白在人間。 “哪怕再不堪再難受,都得忍著,總會有好起來的一天的,只要有一條命在,我遲早讓他們都死在我手里?!标悋鴹澘彀蜒例X咬碎了。 “我不要,我不要嘛,我好好的一個男大學生,睜開眼睛到處是喪尸,再睜開兩次眼睛,就要變成......變成......”肖辭悲從中來。 “那我,那我還是......”陳國棟剛想接口,支支吾吾著住了口又開口,“總而言之,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韓信受胯下之辱聽說過沒,司馬遷受宮刑知道不知道?日本還有一種人,叫忍者,就是特別能忍的一群人?!?/br> “嗚嗚嗚,可我還是覺得我們最慘?!?/br> “閉嘴吧你們,你們算好運氣的了,你們沒看見你們之前那個小謝,被五個人輪干,滿身都是jingye,推過來的時候聽說后xue都合不攏了?!蓖浦鴥扇说钠渲幸粋€侍應生忍不住說道。 “是啊,是啊,我看著他被推進806的,清醒過來之后整個人都快瘋了,拼命的撞墻,幸虧被攔住了?!绷硪粋€侍應生說。 “好了到了,別依依不舍了,說再見吧?!笔虘χ鴮扇苏f。 “肖辭,你別做傻事,要聽話,我們要再見啊,你聽見沒有,我們要再見?!标悋鴹澓韲瞪硢?。 “你也要保護好自己?!毙まo話還沒說完,就被侍應生推進房間擺弄到床上。 侍應生從外取了一高腳杯紅色液體來,似乎是葡萄酒,灌進肖辭嘴里,甘甜的液體十分解渴。 “還有嗎,我半天沒喝水了,真的很渴?!毙まo問。 “這可是羔羊酒店名產“一夜春”,喝多了怕安先生吃不消呢?!笔虘f完鎖上房門拿起空酒杯出去了。 “一夜春?”肖辭咀嚼了一會兒這個名字和侍應生剛才的話,產生了一些不好的聯想,似乎是回應著這聯想,身體同時慢慢的從內生出一股燥熱。偌大的房間里只自己一個人,想到一會兒的悲慘遭遇,又想起陳國棟方才說的話,不由得在心里天人交戰。到底是尊嚴重要還是活著報仇更重要,雙手被鐐銬銬著,房間里又沒有利器,窗戶上圍著鐵欄連跳下去都不行。 “滴”的一聲,是房門被刷開的聲音,肖辭心內忐忑,閉著眼睛裝死。 來人往自己臉上拍了一巴掌,說道:“醒醒?!?/br> 這分明是胡艦的聲音?。?!肖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睜開眼睛,那張俊臉離自己只有5cm,四目相對。 “嗚嗚嗚,我還以為你們真的把我們賣了呢......”肖辭立刻哭了出來, 眼淚像串珠子一樣往下落,只恨自己雙手被銬住了,不能撲到他懷里去。 “現在不是哭的時候?!焙灴刂谱訌棿蛟谛まo的鐐銬上,鐺鐺連響,鐐銬紋絲不動。 “這是給你戴的?”胡艦看著鐐銬皺眉。 “對了對了,待會兒他們恐怕要到房間里來,你不能呆在這里?!毙まo想起來。 “誰們?” “買我的人,我被這破酒店開價賣了,我賣的還比陳國棟便宜,嗚嗚嗚?!?/br> 又氣又覺得好笑,胡艦問道:“買你的是誰?” “叫什么安先生?!毙まo回答,“我和國棟好慘,我們被放在臺上轉來轉去,供他們挑選?!?/br> “我們來晚了?!焙灻まo頭頂的軟毛安慰。 “沒來晚,幸好你來了?!毙まo想起什么,趕忙說道:“國棟還在隔壁呢,他被李先生買了,你先去救他吧,他被灌了百日醉,我只被灌了一夜春?!?/br> “沒事,我和唐斬剛才在廊道里看見兩個侍應生推著你們看著進了房間,然后打暈了侍應生各自進一間房間救人。你現在還好嗎?”胡艦伸手摸摸肖辭的額頭,稍微有點發燙。 “好像沒什么?!毙まo感受著額頭上胡艦的體溫,吞了口口水。 “他們待會兒會來?那正好,有人就好辦了?!焙炄ピ∈掖驖窳艘粔K毛巾,貼在肖辭的額頭上。 額頭上的毛巾迅速被肖辭的體溫烘干,身體內溫度似乎越來越高,眼前的視線也逐漸模糊,感官好像被縮小,又好像被放大了,比如肖辭現在能清晰的聞到胡艦身上類似雪松的氣味,但是視野里又模糊不清仿佛著了一層霧。后xue不由自主的開始舒張和收緊,每一次痙攣都帶出一陣麻癢,雖然看不清,但是總覺得胡艦在旁邊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肖辭下體不知不覺的頂起小帳篷,胸口小巧的乳丁也渴望被觸碰,只能靠左右的移動來稍稍緩解。 “你還好嗎?”胡艦眼看著肖辭的脖頸和耳朵泛起不正常的粉紅色,伸出手去摸肖辭臉的溫度。 仿佛無師自通,手剛伸到肖辭面前,就被肖辭伸出的小舌舔了一下,手仿佛被蟄了一樣立刻拿開。床上的肖辭嘴里吟哦著,腰部輕輕扭動,雙腿張開似乎在歡迎光臨。體內一夜春的藥力游走全身,肖辭仿佛發情的動物般蹭到胡艦的身邊,guntang的嬌軀貼著胡艦的身體,頭埋在胡艦大腿上,嗅聞著男子氣息,眼前似乎有巨物隆起,還來不及細看,肖辭的頭就被胡艦從大腿上抬起來。被胡艦環抱在懷里,感受著胡艦有力的心跳。 多渴望啊,多渴望能被胡艦用力的擁抱,肖辭的頭靠著胡艦的脖子,伸出舌頭輕輕舔弄著,然后用力的咬了一口。 “不要鬧?!焙炆焓治孀⌒まo的嘴,手掌立刻被肖辭的舌頭舔濕。站起身來,胡艦走到浴室里洗了把冷水臉,神智稍微恢復些清明,但下身的帳篷并未消退半分,看著床上的臉上已經布滿粉紅色的肖辭,不敢再接近。 身邊男人的氣息消失,肖辭體內的火熱卻愈演愈烈,后xue的嫩rou已經滑膩的不成樣子,無比渴望著插入,依稀看見床腳高大的胡艦,手腳都戴著鐐銬行動不便,肖辭幾乎是跪著爬到胡艦面前,把頭埋進胡艦的褲襠里,一股雄性的荷爾蒙氣息充斥著肖辭的鼻腔,肖辭發出一聲解饞的快意輕吟,用鼻尖和嘴唇引弄著胡艦搭起的帳篷。 隔壁房間傳來砰的一聲悶響,隨后是一陣衣物被撕裂的聲音,胡艦警覺,子彈立刻在身邊懸浮待機。 “滴”的一聲,房門再次被刷開,子彈咻的飛到來人瞳孔正前方1cm處懸停,嘴里喝到“閉嘴?!?/br> 安先生剛進門,入眼的就是自己晚上剛剛買下的小綿羊跪在地上,頭正埋在高大男人的褲襠里嗅聞著,緊接著自己眼前就飛過來一個子彈,正正的對著瞳孔,嚇得他大氣也不敢出,連一聲呼救也來不及。 “你的命在我手里,我說什么你就做什么?!焙炏胱叩介T口但大腿被肖辭牢牢抱住,只能站在床腳對安先生喊話。 “找他們要開鐐銬的鑰匙,還有他春藥的解藥?!毙まo對著安先生說道,隨后又補充了一句:“再要兩份他剛才喝的春藥?!?/br> 安先生點點頭,按要求打了服務電話,后腦被冰冷的子彈頂著,一個字也不敢亂說。 十分鐘后門鈴被按響,齊元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安先生,您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br> 安先生在胡艦眼神的示意下開門,眼睛直勾勾的望著齊元,嘴里說道:“謝謝你?!庇檬纸舆^托盤,托盤上放著三個高腳杯和一把鑰匙,兩杯紅色的一夜春,一杯如清水般透明應該是解藥。只能看見背影的胡艦催動子彈稍稍往安先生rou里鉆了0.01公分催促他關門。 肖辭的舌頭靈巧異常,舔到了胡艦工裝褲的拉鏈,用牙齒迅速咬著拉鏈頭拉開工裝褲拉鏈,黑色的子彈內褲早已被其中的巨物撐起,直接撞在肖辭鼻尖,濃郁的荷爾蒙氣息讓肖辭大感快慰,舌頭像注入了靈魂一般隔著內褲舔弄起來,內褲前端被舌頭打濕。胡艦用力把肖辭推到床邊,走到眼睛直勾勾望著活春宮的安先生面前,一記手刀直接打暈,往安先生嘴里灌下兩杯一夜春,用腳踹到浴室里。 先解開肖辭的鐐銬,又抬起肖辭的頭倒解藥,肖辭嘴巴嘟起一副索吻的架勢,胡艦用雙手捏住肖辭兩頰,把解藥倒進去一口卻直接被肖辭用舌頭頂了出來。 “喝的時候你怎么那么配合呢?!焙灴粗矍斑@個笨蛋說道,這笨蛋眼睛迷蒙,叫他也沒反應,就知道咿咿吖吖的呻吟,似乎已經沒有自我意識了。胡艦去浴室里補踹了安先生幾腳。然后心一橫,自己喝了一口解藥后嘴對嘴渡進肖辭嘴里。嘴唇相接,肖辭滿意的張開嘴,乖巧的喝下胡艦渡進去的解藥,只是雙手不老實的在胡艦身上摸來摸去。 分了五次,終于把解藥都喂完,胡艦忍住打暈肖辭的沖動,把褲子穿好。喝下解藥后肖辭老實多了,躺著一動不動,細白的手腕搭在身側。胡艦坐過去,揉了幾下肖辭被勒紅的手腕和腳腕,就聽見門鈴再次被按響。 “安先生,您是我們的貴客,我們還有一份禮物要送給您,請您開門?!饼R元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胡艦不接話,看看浴室里死豬般昏睡的安先生,走到門后。 仿佛早知道安先生不會答話,也沒經過安先生同意,門直接被刷開,齊元站在門口,手中握著一條電弧凝聚成的細鞭,霹靂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