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吸吸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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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翼接到杜逢生的電話時,正好一場跑完。 他嗯了幾聲,等對面的小公子掛斷,才摘下頭盔,懶懶地從跑車里出來。 周圍朋友哄笑,“周少,還有一場呢,可別這就要走了?” 周子翼仰起頭喝水,側臉的輪廓在陽光下俊美鋒利,讓一旁幫忙擦汗的賽車小姐臉紅不已,整個胸部都即將要貼在他的手臂上。 他側了側身,陰冷地斜她一眼,將這個穿著超短裙有著一張整容臉的女人看得面色慘白之后,才收回目光,漫不經心地回著話,“今兒有事,下次再繼續?!?/br> “什么事???”周圍擠眉弄眼,帶著男人都懂的曖昧,“周少,你可別蒙大家,誰能一個電話就把大名鼎鼎的周少周公子叫走???是哪位嬌客,何不帶來給兄弟們看看,也讓我們見識見識……” 周子翼面色一沉,那人頓時不敢說話,他似笑非笑道,“怎么,杜家小公子,大家也要見識見識么?” 氣氛頓時凝結。 杜家小公子杜逢生,杜家捧在手心里的一顆明珠,因其容貌俊秀若女,前年有幾個剛來京城還不懂事的二三流家族旁支調笑了幾句,稱其如此美人,若能在懷滋味甚妙,話音甚至未落,立刻就被面前這位還笑著的周公子狂揍一頓,打到吐血才罷休。 在場的人還有不少是在那次宴會中的,就看著一向荒誕不羈的周少捏著拳頭沖上來,如頭瘋狗似的緊咬著人不放,諾大的只回蕩著那男人痛苦的哀嚎,還有身后周老拄著拐杖氣急敗壞喊著‘逆子’的聲音。 這還沒完,第二天這個家族的企業被全部凍結,企業總裁被抓走說是涉及金融犯罪,直到現在還被關著。其他幾個家族驚慌失措,以為上頭有什么動蕩,派人一打聽,得,是杜家大少聽到自個兒弟弟被欺負,立刻出手斷了那家的資金鏈,杜家現任家主親自聯系政界,緊隨其后查封了企業生意……這手段狠辣,別說小輩了,幾個老牌世家都聽得不寒而栗。 從此,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杜家小公子是杜家絕對不能招惹的逆鱗,每次出門,家里都人耳提面命,他們也只敢寶貝一樣供著這位爺,一些亂七八糟的地方更是沒人敢帶去。別說什么‘見識見識’了,他們怕就是說了一句話,事后都要被杜家那兩位追著來來去去地盤問,一開始還有人心底牢sao幾句‘還真是沒斷奶的寶貝’,但在又經過幾次清洗之后,效果拔群,已經沒有人再表露一點點不滿了。 說話的那人連忙訕訕一笑,恭敬中又帶著一絲恐懼,“……是杜二少啊,既然杜二少有事,那我們就不打擾了……改天、改天吧?!?/br> 周子翼意味不明地盯著他看了一陣,直把人看得冷汗直流,這才微微露出個矜持的笑,“那我就先行一步,諸位玩的開心?!?/br> 眾人僵笑著目送他離去,心底均是怒罵:玩得開不開心,你就沒有點ac數嗎? * 等到杜逢生見到人時,周子翼已經換了身衣服,還噴了點淡淡的香水,就這樣,小公子還是面露嫌棄,“賽車去了吧,一身汗味噴什么香水,趕緊去洗掉,可別污染我鼻子了?!?/br> 周子翼嘖嘖搖頭,嘴角一扯就露出一顆尖尖的小虎牙,顯得桀驁頑劣,“就你鼻子靈,這都能聞得到。還不是你要見我,不然我干嘛還費這個功夫,嘖,我大老遠開車跑過來,你非但不領情,還這個態度——”他將手里的東西遞過去,自然而然地順著杜逢生的腳步進去,眼神銳利地在這個裝修華麗的酒店房間掃視了一圈,“唉,我傷心了?!?/br> 房間中間是一張king-size床,被褥凌亂,還有星星點點的黃白色干涸液體,床下散了一地的衣物,從門口到床,分別是領結、襯衫、皮帶、褲子,鞋子歪歪扭扭地被踢在左右兩邊,可以想象當時的兩人是多么迫不及待。 周子翼一邊走一邊收,在凌亂交纏的被子里找到了杜逢生的小黃鴨內褲——他就喜歡這種小孩子玩意兒,從三歲到現在一直不變——內褲被人揉成一團,皺皺巴巴的,襠部一直到會陰處都是濕漉漉一片——該死的,他甚至能想象得到那個賤人是怎么用舌頭隔著內褲舔弄的,肯定是用先嘴巴包住不留一絲縫隙,順著小腹一直舔到roubang,再狠狠吸吮guitou,然后一路向下……杜逢生就喜歡這樣。 他心里越想越如同貓抓,嫉妒地眼睛都紅了,恨不得立刻將那個人給殺掉,但面上卻還要保持著屬于發小之間的促狹微笑,他知道杜逢生不喜歡別人問東問西管著他,更討厭情人之間相互嫉恨仇殺,但沒關系,他保證他可以做得不留痕跡,不會讓人發現一絲半點…… 杜逢生懶懶地靠在沙發上看著周子翼收拾,隨手翻了翻發小帶來的東西,發現從外衣到內褲一應俱全,還是他喜歡的牌子,就滿意地扔到一邊了——就像是封建時候的大老爺一樣,等著周姨娘收完再來服侍他穿。 他以一個舒適的姿勢倚在軟墊上,剛洗過澡,全身上下只松松套了一件浴袍,露出大片的布滿了紅色吻痕的肌膚,從脖子一直到胸膛,密密麻麻地點綴在白皙的肌膚上,曖昧又情色;他的頭發沒完全吹干,發梢上的一滴水順著烏黑的發鬢緩緩勾勒了一遍精致的頜線,又流入了被浴袍遮掩住的神秘區域,看得周子翼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特別是杜逢生還什么都沒意識到似的,大刺刺地敞開腿坐著,浴袍帶子以一個微妙的弧度垂下,與胯部形成了一小片陰影面積,但還是能隱約看到那團蟄伏著的巨龍,以及這底下更加誘人的小東西——不過周子翼的注意力被那雙腿上星星點點的吻痕吸引住了,心底咬牙切齒——該死的賤人,竟然連大腿內側都有,不知道那是杜逢生的敏感區么……居然連腳后跟都不放過,這賤人是屬狗的吧,吻得這么用力…… 周子翼酸溜溜地想著,表情變化莫測,看得杜逢生好笑。 于是這位杜老爺抬了抬下巴,驕縱要求,“我要抽煙?!?/br> 任勞任怨的周姨娘熟練地從荷包里摸出煙盒,這種煙的味道他嫌太淡,但每時每刻都不忘備在身上,只為了在杜逢生想要的時候能夠拿出來,更準確的說——是希望杜逢生有任何需求,都能第一時間想到他,就像是溫水煮青蛙,只因太過于愛戀,所以舍不得有一絲一毫的意外,寧愿一點點地將水加熱,讓自己的氣息完全填滿四周,使這只高傲的青蛙王子離不開他。 周子翼垂眸看著杜逢生微微分開唇含住細長的煙管,唇很薄,但唇珠圓潤殷紅,露出一點點里面潔白的貝齒和一閃而過的舌尖,看得周子翼喉結微動,不由頂了頂尖銳的虎牙,明明像是一只猛獸般渴求,卻還要裝作友善無害的食草動物,露出他熟悉的、屬于朋友間的笑容,替對面的人將煙點上。 杜逢生輕輕吸了口煙,看著他,突然歪了歪頭,下頜往下一點。 周子翼熟悉他的所有小動作,眼中帶著疑惑地低下頭,臉上笑意不減,“怎么了,又在想什么……唔!” 他的瞳孔在這一刻猛地放大,身體微微震動。 ——他還保持著彎腰低頭的姿態,底下他朝思暮想的小王子此刻卻稍稍抬頭,自然地貼上了他的唇。 杜逢生的吻也帶著他獨有的施舍與傲慢,唇瓣輾轉在這位已經偽裝了十一年的發小的唇上,然后緩緩地將含著的煙吐出,煙霧籠罩在他們中間,是淡淡的薄荷味;周子翼感到窒息,胸腔里有什么東西此刻在飛快跳動著,令他很想伸手去按一按,擔心那個莫名的東西突然就這樣從肋骨中跳出來,嚇到了他喜怒不定的神明。 幸好他的神明非但沒有被嚇到,反而彎了彎眉眼,慢慢地伸出舌尖描繪著他的唇形,又像是玩夠了一樣,輕而易舉地撬開男人的唇瓣,長驅直入,挑逗著對面那個呆呆地不知所措的舌頭——然而即使這樣,他還是一動不動地跟他對視著,眼中充滿了戲謔與審視,以至于令周子翼搞不清楚,這到底是和以往一樣的朋友間的惡作劇玩笑,還是……是他想的那個意思。 直到他感覺對方長長的睫毛劃過眼皮,如蝴蝶輕輕地點了點樹葉,然后咬住了他的唇,用含糊不清的氣音喑啞緩慢地說,“快點,給我吸吸jiba……你不是也很想的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