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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四五天,孟平身上何曉留下的痕跡全部消退,祁銘也再次到來。    跪跨在祁銘的身上,孟平手垂在身體的兩側,快速扭動腰晃著臀部讓roubang一次次出入。    這樣的姿勢讓roubang比平常進的更深,花心在每一次roubang進入時被狠狠頂住,研磨出黏液后趁著roubang離開喘息,然而沒多久就被roubang再次抵住。    孟平低低的呻吟著,身子不時因為xue里的舒爽打個哆嗦,只是他的腰晃得越來越慢,腿也有些撐不住微微顫抖。    水聲越來越慢,孟平終于撐不住徹底坐了下來,guntang的roubang順勢進的更深,飽經蹂躪的花xue受不住這樣的頂弄,哭著吐著花汁。    孟平手虛撐著祁銘的小腹,花xue不斷的涌出大量的黏液,他爽的哼哼唧唧的呻吟,前頭的roubang也不住的抖動,直挺挺的貼在小腹上,流下一條又一條的水痕。    祁銘淺笑著看著自己身上的孟平不住的打哆嗦,“好心”的伸手握住了孟平的roubang,孟平抖得更厲害,手也緊緊握住祁銘的手腕想要他移開手。    祁銘自然是不放,握著roubang上下擼動,壞心眼的用指尖搓弄敏感的guitou,孟平帶著哭腔求饒,搖著頭說“不要”。    “不要???嗯?可是我看你好像很想要啊,sao逼吸得那樣緊?!?,祁銘邊說著邊挺著胯緩慢的cao著花xue。    孟平實在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帶著水霧的眼睛看向祁銘想要讓對方放過自己。    誰成想祁銘和他對視后便猛地坐起身,一條手臂緊緊的摟著他的腰手狠力cao干。    頭靠在祁銘的頸側,孟平嗚嗚咽咽的摟著祁銘的肩膀繼續求饒,“放開我...嗚..放開我...”    很快,在祁銘手中,孟平射了出來,可是花xue里的roubang動作不停。    耳邊孟平的聲音讓祁銘cao的更快,邊cao邊伸出沾滿孟平jingye的手朝對方的xue摸去。    就著jingye在xue口撫摸了一會兒后祁銘便伸進去了兩指,熟練的找到那點后便用指尖飛快揉弄。    花xue滴滴答答淌著汁水,后面也越來越濕,前后兩個xue傳來的快感幾乎快要孟平昏厥,他的指尖也不知不覺掐緊了祁銘的肩膀。    “別...嗚...別...哈啊...別!”,孟平的腰劇烈抖動了幾下,使出最后的力氣撐起大腿想要逃離,可也僅僅只是逃離了一瞬,很快又被人按著腰繼續承受玩弄。    “sao貨...”,不斷的在孟平的頸側留下吻痕,祁銘胯下和手里的動作不停,“逼吸的緊,xue吸的也緊?!?/br>    數不清到底高潮了幾次,等到最后一次高潮時孟平眼前一片白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祁銘終于暫時放過孟平,抽出濕漉漉的roubang后摟著人躺在了床上,安撫般的輕輕拍著孟平的后背。    等到孟平漸漸緩過來,祁銘再次扶著roubangcao了進去,照舊是瘋狂的頂弄。    孟平再也沒有任何力氣,像一攤軟rou任由祁銘動作,看上去更加的乖巧。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祁銘總算射了出來,由于小小的zigong裝滿了jingye,孟平的小腹微鼓。    看著孟平的小腹,祁銘笑了起來,“看,這不是懷了嗎?!?/br>    孟平懶得和這傻逼叭叭,閉上眼粗喘著休息。    床單已經被弄得滿是水漬,躺上去潮乎乎的十分不舒服,祁銘抱起了孟平向著客房走去。    在客房的浴室里簡單清洗后,兩人躺在了干凈的床單上。    已經是深夜,祁銘今天也不想離開,于是摟著孟平漸漸沉入了睡眠,孟平今天被折騰的太狠,因此沒多久也很快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孟平被祁銘親醒,還沉浸在睡夢中的孟平有些昏昏沉沉,因此也沒多想就伸手揮了過去。    等到手觸碰到祁銘的臉頰他才瞬間清醒,猛地看向祁銘。    還好,由于孟平昨夜被cao的太狠,現在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力氣,因此這一掌打過去也軟軟綿綿的,就相當有輕輕觸碰了一下。    祁銘昨天吃飽了心情好因此也不太在意,親了親孟平的額頭,“還想打我?嗯?小沒良心的?!?/br>    等到祁銘離開,孟平這才發現自己因為剛才的事件嚇出了一身冷汗。    重新躺進被窩,孟平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剛剛緊繃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    嚇死了。    他要是真的打了祁銘一巴掌,后果肯定很嚴重,說不定祁銘得弄死他。    倒不能怪孟平想的太恐怖,畢竟祁銘家里以前是混黑的,現在雖然洗白了,但依舊和黑道有些不清不楚的聯系。    “呼...嚇死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念叨了幾遍“摸摸毛,嚇不著”,孟平再一次沉沉的睡過去。    沒辦法,他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