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炮的始皇帝
黃昏,程熹坐馬車來到了驪山行宮,興沖沖的來領賞金。 “給錢!”他見到秦王第一句話居然是要錢,客套話和禮節全都省略了。 贏政放下奏折,托著下巴說:“聽說你坐馬車來的?” “沒錯,別磨蹭了,快給錢吧?!彼X得多在這站一分鐘都有危險,得趕緊撤退。 秦王離開座位,走到他跟前,揮了揮衣袖,示意讓殿內的人全退下去。這才來到他身邊,問道:“馬車可是燕丹的?” “哦,你怎么知道的?”對于政治缺乏敏感的他有些詫異。 “咸陽城內沒有我打聽不到的事,燕丹是個心機很深的人,你要小心?!鼻卣@是在勸對方,他并不害怕燕丹通過荊軻刺探情報,因為眼前的人根本就是個“門外漢”,只會被別人利用而已。 程熹“切”了一聲:“我知道,他不過是……想招募一些門客?!彼铧c把刺秦兩字說出口,還好沒過分激動。 “嗯,你明白就好,陪朕用晚膳吧?”他說完,就招呼宮女上酒菜。 反正沒吃飯,就蹭這家伙一頓吧,畢竟錢還沒拿到。 兩人各自盤膝坐在桌子前,有些別扭的吃飯,四下靜悄悄的,這氛圍讓程熹受不了。在家里他和老婆,秋??偸怯姓f有笑的像一家人圍坐在桌前吃飯,哪兒像現在似地和開追悼會一樣。 “你就不能安排點歌舞么?”按說宴請賓客都要招待美女佳肴么。 “朕不喜歡用膳的時候聽到喧嘩之音?!彼麑@些東西其實沒啥興趣,生活也很規律:起床--梳洗--早飯--早朝,午飯—見客—辦公,晚飯—辦公--睡覺(或和某人睡覺)。一年到頭無休無止,也沒節假日。 “呃,我吃飯的時候喜歡講笑話?!?/br> “荊卿,進食的時候講話容易脾胃不和,應當注意?!?/br> 他無話可說,只得閉嘴吃飯。 “陪朕飲酒吧?”秦王忽然來了興致,把自己的酒樽推到了他眼前。 “干杯!”程熹端起酒樽,和對方碰了杯,逕自喝下。 秦政卻木然了…… “干杯代表了慶祝,人越多越開心!”他本來就喜歡熱鬧的地方,因為在這種場合就不會胡思亂想,說到底他其實是個內向的人,也不喜歡別人走進自己的世界。 雖然在前238年成家立業了,也打算在這生兒育女,可總覺得缺了什么似的,或許他還是放不下二十一世紀的生活吧!畢竟他是屬于那邊的人。 “荊卿有心事?”秦政是個很善于察言觀色的人,他總覺得荊軻有事瞞著自己。 他放下酒樽,伸了個懶腰,笑了笑:“有些思念故鄉?!?/br> “朕記得你是衛國(淄博附近)人,好久沒有回去了?” “其實,我真正的家鄉在一個很遠的地方,遠得我可能這輩子都回不去了?!彼瓜骂^,盯著自己的鞋尖,陷入了沉默。 “到底是何處遠得一輩子都回不去?”這到是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未來,就是很久以后的朝代,呵呵!”反正他也不會相信,索性說出實情。 秦政盯著他迷人的眸子,露出一抹笑意:“那里什么樣子?” “那里……你不會信了吧?” “你是個不會說謊的人?!彼酒鹕?,來到程熹身邊,將對方攬入懷中。 “我說什么你都信,那我說我不是荊軻,你也信?” 秦政皺眉,托起他的下巴,柔聲問:“那就告訴朕你是誰?” 我靠,這完全是一副墜入情網的囧相,他頓時被雷得無語。這家伙怎么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古代(窮字省略)酸文人的氣質,恐怕人家自己還覺得蠻有情調的。 “能不能別抱著我,很熱!”被另一個男人摟在懷里他很不自在,而且此人的手已經摸到他后腰上了。 “到后殿去吧……朕會慢慢聽你說清楚的?!闭f完他就在程熹的右頰啄了一下,拽起發木的家伙步出前殿。 穿過花園,他們被幾個宮女圍觀,隨后就來到了熟悉的地方----溫泉。 “賞金?。?!”他義憤填膺的抗議,說完這兩個字后自己的衣服也落到了水池邊。 “事后朕就給你,來吧!”秦政也脫去了自己的衣服,先下了水,頓時神清氣爽。 “我警告你,別碰我屁股!”他極不情愿的走下臺階,坐到了秦王身邊。 誰知對方馬上就貼了過來,將他抱了起來,讓他像個女人一樣坐在自己的腿上。 “后面更緊!”贏政半開玩笑的說,其實他打算前后通吃,哪個也不能放過。 “緊你妹啊,有本事讓我搞一次?”他到現在還沒辦法忘記前幾日的疼痛,即便是上藥也得半夜偷偷爬起來弄,結果還是被老婆發現了,只好說他犯了痔瘡。 秦政也不想廢話了,干脆托著他的胯輕輕動了起來,挑逗著尚在開發階段的雌性禁地。沒受過這種誘惑的人馬上就投降了,干脆抱住了他的脖子,索求快感。 “前面,老子也要!”他輕輕喘著,下巴枕著秦政的肩,自己的雄性也在蠱惑下抬了頭。 “變得越來越YD了?”他笑著握住了程熹如嫩筍一般的物件,不斷的摩擦著敏感的領口。 “滾蛋!啊啊~”他覺得有點丟人,可性欲就像螞蟻似的在一點點的啃咬下身,無可厚非和對方正常的zuoai是一種無上的享受,不一會兒,花蕾輕輕的吞入了身下男子的巨大。 即便結了婚,有了自己的女人,他還是有缺失的,在他身體里畢竟還隱藏著女性的一面,即便他逃避了二十三年也還是躲不過命運的安排。終究還是有個男人大膽,粗暴的攻陷了他。 他們之間的關系從此變得微妙而曖昧,也沒辦法準確的定位??傊?,他和男人搞了婚外戀,啊啊啊,好囧! 宣xiele一次之后,秦王又抱著他從后面重新進入,此次的目的地改變了…… “混帳,不是說了不讓你碰我屁股嗎!”他惡狠狠的扭過臉,破口大罵。 “朕會輕一點兒的!”說完他細心的用手指捉弄剛剛復原的xue口,另一只手則去忙著喚醒疲軟的嫩莖。 程熹索性趴在池邊,任由他擺弄,心里還在糾結自己的百萬兩,盜墓賊怎會不貪財,可錢不是那么容易賺的,有時候也得付出別的代價。 “與其在我身上浪費時間,還不如去澆灌你的后宮,至少能多生幾個皇子,公主的……輕點兒!”他疼得咬住下唇,腰向下躥。 而秦政可不罷休,趕緊鉗住了他的腰,輕輕擠了進去,然后才用極富磁性的聲音說道:“朕和你交合也不是為了生孩子……荊卿怎么就能斷定不能為朕添一兩個子嗣呢?” “你有病吧?我……我卵巢功能低下?!边?,他怎么又說了一句對方聽不懂的話,但這也是實情,相對而言男性器官到是運作的比較正常。 “這是何意?”他忽然停住了動作。 “就是我很難懷孕……繼續啊,剛有感覺!”現在到是他急色了,被占據的部位忽然微微的燥熱,體溫也上升了。 “哦,若是荊卿懷孕,那就必須入后宮,朕可不能讓自己的骨血流落民間?!狈彩腔首宕蟾哦加羞@種糾結,贏政堪稱其中的佼佼者,其實年方二十二的他已經有了一個皇子和兩位公主了。 “我發現了,你根本不講道理?!彼@才明白,雖然現在暫時處于放養階段,可一旦倒霉的懷上孩子,就得被圈養了。 秦王邊在后面努力,邊笑著說:“朕就是法,就是理?!?/br> “閉嘴,前面!”他煩躁的回了一句,被此人使勁搞了幾下,剛才的舒服勁兒全沒了,還得重頭前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