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就像一場強jian
歷史上最偉大的陰謀家應該非秦始皇莫屬,程熹從始至終都在心里罵自己“天真”,居然相信這家伙是為了洗澡才來溫泉的。 結果他又被上了,更令人羞憤的是溫泉的紗帳外還站了兩個太監,盡管他們不敢隨便向里張望,但也落了個聽現場版的福利。 秦政抱著對方的雙腿在池中暢快的享受男人最鐘愛的娛樂,他從沒覺得這種事有這么多樂趣,被他占有的人有種妖野誘人的魅力,將他一直以來壓抑著的情欲全數釋放了出來。 程熹的上半身癱在池邊,下半身浸在水中,溫熱的池水讓他跨間的稚嫩地帶超敏感,想并攏腿都是不可能的,只等著控制著他的男子一次一次的攫取快樂!他越喘越急,但又不想像昨晚一樣叫得鬼哭狼嚎,于是只得咬住了鬢角上垂落下來的一縷發絲。 細心的贏政低頭看了看垂在對方小腹上疲軟的陽物,這副身體半陰半陽,即便和自己交合,男性的部分還是得不到滿足,應該讓這里也能獲得快感。 “啊~別動老子的命根子!”他扭了扭胯,咬著牙吼叫。但疲軟的部分已經在秦政的手中慢慢復蘇,有感覺了! “這么舒服嗎?”秦政知道他愛逞強,便加快了手里的動作,不斷的用手指刺激頂端,同時腰間的動作也加大了。 很快這個倔強的人就乖乖的閉上了嘴,倒在他身下,按捺不住的用雙手撐著濕滑的地面,放浪的叫了起來,拘束的下半身終于完全為他打開,最大限度的接納他的部分。 他本想再多堅持一會兒,可看到對方死去活來的樣子,就再也控制不住的想要沖刺了,在他掌心中被玩弄的那根已先一步噴射出來,乳白的液體濺落在可愛之人快速起伏的胸口,他也顧不得這許多,就深深的將自己的熱液釋放在對方的女性容器中。 程熹大口喘氣,整個人被汗水浸濕,剛才就像吃了搖頭丸似的,天旋地轉,差點死過去,身體的負荷也到了極限。 秦政瞇起眼笑了,低聲道:“你叫那么大聲,門外太監的臉都紅了!” “滾……少來煩我!”他揮起拳頭向這厚顏無恥的人打去,卻被輕易的閃了過去,反到被抱住了腰,將他整個人從水中抱了起來,步出池子。 兩人交合的部位還未分開,這讓他覺得更加羞恥,只得服軟的小聲說:“放我下來?!?/br> “嗯?”他故意裝作沒聽到,將臉貼近懷中的人。 “你放我下來!”盜墓人憤怒瞪了他一眼,卻被那雙炯炯有神的眸子俘虜了,立刻扭過了臉,逃避這異樣的視線。 “叫朕祖龍,就放你下來?!?/br> 這家伙怎么這么執著于稱呼,他迫不得已只得說道:“放我下來,祖龍?!?/br> 心滿意足的贏政這才把他輕輕的放了下來,并親手為他披上了衣衫…… 這一切都被剛剛到來的趙高看在眼里,陛下從未對任何人這般用過心,而且全然不顧忌荊軻的傲慢無禮,反倒是殷勤備至。此人必須巴結,但卻不可不防。另外還得向趙姬稟報一聲,畢竟拿人錢財得替人辦事么。 當嫪毐在府上忙著舉兵造反的時候,他的相好趙姬則在行宮里接待趙高。 “政兒身體復員就好,你還有什么事想對哀家說么?”她喝著葡萄釀成的美酒,臉上已有醉意。 “太后,最近陛下收了個男寵名為荊軻,這幾日幾乎是寸步不離,同吃同睡,陛下對他十分寵愛,還讓此人稱自己為祖龍,不行任何君臣之禮?!壁w高如實稟告,抬眼觀察著她的神色,對方明顯不悅。 趙姬放下酒杯,橫著眉說:“豈有此理,一個男寵竟然如此大膽,日后還不反了天么!”秦政一直沒有立后,后宮的事基本上是她在掌管,哪兒能讓這個來路不明的人亂了章法。 “太后所言極是,只不過陛下似乎沒把荊軻當作男寵,到像對一位上賓,奴才想陛下或許是想籠絡住此人,讓其為大秦效命吧?”他這么猜想。 “如果那樣的話,哀家就不便插手了,但是陛下應當以江山社稷為重,多為大秦生下子嗣才好,如果天天和那個荊軻在一起豈不是光澆水不長苗么,此事哀家會找機會和陛下說明的,你先回去吧?!弊罱裏┬牡氖绿嗔?,嫪毐不聽自己的勸告一心造反,弄得她寢食難安,就怕東窗事發,畢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們總有感情的。在這清冷的宮中,能說得上話的人本就不多,更何況是個懂得心疼自己的男人了! “奴才告退!”趙高說完,轉身出了門,他覺得趙姬和嫪毐這桿人早晚要倒臺,日后還是小心為妙,省得引火上身。 由于嬴政忙著準備登基大典的事,程熹終于獲準回到咸陽的李斯府居住。 但他第一時間卻是直接奔赴云娘所住的酒樓,去會他中意的女人,或許這和他所謂的純爺們心理有關,想盡快忘記那幾天醉生夢死的日子。 “寶貝兒!”程熹敲開她的房門就把美麗的女子摟在了懷中,狠狠在紅唇上親了一口。 “幾天不來我這兒,又找到別的溫柔鄉了吧?”云娘撅起嘴,將他領進門。 “出去辦事了,想我了?”他說完便將姑娘抱上了床,急著解人家的衣裙。 云娘“咯咯”樂著,勾住他的脖子柔聲道:“以后出遠門吱應一聲,讓人家提心吊膽的!” “行,要不我買間宅子,你搬進去住得了?!彼摰裘廊说恼稚?,又去解紅兜肚,走之前秦政賞了他和大叔一些金子,不痛快的花出去都對不起天地父母,畢竟這也是勞動所得么! 云娘幫他解衣服,瞥了他一眼說道:“你的宅子我住進去干嘛,還是酒樓里逍遙自在?!?/br> “小姑奶奶,你又不缺錢花,就別賣藝了,跟了我得了!”反正他也回不去現代,干脆就在這里繁衍生息,古代的男人追求什么?不就是三妻四妾,兒女成群,良田千頃,富甲一方么。 “跟你?嫁你這怪物?”云娘扯下他的衣服。 “怪物又怎么了,耕你這片田和玩似的,別廢話了,來吧寶貝兒!”他到也不避諱云娘指出自己身體上的異樣,畢竟能讓女人爽翻天,所以也沒啥自卑的! 她借著窗外的陽光,端詳這個壞家伙,忽然覺得他挺可愛的,不知為何,她就是喜歡上這個混蛋了!但一低頭就瞧見了對方脖子上的吻痕,那叫一個氣啊,一把掐住了他腋下的rou。 “哎呦,你干嘛掐我!”他疼得叫了一聲,女人變臉怎么比翻書還快。 “和誰鬼混去了,她是不是寡婦沒男人疼啊,把你弄得和花貍貓似的,以后偷腥把嘴擦干凈再來!”她一把推開他,氣呼呼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要不是云娘說出口,他都沒注意到,那個禽獸,還往自己身上蓋草莓。他趕緊抱住人家賠不是:“寶貝兒,是我不對,我和他就是露水姻緣,再沒下一回?!?/br> 云娘扭過臉,手心朝上,向他“嗯”了一聲。 “干嘛?”他裝傻。 “聘金拿來!”她眨了眨纖長的睫毛,人活著就是一場賭注,她也應該博博,就相信這家伙一回吧。 程熹樂著把她揪到懷里,在臉上親了一口,曖昧的說道:“辦完事兒再給,娘子!” “瞧你那慫樣,急得都快躥上房了,等等,我去把門鎖好?!痹颇锲鹕碜叩介T口,插好門,散開了發髻,妖嬈的身姿看得對面的家伙要流鼻血。 “以后要是偷腥,我可不饒你!” “絕對不會!”他說過不偷腥,可沒答應不光明正大的娶小老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