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半劇情半rou,微放置play)
木雅雅再次醒來過后,終于不像之前那么容易餓了。 她現在的身體其實和留在森林里的本體是聯通的,總之就是全靠和芬里爾交合獲取養分,經過這幾天努力,現在森林那邊的無底洞總算不在無休無止地索取。 “是不是晚上就到了???”她打著哈欠問道,反正只要芬里爾不開口趕她,她就能賴在對方身上不起來——就算不是吃飯也舍不得走啊,有彈性有溫度的肌rou枕頭誰舍得不要。 “日落之前?!狈依餇柧尤贿€真沒趕她,甚至語氣平靜地回答了她的問題。 看起來難得心情很好的樣子,是因為要到家了嗎?木雅雅想了一會兒覺得應該是這樣,安安靜靜地不再作妖,就這么靠在他身上繼續假寐。 說起來,這大概是兩人都清醒狀態下,第一次這么和平地相處吧。 木雅雅很珍惜這樣平和安寧的氛圍。 其實,芬里爾沒有管她并不是因為心情好,而是恰恰相反。 眼看馬上就要回到狼族的領地,他必須擔起首領的職責,之前和精靈族開戰雖然斬獲了不少利益,但后續人類勢力的參與導致戰況并不理想,在對方的拖延戰術下他不得不放棄繼續侵占精靈族的領地的計劃,選擇了更為穩妥的停戰談判。 然而在談判期間,精靈族那個該死的廢物祭司破天荒耍了陰招,居然還成功了,要不是他命大活著回來,他的族群八成會像當年那樣陷入內亂,嚴重點甚至可能直接分崩離析,讓精靈和人類坐收漁翁之利。 他已經離開了整整七日,難保精靈族那邊不會趁機發難,而這期間他還要安頓好木雅雅,避免她在接下來的談判或者戰爭中途成為奇怪的變數。 總之現在事情一件接一件,他整個人都緊繃到了戰備狀態。 黃昏三刻,天色將黑未黑,商隊停下來休整,有人在外面提醒道:“雅雅小姐,這里應該就是您要到的地方了?!?/br> “多謝?!蹦狙叛怕牭胶罅⒖虖姆依餇柹砩吓榔饋泶蜷_了車廂門,跟商隊的人寒暄客氣了幾句,又補了一點小費當做這段時間的照顧,正好花完了當時黑吃黑搞來的錢。 芬里爾沉默著看她干脆利落地把人打發走,回過頭來對他笑道:“走吧,趁天還沒黑,我還想看看你的族群呢?!?/br>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背后正好是一片絢爛的落日余暉,她澄澈的眼底只倒映著他一人。 芬里爾與她對視,腦海里千頭萬緒就驟然一空,仿佛他曾經所執著追求的一切都只是過眼云煙,唯有眼前才是唯一的真實。 “好?!狈依餇柺窳艘凰?,面上卻半點沒漏出來,他走上前去……一把把木雅雅撈了起來。 木雅雅茫然地雙腳離地,下意識摟住他脖子擺出公主抱的姿勢:“……唉?” 芬里爾只是道:“按你的腳程,不知道還要走到什么時候?!?/br> 木雅雅就不再多說什么了,反正她省時省力,而且她多少看出了芬里爾的焦慮。 她本來想說幾句安慰的話,但芬里爾不是優柔寡斷的人,他既然堅持要回來就一定有他自己的步調,安慰的話……嗯,安慰的事情可以留到床上做,她一定能讓芬里爾在“歡愉”中忘卻一切煩惱的。 狼族的領地如今也在一片森林里,整體外觀比較類似于木雅雅前世歷史上的塢堡,有多處極高的哨塔,背靠山地而建,整體材料為山石,大門應該是一種質量非凡的重金屬,內部分布著大大小小的洞xue,大約是族人居住的地方。 芬里爾還沒走近就被哨塔上的守衛注意到了,立刻就有人飛奔出來迎接。 “阿爾法——”來人激動卻有些遲疑,尤其是看到木雅雅之后更是一時語塞。 芬里爾卻仿佛完全感知不到對方的情緒一樣,干脆地命令道:“把我走之后的事情說一遍,尤其是那些精靈族的雜種干了什么,一樣都別漏下?!?/br> “是?!笔匦l迅速做出了回應:“您不在的這段時間,精靈族那邊放出謠言說您身亡,但薩滿的魂燈表明您并無大礙,所以根據長老會的商議,一個月內,都等您回來后再做決定,至于之前的停戰協議中商定的條款……已經單方面被精靈族撕毀了,但我們還并未從占領的地方撤回?!?/br> 還好他回來得及時,并沒有造成什么嚴重影響……果不其然,所謂的停戰協議就是精靈族拋出的餌,他們根本就不準備割讓任何一片領地。芬里爾對自己被愚弄的事還算冷靜,但不是說他就能輕易放過精靈族的所作所為。 “一個小時內召集族內的戰士?!狈依餇柪淇岬胤愿?,眼中翻涌著黑沉沉的煞氣。 “是?!笔匦l沒有對他的決議產生任何質疑,行了一禮后立刻離開,效率極快去傳達他的命令。 芬里爾就這樣繼續往里走,遇到的狼族獸人似乎絲毫不意外他的回歸,紛紛敬畏地彎腰行禮,他就這么帶著木雅雅一路視若無睹地穿過領地,最終走到了族群的中心位置。 領地的中心是一處巨大的石窟,在整個領地的最高處,地勢十分險峻,木雅雅即使不怎么恐高,也忍不住往芬里爾懷里縮了縮,然而對方卻如履平地一般,幾個跳躍就踏上了石窟前面的高臺。 石窟門口點著火把,但里面卻是黑洞洞的一片,芬里爾的夜視極好,并不需要多余光亮,但顧及到木雅雅,他還是借著門口的火把,給她點燃了石窟內的壁燈。 于是木雅雅也看清了石窟的結構,基本上就是一個寬闊的雙層山中別墅,一層有點像個大會議室,更深處也更高的二層應該是芬里爾的私人空間。 木雅雅被他抱著踏上粗糙的石梯,放到他臥室的床上,才突然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 雖然芬里爾上來得輕輕松松,但按照這里的地勢的險峻程度,她幾乎不可能靠著自己的這雙腿走出去,四舍五入一下……她算是被囚禁了? 木雅雅坐在床邊呆呆地抬頭看著他,昏暗的燈火下,幾乎像個精致的瓷制人偶。 芬里爾本來是打算把她放下就走的,他才不打算管她能不能適應陌生的環境——不能適應最好,就當是報復她前段時間的所作所為了。 但看到那張柔美瑩白的臉上露出茫然的神情,他還是鬼使神差地開口解釋:“精靈族不會這么快知道我回來的消息,這個時間差正好能發動一次突襲,我會在明天早上前回來?!?/br> “這樣啊……”木雅雅慢吞吞地回道,低頭玩起了手指:“我明白了,這里會有人過來嗎?” “不會?!狈依餇柾A送?,接著補充道:“你想出去的話也可以,剛才很多人都看到是我把你帶回來的?!?/br> 雖然這樣說,他其實根本沒打算讓雅雅走出去,一方面他不知道木雅雅到能力是否會威脅到族人的安全,一方面是他私心作祟……木雅雅的樣子實在是太招眼了些。 而且他也很清楚,她是幾乎不可能自己走出去到,這樣說無非是…… “那我就在這里等你回來好了?!蹦狙叛盘謸ё∷难?,在小腹處蹭了蹭:“你注意安全?!?/br> “……好?!狈依餇柋緛硪詾樽约哼€要多費一番口舌才能把她哄住,倒是心情有些復雜,但現在也不是說話的時候,木雅雅放開手后,他轉身從石梯上躍下,迅速離開了。 木雅雅在原地發了會兒呆,她這段時間還沒和芬里爾分開過,而且對方是他在這個世界上遇到的第一個人,她還真有些不適應。 但一想到這里是對方的地盤,她又放松下來。 木雅雅剛才聽到他的族人稱呼他為“阿爾法”,這是狼族中首領的意思,所有人的態度很尊敬,不難看出芬里爾在族里是說一不二的。 按照原作里的描述,他應該當上首領至少五六年了,但這個住處卻還是跟樣板間似的,除了氣息以外,幾乎沒有留下個人痕跡。 也許是為了復仇,也許是出于責任,總之其實在個人感情上,他對族群的歸屬感并沒有那么強。 木雅雅升起一種隱秘的歡喜。 芬里爾是她在這個世界上遇到的第一個人。 更確切地說,她是因為有他的存在,才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 她希望完完整整地得到他,所以她來了,但不是說她就能忍受芬里爾因為別的人和事忽略她。 否則,她會不惜一切手段—— ———— 芬里爾再次回來的時候,天色正蒙蒙亮起。 這次突襲非常順利,精靈族和人類的盟軍根本沒想到他還能活著回來,早已放松警惕,他們一舉把盟軍趕回了精靈族的老巢,只可惜那個雜種祭司跑得太快,沒來得及把他的皮扒下來…… “哎呀,你回來啦……”木雅雅正趴在床上看書,試圖自學這個世界的文字,原本藏在長發下的根莖像蛇一樣四處蜿蜒,已經生長到了臥室的門口,探出門框還在向外延伸。 芬里爾剛進來,就被根莖纏住了腳踝,一路順著他的腿向上纏繞,曖昧地磨蹭著大腿內側。 木雅雅把書放到一邊,起身迎了過來,語氣擔憂:“你是不是受傷了,我聞到有血腥味……” 見木雅雅問起,他也沒解釋,只是一把攬住對方,主動低頭吻了上去。 唇舌糾纏間,捕食者不能控制的yin毒隨著交換的津液被他咽下,很快就有了反應。 木雅雅茫然又驚喜地睜大了眼睛。 “cao我?!狈依餇柛杏X到體內迅速燃起的yuhuo,側頭在她耳邊輕聲道,唇瓣蠱惑般擦過她白皙小巧的耳垂,帶出一小片紅暈。 剛結束一場激戰,他非常需要把飚升的腎上腺素處理掉,沒有什么比一場激烈的性愛更能解決問題了。 然而木雅雅并沒有遂他的愿。 木雅雅:啊這誰頂得住,難得這么主動,當然是要溫柔一點啦。 雖然不知道對方突然主動求cao的原因,木雅雅還是從善如流地用根莖半卷半拉地把人按在了床上,三兩下扒掉了他身上的衣物。 她也是這才看清,芬里爾身上受的傷不多,而且他回來之前已經清理得很干凈了,唯有手臂上有一道箭傷還沒完全止血,被繃帶纏住,沁出一點血跡。 即使是這樣,木雅雅還是下意識放慢了動作,生怕他受不住似的,慢條斯理地做前戲—— 和芬里爾想要的粗暴截然相反。 根莖伸著蕊芽在敏感處游走,包裹著yinjing慢慢擼動,木雅雅跪坐在他打開的腿間,膝蓋抵著他兩側的大腿根,細白的手指探進已經出水的雌xue,攪動出清晰的水聲,又沾著雌xue里流出的yin水去開擴更緊致的后xue,準確地摸索到了前列腺的位置不輕不重地揉弄戳刺,等他xue口放松過后,才接著用兩根指頭撐開xue口,慢慢增加插入手指的數量。 芬里爾仰躺在自己的床上,喘息著微微扭動,yin毒的效果過于霸道,他即使已經挨過幾回,也還是沒產生多少抗性,何況木雅雅又這樣細致地玩他。 木雅雅的手指又細又軟,跟根莖比較粗硬和蕊芽帶著絨刺的質感都不一樣,要說刺激程度也是差一大截的,但眼看著她一臉認真地低著頭擺弄自己的性器,白皙的指尖在濕紅的xue口進進出出,xue里被撐開展示擴張的過程,即使看不見,他也能感到自己的xuerou是怎樣饑渴地蠕動流水,貪婪地吮吸吞她插入的指尖,又在她抽手時討好地纏緊挽留,這比她cao進來的時候更加讓他感覺到羞恥。 木雅雅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膝蓋往前移了移,抵著他后腰讓他自己抓著膝彎向上翻起,擺出臀部倒懸的姿勢,然后示意他低頭去看。 “水真的好多……而且好會吸……你看,我手指只是放在外面,都會被吞進去……”木雅雅展示般剝開他雌xue的唇口,一根手指輕輕搭在兩片唇口之間,一點都沒用力,只靠著唇瓣饑渴的蠕動,居然真的就一邊淌著水,一邊像張嘴似的慢慢把她的手指尖嗦了進去。 木雅雅順勢在里面攪了攪,yin水迫不及待地涌了出來,澆了她滿手,甚至在手心都蓄了一小灘,然后她就絲毫不顧xuerou近乎諂媚的挽留,直接抽回手,品嘗般慢慢吃掉手心的yin水,又繼續重復這個動作,絲毫不顧對方饑渴地一下一下挺著xue往她手上送。 這樣眼看著自己被進食的過程放慢數倍,芬里爾忍得眼角通紅,他想要像之前那樣被根莖兇狠地貫穿填滿,被玩到失去意識和底線,而不是現在這樣清醒地面對自己下賤的身體。 但不知是yin毒的作用還是前幾日的嚴厲調教,不管是木雅雅對他做什么,他都生不出一點反抗的心思,像案板上的魚rou一樣任人擺布。 “癢……”他自己掰著腿彎,靠著極好的柔韌性把腿根開成了一條直線,這樣的動作下,兩口xue都牽扯得根本合不攏,一收一縮地渴求被填滿,被玩得實在受不住了,甚至勾著手指自己把xue徹底分開,露出里面艷麗蠕動的xuerou:“里面好癢……快點cao進去……” “不可以這樣啊,你現在可是受著傷呢?!蹦狙叛艔娦杏酶o把他的雙手拉到頭頂,束縛著牢牢貼在床面上,不許他再自己動作。 “要……給我……”芬里爾下意識掙扎了幾下,兩條長直的腿懸在半空蹬了蹬,挺著腰用雌xue去夠木雅雅的手指。 “別任性?!蹦狙叛耪f得輕描淡寫,卻是五指并攏,對他迎過來的雌xue啪的就是一巴掌,因為沾著水的緣故,這一聲真是響極了,芬里爾被打得都懵了一瞬,在雌xue突然高潮著噴出幾小股水后,才羞恥得險些背過氣去。 雖然雌xue也不是第一次被打到潮吹了,但看到這一幕芬里爾還是很受不住,自暴自棄地偏過頭去埋在枕頭里,徹底不敢再亂動了:“疼……”聲音里隱隱帶著哭腔:“不要打……” 疼是疼,但更多是爽過頭了,木雅雅很清楚,但她本來沒打算在今天折騰他,見他這樣順從的樣子也多少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她低頭親了親被打得連收縮都不敢的花xue,舌尖在xue里輕輕勾了勾,安撫道:“好吧,我盡量?!?/br> 木雅雅兩根指頭捏著剝出來的陰蒂,像擰開關一樣左擰一下右擰一下,被yin毒泡透的雌xue就一股一股地往外噴水,正好被她貼著xue口直接吃了下去,到后來,雌xue的敏感度幾乎突破了極限,她輕輕往大開的xue里吹氣,都會有源源不斷的yin液被收縮的xuerou擠出來。 因為始終沒有被插入到里面,兩口xue的深處都快空虛到對磨了,偏偏木雅雅今天就是打定主意要“溫柔”到底,不給他半點機會,連他主動舔著根莖勾引都無濟于事,還被騙著勾住舌頭伸出唇外,從舌面到舌根都被仔仔細細地刺激了個遍,直到被玩弄到縮都縮不回去,才被蕊芽欲蓋彌彰般又妥帖地放回嘴里。 芬里爾已經徹底給不出回應了,說話都捋不直舌頭,手腳酸軟疲乏,除了高潮到小腹抽痛時會無意識地蹬幾下床單以外,幾乎像只毫無知覺的性愛人偶。 偏偏他意識又還是清醒的,只是身體在yin毒下完全失控,這種奇異的抽離感讓他再一次清晰地意識到被定義為“食物”的自己會遭遇怎樣的對待。 “當然是……被吃掉啊?!蹦狙叛潘坪踔浪谙胧裁?,幽幽地開口答道:“雖然之前有說過芬里爾和誰上床都無所謂這種氣話……但是眼睜睜自己餐盤里的食物被搶走……絕對會很生氣啊?!?/br> 芬里爾沒法回答,她就自顧自說了下去:“非常生氣……我也知道芬里爾必須要忙別的事,但……” 說話間微乎其微的吐息對撩撥到極限的雌xue和陰蒂卻是細致的折磨,木雅雅注意到后,就故意一口接著一口地往xue里徐徐吹氣,微涼的氣流吹在燙熱的xuerou上,激起陣陣“漣漪”。 木雅雅吃飽后,yin毒的效力慢慢褪去,那處綻開的雌xue口像被強行掰開暴曬的蚌rou一樣漸漸被吹干了,兩片小小的唇口黏膩成一團,陰蒂腫脹成圓潤蚌珠,被徹底采擇后剝在外面,展示著這場yin弄的成果。 “剛才都沒注意到,只碰前列腺也能射這么多啊?!蹦狙叛畔蛏弦屏艘?,兩手環著勁瘦的狼腰,一點一點地清理掛在腹肌上半干的濁白色精斑,舔到了胸前,還咬著一側紅潤翹起的乳尖磨了磨,最后吻到干澀起皮的嘴唇,才有些遺憾地結束了漫長的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