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真與假(半公開場合下,自x,鞭x;彩蛋:排泄tj)
貨廂的空間有限,木雅雅就坐在芬里爾面前,不到一米的距離,卻仿佛隔了天塹。 芬里爾一手堵著嘴,一手卻無法忍受了一樣從背后伸過去,掌根壓著臀rou,兩指交錯著微微撐開腫脹的后xue,試圖讓機械抽插的根莖進得更順暢一點,好減少一些摩擦xue口的痛苦。 帶著側芽的粗糙根莖貼著手指繼續做著活塞運動,他悄悄把手指往里面插了一點,讓根莖的頂部不能直接壓到前列腺上,試圖避免在不應期被強制高潮。 被手指主動撐開的xue口能被清晰地看見深處痙攣的熟紅色嫩rou,內壁上掛著一點泌出的腸液,順著手指漏出來后慢慢淌到了手腕上,凝結出一道明顯的水痕。 木雅雅也不管他這些小動作,左右他不能出聲,不能把根莖拔出來,也還在乖乖出水,耍點心思她就當是調味的佐料了。 而且她也看得清楚,雖然幾處性器都已經紅腫,但并沒有撕裂流血,痛肯定會痛,但芬里爾不至于連這點痛都受不了,而且按他被調教過的嗜虐體質,應該是痛一點,yin水還流得快些。 于是,在芬里爾終于忍不住用手指去扯堵在鈴口處的蕊芽時,她懲罰性地在他兩個xue里都鼓起了結,把xue口徹底撐得一絲縫隙都沒用,蕊芽纏繞在yinjing底部勒緊,連yinnang也沒放過。 芬里爾沒想到她居然一點余地都不留,虛軟的手指握著被蕊芽完全包裹的yinjing,那里明明都已經硬不起來卻還在被機械地榨精,再這樣下去,連失禁都有可能…… 照這么看,被堵住倒是一種仁慈了。 “雅雅小姐,我們搭了帳篷,您要不要晚上下來???”貨廂外面有人敲了敲木門,語氣殷切地邀請。 木雅雅看見芬里爾有一瞬呼吸都停了,咬在嘴里的指節溢出血絲,顯然是在緊張下沒收住力氣。 她想了想,對門外的人回道:“不必了,這里就很好,不過有點別的事可能要麻煩你一下?!?/br> “您有什么需求盡管提就是?!遍T外的人問都沒問就答應了。 “能再幫我送一些飲用水來嗎?”木雅雅語氣帶了點歉意:“我應該自己去找領隊要的,但我剛去過一次,就是取得不夠多,實在是不好意思再……” “沒問題沒問題,這一路補給點的水都很便宜,您千萬不要客氣,我這就去去給您拿?!遍T外的人腳步輕快地離開了。 芬里爾猶自喘息,根本沒聽清木雅雅在和對方在說什么,被發現的恐懼到底還是影響到了他,他也并沒有自己以為的那樣無所顧忌。 沒過一會兒,取水的人回來了:“雅雅小姐,您看這些可以嗎?” 木雅雅終于站起身,悄悄移動了一下空木箱的位置,把芬里爾擋在陰影里,收回所有根莖藏在發下,才去打開了貨廂的門。 “非常感謝,這些足夠我們用了?!蹦狙叛艤睾偷貙λ退娜说乐x,對方立刻滿臉通紅,結結巴巴地說了句不用謝就轉身跑開了。 木雅雅看他走遠后,才重新關上車門,帶著水壺回到芬里爾對面。 芬里爾癱軟在地上,敞開的雙腿微微抽搐,帶動腰腹都有些發抖,臉被擋在陰影里,看不清神色。 剛才木雅雅開門前并沒有提醒他,雖然晚上天色已經暗下去了,他也被外面透進來的光晃了一下,才被根莖放開的身體就這樣猝不及防地達到了一次小高潮,沒有被根莖堵住吸走的yin水順著腿根流到地上,滲進了木板的縫隙里,留下一小灘暗色的痕跡。 “你休息吧,我今天已經夠了?!蹦狙叛潘坪鯖]看到一樣,彎腰把水壺和一盞花露一起放到芬里爾面前,然后又坐回原位,對著空白的車壁靜靜出神。 芬里爾過了好一會兒才全身虛軟地坐起來。 水壺和盛著花露的白色小盞都擺在他抬手就能夠到的位置,他直接抓起水壺往干得火燒火燎的喉嚨里灌了幾口,卻對看起來十分無害的花盞猶豫了。 他喝過幾次花露,也清楚這種東西有多好用,但是這到底是樹巫的東西,誰知道跟那個yin毒有沒有關系。 木雅雅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樣,突然出聲道:“你現在可以不喝,但要是你傷口發炎過幾天爬不起來了,我會給你灌進去?!?/br> 芬里爾冷哼一聲,還是把花露喝了下去。 清冽甘甜的液體滑進嘴里的瞬間就起了效果,無論是手上被咬出的傷口還是紅腫外翻的性器都迅速在清涼溫和的藥效下復原,剛才的那場刑虐簡直像是一場噩夢,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木雅雅見他喝下去就沒再說話了,側著頭趴在一個木箱上閉眼小憩,蜿蜒一地的黑色長發掩映著一張瑩白柔美的臉,纖長的眼睫如同新生的脆弱蝶翼,那頭發太長太多,稱得她的身形愈發嬌小玲瓏。 他整理好衣物后,地上那點水漬也干透了,若不是貨廂里還殘留了些微性事留下的味道,仔細還看見那頭長發下偽裝隱藏的根莖,他自己都不敢確定眼前這個生物本質上是一棵yin邪的魔植。 不怪幾乎所有第一眼看到她的人,都被表象蒙蔽。 接下來的幾天差不多重復著和今天一樣的日程,木雅雅除了進食前后會提醒他幾句外,再也沒有別的交流,倒是偶爾會在商隊休整停頓的時候,跟主動打招呼的人客氣地聊上幾句。 一方面是不好拒絕別人的熱情態度,一方面是想多了解一些這個世界的事,木雅雅對那些人也還算友好,只是沒想到短短幾日就催生出一些不該有的心思。 對方好像是商隊主顧的子侄親戚,身家相貌都挺不錯,自以為把心思藏得很好,只是往木雅雅跟前跑得殷勤了些。 本來這也沒什么,那個年輕人也沒有自信到覺得木雅雅會同樣對他有意,并不算煩人,就是跑得勤了……就容易撞上不巧的時候。 比如木雅雅剛開飯的時候。 商隊為了趕路,一般都是在天徹底黑了之后才會停下來休息,這一路的地面并不平整,車行進起來很不穩當,所以木雅雅不得不等到晚上再做,顛簸著餓一整天,她也沒心情講究了。 剛把芬里爾的褲子扒下去,車廂外面就傳來一人的聲音:“雅雅小姐,剛才路過鎮上的時候我順便帶了些當地的甜點,您想嘗嘗嗎?” 木雅雅正餐都還沒吃上呢,盡力控制住語氣里的不耐煩:“謝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不愛吃甜的食物,實在抱歉?!?/br> 芬里爾當場就發出一聲嗤笑。 木雅雅一挑眉,覺得自己真沒必要給他好顏色看,伸出根莖在他xue口上蹭了蹭,直接捅到了底。 芬里爾及時捂住了嘴,頭卻砰的一聲撞在了車壁上,眼神兇狠地刮了她一眼。 木雅雅直接裝作看不見,根莖大開大合地進出著,幾下就把兩個xue都徹底捅開了,yin水流了出來,終于得到滋潤的根莖愈發貪婪地向深處延伸。 “雅雅小姐……您……剛才是什么聲音?”車外的人遲疑又茫然地開口。 木雅雅看芬里爾老實閉緊了嘴,想了想還是出言解釋:“不是我,剛才芬里爾撞了一下?!?/br> 車外的人好像才意識到車里除了木雅雅還有別人一樣,瞬間有些慌亂:“抱歉,我還以為……總之您沒事就好,芬里爾先生……應該沒事吧?” 芬里爾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自己是否要回答,木雅雅搖了搖頭,對外面道:“他在睡覺呢,剛才可能是手碰到箱子了?!?/br> “是這樣啊……我們外面有搭帳篷生火,您為什么不愿意出來住呢……車廂里本來就小,您和芬里爾先生……抱歉,我不該說這些話的,但是你們的關系好像也不是……”車外的人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語氣突然局促起來。 木雅雅沒來由地升起一股暗火,語氣冷淡下去:“您可能有些多慮了,說到底我們只是租用了一個貨廂而已,多余的東西我怎么好意思要?!?/br> “怎么能這么算呢?但是稍微有點良知的人都不會忍心看您不適的,若不是您執意要——” “夠了,我想我們沒有熟悉到可以討論這些問題的地步?!蹦狙叛挪荒蜔┑卮驍嗔怂脑挘骸斑€有,芬里爾是我的人,我不跟他在一起,難道要相信你們嗎?” 車外的人囁嚅了半晌,失魂落魄地離開了。 木雅雅臉色沉冷,對上芬里爾譏諷的眼神更是躁郁難言。 “真狠心啊……”芬里爾低聲嘲笑道:“說翻臉就翻臉……其實他也沒說錯什么吧……” 然而這才是最讓木雅雅惱怒的方面。 心里清楚是一回事,被旁人說出來卻是另一回事。 “所以啊……現在這樣算……算什么呢?”芬里爾被cao得眼里水光氤氳,還不忘抓住機會挑釁:“你都已經裝不下去了……為什么還……哈……虛偽……” 木雅雅不想在這個時候跟他爭起來,直接把問題丟給了他:“你非要覺得我裝模作樣也行,但我不是沒給你選擇的機會,我可以裝成你喜歡的樣子,是你不要的?!?/br> 她將根莖退了出來,抵在xue口隔靴搔癢般地來回蹭動:“我今天有點累了,你自己做給我看,契約的內容是這樣吧,我給你自由,你自愿給我提供食物?!?/br> 芬里爾能看出契約有漏洞,木雅雅當然也知道,她比不上對方的算計,但該是她的可不會輕易放手。 “你……”芬里爾是真的沒想到還有這一出,直接啞了。 怎么能這樣,要他主動在她面前表演自慰…… “我之前就發現,被人看著你會很興奮?!蹦狙叛庞酶o點了點他激動得微微收縮的雌xue唇口,平靜道:“快點,還是說你想到外面去?就算是最低等的暗娼也不喜歡被輪吧?!?/br> 哪怕芬里爾知道她的威脅不可能實現,也禁不住被恐懼籠罩。 更何況……他確實…… 無論是yinjing還是雌xue都興奮地充血腫脹著,絲毫沒有因為根莖的離開而改變,反而更加空虛渴望。 他確實是天生下賤到這種地步。 許多東西一旦打碎就很難再恢復原狀,芬里爾花了十年推到高處的底線,只過了幾天就重新降回了原位,甚至比過去還要低,畢竟以前他還能推說自己反抗不了,但現在卻是他自找的。 手指熟練地插入了軟爛的xue里,發出呲呲水聲,挺立的陰蒂正好夾在指縫間,幾乎像是開敗腐爛的艷色茶靡。 一旦開始便覆水難收,他迅速地抽動手指,讓汁水四溢的雌xue反復綻開,甚至主動拉開紅腫的唇瓣,讓自己的動作展示得更清楚:“好癢……里面都腫了……你看……” 他的動作yin靡得毫無廉恥又坦蕩得不可思議。 這個樣子是……又“壞”掉了。 木雅雅心想。 即使已經沒有了項圈和鞭子,卻仍然是欲望的奴隸,只要觸碰到某個閾值,自己就會進入性奴一樣的角色,這樣的身體和意識,還真是天生尤物。 毀了他,打碎他,讓他成為沒有自我的狗,只會對主人搖尾乞憐……不是很簡單嗎?都已經調教好了,這種被鞭打性虐都能高潮不止的爛娼,怎么可能會噬主呢—— 曾經這樣認為的蠢貨,死得一定很慘吧? “要……射出來了……求你……”芬里爾一手還抽插著雌xue,一手卻握住勃起的yinjing根部攥緊,沒有主人的命令并不敢擅自高潮:“好痛……求……求主人讓奴射一次……” 木雅雅聽到他的稱呼時,心里狠狠地悶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頭:“射出來吧,做得不錯?!?/br> “謝謝主人……”他似哭似笑地仰頭呻吟著,握住脹痛的yinjing擼動了一下,大股的白濁就飛濺了出來,被早有準備的根莖吸食干凈。 用手指插xue始終插不到深處,他握住在大腿根磨蹭的根莖,像用按摩棒一樣往xue里帶,木雅對他偷懶的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過他還算乖覺,因為yinjing在不應期軟了下去,就把手指插到后xue去刺激前列腺,一邊難受地哭著一邊強迫自己再次顫顫巍巍地半硬起來。 攪動的水聲一直沒停下過,雌xue口還時不時濺出星星點點的小水花,yinjing是硬不起來了,但因為前列腺的刺激,乳白色的濁液還是慢慢淌了出來,甚至流到了闔動的雌xue上,yin靡得不堪入目。 “把胸挺出來,腿再分開,手指把xue都擋住了,姿勢真難看?!蹦狙叛趴吹眯睦锘馃鹆?,故意刁難道:“不是都學過嗎?難道是忘了?” “對不起……奴這就改……”芬里爾哭著道歉,雙手從膝彎下穿過去,抱住腿像雙拱橋一樣打開,手臂夾著飽滿的胸rou,肩膀向后展開把乳尖挺到身體的最高點。 即使這次從頭到尾都沒玩弄過胸部,乳尖還是很好地勃起了,又紅又腫像兩顆碾碎的櫻果,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那里被穿過孔留下的細小傷口。 同樣細小的,曾經貫穿如今早已愈合的小孔,在陰蒂上也能被看到,大概復原能力更好一點的yinjing和舌尖上,曾經也有過同樣的痕跡。 芬里爾不是故意說的氣話,他的確是被徹底玩爛過的。 “主人……要懲罰奴嗎……”擺好姿勢后,芬里爾的兩手的手指把雌xue徹底攤開,嬌嫩的陰蒂完全暴露在外面,哪怕是此時輕輕對著那里吹一下,氣息的流動就足以讓他哭著潮吹。 “當然,一共十鞭,除了報數以外,不準出聲?!蹦狙叛艑⒏o拉長變細,高高揚起后重重擊落在脆弱的陰蒂上。 只是這一下,芬里爾就眼睛上翻著噴了好幾股水出來,他咬著唇生生搪過這一陣高潮,才啞著聲音開口:“一……謝謝主人……” 第二鞭……第三鞭…… 木雅雅到底還是不夠心狠,大部分鞭子都落在了大腿根和胸口,不輕不重地帶過雌xue和乳尖,讓他敏感至極的身體難挪地微微扭動。 直到最后一下,她蹲身仔細看了看腫得縮不回去的陰蒂,發現并沒有弄破皮后,又一次結結實實地打了上去,刻意變細的根莖順著雌xue打開的方向和臀縫,從陰蒂尿孔下面的小yinchun到后xue口都沒放過,鞭梢擦過上面提起的精囊,幾乎是要把他對半劈開,劇烈的疼痛和快感讓他上下兩處再次同時高潮。 因為被要求不能出聲,他只能仰著頭死死咬住嘴唇,涌出的淚水順著眼角滑進發鬢,翠綠的眼睛深處空洞無物水光閃爍,破碎而迤邐。 多重高潮時腰腹痙攣地往上挺動,偏偏他始終自己扳著膝彎腿根大開,簡直像個不知廉恥把性器最yin蕩的姿態展示出來,都被cao爛了還欲求不滿的發sao賤貨。 木雅雅差不多吃飽了,現在完全不著急,根莖在xue口慢慢嗦著還沒流完的yin水,倒也沒有再故意刺激他。 但即使是這樣,被徹底大打開yin欲的身體還是受不了,好不容易緩過高潮,就一邊哭著搖頭躲開根莖,一邊自己兩手堵住鈴口和雌xue的尿孔:“別……不行……要尿出來了……” 木雅雅愣了愣,收回根莖摸索了一下貨廂底部,果然找到一個小小的活動門板,大概是用來下貨或者維修用的。 “不準拿手堵著,又不是被cao爛了,這都憋不住了嗎?”木雅雅把板子抽開,示意他爬過來:“敢漏到車廂里就把你扔出去,反正現在大部分人應該都已經睡了,你也不怕被人看見吧?” 怎么可能不怕。 芬里爾顫栗著松開了手,好在身體的控制力勉強還在,小腹憋得酸軟但還沒有到立刻就失禁的程度。 “過來趴好了,把左腿抬著,不準亂動?!蹦狙叛琶?,用根莖半拖半拉地逼他做出趴跪的姿勢,兩手手肘撐地,一條腿膝蓋跪在地上,另一條腿卻開成直角被掛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