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到噴水,我做誘餌
銀朵忽然這樣子,女騎先是愣了片刻,隨后竟抱著她的腦袋,抬著下巴與她吻了起來。 沒管那流過去的jingye,舌頭伸出,強行鉆到她的嘴巴里,想與她舌吻! 銀朵懵逼了,女騎大人這么不講究的嗎?那舌頭可是剛口過她的逼,她的嘴巴也剛吃過女騎大人的jiba,不嫌臟? 下一刻,銀朵什么也不想了,伸著小舌配合起來,與那片溫熱粗魯的舌頭抵在一塊兒,使勁兒交纏。 女騎大人不僅與她舌吻,還抓住她的rufang亂摸,銀朵怎么可能在這種事上吃虧?也抓住對方的大乳使勁兒揉弄,同時兩人赤裸的rou體,也在盡可能地糾纏。 銀朵正懷疑這樣下去會不會被女騎大人壓制住一頓猛cao,對方卻是忽然收回舌頭,將她從身上推下去,說了一句“早點睡”,便撿起衣服,一邊往身上披一邊往外走。 這個混蛋!銀朵看著那走得很瀟灑的背影頗有些幽怨,咬了咬嬌唇,蜷起身子,兩只小手摸到下面去。 一只手掰著肥嫩的白rou,另一只幾根手指對著小逼濕漉漉的入口胡亂揉摸,而后,兩根手指捅了進去,沖著sao癢的逼rou狠狠抽插。 插得很猛,一下緊接著一下,把自己插得嬌吟不已,逼rou猛收,又往外流sao水。 “嗯……啊啊啊……”銀朵很快想到女騎大人的jiba,幻想著這根粗長堅硬的大jiba在sao癢的逼rou里狠cao,兩根手指將緊狹水潤的小逼捅得更歡了,用足了勁兒。 “哈啊……cao我,使勁兒cao我……”銀朵sao浪地叫喚,這個時候居然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三根一起,狠cao自己的小sao逼,恨不得將它cao爛。 然后,把它cao得sao水直往外涌,跟個小噴泉似的,甚至到后面,逼rou瘋了一樣往手指上夾,sao水像尿一樣往外噴。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銀朵叫得更夸張了,繃緊嬌軀,逼rou痙攣著噴水,這分明是在……高潮! 三根手指卻還在努力cao逼,卯足了勁兒往里面捅,一直捅到自己都要沒力氣了,才一下停住,逼rou還在猛烈收縮,sao水一股緊接著一股往外噴涌,水量特別驚人。 “哈啊……好舒服啊,好累……”銀朵看著自己抽搐又噴水的小逼,眼神迷離,粉潤的小嘴嬌嬌柔柔道。 然后整個人癱軟在那里,再也不想動了,只有逼rou還在一下一下地咬。 又過了一會兒,旁邊的燈滅了,銀朵愣了片刻,隨后把手指從逼里拔出,爬起來去把門關上,又回來鉆到被窩里睡覺。 這晚折騰了這么久,第二天當然沒有早起,是被女騎大人過來開門的聲音吵醒的。 “我好累啊,還想睡覺……”銀朵拿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撒嬌的語氣說道。 女騎大人垂眸看著她,似乎想發火,不過最后還是忍住,嘴上很僵硬地說:“起來做早飯,那些牲畜也要喂?!?/br> “啊啊啊啊……我知道了,你快出去,我要穿衣服了!”銀朵有起床氣,竟然不耐煩地回嘴。 然后她看到,女騎大人的拳頭握緊了,一下子慫了,低頭畢恭畢敬說道:“尊貴的大人,我這個下賤的東西要穿衣了,請你出去等等?” 女騎大人沒說話,解了拴在木柱上的繩子,轉身大步走出去。 銀朵長松一口氣,趕忙掀起被子往身上穿衣服,其實這個時候更想先去洗個澡,把昨晚歡愉后的rou體洗干凈,但很不方便啊,只得放棄。 吃過早飯又喂完了牲畜,銀朵又想去洗澡了,女騎大人卻是拿了長槍和弓箭,叫她一起出門。 “大人……我們出去干什么???”銀朵很好奇,乖乖跟在對方白花花的大屁股后。 女騎大人卻是瞥她一眼,冷聲回道:“你做誘餌,打獵?!?/br> “???我……我做誘餌?”銀朵一下收住腳,一步也不想走了,這是要獵什么東西啊,要拿自己這么大一個人做誘餌? 女騎大人冷冷看著她,“是,你做誘餌,愣在那里做什么?快走?!?/br> “大人,尊貴的大人……你要抓什么東西???拿幾只牲畜做誘餌不行嗎?”銀朵說著,指了指旁邊圈(juan)著的幾只羊。 可憐這幾只羊根本不知道這個鹿女在說什么,皆是饒有興致地看著這邊。 “不行,它只對你有興趣,不管是活還是死……去不去?”女騎大人緊盯著她問。 這什么意思?我不肯去,你還要把我弄死當誘餌?我們昨晚才歡愉過啊,你甚至射了人家一嘴!你還是人嗎? 哦,你不是人,你是個馬人! 銀朵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冷血的家伙,跺了跺小腳說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