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尿進去,可不可以?高潮限制RBQ
顧平把人抱到了床上。 大概是真的像祝丹卿說的那樣,感謝顧平的幫助,今天的他格外的順從。 顧平讓擺什么姿勢就擺什么姿勢,就像被馴服了的大貓。 顧平把他的手用手銬銬在了一起,鎖在了床邊上。這個姿勢讓祝丹卿想起了很多不好的回憶,他的眉頭皺了起來,興致也有點懨懨, 不過顧平扶著他的腰插進去的時候,祝丹卿依舊沒忍住,揪住了底下的床單。 剛高`潮完的身體足夠敏感多汁,即使沒有潤滑,顧平也cao出了咕嘰咕嘰的水聲,又粘又稠。祝丹卿的身體很熱,還軟,偶爾碾過前列腺,xuerou還會不受控制的咬緊顧平的陰.莖,連被握住的腰肢都微微打顫。 他閉著眼,發出小聲的哼唧,顧平并不憐惜他,發了力往他敏感點撞去,搗的小.xue酸脹無比,翹起來的乳尖都感覺到了癢意,底下的床單被揪的越來越緊,前面的陰.莖直翹,不斷的滴著前液,眼看離高`潮只差一步,顧平卻咬了咬自己舌尖,把胯.下那個玩意兒給拔了出來。 祝丹卿睜開眼,眼底霧氣迷茫,全是無聲的問詢。 顧平鬢角全是汗。他喘著氣,拉開了床頭柜,然后從中取出了他的那套在祝丹卿眼里無比變態的道具箱。 “……我可以給膀胱你灌點水嗎?”顧平問。 聽著就很變態的話,顧平居然也能說的無比認真誠懇。 說完,他的手就摸上了祝丹卿的rou。用摸不太對,具體說是掐。 祝丹卿差點嚇萎了。渾身都是僵的。 最終,聲如蚊訥地回了一句:“輕點?!?/br> 不過這句話顧平卻聽到了,事實上,不管祝丹卿同不同意,都不妨礙他的下一步動作。 他用生理鹽水洗了洗,然后跪坐在了祝丹卿的雙腿間,一手握住祝丹卿的陰.莖,一手扶著一根細細的軟管,順著他的尿道口,緩慢又堅定的插了進去。 尿道擴張的感覺并不好受,顧平的手很穩,并沒有戳到什么不該戳的地方,關系到自己下半身性福,祝丹卿動也不敢動,眼睜睜看著細長的軟管慢慢沒進自己的身體里。 接著就是無菌石蠟油。顧平也是第一次干這活,一時之間不清楚到底該灌多少。祝丹卿又是個鋸嘴葫蘆,漲的難受也不愿意開腔,于是滿滿一袋石蠟油都灌了進去。 說疼也不疼,就是漲的難受,插進去的細管剛拔出來,祝丹卿的尿道口就不受控制的往外吐著清液,一股水柱噴射而出,膀胱的脹痛還沒來得及緩解,顧平這挨千刀的,又拿一根鐵質的、頂上帶小圓球的棍子插進了尿道口,堵住了出路。 顧平的呼吸有點重。 不僅是祝丹卿脹的痛,他自己也硬的疼。 特別是看見祝丹卿往外尿水的時候,要不是他意志堅定,可能就直接把公糧交代在床單上了。 他摸上了祝丹卿汗津津的大腿根,然后抬起了他的一條腿,把自己的rou捅進了殷紅的xue里。 顧平有些性急,插的更是毫無章法,又重又深。祝丹卿被撞的前面那根rou在半空一甩一甩的,直挺挺的,脹成了紫紅色。 好在cao了這么多次,祝丹卿的身體,顧平已經熟悉無比了,很快就在他的xue內找到了最磨人的前列腺,然后朝著那一點頂了過去。 “呃……啊……顧平……”祝丹卿的背弓了起來,嘴里全是意義不明的呻吟,“疼……” 他的身體像被摁在砧板上的魚一樣掙扎了起來,可惜人卻被牢牢的壓著。顧平湊了過去,吻上了他的唇,把祝丹卿所有的聲音給咽了下來。 祝丹卿被親的氣都要喘不上了,顧平的舌頭伸了進來,攪的他的舌頭一陣麻癢,連眼前都是一道道白光。生理性的淚水從眼眶邊溢出,順著臉頰滑進鬢角。 祝丹卿的雙腿想要合攏,然而最后卻只能夾住顧平的腰側,淌水的xue驟然咬緊,然后開始了一陣又一陣的痙攣。 祝丹卿無力的縮緊了腳趾,他還沒射,卻已經被草射了。 快感太過強烈,他渾身上下都是軟的,亟待解放的精`液卻尋找不到出口,硬生生逆流了回了體內。 顧平取下了他尿道口的小圓棍,一股又一股的液體爭先恐后的涌出,卻因為主人的無力沒辦法形成水柱,順著rou`體的弧度往下流淌,打濕了身下的床單。 顧平已經射了出來,祝丹卿身體的抽搐卻還在持續,濕熱的rou`xue顫顫巍巍的吸著身體里的rou.棒,仿佛不榨干最后一滴精.液不罷休一樣。 祝丹卿躺在床上喘著氣,突然就看到顧平俯身,然后唇落在了他的耳邊。 顧平伸出舌頭舔了舔祝丹卿的耳廓,如愿以償的看到了對方的輕顫。 他輕聲詢問:“我想尿進去,可不可以?!?/br> 祝丹卿的眼神迷茫,似乎是在腦海里尋思這句話的含義。 顧平卻已經抬起了他的雙腿,然后緩慢的抽`插了起來。 隔了一會兒,顧平不動了。 祝丹卿終于反應過來,顧平是想干嘛了。 “不,不要……”祝丹卿的手還被手銬拷著,他支撐起身體想往后躲,卻被顧平拉了回來,然后摁在了身下。 顧平把他的膝蓋一直壓到了胸前,這個姿勢使他的臀高高抬起,顧平的陰.莖也能更方便的長驅直入。 就是有點疼,祝丹卿懷疑自己一會可能連腰都直不起來。 敏感的內壁突然感受到了guntang的液體的到來。祝丹卿渾身一顫,跟個被玩壞的東西似的,徹底不動了。 已經被草的松軟無比的rou`xue實在無力包裹住液體,尿液從rou.棒和后`xue的縫隙里淌了出來。然后一直順著股溝滑落到背上,最后浸濕了早就泥濘不堪的床單。 他被從內到外的,徹徹底底的澆灌了一遍。 *** 顧平抱著祝丹卿去浴室洗澡,洗著洗著祝丹卿的眼睛鼻子都紅了。 顧平正用水給他洗頭發呢,一抬頭就愣了,顧平低聲詢問:“怎么了?洗發水進眼睛里了?” 祝丹卿沉默不語,抱著膝蓋坐在浴缸里,眼淚珠子一直不停的往下掉。 抽抽噎噎的。就是不說話。 于是顧平也不知道說什么了。他一腳踏進了浴池,抬起了祝丹卿的一條腿,開始替他清理后面。 祝丹卿伸出手推了推顧平的胸膛,表情十分抗拒,他終于說話了:“別碰我?!?/br> 顧平的眉皺了起來,說了句:“聽話?!?/br> 祝丹卿的手握緊,最終慢慢的松開,他別開了臉。 顧平的兩根手指插了進去,然后在里面攪了攪。 滑膩無比。一股股精`液從里面挖了出來,然后漸漸在水里擴散開。 顧平的眼睛瞇了起來,然后十分不懷好意地摸上了記憶里祝丹卿前列腺的位置。 他輕輕用指腹蹭了蹭。 祝丹卿的腳背驟然繃起,兩條腿并攏,把顧平的胳膊夾住了。 兩個人在浴室里互相對峙,祝丹卿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可愛,想……日。 顧平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好吧,”他屈服了,“你放松。我不碰了?!?/br> 祝丹卿依舊一臉警惕,不過到底還是把腿給挪開了。 顧平是個言而有信的男人,所以他洗的十分規矩。來日方長嘛,不急。 等祝丹卿里里外外都洗干凈以后,顧平拿過毛毯把人裹了起來。 他把人放在了床上,然后拿出吹風機開始給人吹頭發。 祝丹卿最近為了拍攝一組廣告,把頭發給留長了,毛絨絨的。顧平看著他,就像看著一只被拔了牙的小老虎。 他想的有點入神,吹風機在同一個位置停留太久,祝丹卿皺著眉避開了。 “我自己來?!彼f。 說完,就拿過了吹風機。 他身上裹著的毯子自然而然地掉落了下來,露出了蜜色的胸膛。 胸前還點綴著兩顆紅櫻。比初次見面的時候大上了一圈,咬進嘴里的時候感覺特好。 還印的有一圈沒消的牙印。 顧平的眸色頓時暗了下來。 祝丹卿覺得這風頭不大對,放下了吹風機,警惕的看了他一眼。 事實證明祝丹卿的預感很準,因為下一秒顧平就摁住了他的肩膀,把他壓在了床上。 剛才那個濕的一塌糊涂的床單還沒來得及換,所以他們這次睡的是另一張床。身下的物件都是嶄新的,有種剛被陽光曬過的干凈的味道。 顧平把他還有一點潮氣的劉海撈了起來,然后低下頭,在額頭上上親了親。 “桃桃?!?/br> 他的吻一路往下,親到了祝丹卿的鼻尖。 氣氛突然旖旎又曖昧了起來。這比直接荷槍實彈的上床讓祝丹卿覺得更加不適和難耐。 他撐住床,立了起來。顧平的兩只胳膊撐在他的腰側,祝丹卿整個人被籠罩在他的陰影里,一呼一吸都是顧平身上那股被腌入味的男士香水味。 顧平看著他濕漉漉的眼睛,突然溫聲詢問:“你想回去讀書嗎?” 祝丹卿大學肄業。讀了一半就出去打工掙錢了。到現在都還沒拿到畢業證。 顧平記得當年祝丹卿成績也不差。 祝丹卿的臉上出現了明顯愕然的神色。 然后就是控制不住的驚喜。 “可以嗎?” 說實話,這還是這么多天里,顧平第一次看到祝丹卿露出這種表情。 所以這個靈光乍現的隨口一提,居然讓他覺得身上好像多了什么神圣的使命一樣。 顧平嘴角含笑點了點頭,“可以?!?/br> 不可以也得可以,大學也沒想象中那么清高,只是肄業而已,又不是沒考上,總會有門路的。 祝丹卿的嘴半張開,似乎想說什么。 顧平知道他會說什么,無非就是謝謝。不過他并不需要這種輕飄飄的感謝。 “早點睡吧?!彼铝舜?,看著祝丹卿縮進了被子里,一雙眼眨巴眨巴的看著他。 顧平突然覺得有些想笑。 他彎下腰,親了親祝丹卿的眼瞼。 “晚安,桃桃?!?/br> 顧平拍了拍他的頭,走到了門口,關上了燈,又合上了門。 祝丹卿躺在床上,整個人又往里面躲了躲。 他把半邊臉埋進了被子里,然后悶悶地回了一句:“晚安?!?/br>